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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第一废材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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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更新:2023-08-08 0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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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第一废材》精彩片段


燕朝。
永庆二十六年。
沈思棠被一股大力摇醒,剖了一晚上尸体,累到虚脱的她疲惫地睁开眼睛,欲看清到底是谁在扰她清梦。
“废材就是废材,都被抄家了还能安睡到这个时辰,没心没肺的扫把星,沈大人摊上这么个女儿,真是晦气!起来!”
随着一声怒斥,她被强拉硬拽地推到了门外。
沈思棠满脑袋问号?
什么抄家?她家破产了?不能吧?首富还能破产?
沈思棠站稳脚跟抬起头,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随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穿着古代官差的衣服?
强烈的危机意识让她本能地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宅院,清一色穿着古装的陌生人。
这不是她的家,那座到处充斥着高科技的现代化庄园去哪儿了?
“都怪你!我早跟官人说你命硬,是个不祥之人,让他把你送到庄子里去养,他非不肯,如今可好,你爹也要被你克死了!”
沈思棠被一妇人推了把,她身子往前一栽,汹涌而来的记忆突然灌入她的脑海,使得她头痛欲裂。
那妇人还在骂骂咧咧,沈思棠没空搭理她,她的大脑正在接收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沈思棠,字千凝,燕朝刑部尚书之女,生母是当朝唯一女将军,可惜在生她之时难产去世,她也因此背上克死生母的扫把星骂名。
记忆继续灌入,后来父亲再娶,又生了一双儿女,她的处境可想而知。
沈思棠的生母乃燕朝第一高手,修为已达武尊,世人皆知武修之路极其困苦,武尊之后便是武帝,武帝之后便是超凡之境。
如此奇才,竟死于难产,实在是可惜、可悲啊!
沈思棠从小被寄予厚望,燕朝上下皆盼着她继承生母的衣钵。
岂料她天生废材,苦修至今,还处于入门人级,连地级都没晋升。
万幸她父亲并不嫌弃,依旧对她宠爱有加。
本有身为刑部尚书的父亲照拂,她的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七天前,三皇子突发疾病,神似疯魔,残杀了数名宫人,当今永庆帝无奈之下,将三皇子关押至刑部大牢,令刑部好生看管,不得出错。
怕什么来什么,三皇子关进刑部大牢的当天夜里,无故身亡!
永庆帝大怒,问罪刑部,首当其冲便是她那任职刑部尚书的父亲沈明义。
永庆帝已下旨,刑部尚书沈明义玩忽职守,罪不容诛,于三日后问斩!
沈思棠痛心疾首,天知道她修了几百辈子的福,才能投胎到首富家,成为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都还没享受够想干嘛就干嘛的美好生活,怎么就这么倒霉的穿了呢?
穿就穿吧,瞧她这运气,一来就抄家。
抄家就抄家吧,爹都要没了,她还得想方设法的捞爹。
唉,同穿不同命啊!
沈思棠眼睁睁看着还没捂热的新家被抄了,那帮官差就跟土匪进城一模一样,把她家洗劫一空,连只还在下蛋的老母鸡都没放过。
刚才推她的妇人精力旺盛,还在她身后鬼哭狼嚎。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一朝获罪什么都没了,官人呐,没有你妾身可怎么活呀,我苦命的儿啊,尚且年幼便要没有爹了,我可怜的女儿啊,还未婚配……”
沈思棠实在听不下去了,挖了挖耳朵,转身看向她:“我爹这不还没死嘛,您着急哭什么丧啊?”
