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没有回头，只是紧紧盯着沈翊的脸。
她想起几个小时前，他为了救她，毫不犹豫地挡在了那辆失控的卡车前。
"为什么......"她的声音颤抖，"为什么要这么做......"孟诸暨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因为他爱你。
"清瑶感觉心脏被狠狠攥住。
她想起这三年来每一个难眠的夜晚，想起每一次看到沈翊新闻时的心痛，想起他冰冷眼神下的痛苦和挣扎......原来，他一直都在。
"清瑶。
"孟诸暨轻声唤她，"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
但是，我是真的爱你。
"清瑶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他的眼神真诚而痛苦，让她一时分不清真假。
"孟诸暨......"她低声说，"我们......""别说。
"孟诸暨打断她，"我知道你的选择。
"清瑶愣住了。
她看着孟诸暨眼中的痛苦和释然，忽然明白了什么。
"对不起......"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