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烽烟四起,爱恨隐没季临白月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季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沙漠组织怎么还不回我?”另一边季临焦急地看着手机,却忽然接到那条信息:“你把前雇佣兵夏弥带过来,我们就让你掌管整个街区。”这条信息,显然就是沙漠组织里的林弦发给他的。季临满心欢喜,“太好了,小冉。我只要把夏弥脊椎打断,给他们送过去就行了。”“他们答应我让我掌管整个街区。”他轻声说着,“那样,我们就有钱在豪华大厅举办婚礼了。”“不好吧,现在沙漠组织里全是夏弥当雇佣兵时,擒拿过的人。”江冉说着,“你把瘫痪的她送过去,不肯定会被那帮豺狼折磨到死?”“没事,她皮糙肉厚死不了。”季临轻声说。他捧起她的脸,真诚地看着,“三年前,你把我从枪口下救出来。”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很惭愧,直到今天才能娶回你报答你。”他摩挲着她大腿上的玫瑰纹身。寻过万千...
《烽烟四起,爱恨隐没季临白月光大结局》精彩片段
“沙漠组织怎么还不回我?”
另一边季临焦急地看着手机,却忽然接到那条信息:“你把前雇佣兵夏弥带过来,我们就让你掌管整个街区。”
这条信息,显然就是沙漠组织里的林弦发给他的。
季临满心欢喜,“太好了,小冉。
我只要把夏弥脊椎打断,给他们送过去就行了。”
“他们答应我让我掌管整个街区。”
他轻声说着,“那样,我们就有钱在豪华大厅举办婚礼了。”
“不好吧,现在沙漠组织里全是夏弥当雇佣兵时,擒拿过的人。”
江冉说着,“你把瘫痪的她送过去,不肯定会被那帮豺狼折磨到死?”
“没事,她皮糙肉厚死不了。”
季临轻声说。
他捧起她的脸,真诚地看着,“三年前,你把我从枪口下救出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很惭愧,直到今天才能娶回你报答你。”
他摩挲着她大腿上的玫瑰纹身。
寻过万千路人,他就是凭这个,认出了江冉是他的救命恩人。
听着他们亲密的对话,我低下头,呕吐出大片黑血。
那是癌症晚期快死的征兆。
三年前的回忆升起,那时,作为“雨林之花”雇佣兵的我,还行走在黄沙之中。
偶然见碰到一个被枪顶住脑袋的男人后,我冒着危险把他救了下来。
那天风沙太大男人没看清我的脸,只是后来一直找我。
“季临,你确定对外放出消息,诬告夏弥,说她偷偷举报沙漠组织吗?”
窗外,我又听到他们说。
“当然,只有让沙漠组织知道她是个叛徒,他们才会越恨她。”
季临说,“那样我把她带过去后,他们才会越感谢我,说不定会让管更大的街区。”
我虚弱地躺在轮椅上,握着那一大把脱落的头发。
大门敞开,无数记者走进来,扛着长枪短炮不断拍着。
“前知名雇佣兵,夏弥,参与捣毁一大群沙漠组织成员,立下大功。”
“她有次刺杀沙漠组织首领,自爆手雷炸掉了两条腿。”
“她又勾引了沙漠组织的首要人物,借此一举铲除了整个组织。”
那些记者不断拍着,又在江冉的暗示下不断添油加醋,“但是后来她成了叛徒,暗自偷偷联系沙漠组织想回去,却被人挖去一只眼睛。”
“如今,她仍然活跃在对抗沙漠组织中。”
无数闪光灯不断拍着我满脸的伤疤、断了的两条腿。
那些我的丑陋照片被一张张放大,不断曝光。
“她是勾引沙漠组织老大,被人家妻子发现打断了腿吧。”
无数流言蜚语满天飞,我感到心脏被一刀刀刺穿。
我之前作为雇佣兵“雨林之花”的所有荣誉,也被剥夺。
我从此被钉在耻辱柱上。
不光如此,我身边朋友以及父母的照片被挂出来,时刻遭到威胁和骚扰。