妇人将近四十,风韵犹存,一身素雅的襦裙套在身上,哭了这么一通,杏眸酡红,我见犹怜。
沈曹氏不说话的时候,还真称得上是岁月静好的美妇人。
可惜,长了张嘴。
沈曹氏杏目圆瞪,气得浑身哆嗦,指着沈思棠哭叫:“你爹就要被问斩了,你身为长女,不想想办法也就罢了,竟还要来指责我,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娘,您莫哭了。”
娇滴滴的声音来自她那同父异母的妹妹:沈乐之。
她与沈曹氏有七分像,尤其是那双杏眸,简直如出一辙,不过她的性子倒是与沈曹氏天南地北。
沈乐之娇柔,说话细声细气,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沈曹氏视其为沈家门面,相当重视。
“娘,事已至此,相互责怪也是枉然,不如先找个安身之所,再细细筹谋。”
沈曹氏抽出绢帕抹了抹泪,声色哽咽:“可是我们身无分文,又能去哪儿啊?”
闻言,沈乐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母女俩愁眉不展之际,沈思棠打破了沉默:“谁说我们身无分文了?”
沈曹氏心中一惊,凑过来压低声线:“莫不是你偷偷藏了银子?”
沈思棠张开双臂:“您看我像是来得及藏银子的样子吗?”
她身上穿着里衣,连件外袍都没有,用孑然一身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那你还大言不惭?”沈曹氏翻了个白眼。
沈思棠意有所指看向了她的头顶,顺着她的视线,沈乐之也看了过去,沈曹氏顿时明白了什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发簪。
“不可!这是你们父亲给我的定情之物!”
沈曹氏头上戴得是木簪,抄家的官差不识货,以为木头做的不值钱,实际上这是上好的金丝沉香木。
“娘,女儿知道这木簪对您来说意义非凡,女儿也舍不得您拿此物去换银钱,女儿甘愿吃苦受累,只是可怜学屹年幼,难为他要跟着我们忍饥挨饿。”
沈思棠突感一股茶香扑面而来。
沈乐之口中的学屹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刚满五岁,胖嘟嘟的一团正趴在沈曹氏的包袱上呼呼大睡。
沈曹氏终究是当了木簪,一行四人找了家客栈暂且住下。
沈学屹一直喊饿,沈曹氏舍不得在客栈用膳,便让她们姐妹俩留下,她带着幼子去街上买些吃食回来。
沈曹氏刚走,沈乐之便看向沈思棠:“姐姐可有良策?”
沈思棠反问:“你有吗?”
沈乐之收回视线,缓缓摇头:“乐之无用,愧对父亲养育之恩,唯有在父亲斩首之日血溅当场,以死为父亲鸣冤。”
倒是孝顺。
不过看样子捞爹还得靠她。
沈思棠无奈起身:“我出去一趟,三日后我要是没回来,你们娘三儿便离开都城,走得越远越好。”
沈乐之不安地追了上去:“姐姐,你要去哪儿!”
沈思棠头也不回,留下四个字:“击鼓鸣冤!”


燕朝在都城设有鸣冤鼓,摆在督察院大门口。
督察院:直属皇帝的非传统衙门,有权调查除皇帝以外的所有官员及权贵。
督公有令,鼓声三响,升堂办案!
“咚!咚!咚!”
“升堂!”
沈思棠刚敲完鸣冤鼓,就听到吏卒齐声高喊,紧接着她被两名吏卒夹了进去。
半点不夸张,那两名吏卒人高马大,一左一右架着她往上一提溜,她就腾空了。
“堂下何人!”
沈思棠被毫不怜惜的扔在地上,她揉了揉摔疼的臀,顺势原地跪坐,而后缓缓抬眸。
堂上坐着一名男子,银冠束发,锦袍加身,生的眉清目秀。
沈思棠不由诧异,这么年轻?
堂上的沐淮川比她还要诧异,先前没看到她的脸,这会儿才认出她来,刑部尚书沈明义的长女,已故朝阳大将军唯一的女儿:沈思棠!
三皇子在沈明义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皇帝大怒,势要沈明义全家陪葬,若不是督公搬出战功赫赫的朝阳大将军,沈明义的家眷不死也得落个发配边疆的下场,她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击鼓鸣冤?
