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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完整阅读

林kk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是网络作者“林kk”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白筱帆盛延,详情概述:她大学毕业,怀揣着对爱情的憧憬,因丈夫一句“我养你”,婚后安心做起了全职太太。她精心操持家里上下,却被婆婆看不上,受尽百般刁难。即便如此,为了丈夫的事业和家庭和睦,她一直忍气吞声。然而,平静的生活被一次意外打破。那天去接丈夫应酬下班时,她看到丈夫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十分暧昧。与此同时,他一心想出人头地,升职在即的他,听闻霸总秘书给她送伞,多次试探后,确认霸总对她有意,便费尽心机将她送到了霸总身边。后来,他连升三级,春风得意,和前任旧情复燃,闹到了离婚。她心碎之时,霸总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也逐渐沦陷在霸总的温柔乡里。可没想到...

主角:白筱帆盛延   更新:2025-06-04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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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筱帆盛延的现代都市小说《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林k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是网络作者“林kk”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白筱帆盛延,详情概述:她大学毕业,怀揣着对爱情的憧憬,因丈夫一句“我养你”,婚后安心做起了全职太太。她精心操持家里上下,却被婆婆看不上,受尽百般刁难。即便如此,为了丈夫的事业和家庭和睦,她一直忍气吞声。然而,平静的生活被一次意外打破。那天去接丈夫应酬下班时,她看到丈夫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十分暧昧。与此同时,他一心想出人头地,升职在即的他,听闻霸总秘书给她送伞,多次试探后,确认霸总对她有意,便费尽心机将她送到了霸总身边。后来,他连升三级,春风得意,和前任旧情复燃,闹到了离婚。她心碎之时,霸总一直陪在她身边,她也逐渐沦陷在霸总的温柔乡里。可没想到...

《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这么吃才不会融化。”
她把融化的冰淇淋都舔走了,盛延盯着她嘴边看,白筱帆抬起手用擦过盛延手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擦完还把手攥在手里。
盛延说:“你这么年轻的女生这么节省,很少见。”
白筱帆笑得不好意思,“家里开支大,刚买了房,家里只有我老公一个人上班,他工作也挺辛苦的,我不想让他这么累。”
盛延照着白筱帆的样子吃冰淇淋,“上次听说你之前上班也是有编制。”
白筱帆说,“我老公不想我出去上班,怕累着我,他对我挺好的。”
白筱帆想着盛延是不是在试探她,想知道姜新成是个怎样的人,她说好话怕太夸张,于是诚实的说出实情。
盛延点了点头,“你们的感情很和睦。”
白筱帆想到许佳怡的八卦,对盛延笑了下,“盛厅跟老婆应该也很和睦吧,您是个优秀的人,也是个好人。”
盛延深沉的笑了笑,吃了口冰淇淋,“我没结婚,而且我也不是个好人。”
坏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盛延这话白筱帆听来是谦虚话。
白筱帆惊讶,“您没娶妻生子吗?”
问完感觉冒昧,白筱帆又说:“我唐突了。”
盛延安抚她,“不唐突,我实话实说。”
盛延的声音很好听,中气很足,一看手掌就是个气血充足的人,白筱帆生完孩子体寒,手掌都是凉的,盛延的手就很烫,她老公气血也没盛延足,工作忙挺虚的,反正是没刚结婚那会精力旺盛。
这个年纪没娶妻生子,还打扮的干净,身材维持这么好,白筱帆很难不往那方面想,正好路过一个美女,吊带裙前凸后翘,身材火辣,脸蛋漂亮,跟苏晴一个类型,白筱帆看着那美女,又转头看盛延,发现盛延没看美女,盯着自己看。
白筱帆的冰淇淋快吃完了,“盛厅的女朋友一定很漂亮。”
盛延诚实的说,“我没有女朋友。”
啊……白筱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咬了一口冰淇淋,结果头疼了。
盛延笑了一声,用手给她按太阳穴,他的动作轻柔,白筱帆的头很快不痛了。
因为知道盛延性取向不一样,白筱帆的警戒心也就没那么强,她不敢表现出来,“谢谢盛厅。”
盛延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筱帆说,“白筱帆,白色的白,绿筱媚清涟的筱,帆船的帆。”
盛延深深看着白筱帆,“谢灵运的诗?”
