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珏江清雾的女频言情小说《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由网络作家“小橙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清雾笑了笑,感情这国公与太后是废了大号去练小号呗,竟如此不死心?“昭妃,你说呢?”江清雾忽而被cue。笑道。“这是必然,黎答应所做之事与黎嫔何关,臣妾自然不会与之混淆。”蓝璃颇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黎嫔和江清雾。“娘娘放心,黎答应虽是臣妾的姐姐,可她德行有失,爹爹早已交代臣妾,不必与黎答应有任何干系,臣妾自然不会与罪妃有何瓜葛。”江清雾捂嘴一笑。“黎嫔倒是拎得清。”虽说不晓得这黎嫔什么来头,但看着不像好茬便是了。晨会结束之后。江清雾才走出坤宁宫不久,便听见身后有人喊。“昭妃娘娘留步。”江清雾脚步一顿。转头,是蓝昭仪,莞尔一笑。“臣妾见过昭妃娘娘。”“快起来,方才已请过安,何须如此客气。”“臣妾一直都想与娘娘赔罪,奈何一直找不到机...
《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精彩片段
”
江清雾笑了笑,感情这国公与太后是废了大号去练小号呗,竟如此不死心?
“昭妃,你说呢?”
江清雾忽而被cue。
笑道。
“这是必然,黎答应所做之事与黎嫔何关,臣妾自然不会与之混淆。”
蓝璃颇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黎嫔和江清雾。
“娘娘放心,黎答应虽是臣妾的姐姐,可她德行有失,爹爹早已交代臣妾,不必与黎答应有任何干系,臣妾自然不会与罪妃有何瓜葛。”
江清雾捂嘴一笑。
“黎嫔倒是拎得清。”
虽说不晓得这黎嫔什么来头,但看着不像好茬便是了。
晨会结束之后。
江清雾才走出坤宁宫不久,便听见身后有人喊。
“昭妃娘娘留步。”
江清雾脚步一顿。
转头,是蓝昭仪,莞尔一笑。
“臣妾见过昭妃娘娘。”
“快起来,方才已请过安,何须如此客气。”
“臣妾一直都想与娘娘赔罪,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
“蓝昭仪何曾得罪本宫了?本宫怎的不记得了?”
随后朝着蓝昭仪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蓝昭仪一时被晃了眼。
“是,那我可否去昭妃娘娘那里坐坐?”
“自然。”
到了关雎宫。
蓝璃诧异于关雎宫的装饰,如此奢靡,她那钟粹宫竟还比不上这里的一半,难道这便是宠妃的待遇吗?
“蓝昭仪好奇本宫的宫殿么?”
蓝璃这才反应过来。
“娘娘的宫殿太美,一时竟迷了眼,果然陛下是最疼爱娘娘的。”
江清雾娇羞一笑。
“妹妹如此美貌,想来很快便能得陛下召幸了。”
“谢娘娘吉言,娘娘,那黎嫔之事,娘娘当真不知?陛下如此疼爱娘娘,也未曾与娘娘提起半分吗?”
“想来你也听闻,黎嫔是国公之女,而后宫与前朝千丝万缕,本宫自然也不好插手,况且,陛下天威,也不是你我可以揣测的。”
蓝璃点头,是这样的没错,只是那黎嫔是昭妃仇人的妹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忽而心生一计。
“娘娘应该也不喜黎嫔吧。”
“说不上不喜,只是看着她,便想到了她那姐姐,便想到了本宫失去的孩儿。”
江清雾黯然神伤道。
“是娘娘心善,若是我,谁人夺了我孩儿的性命,必将加倍奉还,连同族人一个不留。”
“唉,本宫若是有蓝姐姐这般的心胸,也不至于是如今这副模样。”
蓝璃看着江清雾若有所思,难不成这玄国皇帝便是喜欢这般娇弱的女子?
“娘娘也不必伤怀,娘娘还会再有孩子的。”
“无碍,都过去了,姐姐初入宫闱,一切可还适应?”
