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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俏佳人黑化改嫁军方科研大佬:姚建国林晚卿番外笔趣阁

绿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他强忍着剧痛,咬着牙,梗着脖子,面红耳赤地冲马慧芳和沈桂英喊道。“怪我?你怎么不怪你自己?我倒是想问你,你今天怎么在佳明他们面前,还有这么多邻居面前对慧芳那样?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沈桂英也急了眼,双手叉腰。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满是对姚建国的埋怨与不解。“我没有,我本来就喜欢慧芳!我爱她!是你一直阻拦!”姚建国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再次爆发。他的情绪激动得难以自制,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真心,那模样既疯狂又有些可怜。邻居们看着这一家三口狗咬狗一嘴毛的场景,都来了兴致。有人悄悄地搬来凳子,坐下好好看这场精彩纷呈的大戏。“别吵!先把我的事情解决了,等我们走了,你们再吵!”林晚卿心急如焚,她惦记着招待所里的弟妹,此刻...

主角:姚建国林晚卿   更新:2025-05-09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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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建国林晚卿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俏佳人黑化改嫁军方科研大佬:姚建国林晚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绿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强忍着剧痛,咬着牙,梗着脖子,面红耳赤地冲马慧芳和沈桂英喊道。“怪我?你怎么不怪你自己?我倒是想问你,你今天怎么在佳明他们面前,还有这么多邻居面前对慧芳那样?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沈桂英也急了眼,双手叉腰。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满是对姚建国的埋怨与不解。“我没有,我本来就喜欢慧芳!我爱她!是你一直阻拦!”姚建国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再次爆发。他的情绪激动得难以自制,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真心,那模样既疯狂又有些可怜。邻居们看着这一家三口狗咬狗一嘴毛的场景,都来了兴致。有人悄悄地搬来凳子,坐下好好看这场精彩纷呈的大戏。“别吵!先把我的事情解决了,等我们走了,你们再吵!”林晚卿心急如焚,她惦记着招待所里的弟妹,此刻...

《七零俏佳人黑化改嫁军方科研大佬:姚建国林晚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但他强忍着剧痛,咬着牙,梗着脖子,面红耳赤地冲马慧芳和沈桂英喊道。

“怪我?你怎么不怪你自己?我倒是想问你,你今天怎么在佳明他们面前,还有这么多邻居面前对慧芳那样?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沈桂英也急了眼,双手叉腰。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满是对姚建国的埋怨与不解。

“我没有,我本来就喜欢慧芳!我爱她!是你一直阻拦!”姚建国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再次爆发。

他的情绪激动得难以自制,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真心,那模样既疯狂又有些可怜。

邻居们看着这一家三口狗咬狗一嘴毛的场景,都来了兴致。

有人悄悄地搬来凳子,坐下好好看这场精彩纷呈的大戏。

“别吵!先把我的事情解决了,等我们走了,你们再吵!”林晚卿心急如焚,她惦记着招待所里的弟妹,此刻只想赶紧拿到钱,快点走人。

“建国哥,钱要是都给了她,我们以后怎么过日子?”马慧芳急得直跺脚。

她的脸上满是心疼与不舍,一想到要把辛苦积攒的钱拿出去,就像割她的肉一样难受。

叫她吃别人的用别人的,她毫不犹豫,可一旦叫她往外掏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你每个月都有三十七块钱工资,我也有八十多块钱,还不够用吗?”姚建国喘着粗气,强忍着疼痛耐心地劝说道。

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无奈,看着马慧芳的目光中还有一丝宠溺。

“谁会嫌钱多啊!反正,我不掏钱!”马慧芳一扭头,双手抱胸,态度坚决得像一块顽石,摆明了要和掏钱这件事死磕到底。

“林晚卿,钱可以先欠着吗?”姚建国眼巴巴地看着林晚卿,眼神里满是哀求,声音带着几分虚弱。

“不可以!”林晚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妈,你那两千块钱,先还她。”姚建国把目光转向沈桂英,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又有几分无奈。