这句诗的意思是称赞美人容颜姣好,心境纯清怡然。
很少人知道这句诗出自谢灵运,白筱帆看盛延的眼神惊叹,“盛厅您知道?”
他毕业于斯坦福,学识渊博。
盛延吃完冰淇淋,扔到垃圾桶,他捻了捻手指上的黏腻,并不着急擦拭,反倒很享受这种甜腻的感觉,“绿筱媚清涟,很好的诗,诗如其人。”"


“那倒也是。”许佳怡就喜欢白筱帆这种乖巧的个性,人往往会向往自己做不到的,没有的,白筱帆身上就满足许佳怡向往的一切。
单位吸烟区,张昊笑得合不拢嘴,“看王将的脸色没有?简直比放烟花还精彩,红一阵白一阵紫一阵青一阵,绝了!”
张昊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
全然不知王将推门进来了。
张昊瞄到王将,立刻收敛了小人得志的嘴脸。
王将不跟这种货色一般计较,盯着姜新成,“你倒是会拍盛厅的马屁啊。”
姜新成心中痛快,被王将压了这么久,头一回解气,“哪里的话。”
王将冷笑一声,意味不明,低头点了根烟,吸了口烟说,“还把你老婆送到盛厅面前,你也够煞费苦心。”
“你说什么?!”姜新成的软肋就是白筱帆,不容许别人说白筱帆一句不好,王将话里话外贱兮兮,姜新成捏紧拳头,被张昊拉住。
王将见他动怒,笑得更贱,“盛厅还没结婚,听说最喜欢人妻,看你老婆的眼神都能拉丝了,要不是大家在他跟你老婆都能做起来,你有功夫嘚瑟,照照镜子自己头上有没有戴绿帽子吧。”
王将才不跟姜新成计较,他没身份没背景,斗不过他,王将倒也不是故意犯贱,是个男人都能看得出来盛厅对白筱帆有意思。
“你那老婆长得确实有韵味,刚出月子还有奶呢,你吃一口盛厅吃一口,刚好够分。”
“王将!”
姜新成咆哮。
王将出了吸烟室。
张昊差点没拉住姜新成,“别在单位起冲突,传到领导耳朵里不好,嫂子是什么人,就算盛厅对嫂子有意思,嫂子也干不出这种事。”
姜新成抓住张昊衣领,额头青筋直跳,“你什么意思?!”
张昊看姜新成的眼神,发现姜新成居然没看出来。
张昊小声说:“你刚才光顾着看王将了,你没注意到盛厅看你老婆的眼神,我们整个单位的男的都看出来了,只是明面上不说,都在私底下讨厌,说是给你老婆面子。”
姜新成面红耳赤,给气的头都昏了,他捏着拳头大口喘气,忽然想到那天晚上陈珂出来给白筱帆送伞,姜新成立马就回过味来了。
张昊观察姜新成脸色,小声说,“我倒觉得是个好事。”
姜新成黑了脸,张昊不敢继续再说。
晚上姜新成回家,白筱帆在厨房里做饭,她笑着喊了声老公,发现姜新成情绪低落,她忙着炒菜顾不上。
姜新成扔了公文包在沙发上坐下,他看着厨房里的身影,白筱帆读书那会就长得好看,不是那种现在网上主流的审美,她只有一米六的身高,长得温柔恬静,头发乌黑发亮,读大学那会身材还不算惹眼,生完孩子后像是二次发育了。
白筱帆就穿了一条简单的连衣裙,洗的发白,买了五六年了,她那回穿还很宽松,现在严丝合缝的合身,胸部浑圆凸起,随着炒菜一颤一颤,姜新成看过她喂奶,他最喜欢看白筱帆喂奶,身上有母性的光辉,还让他燥热难耐。