“现在所有沙漠组织都恨她。”
看着那些消息,另一边的季临无比激动,“现在我再把她脊骨打碎送过去,他们可得感谢我了。”
听着他和江冉说的一句句话,我感到浑身如坠冰窟。
阳光照下来,照着那张我和季临结婚的照片。
看着上面昔日他笑意的脸,我只感到一切好不真实。
“小冉,我们去跑步。”
他转过身,轻柔地牵起江冉的手。
他们一起走进靶场射击,一起在阳光的山路上奔跑。
无数个日夜,我看到他拿起手帕,轻柔地擦拭她额头上的汗水。
“诸位,之前驰骋沙场的雇佣兵,‘雨林之花’,正式江冉。
她曾立下无数功劳。”
在季家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将江冉介绍给他们。
那一桩桩我曾经的荣誉证书、所有勋章都加到了她身上。
她在镜头下接受鲜花和掌声,光鲜亮丽而我双腿残废,躺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喘息,接受着一条条威胁和残害。
他明知道,雇佣兵的荣誉都是我曾经无比珍视的。
那一个个勋章,都是我用汗水和血换回来的。
可如今,他要抹去我存在的所有痕迹,把我所有的荣誉都加到江冉身上。
然后,他就要打断我的脊骨,把我送去那地狱般的沙漠组织里。
然后,用我换来的东西,去带江冉看大海。
我闭上眼,手机发疯地震动起来。
“小弥,检测环里你的心跳怎么弱了?
身体好像是癌症的样子,你到底怎么了?”
林弦问着我,“我跟着沙漠组织来了,你等我。”
这时,江冉忽然走进来。
“夏弥,比起被季临打断脊骨,送去沙漠组织折磨到死。”
她轻声说着,“你还不如早死在这,不是吗?”
“毕竟你得了癌症,怎么都是死。”
她缓缓走过来,“不小心注射止痛药死了,不也是好结局?”
我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江冉看着我,招来身后手下。
他拿起刀,在我脸上划开无数道。
我疼得都叫不出来。
“江冉姐,真要注射死她吗?”
最后,那名手下掏出注射器,“季少爷没说吧。”
“而且他要是知道,夏弥才是救他命的人,而您一直骗她。
现在又偷偷注射死她,他会疯掉的。”
手下犹豫不决,“季老爷子也会惩罚他的。”
“别说了。”
江冉烦躁地转过身。
她瞥了眼自己大腿上的玫瑰纹身。
已经褪色了。
当初我两条腿还在时,她就是参照我右腿上的花位置纹的。
“她死了,季临不就不知道了?”
她喃喃道,阴狠地看向我。
看到她的眼神,我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我明白了,怪不得她要急于注射死我。
季临一直念叨着,三年前是她救了他的命。
可那年沙漠混乱危险,我一个顶尖雇佣兵都要小心谨慎。
江冉柔弱白皙的,怎么可能去那里救下季临?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我从枪口下救出来的男人。
现在看来,那就是季临。
看着步步逼来的江冉,我关掉衣领上的针孔摄像头,将这一段录像发给林弦。
来不及想,一支冰凉的注射器抵了上来。
江冉看着我,刚要推药,这时季临推门走进来。
她急忙丢掉注射器,顺势一倒,手里刀划伤了自己手背皮肤。
看着流血的手背,她哭起来,“夏弥,你不能看季临照顾我,就嫉妒我,拿刀插我眼睛吧。”
她求助地看向他,“他照顾我,不是因为我怀了孩子还要来操心你吗?”
季临走过来,第一眼看到满脸是血的我后,下意识想过来看。
可见到江冉捧着流血的手求助,他又朝她走过去。
他给江冉温柔地包扎后,阴狠地看向我,“小弥,这些天你出门散心,都是江冉给你推的轮椅。
她对你还不够意思?”
他冲上来,朝我猛地一巴掌,“你还想害她?”