沈桂英也不想掏钱。

她的脸色阴沉,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躲过这一劫。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你们跟我进来!”姚建国见此情形,深知在众人面前也商量不出个结果,便拖着受伤的身体,艰难地进了房间。

沈桂英跟马慧芳见状,虽满心不情愿,也只好跟了进去。

“你们……你们是想要我死吗?这事儿捅到单位,我跟慧芳的工作都得丢。若是闹到 GWH,扣上一顶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我跟慧芳就都要被拉去批斗,你们没看到林晚卿她爸被批斗得半条命都快丢了?”一进房间,姚建国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靠着门,他的身体慢慢滑落,坐到了地上。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绝望与恐惧,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马慧芳悲惨的未来。

“可是……”沈桂英刚要开口,就被姚建国打断。

“别可是了,慧芳,要为将来做打算!我这颗心都在你身上,我原本就不同意娶林晚卿,是你们非得让我娶!”姚建国抬起头,看着马慧芳,含情脉脉,试图说服她放弃眼前的蝇头小利。

“建国哥,我们好不容易得了那么多钱,一下子全给了她,我,我不甘心!”马慧芳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


贺清岚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自己留下的每一丝痕迹,确保没有落下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物件。

虽说这年头四下没有监控,那姚建国也压根不认识自己,可凡事就怕个万一,为了自身安全,这些谨慎之举必不可少。

确认清理得干干净净后,贺清岚猫着腰,沿着来时的路,从招待所的后院翻上二楼,轻手轻脚从窗户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自己的屋里听了很久,没听到林晚卿回来的声音。

他又出了房间,耳朵贴在林晚卿的房门前,里头悄无声息。

心中略感疑惑,下楼向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打听了一嘴,才知晓那小狐狸今早就退了房间。

贺清岚皱了皱眉,寻思着只能明天再去她单位守株待兔了。

另一边,姚建国像条破麻袋似的瘫倒在冰冷的地上,疼得死去活来,最终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时间悄然流逝,夜色愈发深沉,直至夜里十二点多,马慧芳才提着一盏昏黄摇曳的煤油灯,脚步匆匆地赶来。

招待所的工作人员见她寻人,不耐烦地告知姚建国早就回去了,随后便不再理会。

马慧芳满心焦急,无奈之下,只能提着那盏微弱的油灯,在招待所周边的街巷里,深一脚浅一脚地仔细搜寻。

凌晨一点,墨黑的夜空毫无预兆地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伴随着阵阵轰鸣的雷声。

马慧芳在一条黑黢黢、弥漫着潮湿腐味的巷子里摸索前行。

冷不丁踢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吓得她浑身一颤,差点把手中的马灯给甩出去。

待她稳住心神,手哆哆嗦嗦地将马灯调亮,凑近一瞧,这才看清地上躺着的竟是姚建国。

“建国哥,建国哥,你咋躺在这儿啊?快醒醒,快起来呀,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马慧芳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喊了好几声,可姚建国毫无反应,“该不会死了吧?”马慧芳用手指探了探姚建国的鼻息。

还好,还活着。

马慧芳彻底慌了神,扯着嗓子大声呼救:“来人啊!有没有人啊?这儿有人受伤啦,救命啊!”

然而,雷雨交加,狂风呼啸,马慧芳急切的呼喊瞬间被吞噬,沉睡的人们在这风雨夜中,哪里能听到她的呼救呢?

马慧芳个子中等,平日里在姚建国面前总是装出娇滴滴的样子,没成想力气还挺大。

喊不到别人来帮忙,她竟能拖着姚建国往家的地方走去。

姚建国身材高大魁梧,体重一百四十多斤,马慧芳的步子虽显得艰难,但也在缓缓前进。

大半夜的,四下里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周遭的人家都门窗紧闭,不见一丝光亮。

才拖出去几米远,姚建国喉咙里发出几声痛苦的哼唧,悠悠转醒。

刹那间,下体那火辣辣的刺痛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猛地袭来,姚建国“啊~”地惨叫一声,猛地甩开马慧芳的手,发了疯似的狂奔进雨幕之中,全然不顾身后马慧芳的呼喊。