“有些想念父皇便是了,娘娘,臣妾初入宫中,宫中的人臣妾都不知是何性格,怕是一个不小心便会得罪了贵人,还请娘娘照看一二。”
江清雾勾唇,“自然。”
翊坤宫。
“娘娘,陛下让您住翊坤宫,奴婢记得,从前大小姐便是住在此处,可是会因为大小姐而牵连您啊。”
黎星满纤细的手轻抚着怀里橘黄色的小猫。
“各位娘娘,皇后娘娘已经起来了,请各位娘娘进去呢。”
黎淑妃这才罢休,头也不回地就进了坤宁宫。
江清雾是不会由着她再任意欺辱自己的。
春桃看着有些与往日不同的娘娘。
“娘娘,这淑妃娘娘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啊。”
“那你说是太后大还是皇上大。”
秋菊立马接话。
“自然是皇上最大。”
江清雾满意地点点头,更何况,黎家也活不了多久,仗着是太后至亲,国公府这些年以来搜刮的民脂民膏以及私收的贿赂可不少,上一世,新皇登基,第一个料理的便是国公府。
她才不怕呢,恰好也试试玄珏对她的态度。
江清雾走进殿内,上官皇后正坐于高位。
一袭凤袍加身,发饰却也简单,戴着专属于皇后的凤冠,周围只用了简单的绢花点缀,常年的养尊处优,也看起来雍容华贵,在一众后妃中不输气场。
江清雾走上前。
“臣妾向皇后请安。”
“哇,昭妃姐姐可真美,就好像从话本里走出来的一样。”
谢美人悄悄地与旁边的曲昭仪说道。
“嘘,皇后殿中,注意分寸。”
上官谧修瞧着如花似玉的昭妃,莞尔。
“昭妃不必多礼。”
江清雾便也起身,坐到属于自己的椅子上。
“昭妃身子可好些了吗?本宫昨儿个听皇上说,昭妃身子有些不适,本是应去关雎宫看看你,但是奈何除夕将至,宫中事务繁多,一时也不得空。”
“皇后娘娘可是多虑了,昭妃看起来身子可康健的很,那面色红润,受皇上雨露恩惠,怎会身子不适,怕是一味躲懒的借口罢了。”
黎淑妃方才在门口受了气,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江清雾的。
“淑妃娘娘这意思,便是皇上偏帮着臣妾一起撒谎,淑妃娘娘好大的胆子啊。”
“你胡说,本宫何曾是这样意思。”
“哦?淑妃娘娘方才可说过,臣妾并非身子不适,只不过是为了躲避给皇后娘娘请安,故意寻的由头,但是臣妾这假是皇上请的,既然淑妃娘娘说并不是这个意思,那淑妃娘娘是什么意思?”
“你...”
“够了。”
皇后开口道。
“淑妃,你也太过较劲了,昭妃年纪尚小,服侍皇上本就辛苦,就算不是身子不适,多休息休息也是应该,你何必去较劲。”
黎淑妃这才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愤恨了看了江清雾一眼。
“今日本宫召你们来也没什么大事,除夕将至,宫中的事务繁多,陛下登基不久,本宫的意思是,既然是陛下登基的第一个除夕,必得办的漂亮些才好。”
“是啊,就像是今日昭妃娘娘这身打扮一般,真是让人耳目一新啊。”
容嫔含笑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清雾身上。
“昭妃年纪小,年轻的女孩子穿什么自然都像朵花般娇嫩。”
萧贵妃也夸道。
“狐媚。”
格格不入的声音格外引人注目。
昭妃看向黎淑妃。
“淑妃姐姐觉得臣妾这身,狐媚?可是皇上喜欢极了。
”
“给朕搜宫,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黎淑妃在一旁有些不安,但又安慰着自己,这药都是一日一日送进宫的,也不是她亲自吩咐人干的,查不到她头上。
曲昭仪却适时地站了出来。
“臣妾有一言,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
“臣妾认为,昭妃娘娘一直以来在宫中都安分守己,且昭妃娘娘一直都在禁足,外人都不可随意进去,想来这投毒之人自然是关雎宫中的内鬼才是,至于这药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
江清雾带着欣赏的眼光看向曲玫慧,说得好。
是啊,姩姩禁足期间一直在乾清宫,也从未有过任何闪失,回了关雎宫后没过几日便出了事,想来是关雎宫内出了内鬼,果然,他就不该放姩姩一个人。
“给朕搜宫。”
听到搜宫二字,黎淑妃一慌。
“陛下,如此除夕夜大肆搜宫,怕是传出去,朝廷百官会议论纷纷。”
玄珏抬眸,犀利的眼神看得黎淑妃心里一虚。
“事关朕的皇嗣,事关国本,朝廷百官只会更加关心是谁害了皇子。”
一时间,紧张的氛围围绕在除了江清雾的每一个人头上。
江清雾看着黎淑妃慌张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得,就是这死婆娘害的她。
所有人都在太和殿等着搜宫的结果。
很快,井明德就压着一个人回来了。
江清雾看着来人,“流萤?”
“是,回陛下与昭妃娘娘。”
“奴才带着御前侍卫搜宫,结果在这奴婢的房中发现了不明药粉,经过太医所查,与昭妃娘娘体内的药是一样的。”
“好大的胆子。”
流萤立马跪倒在地,“奴婢冤枉啊,奴婢也不是存心要害娘娘的。”
“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宫自认为对下人一向宽和,你为何要如此狠毒,来害本宫的孩子。”
“陛下,如此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就该立刻拖到慎刑司,打死也不为过。”
黎淑妃急着将人灭口。
“陛下且慢。”
曲昭仪继续说道。
“陛下,这奴才手脚不干净打死也是不为过的,只是陛下还需查清楚,宫中药物一向是太医院和内务府管制的,她一个小小奴婢,是如何拿到的药,想来背后必定有人指使才是,若由得此人在宫中侥幸,那未来陛下的皇嗣妃子都要收到毒害。”
曲昭仪此话倒是说在了众人的心坎上,在这深宫之中,若是没有皇嗣,那终身便无所依靠,若是她们一样被害,如此可还了得。
于是,所有的嫔妃除了皇后和淑妃都欠身。
“请陛下查出背后之人。”
玄珏带有逼迫性的眼神盯着流萤。
“告诉朕,你背后之人是谁?若说了,兴许朕还能不牵连你的家人。”
“奴婢也不知,奴婢只知晓每日都有人将药放在每日送来关雎宫的肉菜中,奴婢只需去取就是,陛下赎罪,奴婢也不知背后之人是谁。”
黎淑妃听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玄珏身边的小顺子进来了。
“陛下知昨日娘娘睡的不太安稳,临走时特意嘱咐奴婢,皇后娘娘的晨会就不必去了,他已替您向皇后娘娘告假。”
江清雾微微颔首。
上一世,即使她日日被宠幸,也还是不敢怠慢,每日就去了皇后那里,今日她没去,还不知会如何编排她呢。
罢了,上一世她便是太在意外界的声音了,以至于唯唯诺诺,任人欺辱,认为皇后良善,且被推下水,一尸两命,她永远忘不了死前窒息的感觉,上官谧修,既又来一世,那你便好好承接我的报复吧。
“皇上对咱们娘娘可真好,娘娘可得抓住这大好的时机,诞下一位皇子才是,如此,终身便有了依靠啊。”
江清雾知道春桃这话说的不错,不过她的孩子得是四年之后才会来到身边,也不是她说想有便有的。
想来也觉得有些怪异,自打她入王府一直到四年之后,期间只有在王府时萧贵妃诞下了一位皇子,黎淑妃也曾有孕,但是却因意外滑胎了。
而后多年,从未见一人再有孕,一直到了她......