我流着泪,脸上伤疤疼的说不出话来。
推我出门散心?
那她故意撞我,要把我推下悬崖的那些动作,你就装作没看到?
季临转身扶起江冉,捂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看着他们的亲昵动作,我心脏被撕裂了。
“她救过我的命。”
他愤怒地看我,“你要害她,先过我这关再说。”
听到他的话,身后的江冉脸上浮现出得意。
她扯紧衣服,盖住大腿上那有些褪色的玫瑰纹身。
我对他早已绝望。
我救他命的真相,说与不说,都没意义了。
“她就上半身能动,还想拿刀插我眼。”
她继续哭,“要两条腿也能动,不得直接把我打死啊。”
听了她的话,季临转身看我。
“那些伤,是她自己拿刀划的。”
我平静地说。
“她还诬陷我。”
江冉继续哭诉。
“小弥,这是你逼我的。”
季临轻声说着。
接着,他无比温柔地抱起我,放到旁边软榻上。
随后他拿起那只铁锤,对准我后背上的脊骨猛地一敲。
整根脊骨都碎了,我发出凄厉惨叫,浑身瘫软到轮椅上。
看着只剩一点手抽抽的我,他的手指下意识一蜷,浑身都颤抖起来。
可在江冉的注视下,他还是转身抱住她,“小冉,我已经惩罚她了。
后天就把她送去沙漠组织。”
“还不够。”
江冉怨毒地说,“她差一点戳瞎我眼。”
季临无奈地转身,吩咐手下,“给她体内打点毒药折磨几天,别弄死就行。”
这时,江冉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我被推进地牢,手机上接到一条林弦的消息。
“小弥,我马上过来。
沙漠组织的人都在,你等着我。”
我闭上眼睛,给他发去一条定位信息,“来这里吧。”
昏暗的地牢里,江冉慢慢走下来。
“夏弥,季临他永远不会知道,是你救了他的命。”
她微笑着说,“等沙漠组织一来,他把你的尸体送过去,照样能当掌管人。
然后娶我。”
她吩咐手下拿起注射器,朝我走来,“江冉姐,季少爷不是说只打一点药折磨吗?”
手下迟疑地问。
“他又改主意了,你照做就行。”
江冉继续说着。
“你甚至要感谢我。
毕竟你癌症晚期,死的会比这痛苦。”
她轻声说着。
我闭上眼睛,江冉走出去。
手下把注射器刺进来的一刻,我听到窗外林弦的声音。
但已经晚了,手下已经开始推入毒药液。
昏黄色沙漠上,季临与沙漠组织见面。
“雨林之花夏弥,我已经带来了。”
他搂着江冉,“她被我打断了脊骨,不用怕她再爬起来了。
据我所知,你们可是很多人恨她。”
他说着转身,吩咐手下把我推出地牢。
“季少,根据您吩咐,夏弥已经被注射死了。”
那名手下说到。
“什么?”
他愣了下,“谁让你们注射死她的?”
他的心此刻无比撕裂起来。
我没有一丝犹豫,挂断电话。
这是沙漠外的一个小岛,阳光和煦。
当初,江冉的手下要注射死我的那一刻,林弦冲进来把针管拔了。
他买通了小弟,又把死鹿装在尸袋里,造成我死去的假象。
随后,我被他带着来到这座小岛。
顶尖医疗团队的照顾下,我接上假肢,脊椎重新固定。
体内的癌细胞也一点点被清除,我的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
随着网上季临和江冉那些录像的公开,一条条评论又倒向我。
“前顶尖雇佣兵‘雨林之花’被男友残害,被其卖给沙漠组织。”
“但她顽强不屈,最终逃了出来。”
“此外,她还联手林弦,两人一起曝光了男友季临残害她的真相。”
无数舆论朝我一边倒过来。
我所在的前雇佣兵团队,得知江冉冒充的真相后,立即把她踢了出去。
属于我的荣誉一件件又回到我身上,沉冤昭雪。
网上也出现了无数季临和江冉的图片。
他被沙漠组织折磨的浑身是血,江冉被吊在树上、勒得快要死掉...还有一条条扬言要杀掉季临全家的消息。
无数条评论,我都平静地看着。
先前季临带给我身体上的伤害,如今已经恢复了。
只是那留在我心里的伤害,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
半个月后,我和林弦结婚了。
台下无数宾客在鼓掌、抛花。
仪式进行到我们接吻的那一刻,远处一个黑影挤开人群朝这边走。
那竟然是季临。
他拖着一个黑袋子,满脸是血,“小弥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和她结婚!”