林晚卿这边,在招待所安定下来之后,她就给弟弟妹妹倒了水,当然是灵泉水,还加了迷心散的解药。

“姐,招待所的水这么好喝的吗?我还想再来点。”林晚乔一口气喝了一杯,闹着还想喝。

林晚卿只得又倒了一杯。

幸亏她刚刚借着去上厕所的机会装了满满一暖水壶的灵泉水。

林晚书安静喝完,他原本就是个沉静的孩子,很乖。

今天是父母被下放之后过得最幸福的一天,因为姐姐在。

这家招待所不愧是江城最大的,房间配带了浴室。

林晚卿让弟弟妹妹在房间里等着,她去打两壶开水来,洗澡。

打来了开水,林晚卿从空间里提了大半桶灵泉水,掺了开水之后,让林晚乔先洗。

换上新买的衣服,林晚乔终于变回了林家的漂亮小姑娘。

林晚书洗完,林晚卿就催促两人睡觉了。

看到弟弟妹妹睡熟了,林晚卿闪身进了空间。

想到狠心的伯娘把父亲给大伯家的所有钱,都锁在了弟弟的皮箱里,林晚卿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暗暗决定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再去一趟大伯家,把弟弟的皮箱拿回来。

黑土地里,那些嫩绿的菜秧纷纷长出了真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林晚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

想起在毛菲菲家问婶子要来的玉米种子,她迫不及待地走到黑土地旁,蹲下身子,用手细细地刨开松软的泥土,将种子一颗颗埋进去。

侍弄完土地,林晚卿又坐到小山脚,捧起那本古朴神秘的《杏林密卷》,专注地研读起来。

研读半晌,她又起身,在山上找寻药草。

没想到武侠小说里的媚药竟然真的可以制作出来。

如此,马慧芳跟姚建国的奸情就可以曝光了。

又想到徐佳明、徐佳玲兄妹俩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林晚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给他们也来点“猛药”才行。

随后,脑海中浮现出大伯一家贪婪丑恶的嘴脸,她担心迷心散的药力不够强劲,不足以惩戒他们,便埋头继续捣鼓起来。

等药制成,林晚卿看着腕间的手表,这才惊觉都将近十二点了。

她伸了个懒腰,走到灵泉旁,提了一桶水上来。

桶还是准备买来跟姚建国结婚的,不用结婚了,林晚卿就全部收进了空间。

灵泉轻轻包裹着她,洗去一身疲惫,她舒服得忍不住喟叹一声,心想,看来日后还得抽空在空间里搭建个洗澡房,这样就更方便了。

出了空间,林慢卿轻轻走到床边,看着弟弟妹妹恬静的睡颜,帮他们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窗外雷声阵阵,要下雨的节奏。

她快步走到窗前,关好窗户,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喧嚣,这才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姚建国在雨里狂奔着到了医院。


这人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周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可不想再引火上身,眼下当作陌生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贺清岚站在原地,望着气鼓鼓离去的林晚卿,欲言又止。

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的身份,只能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林晚卿打了开水,回到房间,如法炮制,用灵泉水给弟妹准备好了洗澡水。

不得不说,这灵泉水有着脱胎换骨的神奇功效。

弟妹才洗了两次,就洗掉寄居在大伯家时候那种灰头土脸、小乞丐的模样。

又重新变回了从前南大林教授家的小儿子、小女儿应有的贵气模样,皮肤白皙嫩滑,眼神明亮有神。

林晚书跟林晚乔洗完澡,困意如潮水般袭来,累得不行,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过去了。

林晚卿见弟妹睡熟,她又闪身进了空间。

林晚卿蹲下身子,把今晚的收获一一整理。

新鲜的猪肉被她轻轻放在灵泉边,保鲜的效果更好。

跟小贩买来的棉花竟然是没整理过的,里面夹杂着棉花籽,林晚卿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坐在地上,开始耐心地摘起了棉花籽,纤细的手指在棉花里灵活地穿梭。

