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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殡仪馆记事小说结局

墨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午夜焚纸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推开时,林晚秋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四月末的夜风卷着纸钱灰烬,在停尸房门口堆成小小的灰堆,像被揉碎的雪。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金属齿痕硌着掌心——这是父亲留下的,连串钥匙上还挂着半枚生锈的解剖刀挂件,刀刃朝内,像道永远结不了痂的疤。“林姐,后巷李大爷家的白事……”学徒小陈缩着脖子从值班室探出头,看见她手里的黑色工具箱又赶紧闭嘴。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停尸房青色砖墙上,像具被抽去骨头的皮囊。停尸房的灯还是坏的。林晚秋摸黑拧亮手电筒,光柱扫过水泥台时,床上那具尸体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她瞳孔骤缩,手电筒光稳稳定在青紫色的手腕上——不是尸僵抽动,那节食指正缓慢蜷曲,指甲缝里卡着片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金属片。...

主角:林晚秋林姐   更新:2025-05-04 1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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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秋林姐的其他类型小说《安生殡仪馆记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墨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午夜焚纸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推开时,林晚秋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四月末的夜风卷着纸钱灰烬,在停尸房门口堆成小小的灰堆,像被揉碎的雪。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金属齿痕硌着掌心——这是父亲留下的,连串钥匙上还挂着半枚生锈的解剖刀挂件,刀刃朝内,像道永远结不了痂的疤。“林姐,后巷李大爷家的白事……”学徒小陈缩着脖子从值班室探出头,看见她手里的黑色工具箱又赶紧闭嘴。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停尸房青色砖墙上,像具被抽去骨头的皮囊。停尸房的灯还是坏的。林晚秋摸黑拧亮手电筒,光柱扫过水泥台时,床上那具尸体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她瞳孔骤缩,手电筒光稳稳定在青紫色的手腕上——不是尸僵抽动,那节食指正缓慢蜷曲,指甲缝里卡着片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金属片。...

《安生殡仪馆记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 午夜焚纸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推开时,林晚秋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

四月末的夜风卷着纸钱灰烬,在停尸房门口堆成小小的灰堆,像被揉碎的雪。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金属齿痕硌着掌心——这是父亲留下的,连串钥匙上还挂着半枚生锈的解剖刀挂件,刀刃朝内,像道永远结不了痂的疤。

“林姐,后巷李大爷家的白事……”学徒小陈缩着脖子从值班室探出头,看见她手里的黑色工具箱又赶紧闭嘴。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停尸房青色砖墙上,像具被抽去骨头的皮囊。

停尸房的灯还是坏的。

林晚秋摸黑拧亮手电筒,光柱扫过水泥台时,床上那具尸体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她瞳孔骤缩,手电筒光稳稳定在青紫色的手腕上——不是尸僵抽动,那节食指正缓慢蜷曲,指甲缝里卡着片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金属片。

“第37例。”

她轻声自语,工具箱“咔嗒”打开,不锈钢镊子在掌心滚了半圈。

父亲笔记本里夹着的老照片上,那个溺水身亡的中年人指甲缝里,也卡着同样的金属片。

十年了,这东西终于又出现了。

金属片被镊子夹起的瞬间,尸体突然发出含混的喉鸣。

林晚秋后退半步,手电筒光掠过尸体脖颈——淡青色尸斑下,隐约有三道平行抓痕,像被某种带齿的工具划过。

她伸手拨开尸体眼皮,角膜混浊程度显示死亡时间不超过六小时,但虹膜边缘泛着异常的银蓝色,和父亲卷宗里记载的“7·15水鬼案”死者症状一模一样。

手机在裤兜震动,屏幕亮起时映出她苍白的脸。

殡仪馆外墙的监控报警了,后巷摄像头拍到个穿灰夹克的男人,正把一叠黄纸塞进焚烧桶。

林晚秋关掉手电筒,指尖抚过工具箱底层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父亲当年的尸检报告,第19页右下角有用红笔圈住的“往生堂”三个字,墨迹早就晕开,像滩止不住的血。

焚烧桶还在冒青烟,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林晚秋蹲下身,用解剖刀挑起半张没烧完的黄纸,纸面用金粉画着扭曲的符文,中央印着极小的牡丹花纹——和停尸房那具尸体手腕内侧的纹身一模一样。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
湿,许沉在前开路,林晚秋能听见他后背蹭过管壁的声音。

拐过第三个弯时,她突然看见前方有微弱的光,还有个人影逆光而立。

“是你?”

