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砚寒江轻语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跳停在爱散时(厉砚寒江轻语)》,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砚寒被打得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轻语。看着江轻语眼眶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的样子,他心口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厉砚寒,你混蛋!”江轻语丢下这句话,转身跑开。她去了墓地,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指尖抚摸着上面的照片。“爸,妈,对不起,项链碎了......厉砚寒,厉昱辰......我不要了。”“其实......是他们不要我了。”“十年前的一切,都是厉砚寒安排的。”“爸,妈,我好恨啊......”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可笑的是,十年了,我早就爱上了那个混蛋。”“我以为发现他出轨时,心就已经死了,可原来没有......”“知道真相,真的好疼......”“爸,妈,我真的好没出息,我好想你们......”眼泪终于决堤,她抱着墓碑,哭得撕心裂肺...
《心跳停在爱散时(厉砚寒江轻语)》精彩片段
厉砚寒被打得偏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轻语。
看着江轻语眼眶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的样子,他心口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厉砚寒,你混蛋!”
江轻语丢下这句话,转身跑开。
她去了墓地,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指尖抚摸着上面的照片。
“爸,妈,对不起,项链碎了......厉砚寒,厉昱辰......我不要了。”
“其实......是他们不要我了。”
“十年前的一切,都是厉砚寒安排的。”
“爸,妈,我好恨啊......”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可笑的是,十年了,我早就爱上了那个混蛋。”
“我以为发现他出轨时,心就已经死了,可原来没有......”
“知道真相,真的好疼......”
“爸,妈,我真的好没出息,我好想你们......”
眼泪终于决堤,她抱着墓碑,哭得撕心裂肺。
江轻语在墓园待了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夕阳西下,她看了眼手机日期,深吸一口气。
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
回到别墅,客厅里正在开厉昱辰的生日派对。
此时厉昱辰站在厉砚寒和余诗妍中间,笑得灿烂。
那样子,和他平时对着她时,那副充满戾气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现在才是一个十岁少年该有的模样,阳光明朗。
历昱辰他们三个站在一起,才更像一家三口。
而她才是多余的那个。
“哎,厉昱辰,那不是你妈妈吗?”
厉昱辰的同学指着江轻语。
“我好像见过她来学校接你。”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江轻语,窃窃私语声同时响起。
“听说他妈当年是被人那个,才怀上他的。”
“不是吧?我听说是她自己不检点,勾引男人,一天睡好几个,所以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也就是厉总心善,不嫌弃她脏肯娶她,还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
这些污言秽语,江轻语听了十年,早就麻木了。
而厉砚寒听着这一切毫无反应。
也是,如果他一开始就想制止,又怎么会有这十年的流言蜚语?
更何况,这本就是他一手促成,想要的结果。
突然,有人话锋一转:
“哎,你们说,她儿子的生日宴,为什么是别的女人一直和厉总在一起......”
“那个女人好像是沈墨城的老婆,她该不会......和厉总有一腿吧?”
厉砚寒脸色骤然一沉,厉声呵斥:
“嘴巴放干净点!”
“再敢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
刚刚说话的人立刻噤声,讪讪地低下头。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
众人的目光和议论,又重新落回了江轻语身上。
厉砚寒这次,没有再说话。
就在这时,厉昱辰怨毒地看向江轻语,尖声喊道:
“她才不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
“她就是我们家一个不要脸的佣人!”
江轻语本以为不会疼的心,此刻却还是钻心地疼着。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肉?
她确实不再是他妈了。
以后,就让余诗妍给他当妈吧。
她不再理会众人的议论,转身离开。
“江轻语!”
余诗妍追了出来,拦在她前面。
“老公儿子都不要你了,这种滋味如何?”
她靠近江轻语,笑得恶毒。
“你不会以为,沈墨城帮你拍条项链,心里就有你了吧?”
余诗妍凑近她耳边。
“十年前找人轮了你的主意,要不是沈墨城提醒厉砚寒,厉砚寒还想不到呢。”
江轻语的脑子像被炸开了一样,不可置信地看着余诗妍。
她抓着余诗妍的胳膊,刚想确认。
可余诗妍突然露出得意的笑,身子一歪,“噗通”一声掉进了旁边的泳池。
“诗妍!”
“诗妍阿姨!”
厉砚寒和厉昱辰的惊呼声同时响起。
厉砚寒立刻跳进泳池,将余诗妍抱了上来。
余诗妍靠在厉砚寒怀里,瑟瑟发抖,剧烈地咳嗽着,眼泪簌簌落下,怨愤地看着江轻语。
“江轻语......我好心想叫你进去参加生日宴......你怎么能推我?”
厉昱辰立刻愤怒地指着江轻语: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明知道诗妍阿姨不会游泳,你是故意要害死她!”
