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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气运被夺,小道姑下山杀疯了沈离初月无删减全文

朝朝乐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父沈母的茶摊要晚上才能收摊,所以一般都是三兄弟采完茶后回家做饭等着父母回家,三兄弟在厨房忙活时,初月看着院中的水井发呆。怎么沈家遍地是诅咒啊,不是人就是水,看来想要彻底破除沈家被借运的诅咒还是很险阻的。沈御很快做好了饭菜,只是天已经黑了还不见沈父沈母回家,沈洵有些着急,正准备出门寻找就看见沈父一身伤痕搂着沈母出现在家门口。“爹娘,你们怎么了?”沈洵赶忙上前查看他们的伤势,就连刚刚一直沉溺在书海中的慕谦也回过神来紧张的走上前。沈御几人把沈父沈母扶回屋里坐在床上,沈母颤抖着身子坐在床边哭泣,沈父缓声道:“我们家的茶摊被人砸了,来砸的人说我们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想上去阻拦他们就把我打了一顿。”“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我们家就是普普通通...

主角:沈离初月   更新:2025-05-09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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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离初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气运被夺,小道姑下山杀疯了沈离初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朝朝乐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父沈母的茶摊要晚上才能收摊,所以一般都是三兄弟采完茶后回家做饭等着父母回家,三兄弟在厨房忙活时,初月看着院中的水井发呆。怎么沈家遍地是诅咒啊,不是人就是水,看来想要彻底破除沈家被借运的诅咒还是很险阻的。沈御很快做好了饭菜,只是天已经黑了还不见沈父沈母回家,沈洵有些着急,正准备出门寻找就看见沈父一身伤痕搂着沈母出现在家门口。“爹娘,你们怎么了?”沈洵赶忙上前查看他们的伤势,就连刚刚一直沉溺在书海中的慕谦也回过神来紧张的走上前。沈御几人把沈父沈母扶回屋里坐在床上,沈母颤抖着身子坐在床边哭泣,沈父缓声道:“我们家的茶摊被人砸了,来砸的人说我们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想上去阻拦他们就把我打了一顿。”“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我们家就是普普通通...

《全家气运被夺,小道姑下山杀疯了沈离初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父沈母的茶摊要晚上才能收摊,所以一般都是三兄弟采完茶后回家做饭等着父母回家,三兄弟在厨房忙活时,初月看着院中的水井发呆。
怎么沈家遍地是诅咒啊,不是人就是水,看来想要彻底破除沈家被借运的诅咒还是很险阻的。
沈御很快做好了饭菜,只是天已经黑了还不见沈父沈母回家,沈洵有些着急,正准备出门寻找就看见沈父一身伤痕搂着沈母出现在家门口。
“爹娘,你们怎么了?”沈洵赶忙上前查看他们的伤势,就连刚刚一直沉溺在书海中的慕谦也回过神来紧张的走上前。
沈御几人把沈父沈母扶回屋里坐在床上,沈母颤抖着身子坐在床边哭泣,沈父缓声道:“我们家的茶摊被人砸了,来砸的人说我们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想上去阻拦他们就把我打了一顿。”
“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我们家就是普普通通卖茶叶的小摊小贩,哪得罪过什么权势?”沈洵急切地开口询问,可是沈御和沈霂二人不语只是沉默的立在原地。
“沈离,相府。”
慕谦开口道,他们不愿相信,屋内一片沉默,初月进屋打破平静:“这是我在山上时做的金创药拿去敷好的快。”
初月把手上的伤药递给沈御让他给沈父伤药,自己则是坐在床边替沈母抹去眼泪:“明天茶摊,我也去,带着老三。”
“初月,你一个女孩子,那群男的乱砸一通,万一伤到你怎么办?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不招惹他们就是了。”
沈父连忙阻止道,今天要不是自己死命护着妻子,不知道会遭遇什么,现在肯定不能让女儿再去,茶摊大不了换个地方摆。
“有一就有二,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只要他们想,就会来闹事。”
初月开口道,她现在还没把真本事显露出来,所以沈家人不放心她也很正常。