“诞育皇嗣也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还得靠时机,顺其自然吧。”
江清雾知道,今日是第四日,后日,也就是她连着承宠的第六日,便会被皇太后召见。
此时,小六子也进来传话了。
“娘娘,皇上传你一同用午膳。”
“知道了。”
“春桃,打水进来,给本宫梳妆吧。”
*
乾清宫。
江清雾到乾清宫时,已经到了午时。
因是被传召过的,这几日她来乾清宫已是常事,所以宫人也并未通传。
江清雾缓缓地走近,玄珏正低头写着些什么。
“臣妾见过陛下。”
“起来吧,昭妃梦魇可有所好转,要不还是传太医来瞧瞧。”
“谢陛下关怀,昨夜陛下一直在臣妾身边,自是不会再梦魇。”
“既如此,那朕便多陪陪你,这几日便不用去皇后那里开晨会了。”
“陛下如此偏爱臣妾,若引来各宫姐妹吃醋可怎么好。”
“哦?昭妃此意便是希望朕去别的嫔妃宫中?”
“自然不是!”
江清雾急急地说完,便看见玄珏的嘴角微勾,便知道自己这是被逗弄了。
江清雾往旁边的紫檀雕花椅上坐下。
“皇上净爱取笑臣妾。”
玄珏看着江清雾有些气鼓鼓的脸颊。
自从昨日开始,江清雾似乎有些许的不同,他尤记得第一日侍寝,她的生疏,带着些疏离和恭敬。
而昨日她竟会抱着他,在他怀中似撒娇般,询问他是否会一辈子对她这样好。
井明德也禀报过昭妃这几日并无哪里不妥,看来真真是因为那个梦魇的原因。
“可是有些生气了?”
“臣妾哪敢生陛下的气呀,陛下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臣妾怎敢,怕是会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劝了陛下将臣妾打入冷宫才好呢。”
玄珏笑极,“朕的昭妃身子如此娇弱,怎扛得住冷宫的阴气,朕想想便算了。”
江清雾也知,如今不过是她承宠第四日,玄珏自然是没有上一世那般宠爱她,虽说她不知玄珏是何时爱她,但是她偏要一步步试探。
“血!皇后娘娘见红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才将皇后挪去了内殿。
黎嫔也被搀扶着去了后殿。
很快,太医便来了。
给皇后把了脉之后。
“陛下,娘娘本就有些胎像不稳,如今还跌了一跤,出了血,腹中孩子还不知保得住保不住啊。”
“无论如何,皇后腹中之子务必要保住,否则哀家便让你们太医院陪葬。”
玄珏还来不及说话,太后便急的很。
是啊,能不急吗,一个是皇孙,还有自己的亲侄女,若是皇后这胎没了,黎嫔又该如何啊。
江清雾勾了勾唇。
另外一边,黎嫔方才把鞋脱下,便听见玄珏喊道。
“黎嫔何在?”
听见玄珏喊道。
黎嫔看了看自己的双足,却发现并无任何损伤,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只能先过去。
江清雾朝着春桃使了个眼色。
春桃很有眼力见地缓缓后退,喊着。
“无关人等都出去,皇后娘娘如今需要安静。”
“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
玄珏坐在位子上不怒自威。
“若你不是故意的,为何皇后才从你身边走过你便跌倒在地?”
黎嫔眼含热泪。
“陛下,臣妾都是有原因的。”
“那你倒是给朕说出个原因来。”
“陛下,臣妾的鞋,臣妾的鞋被人做了手脚,臣妾跳舞时,双足疼痛难耐,臣妾实在是忍不住了,当真不是故意摔倒在皇后娘娘身上的啊。”
“有人在你的鞋子里动了手脚?”
“是啊,陛下,鞋子是今早内务府送来的。”
黎嫔转头。
“昭妃,如今内务府皆在你掌管之中,如今我的鞋子出了问题,不知昭妃该如何?”