厉砚寒抱着怀里湿透的人,眼神阴鸷冰冷地扫了江轻语一眼,什么都没说,抱着余诗妍,快步朝别墅内走去。
厉昱辰则狠狠瞪了江轻语一眼,也赶紧跟了上去。
泳池边,只剩下江轻语一个人,浑身冰冷。
她回到了楼梯间。
拿出行李箱,胡乱塞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原本还想再忍几天。
现在,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厉砚寒的两个保镖闯了进来,强硬地将她拖了出去。
客厅里,派对的宾客还没散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江轻语被两名保镖粗暴地拖到客厅中央。
那里多了一个装满冰块和水的大木桶。
在所有宾客惊愕的目光中,她被毫不留情地扔了进去。
“啊!!!”
冰冷瞬间刺透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根冰针扎进皮肤。
她忍不住尖叫出声,拼命挣扎着想要爬出来。
保镖的一只大手,却狠狠按住她的头,将她摁进了冰水里。
冰水灌进她的口鼻,窒息感瞬间袭来。
肺部像要炸开一样疼。
她本能地挥舞着手臂,踢打着双腿,却只能徒劳地搅动着冰水。
视线变得模糊,耳边是嗡嗡的鸣响,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溺死过去的时候。
那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提出了水面。
“咳咳......”
江轻语剧烈的咳嗽,大口喘西,浑身不住地哆嗦着,牙齿都在打颤。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厉砚寒冰冷的脸。
余诗妍依偎在他身边,眼底闪着快意的光。
而厉昱辰站在厉砚寒另一侧,满脸厌恶地看着她。
“活该,谁让你欺负诗妍阿姨!”
周围的宾客也在对着她指指点点。
江轻语还没缓过气来。
只见厉砚寒对着保镖,冷漠地点了点头。
保镖再次狠狠将她按进了冰水里。
痛苦再次袭来,还有比深 入骨髓的寒意更甚的绝望。
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那只手会把她捞上来,让她喘 息片刻。
在她刚刚吸入几口带着冰碴的空气后,便再次被按进冰水中。
一次,两次,三次......
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
身体的冷,远不及心里的冷。
好冷,好疼啊......
爸,妈......我好像,撑不下去了......
就这样死了,也好。
当她的头颅再次被按进水里,一双大手,突然将她从冰桶里猛地拽了出来。
她呛咳着,艰难地睁开眼。
看到了一脸紧张的沈墨城。
灯塔内只剩下江轻语和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搓着手,朝江轻语走近:
“别怪哥几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江轻语的心沉到了谷底,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余诗妍给你们多少?我给双倍!”
男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你老公儿子都不要你了,你哪来的钱?”
“余小姐说了,要你偿还她十年的痛苦。一天一刀,十年,刚好三千六百五十刀。”
“放心,我们手艺好,保证你不死。”
“只要你活着,每割一刀,余小姐就多给我们一万块!”
“等三千六百五十刀割完了,你还活着,余小姐还会再给我们一千万的大红包呢!”
江轻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余诗妍这是要活剐了她!
她咬着牙:“我若是死了,有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们笑得更放肆了。
“谁?厉总吗?他可是亲手把你扔在这儿的!”
“到时候我们就说,这都是你原本打算用在余小姐身上的法子。只怕厉总会把你锉骨扬灰吧!”
江轻语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与其被折磨,还不如自己来个了断。
她猛地朝旁边的窗户冲去,想要跳下去了结自己。
然而,身子刚动,就被几个男人眼疾手快地死死按住。
“想死?没那么容易!”
一个男人指了指旁边的摄像机。
“你要是现在死了,我们找谁拿钱去?余小姐可交代了,要拍下全过程给她欣赏呢!”
更让她崩溃的是另一个男人说的话。
“这么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浪费了多可惜......”
嘶啦!
江轻语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十年前的噩梦,再次将她吞噬。
“不要!!”
她发出凄厉的哭喊,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差一点点,明明就差一点,她就能离开了......
为什么?
她好恨!
恨余诗妍的歹毒!恨沈墨城的虚伪!更恨厉砚寒的绝情!
渐渐地,她不再哭喊,不再挣扎,任由那些肮脏的人在她身上运动。
江轻语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漏风的塔顶,光影摇晃。
整个人,再无生机。
男人们完事后,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
其中一人拿起一把匕首。
“好了,开始干活吧。”
冰冷的刀锋划破皮肤,鲜血瞬间涌出。
江轻语麻木地躺在那,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没有叫喊。
只有身体因剧痛,不受控制地生理性痉挛着。
两刀,三刀......她麻木地数着,只盼着自己快点死。
另一边,车子驶离灯塔。
厉砚寒握着方向盘,心头却莫名地烦躁不安。
突然,一辆车猛地横在前方,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沈墨城阴沉着脸下了车。
厉砚寒皱眉也下了车。
“江轻语呢?”沈墨城质问。
厉砚寒冷着脸:“江轻语自导自演绑架,还伤了诗妍,我把她留下,让她好好反省!”
