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梨沈时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崔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愿意。”沈时宴睨她一眼,戳穿她:“崔梨,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知不知道这种手术死在手术台上的概率很大?”崔梨当然知道,来找沈时宴之前,她把手术的风险摸得一清二楚。为了让苏鹤年复活,哪怕献出她的生命她也愿意。崔梨握住他的手,严重满是含情脉脉:“我当然知道,可我不忍心看着你伤心难过,不过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我有个条件。”沈时宴内心的愧疚顿然消失。他冷声问什么条件。崔梨顺着话茬说下去:“和我结婚,我们领证办婚礼,办完婚礼后我马上进手术室,乖乖躺在手术台上换谢锦的命。”沈时宴常年游走在名利场上,他一眼看出崔梨的不简单,尽管她眼底如墨掀不起波澜,但沈时宴就觉得她很奇怪。他猛地掐住崔梨纤细的脖颈,酒气扑面而来:“崔梨,你到底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当然愿意。”
沈时宴睨她一眼,戳穿她:“崔梨,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知不知道这种手术死在手术台上的概率很大?”
崔梨当然知道,来找沈时宴之前,她把手术的风险摸得一清二楚。
为了让苏鹤年复活,哪怕献出她的生命她也愿意。
崔梨握住他的手,严重满是含情脉脉:“我当然知道,可我不忍心看着你伤心难过,不过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我有个条件。”
沈时宴内心的愧疚顿然消失。
他冷声问什么条件。
崔梨顺着话茬说下去:“和我结婚,我们领证办婚礼,办完婚礼后我马上进手术室,乖乖躺在手术台上换谢锦的命。”
沈时宴常年游走在名利场上,他一眼看出崔梨的不简单,尽管她眼底如墨掀不起波澜,但沈时宴就觉得她很奇怪。
他猛地掐住崔梨纤细的脖颈,酒气扑面而来:“崔梨,你到底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这次他没用力,崔梨尚能呼吸,她对上他的眼睛:“因为我爱你,沈时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无论你伤害我多少次,我依旧会陪着你。”
“嫁给你,是我五年前就决定的事,可你不愿意娶我,是不够爱我吗?
既然你不爱我,那我就多爱你一点,拿我的心脏换一个名分,挺值的。”
最后一句话,让沈时宴的心理防线差点崩塌。
之前是他玩的太过了对吧?
每次应酬回来,家里总有崔梨备好的戒酒汤,他肠胃不好,崔梨便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有时他工作到太晚,崔梨也会乖乖在客厅等他回家。
沈时宴缓缓松开手,他两指夹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
崔梨终于要成功了,沈时宴明显被她的话打动了。
一根烟结束,沈时宴起身,理了理西装:“两天之后我们结婚,婚礼结束之后你立刻去医院做心脏移植手术,谢锦等不起了。”
看他走后,崔梨长呼一口气,内心的紧张被兴奋感取而代之。
她终于成功了。
终于终于。
苏鹤年终于能再次活过来了。
很久不语的系统也在此时跳出来,机械音如流,在脑海中略过。
恭喜您,任务即将完成,不过手术风险极大,宿主确定要为了救活苏鹤年而丢弃性命?
崔梨的语气都雀跃几分,她说:“我愿意。”
两天后的婚礼现场,沈时宴身姿挺拔,站在台上,手捧钻戒和鲜花,眉目含情的望着崔梨。
司仪的贺词说完,该要交换钻戒了。
崔梨满心欢喜的给他戴上,到沈时宴的时候,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她察觉到了。
是不愿意?
还是太紧张了?