“我会法术,不怕坏人。”
初月好像是怕沈父不相信,当着沈家人的面一会控火一会控水还结个印上演了一番隔空取物把刚刚放在沈御手上的药瓶拿到自己手上。
沈家几人惊得嘴巴都张开了,原来初月不仅会相面除煞还会法术符咒,看来之前他们太刻板印象了,想着这么一个娇俏柔弱的女生能有什么自保的能力,只是他们都忘记初月是自己一个人跋山涉水到京城找到的他们。
“明天,你们继续卖茶,我在你们旁边摆摊算命,就当我们不认识,教训他们我自有办法。”
初月不容置喙的开口道,沈父也只能点点头表示同意。
“大哥,要不明天我们也去吧,我实在不放心。”沈霂对着沈御低声道,沈御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初月又把药交给大哥让他给父亲上药,沈母惊吓过度,初月把她带进自己屋里给她熏上几炷香,沈母情绪渐渐平息下来。
“阿娘,没事,我收拾他们。”
初月知道沈父沈母没能开口说出的话,沈母还不满四十岁,岁月如梭却没在这个美丽的女人身上留下太多痕迹,沈母依旧美的出奇,要不是沈父拿命护住妻子,真不知道那群禽兽能干出什么事来。
沈母的眼泪再次落下,这次不是恐惧而是为了初月那一声阿娘,沈母知道初月不在人前说出是怕儿子们担心,她何德何能有这么一位体贴入微的乖女儿。
今夜沈母是跟初月一起睡的,她听初月讲起她的童年,她的师傅,还有她在道观里成长中遇到的一切有趣的经历,沈母听着自己未参与的女儿的十几年,明明很长但听初月讲着却觉得很短。
第二天一早,沈御三人就去茶田采茶提前采完一整天的量,初月换上之前下山时的蓝色长衫将卦签装在衣袖里,沈父也早早起身收拾茶碗,沈母今日本来想着一同前去,但被初月阻拦,她让慕谦在家好好陪着沈母。
等沈御三人背着茶篓回家后,父子四人先行出发,初月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
沈家摆茶摊的地方正巧在去往京城的路上,来往的客人都是往返京城的商队之类,大都吃碗茶就匆忙上路,所以沈家几乎没有得罪人的可能。
到茶摊后,沈父几人将茶水烧上,而初月选择在茶摊旁边席地而坐,把前一天晚上问沈母要来的一块青布放在面前又把袖中的卦桶拿出摆在布上,就这样闭上眼坐在地上打坐,连一块写着算卦的板子都没有。
“大哥,月月这样,真的有人能看出她是算命的吗?”沈霂嘴角抽动,初月到底知不知道要摆个牌子人家才知道她是干啥的。
“我也不知道,但妹妹的事你少打听,她有自己的打算。”沈御也不清楚初月到底要干什么,但看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想着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就开始忙起生意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沈家茶摊异常火爆,早上带来的茶叶差点不够卖的,后面还是让沈洵回家又拿了一趟才堪堪购卖。
只是他们这边如火如荼,初月那边几乎是无人问津,只有零星几人看初月貌美上前搭话:“小姑娘席地而坐欲意何为?”
“算命,十钱一卦,不准不要钱。”
初月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淡淡的回道。
过来问话的男子看初月连眼睛都不睁开,一时间对这个漂亮的道士有些好奇,只见那男子也坐在初月对面道:“那你帮我卜一卦,我看看你算的准不准。”
初月这才睁开眼睛,仔细看向对面的男人,
“天庭饱满,地阔方圆,鼻直口方,是大富大贵之相,只是眼底皱纹深痕,子女宫深凹下陷,是个鳏夫且子女不和。”
那男子一脸震惊的看着初月,算的简直分字不差,即使前面说他有钱的事情可以打听出来但他和女儿不和的事情可不是谁都知道。
那男子连忙起身跪在初月面前:“大师说的简直分字不差,小人确实早年丧妻且和女儿不和睦许久,不知大师有何指点?”
“十钱一卦,其他另算。”初月伸出手意思是让那男子先给他十钱,那男子连忙从钱袋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初月手心。
“还请大师指点小弟几分。”
那男子对着初月虔诚的作揖,旁边的沈父和沈家三子都看呆了,初月一开张赚的比他们半年赚的还多,他们今天忙成这样也才赚了百十钱,初月一位客人就赚了一锭银子!
“有一女子以长辈之名常住你家,她也有一女儿在你家养着,你素日在外奔波很少回家,本意让那女子教引你女儿礼仪,但她不仅没教导你的女儿还时常虐待打骂她,你寄回家给女儿的东西也都被那女子强占,只要把那女子赶出家门,你和你女儿就能重归就好。”
初月每说一句话那男子脸色就惨白几分,他请回家教引女儿的正是他死去妻子的亲妹,是孩子的亲姨娘,他就是认为妻妹也是妻子那样温柔贤淑之人才请她进府的,没想到她居然一直在虐待自己女儿。
初月看着眼前引狼入室的男子也有些无奈,开口道:“若是可以,能带着你女儿与你一同走南闯北,何必将她拘于闺阁,她一人在家就算了,你还引狼入室让人欺辱,还不如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那男子面色灰败,怪不得自己回家女儿从不与自己亲近,原来是因为这样,初月看男子眼下又添一道黑纹暗道不好,对着男子吼道:“快回家去,你女儿有生命危险!”