他也吃过,白筱帆害羞,他不介意,他的女人怎样他都喜欢,他对白筱帆的占有欲很强,她没有攻击性,讨男人喜欢,姜新成隔三差五吃醋,他有事业心上进,也是为了能让白筱帆在家过上好日子,不出门被人惦记。
姜新成想到王将说的那些话,胸口闷得难受,脑袋一热进了厨房,撩白筱帆裙子。
“你干嘛呀。”白筱帆正在洗菜,腾出一只手去推开姜新成,手上的水弄湿他的衬衫。
听到脚步声,白筱帆知道是张兰回来了,急急的推搡姜新成,“你妈回来了。”"


白筱帆牵起宋许的手,宋许牵着安安的手,“我先送你回家,安安。”
安安的家就住在小学附近的城中村里,小学下课时间四点多,城中村暗无天日,路边的垃圾堆积成山,两旁的小店里时不时有老鼠窜过,安安家住在一栋民房的顶楼,目送安安进去,白筱帆才带宋许回家。
第二天白筱帆来医院,路雪梅正拉着姜新成的手说话,看到白筱帆来了,路雪梅示意姜新成去外面等,路雪梅招手让白筱帆进来坐。
“筱筱,你还在生新成的气。”
“妈,我不是生气。”
白筱帆是失望。
路雪梅叹了口气,“我没细问,虽然是一件大事,人哪有不犯错的?你父亲年轻时候犯的错可不少,都是我在包容他,你父亲对我愧疚,我不哭不闹,他更觉得亏欠我,尽可能补偿我,他的工资奖金都在我手里,我晚年才能养老,我不希望给你担子,更不想你因为离异被同学嘲笑,不管多大的委屈,妈都能忍住。”
白筱帆佩服路雪梅的格局,可她做不到。
一想到姜新成为了事业把自己送给了盛延,她心底就难受,甚至恶心。
“你好好想想吧,为了你自己,为了孩子。”
白筱帆离开病房,姜新成从椅子上站起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筱帆,我们去医院楼下的花园散散步吧。”
正午烈日炎炎,花圃里的菊花被炙烤出阵阵幽香,大榕树遮蔽了日光,知了在树叶里蝉鸣。
白筱帆走得很慢,姜新成迁就她的步伐,两人安静无言。
走到榕树下,白筱帆坐下歇歇脚,姜新成突然单膝跪在白筱帆面前。
“筱筱,你恨我吧,你把我当成是傻逼吧,我这次是真的错了,我会改过自新,我以后死都不会犯这样的错了,我要是再犯错我就去死,你原谅我这一次,哪怕是为了滚滚,它才刚出生,不能没有爸爸。”
白筱帆被戳中了软肋。
滚滚才刚出生几个月,嗷嗷待哺。
白筱帆又想到了那个小男孩安安。
安安单亲家庭,母亲带大,在学校里受欺负被排挤也不敢被妈妈说。
要是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被欺负不敢告诉她,没有父亲的陪伴长大怎么办。
白筱帆眼神有过动容,姜新成抓住机会,“妈已经被我送回东城了,你以后回家住,耳根子清净,我的工资奖金都归你管,我也不要升职加薪了,我只要你筱筱,你离开我这段时间,我生不如死,失去你我才明白我有多爱你!”
张兰被送回东城了?
白筱帆看到姜新成短袖下的淤青,抓过来一看,青青紫紫一片,“她打你了?”
姜新成无所谓,“她骂我不孝顺,打了我一顿,我受着没还手,只要求她走人,谁都没有你重要,你才是陪伴我一辈子的女人。”
白筱帆眼眶发热,鼻尖酸涩。
“你早这么拎得清,我们又何至于此?”