沈时宴看他,脑中忽然浮现出前几年还和崔梨热恋的时候,那时崔梨便说要嫁给他,常常把结婚之后要做的事情挂在嘴边。
崔梨肯定是爱惨了他,愿意拿一颗心脏来换沈夫人这个位置。
她应该早就忘了那个前任苏鹤年了吧。
可沈时宴哪会真的让她死,他找了世界最顶尖的医生来做这场手术,手术风险大大降低,崔梨新的心脏条件也不会差。
他要谢锦活着,也要崔梨活着。
他对谢锦的感情大多是愧疚,所以才会费劲手段让谢锦活下来。
沈时宴即将要给她戴上钻戒时,助理拿着手机急匆匆的从外场冲进来。
他语气焦急万分,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沈总,医院说谢小姐病情恶化了,您要不要赶过去看一眼?”
还没成功戴上钻戒的手一顿。
崔梨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抓进沈时宴的手,命令式道:“给我戴上,我马上去医院做手术。”
听到谢锦出事,他脑中紧绷的弦断掉,答应崔梨的话给她戴上了钻戒。
她成功了。
司仪举着话筒高喊:“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热烈的掌声夹杂着许多祝福音,沈时宴让人把崔梨带上车,前往医院做手术。
时间紧迫,婚纱还没来得及脱下,崔梨坐在医院的走廊处,引起不少人的目光。
沈时宴和医生进行过简单的交涉后,崔梨便躺在了冰冷的病床上,等待被推进手术室。
心甘情愿至极。
崔梨微微侧头,看到脸色苍白的谢锦,谢锦也同样躺在病床上,两人要一起进手术室。
谢锦看起来很紧张,扯着沈时宴的衣角说了好一会儿话,还是不舍得放开。
“阿宴,我害怕,万一手术失败我永远见不到你了怎么办?”
“不会的,谢锦,你最乖了,好好听医生的话。”
两人的对话暧昧又刺耳。
可沈时宴身上穿的衣服,无一处不在暗示着他和崔梨是新婚夫妻。
崔梨嘴角的笑掩都掩不住。
苏鹤年终于复活了,他现在在哪儿呢?
有没有想起来找她?
谢锦先一步进了手术室,医生在旁边告知崔梨手术风险事项,崔梨听着,默不作声。
“崔梨,”沈时宴双手抱胸,垂眸看她:“你很高兴?”
不知是什么情感上头,崔梨的眼角忽然流下两滴泪,她明白这滴泪不是为沈时宴流的,但还是故意说:“高兴,因为我终于嫁给你了。”
沈时宴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她心甘情愿,没有任何挣扎的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强烈的灯光亮起,麻药劲儿上头之前,谢锦主动开口喊她。
“崔梨,你为什么非要缠着阿宴和你结婚呢?
你明知道你死之后他会娶我,就非要沾几天沈夫人的好名声?”
崔梨没理她。
她满脑子都是苏鹤年。
真好啊,苏鹤年你就要活过来了,你也会赶到开心的吧?
用我一命,换你长命百岁,我甘之如饴。
在手术床上留下最后一滴泪时,她仿佛听见了沈时宴的声音,“崔梨,崔梨,我后悔了……你回来,这手术我不想做了……”
那崔梨为什么要选择和他结婚呢?
沈时宴疯了!
完全不受控制的疯了,他撕了很多信,把崔梨的卧室砸的稀巴烂。
而后拿起手机,气喘吁吁的坐在床垫上,打了通电话。
“找到崔梨她继父的墓了吧?
给我掘坟开棺,再把她弟弟给我抓过来,埋进去!