男子被初月吼醒,连忙爬起身带着仆从骑上马一骑绝尘。

全家人妥帖的将衣服放好,这样好的衣服肯定是有什么大日子再穿。
今天的晚饭格外丰盛,沈母将猪油熬好后放在盆盂中盖上盖子,沈家终于能长久地吃到荤腥了,新鲜买的猪肉一半用来做今天的晚饭另一半被手巧的沈母做成腊肉。
吃完晚饭后沈母给初月量好衣服的尺寸,开始给初月缝制新衣服,两匹布一共做出三件长衫,剩下的布还能给沈家三子一人做一件上衣,至于那块黄色的布,初月拜托沈母做成香囊样式。
第二天一早,沈家四兄妹全穿上了由沈母特地缝制的衣服,看着站在一起的兄妹四人,沈母不禁感慨自己家的娃娃怎么都长得这般好看。
沈家的茶田已经采摘的差不多,沈父和沈母这段时间都在晒茶叶制作茶饼,他们家的茶摊只卖新鲜采下来的新茶,这些采摘很久的就直接做成茶饼卖钱了。
沈父沈母带着茶叶和晒好的茶饼前往摊子,初月和三兄弟准备最后去茶田收个尾,在四人收拾好背篓准备前往茶田时,一辆马车停在沈家门前。
沈家三兄弟看见马车以为又是相府派了人来,三人忙把初月护在身后,但没想到马车上下来的是初月第一天算命时救下的女孩以及她的父亲。
经过几天将养这女孩虽然依旧很瘦弱但看的出比之前气色好太多,女孩父亲一下马车就带着女孩对着初月作揖,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感激初月的救命恩情,周围的邻居几乎全出来来看初月家的热闹。
“怎么又来马车了?该不会这个新找回家的女儿也是假的吧?”
“好像是感谢沈家来的。”
周围人议论纷纷,沈御一看周围邻居出来就立刻将那对父女迎进家中,沈御还不想妹妹会算命的事情传遍他们这个村庄。
父女二人跟着沈御和初月进到沈家屋内,沈霂把家中大门关上,围观的邻居看不到热闹就四散而去。
初月这才知道这男子是京城卢员外,就是那个号称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的卢员外,沈霂一脸艳羡的看着他,卢员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财主,但当他拿出一袋金子作为初月的谢礼时,沈家三兄弟还是被他的豪横惊到。
“谢礼你不是早就给我了?”
初月对他拿出金子的行为感到很奇怪,谢礼不就是那一锭金子吗?现在怎么还送?他钱那么多吗?
“那一锭金子才值几个钱,这一袋才能表达我的谢意。”
卢员外恭恭敬敬的再次奉上这一袋金子,但初月还是拒绝收下
“救回你女儿后,你给了我一锭金子,那就是我的谢礼,至于现在的这些恕我不能收下,我不收无碌之财。”初月拒绝的坚定,仿佛眼前的一包金子在她眼里只是一袋杂草而已。
卢员外被初月的气节折服,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不受嗟来之食又含一颗良善之心。
“这钱财若是您不肯收下那我也不强求,但大师以后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开口的地方我必定赴汤蹈火,竭尽全力。”
初月敏锐的捕捉到二哥看向卢员外时艳羡的神情,转念一想开口道:
“我现在确实有一事不知能否麻烦卢员外。”
“但说无妨。”卢员外爽快的开口道。
“我想让我家二哥跟着您学习经商之道,您看如何?”