不多时,正好摘了两百粒的时候,她站起身来,走到黑土地旁,小心翼翼地把棉花籽撒到了肥沃的黑土里,有了棉花,到了黑省也不怕了。

卖衣服的小贩掉落的是一包款式各异的衣服,男女款式都有。

林晚卿拿起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番,又想象着爸妈、哥嫂穿上的样子,她得尽快动身了。

如果这辈子还能遇见那个小贩,一定要想法子给他送点钱,或者送一杯灵泉水,就当是答谢他的“慷慨”了。

林晚卿在夜市里的扫荡,捡回来不少好东西,还有几包菜种,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菜的种子,林晚卿决定一会先种下去。

一个黑乎乎的袋子,拎起来挺沉,打开一看,是一把菜刀,还有几把锄头,都是崭新的!

逃跑的大哥是个铁匠吗?

“啾啾”、“嘎嘎”……一阵细微的声音突然传入林晚卿的耳中。

这是……

她心里一惊,带着几分好奇,循着声音翻开一个布袋子,只见里面有四只毛茸茸的小鸡和四只憨态可掬的小鸭子!

她瞪大了眼睛,既惊又喜,心里犯起了嘀咕:也不知道空间里能不能养活物?

不过,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反正也不亏,万一能养活呢?

林晚卿从米袋里抓了两把米,走到一旁,轻轻撒到地上,又用一个碗盛了点灵泉水,小心翼翼地喂这八只小家伙吃了。

神奇的是,小家伙们原本蔫了吧唧的模样瞬间变得生龙活虎,欢快地在地上跑来跑去,叽叽喳喳地叫着。

望着自己空间里堆着的各种各样的东西,林晚卿满心欢喜。

她在角落里找出来一个鸡笼,把小鸡跟小鸭子轻轻关到了一起,想了想,又留了门,反正它们也出不去,除非这里养不活,死掉了,不然不用担心。

把菜种撒到了黑土地里,给菜地、棉花地浇了水,林晚卿累得满头大汗,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走到灵泉边,打了一桶水洗澡,又洗下来一层污垢。

洗完澡,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莫不是小山上有奇花开了?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脑袋,对了,林晚卿不是马上就要跟姚建国结婚了吗?

去姚建国家问个清楚!

贺清岚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林晚卿渐行渐远的身影。

林晚卿纤细却坚韧的背影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力量。

终于,他还是没能忍住,上前几步,高声问道:“师妹,你不记得我了吗?”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期待。

林晚卿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呼唤,心头瞬间如拉紧的弓弦,警惕之意汹涌而起。

如今这局势,风声鹤唳,哪怕是路旁一只微不足道的蚊子,都不敢说自己曾经叮过林家人的血。

这人怎么还如此执着地上赶着来攀亲?

可她却没有停下,脊背挺得笔直,只留给贺清岚一个挺拔而又决绝的背影。

贺清岚望着林晚卿远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失落。

他微微叹了口气,暗自思忖:既然她的心防如此坚固,那便由他在暗地里帮她除去那些折磨她的人好了。

想到这里,贺清岚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林宇国怒气冲冲地赶到了姚家,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涨红的脸上,汗水肆意流淌,头发被风吹得更乱了。

刚一脚踏进姚家大门,林宇国的目光便被徐佳明手里的奶糖吸引住了。

奶糖在日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散发着甜丝丝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像被施了魔咒一般,眼神中透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望,他要吃糖!

林宇国瞬间将自己来姚家的目的抛到了九霄云外,双腿猛地发力,如饿狼扑食般扑了上去。

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抢过徐佳明手里的糖,甚至来不及剥开糖纸,就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

随着糖果入口,他脸上浮现出满足而又近乎痴傻的神情,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全然没了平日的模样。

屋内,姚建国侧身躺在床上,身上的疼痛让他止不住哼唧。

他后背的伤如同一簇簇燃烧的火苗,灼烧着他的肌肤,下体的伤更是让他苦不堪言。

既不能仰着,也不能趴着,只能侧身在床上苦苦煎熬。

一大早,他就跟马慧芳吵了一架,此刻只觉得心烦意乱,脑袋里像有一群嗡嗡乱飞的苍蝇。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家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得乱七八糟,所有人变了。

昨天林晚卿来家里大闹的时候,马慧芳说过的那些话,他竟然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姚建国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自己的记忆难道真的出了问题?