她惊呼出声,那个戴黑纱的女人,十年前在父亲葬礼上出现过的神秘人,此刻正举着盏煤油灯,灯罩上印着熟悉的牡丹纹。

“跟我来。”

女人转身就走,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沉想阻拦,被林晚秋拉住。

隧道尽头是扇木门,门上刻着和碎玉相同的纹路。

女人掏出另一半碎玉,两块合璧的瞬间,木门轰然打开,露出外面的青石板路——竟然是殡仪馆的后巷,焚烧桶的青烟还在飘,仿佛刚才的地下实验室只是场幻觉。

女人摘下黑纱,露出左脸的牡丹纹身,和那些死者不同,她的纹身是金色的,鳞片边缘泛着柔光:“我是往生堂的初代实验体,也是你母亲的妹妹。”

她看向林晚秋手腕的银鳞,“你父亲用最后的药剂保住了你的命,却让自己永远困在了实验室。”

她递给林晚秋个小瓶,里面装着淡金色的液体,“这是暂时抑制鳞化的药剂,每月初一需要注射。”

远处传来警车的声音,女人转身消失在阴影里,只留下句话:“七月十五之前,找到钟楼浮雕里的往生核心,那是毁掉整个计划的关键。”

林晚秋握紧小瓶,看见许沉正盯着她手腕的银鳞,眼里有心疼也有震惊。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能看懂那些尸体的‘语言’了吧?

因为我们都是往生堂的‘半成品’。”

许沉突然抱住她,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他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地下实验室的腐臭,却觉得格外安心。

“不管你是什么,”他低声说,“我都会陪你查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怀里的人颤抖了下,然后紧紧回抱住他,解剖刀挂件硌着他胸口,却比任何誓言都更真实。

殡仪馆的铁门再次“吱呀”打开时,晨光正照在“安生”二字上。

林晚秋摸着口袋里的碎玉,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最后一句:“安生,是往生堂最大的谎言,而你,是我这辈子最成功的‘实验’。”

她抬头看向钟楼方向,牡丹浮雕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仿佛在等待七月
的王秀兰的丈夫,父亲的好友陈立。

陈立笑了笑,伤疤在晨光里扭曲:“晚秋长大了,当年那个在解剖室偷穿白大褂的小丫头,现在成了能和往生堂抗衡的人。”

他抬起手,手腕内侧的牡丹纹身正在渗出银色液体,“你父亲没告诉你吧?

我们都是‘往生计划’的实验体。”

钟楼的钟声突然敲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林晚秋感觉碎玉在口袋里发烫,抬头看见陈立身后的浮雕缓缓转动,露出里面嵌着的金属盒。

“1995年,你父亲和我参与了往生堂的药剂实验,”陈立的声音被钟声撕碎,“能让人获得永生的‘往生药剂’,其实是把人变成金属怪物的毒药。

你父亲发现后想告发,结果……”他指向金属盒,“证据都在里面,包括当年纵火案的真相。”

金属盒打开的瞬间,钟楼顶层突然涌入强光。

林晚秋看见里面整齐码着文件和录像带,最上面放着父亲的工作日志,第108页贴着张照片——年轻的陈立和父亲站在殡仪馆门口,身后停着辆印有“往生堂”字样的货车,车厢里装着几个贴有“危险”标签的金属罐。

“他们要来了。”

陈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像块烙铁,“带着这些证据离开,去找当年给你碎玉的人——她才是往生堂真正的背叛者。”

他转身看向浮雕,牡丹花瓣正在缓缓闭合,“我当年没保护好你父亲,这次……”话没说完,他的皮肤突然开始渗出银色液体,鳞片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像金属在融化。

“陈叔!”

林晚秋想去扶,却被他推开。

陈立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能看见血管里流动的银色液体,他最后笑了笑,伤疤在银光中显得格外温柔:“你父亲临终前让我转告你,解剖刀挂件的刀刃朝内,是因为真相有时候会伤人。”

说完,他的身体化作一团银雾,顺着钟楼缝隙飘向天空,留下那件空荡荡的灰夹克落在地上。

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许沉的声音带着喘息:“晚秋!”

林晚秋抓起金属盒,突然看见浮雕闭合前的缝隙里,刻着行极小的字——“七月十五,安生殡仪馆地下三米”。

她把文件塞进风衣内袋,碎玉在胸口发烫,仿佛在指引方向。

许沉冲上钟楼时,看见林晚
内侧的牡丹纹身还很新鲜,颜料里混着细小的银屑。

林晚秋戴上手套检查眼睑时,突然听见尸体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有活物在里面爬动。

“许队!”