初月指着沈霂看向卢员外,竭力推销道:“我家二哥可聪明了,只是我家没什么经商门道,我看卢员外您生意火爆经商有道,所以希望您能指点我二哥一番。”
沈霂没想到初月舍弃一袋金子就是为了给自己换一个学习的机会,经商是有门道的,他前几年经商失败虽然没犯什么大错但小错误不断,只是因为他只有自己摸爬滚打从来没经历过学习过。
这些年来在外漂泊卢员外也算是识人无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少年他一开始有些不信,但他在这个少年眼中看见了跟自己年轻时一样的眼神,那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
“好,我最近都在京中休整,等四个月之后就准备带着我女儿游山玩水,这四个月你就让你二哥来我店铺里学习吧。”
卢员外答应给年轻人一个历练的机会,就像是很多年前他碰到的贵人对他倾囊相授一样。
沈霂自然是开心的,他立刻站起身冲着卢员外作揖,卢员外笑着摸着下巴上的胡须,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会不会跟那时的自己一样能吃苦呢。
卢员外与沈霂敲定时间和地点后,卢员外就带着女儿打道回府,沈家兄妹四人也往茶田的方向走去。
“月月,二哥没想到你会觉得二哥比那一袋金子还重要。”
沈霂背着背篓看向戴着帷帽怕晒黑的初月。
“因为我相信二哥能把金子全都赚回来啊。”
初月笑着对沈霂开口,她是真的相信沈霂有全都赚回来的能力,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沈霂很感动,在经历过好几次失败后,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了,但现在妹妹说信任自己。
“那我可要好好努力了。”
沈霂一笑百媚生,初月觉得自己的眼睛要被美貌闪瞎了。
几人最近伙食好,就连脚程都快了不少,很快到达茶田。
今天只是些收尾的工作,很快就能做好。
“大哥,我上次跟母亲去集市发现可以在集市里租摊位卖茶,我们为什么不在城里干?”初月挎着小水壶问道。
沈御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本来沈家连连倒霉之前就是在京城里租摊子的,但有一次一男子喝完茶水后第二天离奇死在巷口,明明衙门查出是被人割喉而死但死者亲眷非要长跪在沈家摊子前不肯起,久而久之沈家的茶摊生意也就没人敢去了,他们迫不得已把摊子移到城外。
初月听完后掐指算了算问道:“是不是自从被赶出京城后,我们家的运势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沈御仔细想了想,自己的第一次落榜和二弟生意失败好像都是这年发生的。
看着沈御沉重的脸色,初月自然明白:“那时候的沈家就已经被下诅咒了,只是把你们赶出去是害怕命途相冲吸不走你们的气运。”
虽然不知道想要谋害沈家的人究竟是谁,但现在能知晓的是那幕后真凶必定就藏在京城之中。

初月这边卖香囊卖的热火朝天时,一驾马车缓缓停在沈家茶摊旁边。
因着排队的都是下人小厮,真正的老爷富商们就坐在马车或者沈家茶摊上喝茶聊天,因此沈家几人根本没注意身边多了一辆马车。
“这就是京中现在卜卦最灵验的道姑?怎么偏偏摆在沈家旁边。”
马车上的正是已经被认回相府的千金沈离,只是现在的沈离早就不是前几天那粗布蓝衣的穷酸模样,她上身穿着金丝红衫下身穿着金绣海棠花丝绸宝蓝裙,鬓边还插着几根云簪金步摇,不是说她这样穿不好看,就是哪里都怪怪的。
沈离之前过惯了穷苦日子,自然没见过那么多金器首饰,自然什么也想穿什么也想戴,就成了现在这既不华丽也显庸俗的穿搭。
“母亲也真是的,连仙姑都没能请进家中,只能我亲自来看。”
沈离撅着嘴抱怨道,当然她只敢在相府夫人不在身边时才敢小声抱怨几句,她自从回到相府还没见过丞相一面,只听她娘亲说她爹带着哥哥还在巡盐,这会子回不来,等丞相回家必定给她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及笄宴。
沈离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看自己姻缘,前段时间在皇后陛下操办的花会上她与五皇子一见钟情,她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成为五皇子妃。
沈离下定决心,扶着身边的侍女走下马车。
“大哥,二哥,三哥,好久不见。”
沈离花蝴蝶一般飞进沈家的茶摊,一脸欣慰看着初月算命的一家人转头看向飞进来的花蝴蝶。
“阿离?你怎么来了?”
沈洵惊讶的看着这个阔别依旧已经判若两人的妹妹,但沈御和沈霂却没有表现出对沈离的热络,毕竟之前迫不及待丢下他们的人就是面前的沈离。
沈父沈母也看向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现在连爹娘都不叫了吗?也是,毕竟他们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我听说这边有一名仙姑,所以来算算姻缘。”
沈离娇羞的开口道,但沈家几人对她此行的目的完全不在意,只一心看着口若悬河的初月。
沈离也看出面前的几人根本不想搭理自己,也识趣的带着侍女走到初月的摊子前:
“喂,我是相府小姐,你们现在就给我让位。”
初月抬头看这个穿的跟花一样的人,不是,这谁啊?脑子是有病吗?