好哇,这个时候都不忘拉她下水。
江清雾立马跪下。
“陛下,太后,臣妾掌管内务府,自问尽心尽力,不可能会出现如此错误。”
接着,黎嫔又喊着,“把本宫的鞋子拿过来。”
黎嫔的贴身婢女立马就去将黎嫔方才换下来的鞋子拿了过来。
玄珏看着拿过来的舞鞋。
看了一眼井明德。
“是,陛下。”
井明德上前将鞋子翻来覆去地检查,却并未发现任何问题。
“启禀陛下,这鞋并无问题。”
“昭妃先起来。”
“是。”
“黎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黎嫔丝毫不相信,不可能,明明方才她穿的时候,刺痛难忍,将鞋子一把抢过来看。
可自己却也没看出什么来,怎么会?
“不,陛下,臣妾说的都是真的,还请陛下相信臣妾。”
这时,太医出来了。
“皇后如何?”
“回陛下,太后,娘娘大出血,孩子,没保住。”
黎嫔听着,无力地瘫软在地。
可这鞋子明明是有问题的,怎么如今一点问题都没有?
曲昭仪站出来。
“若黎嫔娘娘说这鞋子有问题,可娘娘的双足怎会毫发无伤?”
黎嫔一时也无话可说,是啊,为何她的双足一点事都没有。
太后头疼地看着地上坐着的黎嫔,叹了声气。
她的两个侄女,怎的都如此沉不住气?
黎嫔愣在原地,久久都不曾说话。
“既如此,黎嫔黎氏,残害皇嗣,破坏太后寿宴,降为答应,迁居玉琼台,便与你姐姐一同作伴吧。”
黎嫔不可置信。
昨日还与她温存的陛下,今日便可以如此无情地罚她。
不,她要告诉爹爹,爹爹不过她与姐姐两个女儿,她便不相信爹爹会咽的下这口气。
江清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不是想你的姐姐嘛,如今岂不是心愿得偿。
黎嫔被带下去之后,傅闫上前回道。
“陛下,太后,皇后娘娘这胎,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如何不同寻常?可是这孩子原本就有问题?”
太后急急地说道,似乎急着为黎氏开脱。
“回太后,微臣方才与章太医一同诊脉,似乎诊出些不同。”
“如何不同?”
“娘娘如此脉象,似乎并不像是小产,反而更像是来月事。”
“不可能,微臣日日给娘娘把脉,又怎会分辨不出娘娘是否怀孕,如今娘娘气虚血亏,不是小产是什么?”
章太医急切道,似乎想证明自己的医术。
“章太医稍安勿躁,微臣并非是说您诊断错误,而是月事期间与小产的脉象着实相像,微臣还是学生时,特意问过老师,月事的脉象虽然虚弱,可还是能把出滑脉,方才微臣便在娘娘的脉搏中探出了一丝滑脉,章太医若不信可细细查看。”
玄珏看着两人,当即下令。
“去太医院请其他太医过来。”
“是。”
在此期间,章太医不相信,又为皇后把了一次脉,方才他只觉得皇后气血两亏,确实并未细细把脉。
可是结果却让他不得不相信。
女子若是已经小产又怎会有滑脉?
可皇后娘娘如今下体出血不断,确实是小产了,那便是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月事来了。
“陛下,不必请太医来了,是微臣误判了,皇后娘娘,确实并非小产,而是月事。”
“什么?那既然如此,为何章太医先前却说皇后怀孕了?”
“陛下,微臣也不知,可微臣在宫中行医,为许多娘娘小主看过,确确实实是怀孕了,如今这脉象,微臣实在是不知啊。”
“陛下,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可微臣却不知该说不该说。”
傅闫跪下磕头道。
“快说。”
“传闻曾经有一种方子,吃下之后,便会产生怀孕脉象,但是只能维持三月。”
“你的意思是,皇后假孕?”
“微臣不敢。”
玄珏看了一眼内殿,宫女还在不断地进出。
皇后醒来时,只见身边的人脸色都不大好。
她的心中陡然。
“陛下,臣妾...臣妾的孩子......”
“皇后当真是怀孕了吗?”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臣妾自然是怀孕了。”
“皇后不必装了,若皇后是怀孕了,为何你还会来月事?”
“什么?”
皇后这才反应过来,小腹胀痛,下体不断感觉有东西流出。
她不是怀孕了吗?怎么会来月事?
“不...陛下,臣妾确实是怀孕了,这...臣妾也不知,臣妾只记得臣妾跌了一跤,臣妾的孩子......”
她求这个孩子求了多久,她自己都不知了。
“娘娘一朝得孕,奴婢先恭喜娘娘了。”
皇后笑着看向佩兰。
“如今本宫有了身孕,宫中的饮食用物务必得小心些,尤其是香还有本宫每日的膳食和衣物,你务必每日亲自检查。”
“是。”
“娘娘如今得孕,若是陛下嫡子,想来往后必是太子。”
皇后想到方才陛下对昭妃的关注,脸上的慈爱尽消。
“佩兰啊,你可曾看到方才陛下对昭妃的关切?只怕是比本宫这怀了身孕的还要上心些。”
“是,可娘娘如今有身孕,可不能多想啊,安胎才是最紧要的。”
皇后想了想,“你去喊琳嫔来。”
很快,琳嫔便来了坤宁宫。
“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
“谢娘娘,臣妾恭贺娘娘喜得身孕。”
皇后懒懒地撑着脸。
“琳嫔这喜怕是道早了。”
“娘娘此话从何说起?”
“琳嫔今日难不成没见到昭妃的嚣张还有陛下的关怀吗?”