我就不信崔梨还不乖乖出现在我眼前。”
崔梨曾经对沈时宴袒露过心意。
她说妈妈和继父,是世界上帮她最多的人。
出国当天,崔梨和苏鹤年早早的收拾好行李,前往机场。
去机场的路上,崔梨感觉到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终于要走了,沈时宴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
最幸运的是苏鹤年也和她一起走。
苏鹤年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他看到坐在后位的崔梨正望着窗外发呆,以为她是担心她早年离婚的妈妈,轻声宽慰她:“阿梨,我会每个月找人给你妈妈汇款的,你不用担心,他们的日子不会太差。”
除了苏鹤年,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妈妈了。
崔梨的母亲在她五岁时受不了父亲的家暴选择离婚,父亲没纠缠,以生不出儿子为理由让她退还彩礼后才放走她。
离婚之后,母亲又经人介绍嫁给了镇上有名的煤商老板。
老板对她不错,两人育有一子,崔梨也时常过来住。
不幸的是继父再一次运输途中惨遭车祸去世,一分钱都没留下,自那之后,母亲没有再嫁,安心种地养活儿子。
一路颠沛流离,母亲实在养不活一儿一女,崔梨辗转反侧又跟着父亲生活。
她对母亲和继父很感激,最起码让她度过了几年安稳时光。
快要检票时,崔梨的手机页面显示有陌生人来电。
她下意识的以为那是沈时宴,半晌后她觉得应该不是,她换了号码,沈时宴是不知道的。
她现在的电话号码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
想罢,她接下电话,母亲痛苦的哀嚎声传来:“阿梨,你快回趟家,你爸爸的坟被挖了,那些人说你爸爸欠了钱,要抓你弟弟陪葬!”
说她继父欠了钱?
不可能,他继父都死十几年了,怎么这会想起要账来了。
母亲的哭声让人觉得她痛不欲生,她屏住呼吸:“欠多少钱?
我给你,你去还给他们。”
崔梨并不打算回去。
母亲的哭声弱了几分:“两百万,整整两百万,阿梨,你能拿的出那么多钱吗?
你回来一趟吧,妈妈就你和你弟两个孩子,现在你弟被抓走了,妈只能靠着你了啊!”
“他们说要是不还钱就把你弟活埋,再断我两条手臂,阿梨,阿梨你救救妈妈呀——”电话突如其来的被挂断,崔梨来不及思考,拎着行李箱就要折回乡下。
苏鹤年拽住她:“崔梨,这事不简单,你别冲动。”
崔梨也知道不简单,十年前的帐偏偏等到现在,而且还是两百万这个天价数字。
明显就是故意找茬。
“阿年,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我没得选,要不是我妈小时候护着我,我早被我爸给卖了!
我自己出国潇洒了,那我妈妈和弟弟怎么办?
继父对我那么好,我不能扔下他们。”
崔梨泣不成声。
苏鹤年将她圈在怀里:“我知道的阿梨,你别激动,我现在去改签然后陪你回乡下,但你要记住回去之后听我的话,不要冲动。”
崔梨乱点头。
驱车两个小时终于到达继父所葬的墓园。
崔梨没让母亲跟着来,她说她能解决这件事,让她不要担心。
墓园外热闹的不行,正门口左右两侧停着数辆豪车,一眼,崔梨便知道车是谁的了。
沈时宴的。
巨大的冲击让她不敢进去,苏鹤年解开安全带即将打来车门时,崔梨眼疾手快的制止住他。
“我自己去吧。”
她说。
苏鹤年是她耗尽心血才成功复活的,沈时宴又是个疯子,要是让他看到苏鹤年,后果不堪设想。
她也不想苏鹤年继续为她冒险丢掉性命了。
苏鹤年显然不放心她,可崔梨再三保证她会小心,最晚一小时出来。
看着崔梨逐渐远去的身影,苏鹤年悬着的心依旧放不下。
他也下了车。
茂盛蓬松的树林前屹立着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沈时宴垂眸,捻灭那根即将吸完的烟,他靠在椅背上,长呼一口气,问旁边的助理:“崔梨什么时候来?”
“马上,车已经到外面了。”
助理看了眼表说。
墓地老板不知道惹到了哪尊大佛,竟然会引来这个活阎王。
但挖墓这种事确实不太吉利,他谄媚的对沈时宴说:“沈总,王老板生前是做煤炭生意的,他人挺好,对街坊邻居也很照顾,王老板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咱们有话好好说,挖墓确实会让他老人家不安生。”
沈时宴觉得聒噪:“闭嘴,再说话两百万你替他还。”
话落,被五花大绑的少年不甘的落下两滴泪,最后一滴泪落完,他用小刀偷偷隔开了绳子。
随后拿着小刀铆足劲儿冲向沈时宴。
沈时宴感觉到背后掀起一阵凉意,等他转身时,少年已经重新被压了回来。
“你个王八蛋!