“我错了,老婆。”
姜新成抱着她哭。
白筱帆抬起手,摸了摸他头发。"


姜新成刚提上裤子,张兰就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牌友,白筱帆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张兰脸当时就拉了下来。
碍着姜新成在场才没有发作。
张兰舍不得责怪孩子,轻轻拍了一下他,“在厨房里动手动脚干嘛呢,也不注意点形象,你是干大事的人,还跟这个狐狸精乱来。”
“妈。”姜新成不喜欢张兰说白筱帆是狐狸精。
“知道了,妈不说了。”
姜新成越袒护白筱帆,张兰越嫉妒越怨恨白筱帆,要不是这个狐狸精勾搭了自己儿子,她自己结婚前眼里都是她这个妈,饭后张兰指挥白筱帆洗碗做家务。
白筱帆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喂孩子吃了奶,她困得不行,姜新成开门进来,上床抱住白筱帆,喉咙滚了滚,跟她亲热。
白筱帆还生气他强行动粗,推开他,摸到姜新成的脸,湿湿的,热热的。
姜新成哭了。
白筱帆不明所以,姜新成用力抱住白筱帆。
“老婆,我爱你,我好爱你,你别背叛我,你别不要我。”
姜新成的眼泪打湿白筱帆的睡衣,白筱帆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笑得苦涩。
这话是她跟姜新成说。
她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唯一的男人就是滚滚,他们的孩子。
白筱帆累了,不愿意提那些事,擦了擦姜新成脸上的泪水。
姜新成抱着她睡了一宿。
姜新成第二天精神抖擞的上班,张昊拉他过去,姜新成才发现今天比平时热闹,停车场还多了几台行政车。
“什么情况?”
“王将他爷爷来单位了,你不知道?”
张昊忿忿不平盯着那边,“说是来讲座,其实就是跟盛厅打交道,要给王将走后门,扶持自己的孙子呢。”
盛延也去迎接了,拉着老人家的手有说有笑。
姜新成一早上的好心情都没了。
张昊安慰姜新成,“要不等明年。”
姜新成冷冷苦笑,“王将要是上去了,你觉得他能让我上去跟他平起平坐?还不是想方设法把我踩在脚底下,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我要是没了这次机会,以后就真没了。”
张昊眼珠子转了转,他馊主意多,不过不敢说出来。
“你有什么话直说。”姜新成看出他想法子了。
张昊斟酌了一下言语,还是不敢说,姜新成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抓住张昊衣领,“你别打你嫂子主意,她跟我夫妻这么多年,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要是拿她换前程,我还是个男人吗。”
张昊讪笑,“我也没说呢姜哥,我知道你爱嫂子,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
张昊看向那边,王将也朝这边看了一眼,“只可惜不是看上我老婆,女人如衣服,要是我就把我老婆送上去了,被王将踩在脚底下,我真他妈不甘心。”"


许佳怡听后很吃惊,“你老公会出轨?不可能吧!”
全天下男人都出轨了,姜新成老公也不可能出轨,许佳怡是白筱帆大学室友,当年两人可是模范情侣,全校学生都羡慕死了,姜新成连隔壁系那个狐狸精都不搭理,简直就是好男人的榜样。
白筱帆叹了声气,托腮迷茫看着前方,“要是真发生了,我该怎么办,我没工作了,找工作也很迷茫,还有个孩子,我怎么面对这些琐事。”
夫妻多年,牵一发动全身,离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许佳怡同情握住了白筱帆的手,安慰她,“这不是还没实锤吗,你也没亲眼看到,估计就是你老公优秀,有人惦记着呗!”
“你刚生了孩子,你老公责任心重,为了孩子怎么也不会闹得太难看,顶多和外面那个暧昧几下,心和钱在你这就行,别的不重要。”
许佳怡语重心长:“要是真敢对不起你,就捏好证据,他在体制内也不会把事情闹得太大,大不了打官司,他净身出户,你把房子孩子都拿在手里,他后悔还来不及。”
“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多的是,尤其是鹏城,年轻才俊一抓一大把,可钱不好挣啊,我妹从老家来鹏城,在火锅店打工,热的汗流浃背,忙得四脚朝天,一个月累死累活才挣四五千,交了房租除去生活费,就不剩几个钱了。”
许佳怡老公在鹏城郊区开了家小工厂,生意不错,虽然是租房,租的还是郊区的大别墅,一万多一个月,许佳怡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儿子,一个大儿子宋许五岁了,小儿子两岁,被奶奶带着,许佳怡一身轻,不是在旅游就是在购物。