“厉砚寒你这个蠢货!”沈墨城怒骂,“我跟余诗妍十年夫妻,她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这摆明了是她陷害轻语!”
“闭嘴!不准你污蔑诗妍!”厉砚寒也怒了。
两人怒目而视,火药味十足。
沈墨城懒得跟他废话:“告诉我她在哪?我自己去!”
厉砚寒看着他焦急愤怒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感更甚。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冷冷吐出几个字:“我带你去。”
他让保镖送余诗妍和厉昱辰先回去。
余诗妍抓着他的胳膊,泫然欲泣:“砚寒,我害怕......”
厉昱辰也从车上探出头,小声开口:
“爸,我也想跟你一起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口那里一阵阵地抽痛,像被什么东西扎着。
此时他很想见到那个女人。
最终,一行人调转车头,重新驶向灯塔。
到了灯塔下,厉砚寒让余诗妍在车里等着。
他和沈墨城下了车,厉昱辰也固执地跟了上来。
三人快步冲上旋转的铁梯。
越往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浓重。
厉砚寒和沈墨城脸色骤变,疯狂冲向塔顶。
塔顶破损的门半敞开着。
门内的景象,如同炼狱,让三个人瞬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几个男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影。
那人影一 丝不挂,浑身布满了纵横交错恐怖的血口子,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其中一个男人,正拿着刀,狞笑着在她身上再次割下一刀。
厉砚寒和沈墨城目眦欲裂,冲了进去。
而厉昱辰,傻傻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他妈妈?
厉昱辰捂着火辣辣的脸,满眼不敢相信。
“你敢打我?”
江轻语胸口剧烈起伏,声音都在抖:
“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龌龊?说这种混账话,该打!”
厉昱辰像被点燃的炮仗,尖叫起来:
“谁让你生下我的?”
“你这么脏,为什么要生我!”
“就是因为你脏!我爸才会在外面找那些像诗妍阿姨的女人!”
“你为什么是我妈?要是诗妍阿姨是我妈就好了!”
江轻语气得眼前发黑,手再次扬起。
厉昱辰却抢先一步,猛地一推。
江轻语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体向后仰去,滚下楼梯。
“砰——”
身体撞上了楼梯口的落地大花瓶。
花瓶碎裂,碎瓷片深深割破了她的手掌。
膝盖和额头也在坚硬的台阶上撞破了,鲜血直流。
楼梯上的厉昱辰看着这一幕,脸上闪过慌乱,下意识想跑下楼。
脚步却又猛地顿住。
他避开江轻语的目光,眼神躲闪,梗着脖子丢下一句:
“活该!谁让你先打我?我推你,你就不会躲开吗?”
说完,他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摔上了门。
江轻语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一阵阵抽痛。
当初,她确实不想生下他。
他的存在,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那个可怕的夜晚,都经历了什么。
可他出生后,她终究没舍得把那些阴暗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尽管因为他,她承受了更多的指指点点和污蔑。
但她还是倾尽所有去爱他。
记得他五岁那年,高烧不退,她守在病床前,三天三夜未曾合眼,不停地帮他物理降温。
直到他烧退了,她也累倒了。
她将所有的爱与温柔,都倾注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小时候的他,明明是那么依赖她,会甜甜地叫她“妈妈”,会用小小的手臂搂住她的脖子撒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大门被推开,厉砚寒和余诗妍走了进来。
看到倒在楼梯口浑身是血的江轻语,厉砚寒愣住了。
“轻语,你怎么伤成这样?”他皱眉想上前去扶起她,“我带你去医院。”
余诗妍立刻挽住了厉砚寒,一脸委屈。
“砚寒,轻语是不是因为我要住进来,心里不痛快,所以故意用这种苦肉计给你看?”
“唉,既然轻语这么不欢迎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厉砚寒迈出去的脚顿住了,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自己弄的伤自己处理,我没空陪你演戏!”
说完,他温柔地看向余诗妍:
“我抱你上去,免得碎片伤到你。”
他弯腰抱起余诗妍,避开地上的碎片,绕过江轻语,径直上了楼。
江轻语看着自己手上狰狞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往下滴。
感受着彻骨的痛意,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为了你演戏吗?