凭什么挖我爸的墓!
你说我爸欠你钱,借条呢?
把借条给我看!
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家!”
沈时宴笑:“好弟弟,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怎么能这么对姐夫说话呢?”
“你和你姐的性格差的远死了,你姐城府很深,而你这么莽撞,以后会吃亏的。”
沈时宴摸他的头:“现在姐夫给你长个记性好不好?
不会做男人,那就当女人吧。”
他收回手,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会意,躲过少年手里的小刀,视线挪到他的下体......
崔梨越过众人的视线,一眼便看到做完坏事心情愉悦的沈时宴。
又看到保镖对弟弟的所作所为,来不及思考,崔梨急忙跑过去推开保镖,转头给了沈时宴一巴掌。
“沈时宴!
你有病吧!”
沈时宴侧脸,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可他全然不在意。
他日日想弄死的人终于出现在他眼前了。
奇怪?
让她要死要活的那个前任怎么不在?
沈时宴眯眼,甩甩手,咬牙切齿的掐上她的脖子:“崔梨,非要我用这种办法你才会出来吗?
假死?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聪明,用这种办法耍我,好玩吗?”
他平生第一次被女人耍。
沈时宴力道之大,崔梨的小脸憋得通红,生理性泪水涌出,她皱着眉头说:“好玩啊。
沈时宴,你从前不是最爱耍我的么?
现在我耍你一次你就受不了了?”
认识崔梨八年,他第一次见崔梨这幅样子。
也就是说之前都是她装的,小心翼翼的装了八年。
崔梨感觉到沈时宴周遭可怕的气息,她下意识的想后退,可她根本动弹不得。
“费尽心思和我结婚,再借假死这个名头彻底离开我,对吧?”
他自嘲:“崔梨,你装的真好啊,拿我当替身,又等我五年让我心软和你结婚,崔梨,你好手段。”
“不过我很矛盾,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呢?”
她心底‘咯噔’一声,以为复活这事他也知道了。
幸亏没有。
见崔梨面色青紫,沈时宴才缓缓松开手。
不能真的把她弄死。
崔梨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眼眶通红的看他:“沈时宴,别把我说的那么恶心,真正恶心的人是你才对,你在国外玩了五年,我嫌弃你了吗?
你让我给谢锦换心脏,我没照做吗?”
“你喜欢谢锦,我给你们两个腾地方,不是正好么?
所以现在你为什么非要不依不饶呢。”
崔梨嗤笑:“因为我耍了你,你心里不平衡是吧?”
沈时宴心中所想都给崔梨猜个正着。
内心最阴暗的部分被人揭开,沈时宴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冷的吓人:“翅膀硬了,敢这么和我说话是吧?”
他扛起崔梨,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崔梨四肢瘫软,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苏鹤年就是在这时候和沈时宴遇上的。
拔剑弩张,两人都看着彼此那张脸,像的不是一点半点,尤其是眼角的那刻泪痣,称得两个人像亲兄弟,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放开她。”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紧握,苏鹤年上前两步,想把崔梨弄下来。
沈时宴侧身躲开他:“苏鹤年,趁我没发火之前赶紧滚。”
“听不到吗?
我让你把崔梨还给我!”
苏鹤年声音彻底冷下来。
沈时宴觉得可笑:“崔梨是沈太太,怎么?
要给你看结婚证么?