前段时间才把表妹介绍到老公的小工厂工作,赚的比以前少点,好在轻松,还跟许佳怡住一块,能帮着带带孩子,许佳怡更清闲了。
许佳怡搅拌咖啡,满不在意,“我老公在外养了两个,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装可怜他对我愧疚,给我的生活费都多了几倍,我没功夫跟他闹这些,我两个儿子以后继承遗产,他外面养的上不了台面,婆家怎么也向着我这边。”
“女人生气多了可是会长皱纹的。”
许佳怡就是奔着钱结婚的,当初看上老公也是因为有钱,本来就没有感情的两个人,自然能轻拿轻放,可白筱帆不同。
她跟姜新成最爱的那年,在烧烤摊吃宵夜,有男的骚扰白筱帆,姜新成直接不计后果揍了那个男的一顿,打的鼻青脸肿吐血,白筱帆从没见过姜新成那样。
结婚时姜新成跟她说,“你就算重病了,我也不离不弃,我这辈子就是你了,筱筱。”
姜新成这个人从不夸下海口,说一不二,也很权衡利弊,为了她大打出手,信誓旦旦承诺,毫无疑问他是个好老公。
白筱帆想到这更心痛了,昨晚的温存让她心底更酸,心口揪着疼,白筱帆低着头整理情绪,许佳怡拍拍她后背,“别难过了,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来,笑一个。”
被许佳怡这么一安慰,白筱帆心情轻松了不少。
她跟许佳怡聊着天,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喧闹,还听到宋许的声音,白筱帆站起来,“好像是你儿子哭了。”
许佳怡这才拿起提包了手机起身。
不远处站着一群身穿行政夹克的男人,宋许被其中一个男人领着后领,宋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那男人吼宋许:“你找死啊?拿钥匙划行政车!”
白筱帆看到那台行政车身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外面的停车场都是政府的行政车。
许佳怡拉住白筱帆,脸色煞白,“完了,那是盛延啊。”
昨晚丈夫还说了盛延这个名字,白筱帆顺着许佳怡的视线看了一眼,先是看到了陈珂,才看到了陈珂身边站着的男人。
盛延站在那群人中间,身量极高,极为显眼,他身上穿了一件拉夫劳伦的POLO衫,看起来也就比姜新成大几岁的模样,气质沉稳,目光锐利有神。
“你猜猜他多少岁了,看着跟你老公差不多,他都四十了,比我老公看着还年轻。”
许佳怡也是心大,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八卦。
许佳怡不敢往前走,“我老公到处求人见他一面,连他秘书的面都见不到,最近生意还要仰仗这群人,我要是带孩子惹了祸,婆家骂死我!”"


苏晴说,“好啊。”
张昊不理睬苏晴,推白筱帆过去,“你去吧。”
白筱帆看向姜新成,姜新成强忍着心酸,拍拍白筱帆的肩膀,“去吧,等会修好了车我们就跟过来,坐一会而已。”
白筱帆怕姜新成觉得自己不懂事下次就不带她来团建了,乖巧点点头,“好,老公那你快点跟上,修好车了我就回来。”
白筱帆提着包朝着盛延那台车走去。
陈珂给白筱帆开门。
白筱帆弯腰看了一眼车内的盛延,他转过头朝她笑笑,拍拍他旁边的空位,“过来坐。”
白筱帆一坐进车里,盛延就闻到了一股奶香味,像是奶粉被热水泡开的味道,白筱帆出发前洗了头,她头发是茉莉花香,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雪纺长裙,流了汗布料贴在皮肤上,她因为太热胸口起伏大。
盛延拿了一张手帕递给白筱帆,“你这么爱出汗,手还这么凉。”
白筱帆不好意思用盛延的手帕,他递到了她面前,也不好拒绝,接过来象征性的擦了两下,接着用纸巾擦汗。
白筱帆说,“我从小就爱出汗,今天还特别热。”
空调出风口偏向白筱帆,盛延让司机空调别打这么低,又把出风口对准了自己,“对着吹容易感冒。”
白筱帆擦干了汗,不好意思的笑,“打扰盛厅了。”
她闻了闻自己身上,总觉得有汗味,怕影响到盛延。
盛延笑而不语。
行驶过一段路,有些颠簸,白筱帆抬起手扶着车顶的把手,抓也抓不住,摇摇晃晃,裙子蹭到了盛延的腿,他穿的运动短裤,坐下来露出一段肌肉结实的大腿。
车子又是一阵颠簸,白筱帆没抓稳,盛延扶住了白筱帆,她胸口的软肉擦过他的手臂,手臂上湿湿的,白筱帆坐稳了身形,连忙道谢。
盛延低头看到她衣服被晕染了,白白的污渍,“你要换一身衣服吗。”
白筱帆这才低头看到了自己胸口,她羞得脸涨红,“我我这几天没喂孩子,满出来了。”
她出发前就觉得涨,赶时间没挤出来,这下好了,在别人车里就……
“带换的衣服了吗?可以在车上换一下。”
盛延把前排的挡板拉下来,不仅隔绝了时间,还隔音。
白筱帆的包里有衣服,不过在车上换有点不好意思,她咬唇纠结,“这不好吧。”
盛延说,“可以,我不看你,你换吧。”
盛延将脸转过去,白筱帆纠结了一番,等会这样下车肯定要被人笑话的,只好从包里翻出了衣服。
不仅裙子要换,贴身衣物也要换,白筱帆换上了新裙子,没拉拉链,小声问盛延,“这里有水瓶吗?”