不过沈明义的女儿,怎么会这么好看,比画像上好看多了。
眉眼如画,顾盼生辉,那一身青玉色的襦裙看起来虽不合身,却也衬得她肤如凝脂,婀娜多姿。
沈思棠身上的衣衫是沈乐之的,对她来说短了点,她也不嫌弃,总不能叫她穿着里衣满大街乱窜吧。
“民女沈思棠,家父沈明义原为刑部尚书,因三皇子一案获罪入狱,家父素来兢兢业业、事必躬亲,三皇子的死必有隐情,还请大人明察,还家父清白!”
堂上的沐淮川惋惜的摇了摇头,督公的一番好意,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三皇子已然去世,皇帝虽指派督察院查明真相,但沈明义无论如何都有看顾不严的罪名,死罪难逃。
如今他女儿击鼓鸣冤,此事瞒不住皇帝,传到皇帝耳中,沈思棠此举岂非在质疑皇帝滥杀无辜?
“三皇子一案,罪臣沈明义玩忽职守,以致三皇子在刑部大牢遇害,他何来冤屈!”
沈思棠迎上沐淮川的视线:“大人明察!家父素来心细如发,绝不是玩忽职守之辈,更何况三皇子的死因至今未能查明,怎知是被人害死,还是其他缘故?”
沐淮川身子前倾,目光如炬的盯着沈思棠。
“你怎知三皇子的死因还未查明?”
沈思棠眼神闪了闪:“民女…猜的。”
未等沐淮川做出反应,沈思棠趁热打铁,朝他拱手道:“大人,民女愿替父戴罪立功,只需给民女三个时辰,民女定能查明三皇子的死因。”
三个时辰?
沐淮川听了这话,只想对沈思棠说四个字:大言不惭!
他眸光森冷地盯着沈思棠:“你可知信口开河的下场?”
沈思棠直视他的眼睛:“三个时辰内,民女若不能查明三皇子的死因,便让民女与家父一同押赴刑场,为三皇子陪葬!”
传言朝阳大将军以命换来的女儿是燕朝第一废材,可堂下的沈思棠胆识过人,竟扬言能在三个时辰内查明三皇子的死因。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真有本事,还是真嫌命长。
沐淮川沉默片刻,忽然起身:“沈思棠,你跟我来。”
沈思棠眉眼微挑。
堂下的众多吏卒面面相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心照不宣。
沈思棠拱手作揖:“多谢大人!”
随即她低眉顺眼的跟着沐淮川穿过外堂,进了督察院的内庭。
“右御史。”
“右御史。”
“右御史。”
一连三拨人朝走在前面的年轻男子行礼问安,尊他为右御史,沈思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后脑勺。
这小子竟然是督察院右御史?督察院的二把手之一?
来头有点大啊!
沈思棠视线下移,看向了他的大腿,呃…看不着。
“你是要卷宗,还是要见相关人等?”走在前面的右御史头也不回,言语寡淡地询问。
沈思棠抬眸看着他的后脑勺,同样寡淡地回话:“民女要开棺剖尸。”
后脑勺猛地换成了一张脸,那扭头速度,她都担心他把自己的脑袋给甩出去。
两人视线碰撞,沈思棠眨了眨眼睛,显得天真又无辜。
沐淮川狠狠咬牙,她只说能在三个时辰内查明三皇子的死因,没说是用这种方式,如今他当着众多吏卒的面带她进了内庭,等同于允诺了她。
沈思棠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
沐淮川相当后悔,早知道她是来找死的,他直接在公堂上打死她便是,何必受她牵连。
她怎么敢的?开棺剖尸?那可是三皇子的遗体!怎容她辱身!
——
穿过悠长的廊道以及重重关卡,沐淮川带着她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座僻静的独立小院前。
“你在这儿等着。”
沐淮川语气不善的说完,径自推开小院的木门跨步而入。
沈思棠停下脚步,本能的朝里张望了一眼。
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蔬菜瓜果,所见无一不让她惊讶。
督察院是什么地方?铁焊的嘴到了这儿也得乖乖张开,但凡被抓进来的,不死也得脱层皮,堪称人间炼狱。
如此雅致的小院,与督察院的威名格格不入。
沐淮川将小院的木门关上,饱含警告的瞥了她一眼。
沈思棠收回目光,垂眸静候。
沐淮川绕过小菜园,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道来到后院,又是另一番风景。
入目是一片清湖,湖边荷花盛开,湖面上建有木栈道,木栈道的尽头是一座八角亭,八角亭内有两道人影正在对弈,八角亭外还有垂钓台。
沐淮川驻足于八角亭外,无声地拱手行礼,不敢打扰正在对弈的二人。
片刻后,他才听到浑厚沉稳的声音:“何事?”