“那又如何?就算如此,娘娘您腹中可是嫡子啊,昭妃她凭什么能与您争,更何况您还是皇后。”
“是啊,本宫还是皇后,可琳嫔,难不成你就不想有身孕吗?”
琳嫔苦苦一笑。
“嫔妾,怕是没有娘娘那般的福气。”
“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因着昭妃前些日子落水,本宫也加强了宫中监管,琳嫔可知本宫从你宫中搜出了些什么?”
“什么?”
皇后拿起桌上一个精致的药瓶。
“这瓶中,是本宫在你宫中一个宫女房中搜出来的,避孕药物。”
琳嫔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后手中的药物。
“这...嫔妾从来不曾,嫔妾何曾多么盼望能有一个孩儿。这......”
“如今被本宫早日发现,算是好的,若是此药吃久了,怕是永远都不会有身孕了。”
琳嫔不敢想自己若是一直怀不上孩子,那她会如何被波斯国当做弃子而送来其他公主代替她的位置。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救臣妾。”
“这都是本宫身为皇后应该做的,可琳嫔,你倒不好奇这药是谁干的吗?”
“谁?”
“本宫已细细查问,这宫女是内务府派去的,据说她从前与昭妃宫中的秋菊有几分交情。”
后宫谁人不知,昭妃的贴身宫女便是秋菊。
琳嫔恨恨地攥紧了手中的绢布。
“娘娘,臣妾要去陛下面前告发昭妃,昭妃竟如此心狠。”
说着便要去了。
上官修谧及时出声。
“你去了又如何,但凭一点药物,如何定昭妃的罪?陛下对昭妃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你说陛下是信你还是信她啊?”
“可,娘娘,臣妾总不能坐以待毙,再说,娘娘如今也有身孕,娘娘就不怕昭妃谋害您吗?”
“本宫自然是怕的,可又有何办法呢?只能尽力地保护本宫的孩儿了,这后宫女人,若是没有孩子傍身,就算是宠爱再甚,又有何用呢?”
没有孩子,宠爱再甚,又有何用?
是啊,若是昭妃也没有孩子,她怀不上孩子,她就算再得宠又如何?还不是生不出孩子,以她如今的宠爱,若是怀孕,等她的孩子登上皇位,那昭妃算什么?皇后又算什么?
太后也没想到,玄珏竟如此狠得下心,禁足半月,她原本也只是想小惩大诫一番。
江清雾听到这话,一时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狗男人,她明明是找他来给自己撑腰的,他竟然还火上浇油,甚至开始罚起自己了,一时间心里泛酸,眼泪打转。
“皇帝真能狠下心?”
“诚如皇额娘所言,错了,便是要罚的。”
“既如此,皇帝自己知道分寸就行。”
转过头对江清雾说,“那你也不用抄了,外面天寒,早些回宫去吧。”
江清雾强忍着泪水站起身来,“臣妾谢太后,那臣妾就先回宫去了。”
江清雾刚出慈宁宫,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了下来,狗男人,妈宝男,为了讨自己娘高兴就罚她。
才走出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
“昭妃娘娘留步。”
江清雾迅速地擦了擦泪,转身。
“井公公有何事?”
“娘娘,皇上吩咐,外面天寒,请娘娘坐轿撵回去。”
江清雾原本是不想坐的,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但看了看外面的雪,算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请井公公回去替本宫谢皇上关怀。”
井明德也知道方才慈宁宫发生的事情,但是想到在乾清宫皇上着急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地多说一嘴。
“娘娘别灰心,皇上还是很在意娘娘的,一听说娘娘在慈宁宫,就立马过来了,生怕娘娘受委屈了呢。”
“本宫受的委屈还不多么,好了,多谢井公公,本宫就先回宫了。”
江清雾暗暗发誓,她再也不要理玄珏那个狗男人了。
回到关雎宫,江清雾气鼓鼓地吃下了两碗饭,天冷,午膳本就没吃,早已饥肠饿肚了。
“秋菊,你过来。”
“怎么了娘娘?”
“你去给皇上送参汤的时候说了什么?”
“奴婢就是说,娘娘让奴婢去给皇上送参汤,还有就是将娘娘去慈宁宫一事说了,求皇上救娘娘呢,皇上可着急了,立马就去了慈宁宫。”
秋菊疑惑道。
“皇上没去吗?”
“去了。”江清雾咬牙切齿地说。
“他去狠狠地罚我了,现在本宫被禁足了半月。”
“啊。”
江清雾生气归生气,但是还是没忘了正经事,是她这步走错了,上一世她听从了太后的话,贤良淑德,这一世她提前去找了玄珏,只是没想到玄珏却反过来罚了她。
但是听到秋菊方才说的,玄珏着急。
看来自己还是有点分量在他心里的,只是他怎么这么孝顺?真是的,妈宝!妈宝!
她接下来就是要好好想想,禁足解了之后该怎么重获圣心吧,这次是她试探过头了。
想着想着,抄了那么久的书,江清雾也困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酉时了。
“娘娘醒了。”
“嗯。”
“方才御前的人来传话,说是让娘娘醒了去乾清宫。”
“嗯?本宫不是在禁足吗?如何能去?”
“是这样的,不过,皇上的意思是,待会儿会有人来接娘娘,还请娘娘换身衣服去。
江清雾惊喜地抬头。
“当真?”