虽说在化工厂待久了会对身体有些损害,可也不至于损伤如此严重吧?

他越想越后悔,心中满是懊恼,早知道当初就该厚着脸皮要求林晚卿家里给他换一份工作,现在落得这般田地,不知道去求林晚卿还来不来得及。

想到林晚卿漂亮的面容,体面的工作,还有她手里握着的钱,他更是心急如焚。

不行,他得去找林晚卿,求她复合。

姚建国咬着牙,双手紧紧撑着床铺,他用力撑起身子,脸上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

好不容易坐起来,却双腿发软,站了好久,才站稳当。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了堂屋。

刚一进堂屋,就看到林宇国在跟徐佳明抢奶糖,徐佳明一副呆瓜的模样,站在原地既不反抗,也没有破口大骂。


林晚卿站在一旁,身体微微颤抖,一副手足无措的柔弱模样。

她那双杏眼睁得极大,眼眸深处满是震惊与无奈。

“婶子,婶子们,这,这……他们俩……”林晚卿纤细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抬起,先指向姚建国,又慌乱地移向马慧芳,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磕磕绊绊地说道,听起来就像是个被吓坏了的孩子,柔弱无助。

“小林同志,把钱拿着,走人吧!看这情形,天雷勾地火,咱们莫要搅了别人的好事。”王婶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心疼与惋惜,轻轻拍了拍林晚卿的肩膀,轻声细语地说着。

王婶子此前就多次在闲聊间隙,旁敲侧击林晚卿,眼神中满是过来人的忧虑,劝她务必慎重考虑这门婚事。

如今亲眼看到这般不堪的场景,她心底暗忖,不用自己再多费唇舌,林晚卿怕是彻底断了成婚的念头。

“可……我和建国哥是要结婚的呀!”林晚卿眼眶瞬间泛红,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盈盈欲滴,声音也哽咽起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带着哭腔喃喃道。

她缓缓低下头,几缕发丝垂落,遮住了侧脸,右手轻轻抬起,用手背擦拭着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疼。

林晚卿这一哭,触动了众人心中最柔软的角落,院子里的婶子们立刻围拢过来,像一群护雏的母鸡,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慰开了。

“幸好证还没扯呢,这婚啊,不结也罢,小林,别犯傻。”一位婶子皱着眉头,拉着林晚卿的手,目光关切地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

“就是,这种男人一看就不靠谱,早点看清,往后少受点罪。”另一位年纪稍长些的嫂子附和着,轻轻拍了拍林晚卿的后背,眼中满是对她的疼惜。

“小林啊,别太伤心,你这么好的姑娘,以后肯定能遇上个真心疼你的。”还有位婶子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帮林晚卿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着。

“今日院里的婶子、叔伯们都在,还请大家替我做个见证!”林晚卿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众人,声线陡然拔高,掷地有声地说道,“并非我林晚卿违背婚约,而是姚建国跟马慧芳两情相悦,我实在不忍心棒打鸳鸯,只能退出,成全他们。

可是我,我买好了结婚的一切用品,都放在这里,可今天一来却发现床、锅碗瓢盆都没了。

我想让姚建国跟马慧芳赔偿我等额的钱,然后我把婚退了。

他们就可以用我买的那些结婚用的床单,原地结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随时发情,让人看了丢脸得紧。”

林晚卿越说越激动,抽抽噎噎地说完,双腿一软,作势就要给大家跪下。

王婶子眼疾手快,双手稳稳地扶住了她,脸上满是焦急与心疼,嘴里念叨着:“孩子,别这样,你没错,是他们对不起你。这钱,他们必须赔。”

王婶子转头看向姚建国和马慧芳,目光瞬间变得冷峻,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二人。

其他婶子们也纷纷附和,对着姚建国和马慧芳指指点点,嘴里小声嘟囔着谴责的话语。

“晚卿,你是个好姑娘,不值得为这种禽兽伤心难过!”王大婶的男人谢长生大步流星地向前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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