盛延拿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几下喝完了,白筱帆接过水瓶,侧过身弯腰抬起手。
盛延转头看了一眼白筱帆。
她的肩头白润,腰肢纤细,水瓶很快满了,盛延喉咙滚了滚,抬起手放在了裤子上,用手掌挡住。"


盛延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没,你看错了吧,喝了醒酒汤回去早点休息。”
王霜点点头,不疑有他。
盛延关上了房间门,陪王霜下楼。
送走了王霜,盛延拿起醒酒汤,又放下,他朝着楼上走去。
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别墅大门没反锁,他推开主卧室的门,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扭动着身体,裙摆掀开,嘴里喊着,“给我水。”
盛延缓缓走到床边,昏黄的灯光照得白筱帆一张脸红彤彤。
“筱帆,你怎么在这。”
白筱帆浑身被汗打湿,碰到盛延的手,感觉很舒服,她拉住他的手,盛延俯下身。
“筱帆,我是盛延。”
白筱帆保留着仅存的意识,看到面前的男人,她立刻松开了手,环顾一周,“我怎么会在这?”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盛延拿起手帕给白筱帆擦掉额头的汗,白筱帆滚了滚喉咙,“能给我一杯水吗。”
盛延倒了杯水,“你换身衣服吧。”
说着白筱帆已经脱了裙子,盛延看了一眼挪开视线,他走到衣橱,找了一圈拿了白衬衫,递给白筱帆。
白筱帆连衣服也穿不上,盛延坐到床边帮白筱帆披上白衬衫,视线无法避免看到白筱帆的身体,他喉咙紧了紧,帮白筱帆扣扣子时,指尖碰到一抹柔软。
“喝了水感觉好点了吗?”
白筱帆感觉还是热,摇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我给你联系一个医生。”
王霜重感冒请了医生来岛上还没走,盛延一个电话把人叫了过来,在楼下等着,盛延带于成上楼,站在门口,盛延想了想,“等等。”
于成站在门外等,盛延推开门,看了一眼床上的白筱帆,盛延走出去。
于成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抬起头。
盛延的声音在头顶:“她不方便见人,有什么药能解?”
于成说,“严重吗?”
“有点严重。”
于成想了想,“药物只能缓解,不能解除,要是情况严重,只能解决燃眉之急,不然容易损伤身体。”
“我知道了,先把药开给我。”
于成开了几包中药,帮盛延炖煮,“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开锅喝了,要热着喝。”
盛延皱眉,“半个小时?”
于成点头,斟酌字句,“还是先解决燃眉之急比较好。”"


姜新成的声音传来,他身上还有酒气,白筱帆睁开了眼睛,拍拍熟睡的孩子,知道姜新成有心事,喝醉了酒还没睡着。
“你今晚喝了不少。”怕吵醒孩子,白筱帆用气息声说话。
姜新成也跟着压低声音,蹭了蹭白筱帆的头发,手拢紧了白筱帆的腰腹。
“刚才打车回来,那男的给你送伞,你知道他是谁不?”
白筱帆知道那是盛厅长的助理,她都没敢细看,那一桌子权贵她都没仔细看一眼,连名字都不知道。
那种豪华的地方她很少去,手脚局促。
姜新成自顾自说:“那是陈珂,盛延的助理,厅长身边的一条狗都比普通人身份高贵,那狗逼陈珂平时连个正眼都不给我,我在酒桌上敬酒,他都不爱搭理我,我好歹也是副科级,他不就仗着自己是盛延的走狗么?”