江清雾从床榻上下来,走到玄珏身边趴坐在他怀中。
“陛下可不许食言。”
“自然。”
她早已期盼出宫去玩了,深宫多年,她从来都不敢提任何诉求,生怕他人说她恃宠而骄,可,那咋了,她便是要娇。
“谢陛下,陛下最好啦。”
“只是去不了太久,最多两个时辰便得回宫了。”
“是。”
她也明白,如今他是皇上,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能带她出宫玩想来也得瞒着外界。
第二日。
江清雾从清早便开始期待起来。
用完午膳就见井明德亲自送了一套衣物过来。
江清雾看了,是很寻常的服装,像是哪家富贵小姐的穿着,一身鹅黄,明媚又朝气。
酉时,江清雾和玄珏两人便悄悄出了宫门。
此刻天刚擦黑,街市上便已是人声鼎沸,各式的花灯将夜空映得如同白昼,热闹至极。
“陛下,这街市还是如往常一样热闹。”
玄珏望着女子的笑颜,这也是他所期盼的日子。
“姩姩。”
“嗯?”
“如今已是宫外,姩姩就不能叫朕陛下了。”
“那叫什么?”
“姩姩自己想一个。”
江清雾美眸一转,凑到玄珏身边。
“陛下可有小名?”
玄珏摇头,自小他便不受父皇疼爱,母后不过把他当争宠的工具罢了,又怎会有备受宠爱的乳名?
“那姩姩便叫陛下,阿珏?如何?”
女孩娇俏的声音,玄珏不自觉地说了声。
“好。”
“阿珏,我们下车去逛逛。”
两人便如同寻常夫妻一般,牵手逛着。
“糖葫芦!”
江清雾眼睛一亮,拉着玄珏的手就向前小跑着。
玄珏看着女孩激动的样子,莞尔,任由她拉着。
“夫君,买单!”
玄珏心中异样,看着女孩眉眼弯弯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
“听夫人的,全要了。”
两人继续逛着庙会。
“阿珏,我记得每年祈愿树旁都会有灯谜擂台,猜对的灯谜越多,得到的祈愿牌就越好,心愿便会更快被上天看到并实现。”
“姩姩可有心愿?”
“自然,生而为人,自然是会有所期盼的。”
“姩姩与其信祈愿树,不如信我。”
“哎呀,就是图个好彩头嘛,我们去嘛去嘛。”
想来既是擂台,人必定多,玄珏有些抵触,但还是跟着江清雾去了。
果不其然,擂台下挤满了人,人们对祈愿树的热情高涨。
时不时传来雷鸣的轰动。
玄珏紧紧地拉着江清雾的手,大手为女人挡去人群的拥挤。
江清雾拉着人挤到了最前排。
擂台上已然有一对夫妇在猜灯谜了,只是抓耳挠腮,都没猜出来。
“阿珏可有信心能赢得今日最好的祈愿牌?”
玄珏弹了弹女子光洁的额头,“你呀。”
江清雾微微吃痛。
“怎么了?”
“方才走那么快,差点被人群挤散了,下次可要慢些。”
“嘻嘻,因为姩姩知道阿珏肯定会找到我呀。”
看着江清雾如此相信他的模样,是啊,不管姩姩在哪,从前,现在,还是未来,他都能找到她。
“凶我~”
说着,江清雾眼睛酸溜溜的,眼泪开始打转。
“朕没有凶你。”
江清雾嘴巴扁啊扁。
“还说没有,方才阿珏可凶了,还吼我,我再也不要理阿珏啊。”
说着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玄珏。
身上隐隐发抖,呜咽着,又好像是在忍着些什么。
玄珏见状,自责不已,她都病了,他还与她争辩什么,该是多让让她。
玄珏俯身从身后抱住了女人。
“不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凶姩姩,姩姩原谅我可好?”
江清雾原也不是真的难过,这不过便是拿捏男人最好用的方式罢了。
“不想理你了。”
“那姩姩如何才能理我?”
“除非你不罚娜昭仪了。”
玄珏无奈。
“好,都依姩姩,不罚。”
江清雾见好就收。
转身抱住玄珏。
娇娇软软地在玄珏怀中说着。
“阿珏,我想你了。”
一句话便直直戳中了玄珏的心窝。
看着江清雾深紫的唇。
“姩姩这两日要好好休息,好不好?”
“好!”
可江清雾却还是没忘记蓝昭仪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她怎么会如今这个样子。
“陛下,蓝昭仪在哪?”
“姩姩为何总是提起旁人?”
“不是,臣妾在马上之时,隐约看见蓝昭仪好似对马儿做了什么,才让马儿受惊,不然臣妾也不必遭受这无妄之灾。”
“当真?”
虽说这也不过是玄珏的一番猜测,否则同样策马,为何姩姩的马却如此狂暴。
江清雾也没看到,只不过是看到了蓝昭仪的神情,不过这也就够了。
“陛下可否唤蓝昭仪过来,臣妾要亲自问她。”
“好。”
“井德明,去传蓝昭仪过来。”
蓝璃这两日一直惴惴不安,她一边希望江清雾无碍,一边又希望她永远醒不过来。
“蓝昭仪,陛下传您去关雎宫。”
蓝璃心中一慌。
“陛下唤臣妾去有何事?可是昭贵妃娘娘醒了?”