沐淮川恭敬回话:“禀督公,刑部尚书沈明义之女沈思棠敲了鸣冤鼓,欲代父查明真相,戴罪立功。”
燕朝确有替父戴罪立功,免受责罚的律法。
“哦?”
沐淮川补充道:“督公,沈思棠扬言,三个时辰内,定能查明三皇子的死因。”
督公来了兴趣,浑厚沉稳的声线里,带了些许意味不明的笑:“督察院上下彻夜未眠,想尽办法也未能查到蛛丝马迹,她当真只需三个时辰?”
沐淮川不敢隐瞒:“沈思棠说若是查不出来,便与其父同罪,愿赴刑场给三皇子陪葬。”
督公淡然询问:“她打算如何查?”
沐淮川额头沁汗,硬着头皮说:“她要开棺剖尸!”
督公落子的动作明显一顿,忽然挑眉笑了:“殿下以为如何?”
沐淮川难掩诧异,督公竟然不将她赐死,还询问六皇子的意见?他不由看向坐在督公对面,华贵无双的男子。
只见那人毫不犹豫的落子,而后嘴角一勾:“准了。”


沐淮川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六皇子君庭宴,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最爱观瞻血腥场面,素有阴司阎罗之称,问他的意见,他能不兴奋?
沐淮川狐疑的看向了督公。
气质儒雅、衣着朴素的督公专注于棋局,仿佛他刚才只是随口一问。
沐淮川行礼告退,小院外,沈思棠看到他时眼睛亮了亮,他淡淡开口:“督公有令,准你开棺剖尸。”
督公?总督御史傅筠!
沈思棠的记忆中,她那倒霉催的便宜爹跟她提起过,傅筠曾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帅才,可惜后来安于朝堂,若不然的话,也就没她母亲什么事儿了。
——
三皇子的灵堂就设在督察院,因三皇子死在宫外,死因又还未查明,皇帝命督察院全权接管,何时查明真相,便何时让三皇子入土为安。
督察院上下倍感压力,事关皇子,全都城的百姓都在看着他们。
三皇子虽还未娶妻,身边侍妾通房倒是不少,如今都在这儿哭丧,整整齐齐跪了三排,足有十二人。
沐淮川命人将她们带到偏厅,而后询问沈思棠:“你需要什么?”
此话一出,沈思棠用一种十分不解地眼神看向他。
“既要开棺剖尸,自是需要仵作所用工具。”
沐淮川感觉自己的智商…被质疑了。
仵作的工具送到的时候,三皇子的遗体已经从棺木里抬了出来。
沈思棠的外公是十分有名的法医,他能让死人开口说话,能让真凶无所遁形,外公的形象在沈思棠心目中无比高大,因此她选择成为一名法医。
生在首富之家,她上的是最好的学校,又受她外公言传身教,还未毕业就协助警方侦破多起命案,在圈内颇具盛名。
这便是沈思棠敢承诺在三个时辰内,查明三皇子死因的缘故。
以她的实力,不在话下。
从沐淮川手里接过解剖工具,沈思棠一展开就显得不那么乐观了,
齐全是齐全,各种小刀、小锥子、小锤子都有,但实在算不上锋利,甚至有几处生了锈。
沈思棠也只能凑合着用,可当她扯开三皇子的衣襟,脸色倏地一沉。
尸体皮肤已经泛青,这是人死之后很常见的状态。
三皇子若死于重伤,或者是被毒死的,督察院不可能至今都查不出死因。
因此他身上不会有明显伤痕,内脏也不会有明显病变。
沈思棠想要找的,是尸体上最细小的伤口,比如针眼,但这个情形,如何能辨别伤口?