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光明正大的拐走我太太,我可以定你的罪。”
苏鹤年揪住他的西装领口,左手握紧拳头,差点一拳砸他脸上。
要不是崔梨喊住他,说不定两人已经打起来了。
“阿年,别动手,我跟他走。”
崔梨声音接近沙哑,好不容易才讲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时宴挑眉:“这次听清楚了吧,我太太要跟我回家,麻烦让让。”
谢锦有些后悔,她不应该把崔梨还活着的事告诉沈时宴的。
她在沈家做了好大一桌烛光晚餐等沈时宴回家,可沈时宴回家时不仅没看她一眼,还把崔梨带回来了。
再次回到熟悉的环境,崔梨想逃走的心愈演愈烈。
可她知道,逃是逃不走的。
唯一能做的只有离婚,她名正言顺的离开,可沈时宴几乎发狂的模样又怎么会和她离婚呢?
没去自己的卧室,沈时宴把崔梨放到他的卧室里,锁上门,他到浴室洗澡。
崔梨好不容易找到手机,背过身给苏鹤年发了条小心。
阿年,别来找我,你出国吧,以后把我忘了,我不想你在为我受伤。
刚发出去没两秒,崔梨忽然感觉到身后湿湿的,紧接着沈时宴温热的怀抱贴住她后背,崔梨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弹跳起身,和他拉开距离。
之前沈时宴最讨厌和她亲密接触,尤其是肢体接触。
现在他自己贴上来是什么意思?
“沈时宴,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你不是很抗拒和我结婚吗?
我们离婚吧,和平分开,从此不打扰彼此的生活。”
沈时宴下半身围着条浴巾,上身赤裸的盯着她:“崔梨,你前任回来了就想和我离婚是吗?
我们的帐还没算完。”
“我不欠你的。
我是用假死骗了你,但你也没少耍我,你拿我当条狗,我们之前没有爱情,在一起只会彼此折磨对方。”
崔梨说的句句在理。
沈时宴步步紧逼。
直到她推到逼仄的角落里,沈时宴才停下,他抬起手,崔梨以为他又要锁喉,下意识的害怕闭紧双眼。
沈时宴想掐她的动作戛然而止,转声说:“刚才和苏鹤年发消息好玩吗?
崔梨,你心里还想着他,你很有种,为了他假死……”说着说着,沈时宴眉眼一转:“崔梨,想和我离婚没那么简单,你就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当条狗,伺候我。”
“你之前不是最爱舔我了吗?
我对你那么狠,可你第二天还会冲我摇尾巴乞怜,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崔梨,你可要把握住了。”
“表现的好了,我说不定会考虑和你离婚。”
崔梨才不会信他的鬼话,也不信他会心甘情愿的离婚。
她的手机被沈时宴收走了。
关于苏鹤年的一切消息她以后都再也收不到了。
离婚协议书生效了,是苏鹤年用命换来的。
崔梨报警,事情闹得大了,警方来找过沈时宴很多次,但都让他以各种理由压了下去。
他一直没得到应有的惩罚。
崔梨不服,她躲在潮湿的出租屋,一遍遍的看着她和苏鹤年的合照。
而手机上,沈时宴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
最后一通电话响起时,崔梨点了接听。
“我愿意跟你回别墅,好好生活。”
沈时宴高兴地忘乎所以:“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她怕自己回答的没感情引起沈时宴的怀疑,又补充道:“经过这些事,我已经知道谁最爱我,我最适合谁了。”
电话那头的沈时宴连连应下:“好,我马上派车去接你。
我们再办一场新的婚礼好不好?
上次的婚礼不够重视,我想给你个更正式的婚礼。”
“好。”
崔梨答应他。
举行婚礼的前一天,崔梨打开台灯,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张她珍藏已久的照片。
还是那张泛黄的照片,苏鹤年很耀眼。
崔梨淡淡一笑:“阿年,明天我就能替你报仇了。”
这次的婚礼沈时宴尽心尽力的策划,制造出一场盛大的婚礼。
属于他和崔梨的婚礼。
新人入场,交换钻戒,每一个环节都设置的极好。
台下的宾客纷纷艳羡:“两次婚礼!
沈总怎么对她太太这么好,以后我也想要个沈总这样的老公!”