实习法医突然冲进来说,“监控显示有个穿灰夹克的男人进过太平间,就在十分钟前——”话没说完,太平间的灯突然熄灭。

许沉摸出手电筒,光柱扫过墙面时,看见排水口正爬出条银色的细线,像条融化的金属蛇,所过之处瓷砖上留下淡青色的鳞片状痕迹。

林晚秋的解剖刀在黑暗中划出冷光,刀刃准确砍在金属蛇头部。

“叮”的一声脆响,那东西缩成个银球滚进排水口,留下股刺鼻的硫磺味。

许沉打开手机照明,看见林晚秋握着刀的手在发抖,袖口滑落露出半截小臂,上面布满淡青色的鳞片纹身,和监控里男人后颈的图案一模一样。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林晚秋已经恢复平静。

她摘下手套,把女性尸体手腕的纹身拍照发给许沉,备注栏写着:和我父亲墓碑上的牡丹花纹一样。

许沉盯着屏幕,突然想起十年前在火场,林父尸体下方的灰烬里,确实有个烧剩的牡丹纹金属牌,当时被当作陪葬品登记在了证物清单里。

回程路上,雨又开始下。

许沉看着后视镜里殡仪馆逐渐消失在雨幕中,想起刚才在停尸房,林晚秋蹲在碎玻璃前捡金属片时,阳光正好照在她发梢,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见她耳后闪过片银蓝色的鳞片,像条藏在阴影里的鱼,瞬间又消失不见。

第三章 雨夜雏菊第三具尸体出现的那天,平江市下了整整一天的暴雨。

林晚秋站在殡仪馆门口,看着雨水顺着“安生”木牌往下淌,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雨水是往生堂的眼泪,每滴都藏着没说完的故事。”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银饰,那是今早收到的匿名快递,巴掌大的银片上刻着牡丹纹路,中间嵌着半块碎玉,和十年前葬礼上那个女人给的一模一样。

许沉的车溅着水花停在门口,警服肩膀全湿了。

“城郊废弃水厂,”他摘下警帽甩水,帽檐上的警徽泛着冷光,“死者双手被钉在生锈的过滤网上,指甲缝里有和前两例相同的金属片,手腕内侧——”他顿了顿,“牡丹纹身周围有新烫的
的水流声,像无数灵魂在低声告别。

林晚秋摸着腕间的金色鳞甲,现在它不再是诅咒,而是父亲留给她的勋章。

姨妈在黎明前离开了,只留下张字条:“真正的安生,不是逃避死亡,而是让每个灵魂都能好好告别。”

中午时分,后巷李大爷来送锦旗,红底金字写着“往生有度,安生无憾”。

小陈在值班室打盹,梦见停尸房的尸体们都坐起来,朝他温和地笑。

林晚秋靠在解剖台前,翻开新的工作日志,第一页贴着张全家福——那是从核心里抢救出来的,父母抱着她站在钟楼前,背后的牡丹浮雕泛着柔和的光。

许沉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省厅的调令。

他看着屏幕,突然笑了:“上面说要成立‘特殊案件调查组’,专门处理‘非自然死亡’。”

他抬头看向她,眼里映着窗外的阳光,“首席法医的位置,有人想应聘吗?”

林晚秋没说话,只是把解剖刀挂件从钥匙串上摘下,刀刃朝外别在白大褂口袋里。

阳光穿过停尸房的小窗,照在她腕间的金鳞上,像给每片鳞片都镀上了新生的光。

远处钟楼传来钟声,这次不再是午夜的警告,而是正午的安魂曲,为所有困在往生堂迷局里的灵魂,奏响最后的告别。

她望向门口,看见许沉正对着阳光检查新得的银鳞纹身,突然觉得这道伤疤比任何警徽都更耀眼。

殡仪馆外的槐树沙沙作响,有片槐叶飘进停尸房,落在她刚写好的工作日志上,盖住了“往生堂”三个字,只留下“安生”二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原来真正的安生,从来都不是殡仪馆的名字,而是每个灵魂在历经黑暗后,终于能坦然面对的,关于生命与死亡的真相。

而她,将带着父亲的解剖刀,许沉的信任,还有无数亡魂的托付,在这条布满银鳞与月光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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