厉砚寒,你还真能高估自己。
江轻语找到医药箱,咬着牙,清理着翻卷起来的皮肉上的碎瓷屑,将所有的伤口进行消毒。
简单地包扎过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换了件衣服后,她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首饰盒没拿。
里面都是些贵重东西,佣人收拾时不敢乱动。
她刚才走得匆忙,也忘记拿了。
江轻语扶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走。
卧室的门虚掩着,厉砚寒和余诗妍在里面。
余诗妍靠在厉砚寒的怀里正翻看着她的那个首饰盒。
“这些都是轻语用过的,旧东西配不上你,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就带你去买新的。”
余诗妍娇笑着点头,手指停留在盒子里一枚戒指上。
“不过这戒指上的这颗宝石倒是不错。”
“我前几天刚定了一双高跟鞋,把这颗宝石镶鞋上应该挺好看的。”
那是江轻语的婚戒。
是厉砚寒当年向她求婚时,花上千万拍下来的稀有宝石镶在婚戒上面的。
厉砚寒拿起那枚戒指,毫不犹豫地放进余诗妍的手里。
“好,只要你喜欢,怎么都行。”
门外的江轻语,慢慢收回了准备推门的手。
攥紧的手指骨节泛白,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渗出血迹。
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还有七天。
这个人,这些东西,她都不要了。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沈墨城会突然出现。
厉砚寒脸色阴沉得可怕。
“沈墨城,这是我家,给我滚出去!”
沈墨城没有理会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轻语?你怎么样?”
江轻语嘴唇乌紫,牙齿咯咯作响,浑身抖得像筛糠。
耳边是轰鸣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人昏死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前,她恍惚看见厉砚寒脸上的焦急。
还有厉昱辰许久未曾叫出口的“妈”。
江轻语坠入了冰冷的噩梦。
身体不停地在刺骨的水里挣扎,下沉。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回笼。
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耳边传来模糊的争吵声。
是厉砚寒和沈墨城。
“厉砚寒,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杀了她!”沈墨城压抑着怒火。
厉砚寒冷冷开口:
“我自有分寸。”
“谁让她敢把诗妍推下水?这只是给她一点教训!”
“好。”沈墨城的声音平静下来,“既然你这么爱余诗妍,那你放手轻语,我放手余诗妍,把十年前的错误纠正过来。”
厉砚寒却轻蔑地笑了:
“沈墨城,无论是轻语还是诗妍,你都不配!”
“这十年,我对她和孩子够好了,没嫌弃过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所以她离不开我。”
“是吗?”沈墨城的声音阴冷下来,“要是轻语知道,十年前毁了她的那群人,是你找来的,你觉得她还会离不开你?”
厉砚寒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沈墨城,你有本事就去告诉她啊!”
“顺便也让她知道,当初这件事就是你沈墨城一手促成的!”
当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用这么肮脏的手段,来毁了江轻语和沈墨城的婚姻。
是沈墨城一次次在他面前言语暗示,他才想到的。
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被沈墨城利用了。
只是他不明白,余诗妍当时非沈墨城不嫁,沈墨城直接悔婚娶余诗妍就好了,搞这么一出恶心人的戏码干什么?
后来厉砚寒明白了,江家败落,对沈家没用了,沈墨城想悔婚,娶对沈家有帮助,又非他不嫁的余诗妍。
可沈墨城又不想破坏自己苦心经营数年的深情好男人人设,更怕悔婚会影响沈家的股价。
沈墨城知道他为了余诗妍的幸福什么都肯做,所以就借他的手,毁了江轻语,逼她退婚!
沈墨城自己则干干净净地抽身,还能扮演一个被“连累”的好男人。
多么完美的算计!
“你胡说!”沈墨城的声音第一次透出了明显的慌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厉砚寒冷笑,“当初她被那些人糟蹋的时候,你不就在不远处冷眼看着吗?”
“可是有人看见你了,要不要我找来对质啊,沈总?”
沈墨城沉默了。
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阴冷如毒蛇。
“厉砚寒,这件事你我谁也别想摘干净!”
“但我告诉你,我爱的一直是轻语,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
“你要是敢让她知道真相,我跟你不共戴天!”
“呵,我怕你?”厉砚寒毫不示弱,“沈墨城,立刻跟余诗妍离婚,还有离轻语远远的,她是我厉砚寒的老婆!”
“你既然这么爱余诗妍,为什么不放手轻语?”沈墨城反问,“怎么,十年夫妻,你爱上她了?”
“放屁!”厉砚寒立刻否认,“我只是习惯了她的存在,她和厉昱辰,都离不开我!”
......
后面的话,江轻语已经听不清了。
嗡嗡的耳鸣声淹没了一切。
原来是这样!
十年前那个夜晚,沈墨城策划,厉砚寒执行......
一个她青梅竹马的爱人,一个她以为是救赎的丈夫。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联手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真相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她的心脏。
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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