他继续说:“要是有盛延的家世,我比盛延有出息多了,他不就是个厅长么?他爸在上上边位高权重,他斯坦福毕业又怎样,比我大九岁才混到了厅长的位置,我要是他起码能坐到他爸的位置。”
他磨牙暗自不甘:“我一个重点毕业的高材生,高分考入了体制内,到头来连盛延身边的走狗都不如,我要是家世好点还有他们什么事?这些人只能对我点头哈腰,陈珂算什么东西,拴在大门口都多余!”
男人喝了酒的手很烫,白筱帆肚子被搂得热乎乎的,她感受着丈夫的体温,又想到公文包里那份粉红色的雨伞,一看就是女人的,这伞的牌子还很贵,刚才她查了查,那把伞五六百,肯定是接电话那个女人的。
白筱帆紧紧闭上眼睛,胸口闷得难受,她到底还是爱姜新成的,谈恋爱到现在也有八年了,两人很少吵架,感情也比一般夫妻深,张兰当面数落她不是,姜新成总是站在她这边,所以丈夫在,婆婆从来不敢当面说些什么。
他工作这么多年,工资福利卡奖金都交给她保管,他有上进心很少回家,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还要下乡,白筱帆也理解他的事业,从没有闹过一回。
她自认为是体谅人的,毕竟没亲眼看到姜新成真出轨了,她拿出来说影响夫妻感情,可不说她又堵得慌。
白筱帆有一搭没一搭听着,姜新成察觉出白筱帆的心不在焉,以为她是累了,“筱筱,你困了?”
白筱帆摇摇头,“张昊还是清北的博士生,不也只能在你手底下做事。”
张昊晋升还没姜新成快,前几年环境好姜新成又努力,提拔的很快,张昊最近几年毕业,赶上了严格考核,也只能听姜新成的吩咐办事,马首是瞻。
白筱帆总是能安慰到点子上,姜新成郁结消散,心情松快了不少,抱紧了白筱帆,在她脸颊亲了口,“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的心肝大宝贝。”
姜新成从不掩饰对白筱帆的热爱,刚谈恋爱那会恨不得一整天都黏着白筱帆,他对她是生理性喜欢,打心眼里喜欢,碰一下就舍不得,视若珍宝的那种喜欢。
白筱帆性格又温顺,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她不会跟人急眼,他妈跟谁都能吵架,唯独面对白筱帆,一拳砸进了云朵里,两人至今没吵过两次架,只有一次在产房里,白筱帆要打无痛,张兰死活不让,说会影响孩子智力,医院好说歹说,张兰也不同意,白筱帆红着眼骂了两句,姜新成安抚好白筱帆,让医生偷摸着给白筱帆打了,瞒着张兰。
白筱帆生孩子没胖几斤,身材丰腴了起来,以前是仙女,现在就是成熟有韵味的女人,他大手放上去,浑身一阵颤栗,白筱帆这类型的老婆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姜新成简直爱她爱得不要不要的,放在家里都怕被抢了,每天都打个电话回来。
这一摸他来感觉了忍不住蹭她,“筱筱,我们好久没做过了,今晚来一次?”
姜新成一边说一边去亲白筱帆,手也不安分的抚摸。
白筱帆被他摸得欲火焚身,可孩子还在旁边,“孩子在呢,别闹。”
“去浴室吧,你小点声。”
姜新成不由分说抱起白筱帆,白筱帆才一米六又瘦,体型娇小,哪拦得住这人高马大的姜新成,被她抱着进去了。
姜新成响亮地亲了她一口,“我的漂亮老婆,我怎么就要你要不够呢。”
别人家夫妻都是亲一口噩梦半宿,他老婆却越来越漂亮,刚谈恋爱那会还像个小女孩,生了孩子倒是长开了似的。
白筱帆把脸贴在他胸口,很想问姜新成那个女人是谁。
白筱帆想了想又觉得实在没必要,要是真的她问了无济于事,要是假的问了影响夫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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