他嘶吼着,竟跪倒在我面前。
我往后一退,下意识把林弦护在身后。
这个动作刺的他心中一疼。
“小弥,这是我所有财产,都给你。
江冉也被我处死了。”
他跪着念叨着,“你救了我的命,这都是我欠你的。”
“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哭着说。
我接过那只黑袋子,掏出里面的银行卡和钱。
随后,随手扔向海里。
一张我们的合影飘出来。
“我不要,你走吧。”
做完那些,我冷漠地转身,“从你伤害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
看到我转身,与林弦继续接吻。
季临疯了。
“小弥,我打断了你的脊骨。”
他哭着说,“但那都是我被江冉迷惑的,我该死啊。”
“现在我都还给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众目睽睽下,他竟掏出电钻,对着自己的后脊梁钻动。
鲜血飙射下,他的脊椎断了,一下瘫倒在地。
“原谅我好不好。”
他倒在地上说。
“这里太吵了,我们进屋吧。”
我看都没看他,转身和林弦进屋。
留下他一个人瘫倒在地上,满是血泊。
他钻碎了自己脊椎,失血过多已经意识不清了。
他瞥见远处躺着一张我们的合影,他用尽力气摸了过来。
看着上面我的脸,他沾血的嘴唇勾出一抹笑意,闭上眼睛。
手下回头瞥了眼江冉,又看向他,“不是您吩咐的?”
看着手下的动作,季临也明白了。
他看向江冉,脸色有些不悦,“小冉。
她已经被我弄断双腿、打断脊椎了,不是说好留一条命吗?
你怎么-我怕她进去后,再泄露我们做的事。”
江冉满不在乎,“万一沙漠组织知道我们做的事,那就不好了。”
“她死了不是更好?
你还挂念她?”
她紧盯着他。
他被噎住了,沉默了好一会。
但在江冉的注视下,他还是无奈地摇了下头。
手下拖出我尸袋的那一刻,他裹紧了身上衣服。
看着手里那张我们的合影,他转过头去,双眼开始湿红。
“这是夏弥的尸体,你们收着吧。”
他把尸袋拖出来,推给对面沙漠组织的林弦。
林弦冷笑着接过去,悄然按下手机。
季临低头。
一段视频发到了他手机上。
他点开看,“要是季少爷知道,夏小姐才是救他命的人。
而他被你欺骗,一直残害她。
他会怎么惩罚你?”
那名手下轻声说。
“夏弥马上就死了,他不会知道的。”
江冉有些烦躁,把毒药注射器递过去。
手下接过注射器,“季少不是说只注射一点折磨她吗?”
“他改主意了。”
江冉轻声说着,“你尽管注射就行,用致死量。”
看到最后,季临手指一哆嗦,手机掉到了地上。
他颤抖地捡起来,转头看向江冉。
他眼神里含着震怒,“你骗我?
我一直以为,是你救了我的命!”
他看向她大腿上。
那片假的玫瑰纹身早已褪色,此时显得拙劣可笑。
江冉脸色煞白,一味地摆手,“不是的季临,这视频是假的。”
她盯着那段视频,忽然想起。
怪不得她让手下注射死我时,我领口上一直有个白光点在闪烁。
“那这是什么?”
他又阴沉地举起手机。
那是一张我之前雇佣兵的照片,大腿上的玫瑰花清晰可见。
正是他救命恩人的记号。
“当初把我从枪口下救出来的人,就是夏弥!”
