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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作者“咸鱼头子”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云挽景宣帝,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07 2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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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日在京中沸沸扬扬的云隐香便是出自这位之手,陆三夫人。
原以为是个玉减香销的憔悴妇人,却不想有些人只着素衣粗布,光是一个倩影便引人遐想、记忆深刻。
如此小事,景宣帝撩了撩眼皮子,“准。”
收到圣令,太医提着药箱绕过半个大殿来到云挽母子身边。
经诊断,阿绥身上的两处伤口看着可怖,却不严重,只需上药包扎,今后几日按时换药即可。
“劳烦太医了。”云挽轻声道谢。
太医摆手:“应该的,夫人客气了。”
包扎时,云挽盯着那两处伤,心口似豁了口子,呼啦啦地灌进许多冷风,难受得厉害。
她的孩子,自落地起长至今,身上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多的伤,看得她几乎要落泪。
“疼不疼?”云挽捧着他的小手,轻柔地吹了吹。
阿绥摇头,双颊的软肉跟着晃动:“阿娘宽心,我不疼了。”
知晓孩子是在宽慰自己,云挽亲了亲他的额头。
母子俩的亲昵互动,不经意间被人尽收眼底。
太医动作利落,不消片刻已将阿绥的两处伤处理妥当。
高坐之上,景宣帝敛眸,蓦然出声:“是你先动的手?”
他的视线落在三皇子身上。
景宣帝的开口吸引了阿绥,也吸引了云挽,他们侧首望去。
彼时李贵妃与淑妃因斗殴一事是谁的过错在先而争执不休,忽然见景宣帝出声,二人戛然而止。
李贵妃懊恼,都怪淑妃这个贱人,让她险些着了道,忘了圣上的存在。
而淑妃,亦是同样的想法。
面对景宣帝的问题,三皇子抿了抿唇,点头道:“是儿臣先动的手。”
此事有目共睹,没什么好争辩的。
淑妃表情僵硬,回过神着急解释道:“陛下您知道的,三皇子向来性情温顺,从未与人红过脸,更遑论动手了,定是太子殿下说了什么,三皇子这才急了眼!”
景宣帝未理会她,继续问:“缘由?”
三皇子倏然抬头,瞪圆的眼中泪光闪烁:“二哥咒骂我身躯肥胖,形似豚彘!”
嘶——
好粗鄙恶毒的咒骂!
岂非市井骂街之语?
太子脸色发青:“三弟休要胡言!我从未说过此话!”"
府里的马车最晚辰正便要出发,尽管一切早已准备就绪,云挽还是免不了担心,多多叮嘱:
“到了那紧跟在你堂兄身边,听学录安排,该带的阿娘已经检查过了,没有落下。”
“去了学舍要与同窗友好相处,行事大大方方的,不要胆怯、不要害怕,路上要是饿了就打开食盒,阿娘给你备了点心。”
“如今开春不久,早晚寒凉,你要多穿件外衣,莫要贪凉.......”
路上云挽忍不住絮叨,生怕忘了叮嘱什么。
她总算是体会到‘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受了,虽说阿绥并非‘离家千里’。
阿绥牵着娘亲的手,身量只到云挽腰侧,肃着一张脸听得认真:“阿娘放心,孩儿都记住了。”
正好到了大门口,接送的马车停候良久,陆元铎、陆长泽以及钟姨娘站在车旁。
“磨磨唧唧得平白耽误人时间......”钟姨娘小声嘀咕。
陆元铎一个眼神扫过去,她赶忙掩唇噤声。
云挽朝几人点头打了招呼,随后送阿绥上了马车。
马车临行前,阿绥掀开缎帘奶声奶气道:“阿娘莫担心,等到了十日后休沐,孩儿就能回家了!”
云挽压下眼中的泪水,朝他温笑:“好,到时阿娘去接你。”
弘文馆学子十日一休,平日里都是住在学舍,与同窗吃住。
望着远处的马车,云挽心口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肉。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人,便是母亲与阿绥,皆是与云挽血脉相系、骨肉相连之人,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可母亲早已离开了云挽,孩子亦会长大,逐渐拥有他自己的人生。
尽管云挽怅惘,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在丈夫去世的这几年,阿绥是她的慰藉与寄托。如今,他也在慢慢长大。
云挽没有让自己过多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因为她同样有自己热爱的事业要忙碌。
踏进翠微苑,月支兴奋地冲了进来:
“夫人,有好消息!”
“夫人,好消息!”
月支提裙跑进来,脸上笑容堆叠,一连重复了好几句。
“慢些,莫要摔了。”
见她跑得满头大汗,云挽递给她干净的帕子。
月支不好意思地笑笑:“谢夫人!”
云挽淡笑问:“说说有什么好消息,值得你这般高兴。”
正在屋里伺候的另外两个丫鬟附和:“是啊,月支你就莫要吊人胃口了,快说吧!”"
“弘文馆大儒群集,有当朝最好的讲师,课学丰富,师资丰厚,对阿绥来说有益无害,你为何不同意?”
当今圣上仅有二子,太子与三皇子,正因皇嗣稀少,才显得皇子伴读的份量可贵,这样对阿绥有益的事,云挽作为母亲为何如此抗拒?
陆元铎神色不解,眼底流露出几分探究。
云挽垂眸看向别处,鸦青睫羽颤了颤。
她面上情绪平淡,嗓音清凌凌:“弘文馆虽好,但背后关系错综复杂,我只希望阿绥平安健康快乐地长大。”
弘文馆不仅有皇子,还有其他皇室宗亲、贵胄大臣的子嗣,阿绥才四岁,云挽担心旁人因此捉弄他。
最重要的是,云挽不想阿绥和皇室中人牵扯上关系。
陆元铎:“你是怕阿绥受欺负?”
云挽唇瓣微抿,一语不发。
陆元铎只以为说中了她的心事,剑眉舒展对她道:“我陆家在京中虽不是一家独大,却也不是吃素的,谁若是敢欺负阿绥,便是欺辱我陆家,我陆元铎第一个不应。”
“况且有三皇子在,旁人只会顾忌更多,我亦会叮嘱长泽照料阿绥。”
他难得如此耐心解释,只为消除她的忧愁。
云挽看了眼阿绥所在的方向,言辞恳切:“国公爷,此事当真无回旋余地?”
生分的称呼令陆元铎眉头微蹙。
按照亲疏礼节,作为嫡亲幼弟的妻子,云挽该称呼他一声大伯兄。
然陆元铎年少承爵,在官场沉浮十余载,与陆丰澜这位弟弟年岁相差六岁,关系并不亲近,因此云挽自嫁进来便随二房妯娌喊他国公爷。
陆元铎不语。
见状,云挽一颗心沉到谷底。
她明白陆元铎向来说一不二,此事已成定局。
至于老夫人,也定然是晓得的。
陆元铎:“弘文馆于十日开课,母亲往宫中递了牌子,两日后你随母亲带着阿绥一同进宫。”
如此云挽还能说什么?
她神色冷淡:“弟媳明白了。”
说完她喊上阿绥,母子俩准备回去。
陆元铎挥了挥手,下人捧着两样东西进来递给阿绥。
是一方麒麟瑞兽镇纸和一袋糕点。
回到翠微苑,云挽依旧为阿绥即将要入弘文馆一事而烦心。
阿绥把镇纸放到了自己书房案桌上,然后回到正屋。
他拆开油纸,捻了一块糕点递至云挽嘴边,“阿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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