崔梨听见这话只觉得可笑。
彼此交换钻戒时,沈时宴先给她戴上,又轮到她给沈时宴戴。
她没急着戴,而是对沈时宴说:“我想抱抱你。”
沈时宴自然地张开双臂。
她贴近沈时宴的怀抱,下一秒,沈时宴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紧皱起,雪白的婚纱上顿时沾了大片血迹。
是沈时宴的血。
怕捅的不够深,崔梨又往里扎了几分。
台下宾客慌乱一片。
慌乱中,沈时宴对上那双恣意的眸子:“你就该给苏鹤年陪葬。”
崔梨从未这么开心过。
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开心。
沈时宴被送到医院,两天手术总算捡回一条命。
他不让律师追究崔梨的罪责,说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们两清了。
崔梨站在天台上,无情嘲笑:“他为什么还没死,命真大。”
“但他也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阿年,我帮你报仇了,我要去找你了。”
天台上的风掀起崔梨的半边白裙。
裙子是苏鹤年送她的。
现在她穿着裙子去找苏鹤年了。
噩耗传到沈时宴耳中时,他喝水的手一顿。
“崔梨死了?
不是让你们把人看好了吗!
她怎么死了?!”
助理颤颤巍巍的说:“很抱歉沈总,崔小姐偷偷去了天台,我们没看住她......”沈时宴没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崔梨离开了他,连苏鹤年都能羞辱他。
要不是苏鹤年那句“我已经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你爸,你妈被赶出家门了,你没有完整的家庭了,沈时宴,你永远都得不到爱!”
,沈时宴是不会置他于死地的。
他知道,苏鹤年死了,崔梨要伤心难过。
为了崔梨,他愿意留苏鹤年一条命。
……八年后,崔梨的忌日。
沈时宴自杀在她墓前。
八年,是他欠她的八年。
—全文完—
沈时宴脸色并不好看,他挑起崔梨的下巴:“崔梨,你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我到愿意和别的男人上床?”
看到沈时宴有些恼怒,他的狐朋狗友们自动退出,避免引火上身。
沈时宴这个人就跟变态一样。
清场的速度很快,等人都走后,崔梨才说:“我拿不出三百万救你,我没办法,阿宴,我是害怕你出事。”
她尽量装作一副很爱沈时宴的模样。
崔梨越是这样,沈时宴对她的厌恶就越深。
就像五年前离开彼此一样,崔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将她“高岭之花”的名号按在地上摩擦。
最终沈时宴被打动,两人有个合约,只要五年后双方没有男女朋友就结婚。
崔梨一等就是五年。
而沈时宴也没闲着,他在国外玩的很潇洒,谈过的女朋友更是数不胜数。
“就算我真的破产了,真的被抓了,我也不需要你靠卖身这种举动来救我,懂了吗?
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脏。”
崔梨乖乖点头:“我知道了。”
她又说:“阿宴,那我们去婚纱店试婚纱吧。
我等你五年了,每天都在想着嫁给你。”
沈时宴撇了眼她身上褪色的白T,一脸嫌弃。
而她的乖巧令沈时宴厌恶,他说:“试婚纱这种事,不着急。”
“阿宴,那你现在想让我干什么?”
崔梨眨巴着大眼说。
话落,包房外出现一抹楚楚可怜的身影。
谢锦的眼泪摇摇欲坠,要掉不掉。
她单手抚着门框,喊了声沈时宴的名字。
她是沈时宴的白月光前女友,也是沈家资助的学生对象,当年沈家父母发现他们恋爱后,停止了对谢锦的资助,并强行拆散两人。
崔梨和她见过不下百次。
白色连衣裙配上黑长直,将她映的可怜至极。
见状,沈时宴上前单手搂过她的肩,让她坐到沙发上。
她轻咳两声,假装没注意到崔梨。
“会不会觉得这里很闷?
我送你回家吧,或者今晚我哄你睡?”