他双眼泛红,猛起一脚踢向她脑袋。
她被踢中磕向墙上,涌出大片鲜血。
“你一直拿假纹身骗我!”
季临阴狠地看着她,心脏愤怒地跳动。
手机里又收到一张照片,是我的癌症晚期诊断书。
看着上面我确诊的日期,他差点晕过去。
那正是一开始医生让他检查我身体,他没管的时候。
“她得了癌症,你之前知道吗?”
他看着江冉,“医生让我检查她身体的时候,你知不知道?”
“我早就知道,怎么?”
江冉说着,“我让你惩罚她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了?”
“季临,你真的还爱她?”
江冉捂着流血的嘴。
他只感到浑身血气翻涌,猛起一脚踢到她肚子。
她痛到几乎昏厥。
“她有癌症!
你还让我打断了她的脊椎,让我杀了她!”
他连着几脚又踢到她肚子上。
她惨叫着倒在地上。
他万念俱灰地转过头。
远远地看着我的尸袋,他颤抖的不敢抬眼。
“小弥,你救了我的命。”
他低着头,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我对不起你啊。”
他颤抖的手掀开尸袋,却愣住了。
对面沙漠组织的大批手下看后,也变了脸色。
“你耍我们是不是!
人呢?”
尸袋里只有一头死鹿,没有任何我尸体的影子。
沙漠组织的人一甩棍打到他头上。
他剧痛地倒过去,满脸是血。
只是看着尸袋里的死鹿,他却满心欢喜起来,“这不是你。
你没死,小弥。”
他神经般叨念着,转头四下找我的身影。
那我在哪呢?
江冉看到尸袋里的死鹿,也愣住了。
她转头想找那名手下,却是找不到。
季临焦急地转过身,搜遍整个地牢,不放过每一处角落。
却半点我的影子也没找到。
“小弥,你在哪?”
他对着地牢说,“你救了我的命,原谅我好不好。”
“季临,你把我们的孩子踢死了。”
身后江冉虚弱地爬向他。
临抓到他衣角时,却被他一脚踢开。
她的头撞到墙上流出血。
“你不要我了吗?
季临。”
江冉哭喊着。
“趁我杀了你之前,赶紧滚。”
他转过身,阴狠地说,“夏弥她救了我的命,永远都是我妻子。”
他叨念着,“你让我差点把她害死!
我不会饶过你的。”
他恶狠狠的眼神,吓得江冉差点晕倒。
看着他的表演,另一边的林弦冷笑着,“三年前你用她一只眼换功劳时,不是说过这话?
别演了。”
听着这句话,季临低下头去。
他实在想不通,我到底在哪里。
“别找了,夏弥知道要被你们杀死,早逃出来了。”
林弦说着,“但是她许诺,把剩下的一只眼给了我们。
条件是让我们折磨你到死。”
林弦说着,周围沙漠组织的无数手下围了过来,手里拿着铁棍和枪。
“她恨你,宁愿自挖双眼,也要我们杀了你,明白吗?”
林弦冷冷看着他。
接着,按照我预先说好的,他掏出一张我被挖去双眼的照片。
看到照片上我的脸,季临愣住了,颤抖地双手不敢接。
我宁愿挖去双眼,也要让人杀了他?
我那么恨他?
作为顶尖雇佣兵,我在结婚时遭人绑架,生剜掉一只眼,打断两条腿。
未婚夫悔婚后,季临当场跪地向我求婚,我感动答应。
三年后,我却撞见他和白月光亲热,“当初,你就用她的眼与沙漠组织交易来换取信任。”
江冉说着,“现在又要把她打瘫痪,送去他们窝里。
她不会被弄死吧?”
“她是雇佣兵,瘫了也死不了。”
他说着,“必须这样我才能换来势力,风光地娶你。”
我流着泪,紧攥着那一张癌症晚期诊断书,给沙漠组织发去短信,“给你们我另一只眼可以,但你们要抓住季临。”
---短信发出后,我闭上眼。
窗外他们的对话仍在继续,“季临,你真要打断她的脊椎,让她站不起来吗?