“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是醒了,至于陛下传您去有何事,您还是先去了再说吧。”
蓝璃强颜欢笑了一番。
“那等本宫更衣便去。”
“是,蓝昭仪可千万别让陛下与娘娘等急了才是。”
待井明德出去之后,蓝璃拉着幻灵的手。
“该如何?陛下不会当真知晓是我害贵妃的马受惊的吧,我原本不过是想毁了她那张脸。”
幻灵咬了咬唇。
“奴婢听闻昭贵妃身中剧毒,至今还未解呢,或许...或许陛下只是觉得您是异国来的,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解毒法子吧。”
蓝璃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替我更衣吧。”
“是,娘娘,奴婢给您换件素净些的衣裳吧,或许陛下见了便心软了。”
蓝璃失魂落魄地点头。
却未曾注意到,从衣裳中掉下来的布条。
“娘娘,这布条!”
蓝璃看向幻灵手中的布条。
“给我看看。”
‘昭贵妃已然知晓你便是害她的凶手,若是想继续活下去,就按照我说的做......’
蓝璃看完,心中一惊,将布条慌忙塞进袖口。
此人是谁?竟然可以传话进内宫。
可如今又有什么法子可以救她?若是陛下当真知晓了,以陛下对昭贵妃的在意程度,她还活的了吗?
她不想死!
......
“陛下,娘娘,蓝昭仪来了。”
蓝璃进入内殿,便看见倚靠在玄珏身上的江清雾。
虽说病了,可却像个病美人似的,更惹人怜爱。
“臣妾见过陛下,见过贵妃娘娘。”
“阿珏,扶我起来。”
江清雾好似没看见行礼的人一般。
令蓝璃诧异的事,堂堂九五之尊,竟真的如同寻常儿郎一般,小心翼翼地扶着江清雾。
江清雾在玄珏的搀扶之下走到蓝璃面前。
干脆利落地甩了蓝璃一个耳光。
蓝璃一下没站稳,竟被扇到地上去了。
这辈子她何曾受过这般的委屈?
恶狠狠地看了回去,却见到玄珏关切地看着江清雾的手。
“姩姩可打疼了?以后这般事吩咐井明德便是了。”
井明德:???
“无碍。”
江清雾居高临下地看着蓝璃。
“蓝昭仪,可知本宫为何打你?”
“臣妾不知,虽说贵妃娘娘尊贵无比,可臣妾好歹也是嫔妃,娘娘怎可打臣妾。”
“本宫打了便是打了,你是嫔妃又如何?难不成你做了这般事情,还要本宫给你脸?”
“臣妾做了何事?娘娘也需讲个证据,否则若是被朝臣知晓了,娘娘如此在后宫肆意妄为,让陛下如何做?”
蓝璃看向玄珏,企图在他的神情中看到一丝动摇,可却并无作用,他不是君王吗?
朝政安稳,后宫和睦才应该最是他求的啊。
“朕如何做还无须蓝昭仪来指手画脚,贵妃打你,你便受着。”
江清雾满意地看了一眼玄珏。
“本宫且问你,马受惊是不是你干的?”
“娘娘可有证据?”
“呵,证据?你觉得本宫杀了你需要证据不成?”
蓝璃径直抬头。
却见玄珏附和道。
“从此宫中只会有一个病死的蓝昭仪。”
不!她要活着。
“娘娘的毒难道不想解了?”
玄珏一听,犀利的眼神看了过去。
“刺客也是你安排的?”
蓝璃有些许犹豫,但还是咬咬牙。
“是臣妾做的!”
“井明德,将蓝昭仪打入慎刑司,朕倒要看看,往后还有谁如此大胆子,暗算贵妃。”
“难不成陛下不想让昭贵妃活了吗?解药可是只有臣妾有。”
蓝璃急急地说道。
“朕岂会受你威胁,朕若想要解药,朕不介意将整个苍梧国翻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
蓝璃笑了出来,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陛下以为将整个苍梧国翻过来便有用了吗?陛下当然可以,可昭贵妃,她等得了吗?若是陛下白白浪费了时间,只怕是昭贵妃连胎都投完了。”
江清雾厌恶地看着蓝璃,这个女人怎的比上一世还让人恶心。
“陛下,臣妾可不认为蓝昭仪有解药。”
蓝璃一听,顿了顿。
江清雾接着说道。
“蓝昭仪一个后宫嫔妃,从哪里找的刺客,又是从哪里寻的毒药,陛下可以去细细盘问出入钟粹宫之人,还有与蓝昭仪接触之人,总能有个答案出来。”
夜太傅眼中闪过一丝惊愕,皇兄竟连这都与昭贵妃说了吗?
还是昭贵妃自己想到的?
思及此。
夜太傅开口。
“此事事关朝政,恕臣不能随意告知娘娘。”
江清雾看了一眼夜太傅。
“夜太傅,本宫实话与你说,陛下此次乃是中毒,并非是晕倒。”
“中毒?”
夜太傅忽而抬高了声线。
江清雾颔首。
“本宫怀疑,前朝有人异动,陛下如今不知何时才会醒过来,本宫已经与太后约定七日,若七日之后陛下还未醒来亦或者本宫还未找出凶手,那本宫与腹中孩儿都将岌岌可危。”
“娘娘可否让臣见上陛下一眼?”