没有动刀,也没有任何其他措施,沈思棠站在尸体旁陷入沉思。
沐淮川看得都要急死了,她到底行不行!
“你。”沈思棠突然看向沐淮川,朝他抬了抬下巴:“去帮我准备一桶清水,以及大量葱白、纸还有醋。”
沐淮川不可置信,她是在指使他吗?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沐淮川被气笑了,盯着沈思棠狠狠咬牙,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去了,很快,所有东西都备齐了。
沈思棠早已将三皇子扒了个干净,她眼神清明,不掺半点杂念。
她先用清水把尸体洗净,再把葱白捣碎,将葱泥敷满尸体,然后用纸蘸醋盖住尸体,如此一来,两个小时后,伤口便可显现。
两个小时,便是古代的一个时辰。
沐淮川焦灼的等待着,耐心逐渐消磨。
沈思棠这是在搞什么?她要是查不出三皇子的死因,他这个引荐人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六皇子殿下驾到!”
一道尖锐的通报声打破了现场紧张的气氛,此时距离两个小时已经过了大半。
沐淮川猜到六皇子会来,立即迎了上去。
沈思棠跟在他身后,抬眸瞧了一眼,饶是见过大场面的首富千金,也不曾见过如此阵仗。
六皇子乘坐步辇,两名贴身侍卫一左一右的守在身侧,一名掌事公公在最前面领路,周围还跟着数名侍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灵堂的院门。
沈思棠学着沐淮川的动作,弯着腰低着头朝六皇子行礼。
君庭宴下了步辇,前呼后拥地来到三皇子的尸体旁看了一眼,神色中似有几分失望。
站在他身边的掌事公公朝下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人搬来了座椅和条台,放在最适合观瞻的位置,奉上事先备好的茶水及点心。
君庭宴拂袖而坐,眉眼微抬,从沈思棠身上淡扫而过。
“听闻沈尚书之女有剖尸断案的本事,本殿特来瞧瞧,不知何时剖尸?”
六皇子的声线低沉内敛,偏又语调果断轻快,沈思棠默默给予肯定,声音还挺好听。
沈思棠短暂的人生中唯二爱好,不过是剖剖尸、听听书。
她忍不住抬眸看去。
坐在尸体旁的六皇子,着一袭墨色锦袍,广袖上的蟒纹活灵活现似在翻腾,他手指纤长,指尖如玉般白净。
沈思棠的目光缓缓上移,毫无防备的撞入他的视线,与他对视。
身为首富独女的沈思棠一时忘了她已经落魄为罪臣之女,并未及时避开六皇子的视线,反而胆大包天的欣赏他的容颜。
六皇子生了一张比女人还要精致漂亮的脸,剑眉星目、唇若抹朱、冠发乌润,许是男生女相,显得他气质有几分阴柔,但又不至于过分明显,眉宇间未缺乏不怒自威的气势。
沈思棠两辈子的学问,却无法找出更多合适的词句来形容他,仿佛再美好的言语也是词不达意,并不能完美阐述他的凤表龙姿。
不仅声音好听,长得也这么好看,就是不知道身上的线条如何,切开肌肤的声音是不是格外美妙。
沈思棠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似乎想透过那黑色锦袍,看一看他的躯体。
君庭宴嘴角微勾:“不愧是朝阳大将军的女儿,好胆色。”
沈思棠这才清醒过来,立即收回目光,谦卑地低垂着脑袋。
六皇子君庭宴,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狠人,此刻他像是来了兴致,意味阑珊地看着沈思棠。
“上前来。”
沈思棠不敢忤逆,低眉顺眼的站定在君庭宴面前,她低着头,目光所及是一双绣着金线的黑色布靴。
君庭宴饶有兴趣的审视着她,片刻后,低沉内敛的声音在她身前响起:“本殿给足你三个时辰,若是不能查明三皇兄的死因,本殿剥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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