会不会太狠了。”
江冉扭捏说到。
“不狠。
她是雇佣兵,死不了的。”
季临说着,“只有这样弄废她,再献给沙漠组织,他们才会感到我的真诚,让我当掌管人。”
“她本来就只有上身能动,这样不就全身都瘫了。”
江冉纤细手指捂住嘴巴。
“瘫了又不是死了。”
季临说到,“她是顶尖雇佣兵,怎么折磨都死不了的。”
听着他的话,我满眼泪水。
手里那一张癌症晚期诊断书早已被攥扁。
可惜他不知道,我本来就要死了。
“我当上掌管人,就正大光明地娶你。”
季临轻柔地摸着她的脸。
江冉娇羞躲开。
“三年前,你不就找人剜了她的眼么。
那次你换取了巨额酬金,接着就给我买了一枚钻戒。
现在还对我这么好?”
“那当然。”
他抱着她,“三年前我被人抓住,是你救了我的命。”
“要不是认出你腿上的玫瑰纹身,我可上哪报答你去啊。”
他轻扫着她大腿上的玫瑰纹身,满眼宠溺。
她眼中抹过一丝慌乱,又快速隐去。
听到这,我看向自己两根空空的裤管。
断腿三年来,我几乎忘了自己大腿的样子。
但这一刻听着他的话,我忽然想起,自己右腿上好像有过一片玫瑰纹身。
那也是我“雨林之花”称号的由来。
“夏弥姐,你怎么到门边了。”
门忽然打开,江冉故意猛地一推,把我从轮椅上撞了下来。
但她反而捂住手指,看着指腹上那一片小破皮。
我的头撞到墙壁上,一缕缕鲜血顺着脸流下。
“小弥。”
看到这一幕,季临下意识扑过来,想把我扶上轮椅。
但看到江冉手指上的伤口后,他又转身走过去,疼惜地捏起她的手指。
“医生,快过来给江冉包扎。”
他摸着她手指上一丁点破皮,朝后喊。
“季少爷,您妻子夏弥头都破了,更急着包扎吧。”
提着医疗盒的医生走过来,给我们两人检查后说到。
季临看了一眼我头皮上的大伤口,又瞥了眼江冉的破皮,“没事,她皮糙死不了,你赶紧给江冉包扎手指。”
他轻声说着。
另一边的医生犹豫不决。
看到这一幕,旁边季家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三年里,他们亲眼看着季临一天天推着我晒太阳。
当初他和我求婚,也是季老爷子季业见证的,我们的感情一直和睦。
“季临,夏弥姐她双腿瘫痪。
您当初也答应了老爷子,要照顾她一辈子。”
江冉忽然说着,“还是先给她治吧。”
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阴险。
“没事,我是雇佣兵,皮糙肉厚。
这点小伤没什么。”
我看着季临,“可不能耽误你娇嫩的手指。
你还是给她治吧。”
这话说完,所有季家人都看向季临。
听着我的话,他脸色很不好看。
“你现在还是我妻子,最好别乱说。”
他忽然走过来,“当初不是我及时治疗,你另一只眼也保不住。”
听着他的话,我只想冷笑,伸手摸着空荡荡眼眶。
当初我这瞎了的眼,不正是你搞的?
最终,医生还是在他的要求下,细细给江冉上了药。
这一切做完后,他端着医疗包慢慢走到我面前。
此时,我额头上一缕缕血流下来,蔓延在五官上像个鬼。
“小弥,我是怕江冉她手指破了,受凉对身体不好。”
他无比细心地走过来,为我擦拭掉满脸鲜血。
又一点点给我涂抹药水。
要不是刚才听到他们窗外的对话,这次我肯定要感动到哭。
我瞥向江冉的肚子,那里已经微微隆起。
那应该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他是怕江冉手指破了,受凉对他们的孩子不好吧。
我攥紧拳头,感到心脏一点点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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