江清雾定定地看着夜太傅,按道理来说,是不大行的,但想到井德明说的话,江清雾还是点头。
夜太傅看到床榻之上脸色苍白的玄珏,眼中闪过一丝什么。
“娘娘,我们方便讲话。”
御书房。
“娘娘,您与陛下元宵街市被刺杀时,只在刺客身上查到了一个纹身,而第二次娘娘所中的毒,更是阴狠至极。而陛下查到了,似乎这些事情与丞相有关。”
“丞相?”
她曾记得,丞相是上官皇后的父亲,而上官氏如今已经被废后,丞相若是心有怨恨,玄珏怎么可能会没有察觉,可第一次元宵夜市时,上官皇后还好好的,丞相废这个劲做什么。
江清雾越来越不思其解,总感觉后面有一只大手一直掌控着一切一般。
“娘娘,前朝里相互勾结一直都是陛下担忧之事,如今陛下昏迷,还请娘娘帮陛下守着这江山才是啊。”
江清雾心中一震,她一个小女子,如何帮玄珏守住这江山?
疑问之事自然脱口问出。
“本宫能如何做?”
夜太傅低头。
“只需娘娘能够挺身而出便是了。”
江清雾颔首。
“这是自然,只是本宫仍然不明白太傅的意思。”
夜太傅欠身。
“届时,娘娘自然会明白。”
说完,夜太傅便退了出去。
江清雾坐在椅子上,扶着平坦的小腹,久久地想着......
......
朝堂之上,玄珏已然昏迷了五日。
“如今陛下依旧昏迷不醒,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还不知何日会醒,可前方战事却是一丝一刻都耽误不得啊。”
上官丞相如此说了一句。
“是啊,前方不断传来军报,还需陛下做主啊,可陛下如今一直不醒,难不成我玄国便如此一直等着吗?”
上官丞相看着自己人附和了自己,笑了笑。
洛太尉看了一眼丞相。
“丞相这是何意思?陛下如今不过是昏迷,丞相难不成想代陛下做主不成?”
“本相可从未说过如此矩矱之话,洛太尉不可如此冤枉老夫。”
“那方才丞相的国不可一日无君是什么意思?”
“本相不过是说实话罢了,陛下未醒,可前方战事总得决断,我们不可坐以待毙,总不能等打到京城了,咱们才开始决断吧。”
洛太尉心中一寒,他原本不过以为丞相是因为失去了女儿,悲伤了几日便罢,可前段时间,陛下喊他调查一些事情,竟真查出了,可如今却不能拿出来。
淮南王环顾了一圈。
“今日夜太傅为何未来上朝。”
没有人回应。
紧接着又说道。
“各位大臣,如今皇兄昏迷不醒,不如我们先选出一个有才能之人先来暂时处理一些重要决定,我们跟着一起商量,也不至于将玄国至于被动境地。”
洛明川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淮南王为何也会与丞相站在一边?除非二人早有勾结。
洛明川想到些什么,立马喊来身边之人......
......
江清雾听见井德明传来的消息,前朝已经开始商议选一个有才能之人,暂时代玄珏之位。
笑话,七日都未到,这些人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吗?
江清雾想到夜太傅说的话,他说的挺身而出,难不成是这个意思吗?
江清雾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皇儿,你怕吗?”
再次抬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春桃,给本宫更衣。”
朝堂上已然不可开交。
“陛下未成应允,尔等怎可善作主张。”
“怎能说善作主张,本相相信,若是陛下醒来,也是赞成如此决定。”
“诸位,咱们一起选出一个主事之人便是了,在陛下昏迷期间,便暂代陛下之职。”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还请淮南王上位主事。”
上官丞相赞成地点头。
“本相也认为,淮南王一直以来有勇有谋,就算是先帝陛下都曾对淮南王殿下赞不绝口,还请淮南王上位暂代帝王之责。”
淮南王看着局势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嘴角得意地勾起,却还是故作谦虚。
“本王如何能当,怕是会有所疏漏。”
“淮南王不必自谦,当年先帝陛下诸多皇子,除却陛下便是淮南王殿下最足智多谋,由您主事,再好不过。”
淮南王不再推脱,笑道。
“既得诸位如此信任,那本王便不再推脱了。”
淮南王正想往高位之上的龙椅踏去,便听见井德明大喊了一声。
“昭贵妃娘娘驾到!”
大殿门打开,江清雾一身正红色宫装,头顶着九凤朝阳冠缓缓地走进来。
“臣等见过昭贵妃娘娘。”
江清雾在众人的注视下目不斜视地缓缓走到淮南王身边,看都未曾看淮南王一眼,开口道。
“淮南王这是想,篡位?”
此话一出,就好像是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一般,淮南王一时脸色难看。
“昭贵妃娘娘此话是何意?”
江清雾没再理他,而是继续往高位走着,走到龙椅前,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的大臣。
“陛下不过是昏迷罢了,尔等想篡位的心思是否过于着急了?”
上官丞相看见江清雾便想到自己那命苦的女儿,上前一步。
“后宫不得干政,昭贵妃娘娘一介后宫嫔妃,还是不要对朝政指手画脚的好。”
“哦?那本宫说不得,何人说得?丞相?还是,淮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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