当着崔梨的面,沈时宴故意这样说。
他微微抬眼,观察崔梨的神色,崔梨脸色没什么变化,只等着沈时宴办完事后能顾得上和她的婚礼。
“阿宴,我不想那么着急回家,做检查不痛的,我想多陪你一会儿,”说到这,她顿了下,语气伤感:“只是不知道我死之前,能不能看到满院子的红玫瑰。”
谢锦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断言她活不过二十七岁,需要心脏移植才能活命。
她很喜欢玫瑰花,唯一的愿望就是在自家后院种满玫瑰花。
可惜她没家,这个愿望也一直没有实现。
“别说丧气话,我明天就让人种给你看。”
沈时宴亲昵的挽起她耳边的碎发。
谢锦却独独挑剔:“阿宴,工人种花不细心,我记得崔梨姐姐平常最爱侍弄花草吧?
不然让她帮我种满玫瑰花,怎么样?”
“想来崔梨姐姐也不会拒绝的。”
她知道崔梨有份花店的兼职,便用这个由头来羞辱崔梨,让她知难而退。
沈时宴这个高枝她攀不上。
不等崔梨说话,沈时宴不合时宜的笑了,她搂着谢锦的细肩,挑眉:“崔梨,你不是愿意当我的舔狗么?
让我看看你有多愿意。
要是你能从这里跪着走到我家,再把我家周围都种上红玫瑰,我们三天后就办婚礼,怎么样?”
他一次次挑战崔梨的底线。
这次更过分,为了逗谢锦开心来羞辱她。
明明是他自己回国找崔梨结婚,可临了临了,他反复试探崔梨。
崔梨等了五年,快到临头,她不会被任何事情扰乱计划。
她的腿上有伤,沈时宴是知道的。
五年前两人还谈恋爱的时候,沈时宴被他在商业界的仇人盯上,制造了一起车祸。
荒郊野岭,为了救回沈时宴,崔梨背着晕倒的他翻过三所大山才遇到好心人救助。
崔梨腿上受了重伤,寸步难行。
被好心人发现时,崔梨已经跪在地上拖着沈时宴走,幸好沈时宴捡回一条命,但崔梨腿上留下了残疾。
每到下雨天便会疼痛不止。
“好,我答应你,那我们明天去试婚纱好不好?”
崔梨应下沈时宴的话,仿佛是应下一件小事般。
沈时宴眸色微闪。
五年了,她还是这么喜欢他,愿意为他献出一切。
他捻灭指尖的烟:“我说过,等你做完这一切,我自然会和你结婚。”
于是出了酒吧的门,崔梨便跪步前行,她知道沈时宴一直派人盯着她,为了不暴露,也为了展示自己的真心,崔梨当然要跪着回去。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鄙夷的目光。
崔梨无视这些,双手放在大腿前,继续前行。
走了三个小时,她终于从酒吧走到了沈时宴的别墅。
膝盖已经磨破,她没有停歇,伸手继续侍弄红玫瑰花,直到锋利的玫瑰花刺划破崔梨的手腕时,她才稍稍缓过神来。
自己这样做也太没有尊严了。
可是她舔他五年,圈子里都知道,她早就没有尊严了。
只要能让苏鹤年重生......想到这儿,崔梨眼前浮现出曾经和苏鹤年的一朝一夕。
苏鹤年是她的初恋,他和沈时宴生的很像,尤其是眉眼像极了。
她和苏鹤年第一次见面,是在乡下。
崔梨的父亲不让崔梨参加高考,逼着她嫁人,崔梨觉得这无聊日子一眼望到头,她站在荒无人烟的桥上,欲跳下去时,苏鹤年出现了。
苏鹤年救下了她,给她学费,让她上大学。
可天不遂人愿,她偷偷高考这事还是被爸爸发现了,崔梨被困在家里,等着三天后嫁给屠户换彩礼钱。
结婚前夜,苏鹤年偷偷溜进村子把她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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