下一个就要算到的人无语的对着沈离开口:“你就是公主也要去后面排队,这是仙姑的规矩。”
沈离不解,在京城中明明那么好用的特权,怎么在初月这个小摊子上那么不好用?
“就是啊,还给她让位,就是让我做丞相我都不会把好不容易等来的位置让给她。”
“相府小姐口气怎么这么大啊,不知道的以为京城里她就是皇帝呢。”
沈离被众人嘲讽的声音气的脸色泛红,她下意识看向沈洵,这个平时自己被欺负都会为自己出头的三哥。
但现在的沈洵可不是沈离的三哥,他是初月的哥哥,于是沈洵开口道:
“想算命就去后面排队,站在前面只会耽误仙姑的时间。”
沈离没想到沈洵也不向着自己,气的一跺脚,但她就是不走,偏偏要跑到初月面前作死:
“你就是那个什么仙姑吗?抬起头让本小姐看看,之前我母亲派人请你你都不来。”
初月猛地抬起头:“我就说之前那个家丁身上怎么有那女孩的冤魂,原来是你母亲派来的。”
沈离被她那张跟沈母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惊的呆滞,这个仙姑怎么长得那么像沈家人?
“你...你怎么...”
沈离结结巴巴的开口,初月浅笑着看向沈离,命运多舛,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命,哦,她刚刚说要求姻缘?姻缘浅薄,红颜薄命,沈离怎么看上去活不长啊?
但她的命格有一处很特别:父母命格异常茂盛,就像是沈离在用自身福气养着她的父母一样。
“小姐,算命请排队,只是我今日快收摊了,能不能排到您是您的造化。”
初月一视同仁,虽然刚刚已经算出沈离的大概,但不给钱我就不说。
沈离知道眼前的女孩肯定是沈家的亲生女儿,难道自己母亲杀的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吗?而且刚刚看沈洵他们三个穿的都跟之前自己在沈家时简直大相径庭,难道自己离开沈家之后这个亲生女儿带着沈家赚到钱了?
沈离心中疑问颇多,但面上不显,只能乖顺的让侍女前去排队。
日头渐渐落了下去,沈离在马车里等到百无聊赖,她现在也不敢下去,毕竟刚刚沈家只有沈洵一个人还愿意理她,她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沈父沈母,所以就一直躲在车上。
终于前面还有三四个人的时候,沈离从马车上下来接替了侍女的位置。
初月卖完最后一个平安符后,开心的将地上的蓝布收起来:“今日收摊,明日再来。”
正好排到的沈离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下来:“仙姑,您莫不是故意的吧?故意让我排在最后也故意在排到我的时辰说要收摊。”
“小姐,您不要把自己看的太过珍贵,我让你去排队是因为我开摊之前就说过插队不看,至于最后收摊纯是因为您运气不好,如果刚刚您没在我摊子前面说那几句话的话,也是能算到您的。”
初月把布袋揣进袖子里,一脸百无聊赖的看着沈离。
沈离气的面容扭曲,但想到自己还有事求这位仙姑瞬间变幻脸色:
“仙姑,我给您一锭金子,求您一定要算我这卦。”
初月伸出手,沈离把那一锭金子放进初月手中,初月将刚刚相面相到的一字不落的告诉沈离,没想到沈离当场就沉了脸色:“骗子,什么仙姑,我看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大骗子。”
初月收起嬉笑的表情,眼底含着冷意看向面前比她高点的沈离:“你本就薄命,明明出生三月即死的命格却支撑你活到现在,现在的财富只是过眼云烟,抓不住的你永远也抓不住,”
沈离觉得自己母亲待自己极好,虽然还没见过父亲和兄长但他们总归是自己的亲生父兄,自然不会苛待,而五皇子对她之心日月可鉴,怎么可能一切都是假的,所以初月肯定是在骗人。
沈家几人也不敢相信,沈离的命格真有初月说的那么糟糕吗?她现在可是相府千金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可能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信不信由你,收摊。”
初月抱着今日赚的钱欢欢乐乐的蹦到沈母面前,完全不顾已经呆在原地的沈离。

“就是这样说的啊,初月,你才刚回家,这种补贴家用的事情还是我们几个哥哥做吧。”沈霂也开口道。
初月缓缓看向饭桌上的几人开口道:“等家里忙完这几天大哥也该去学苑了,家里还有余钱做盘缠吗?”
沈御默默低下头,他本来想着今年要是茶叶还卖不出去的话就不去学苑了。
“二哥想做生意,本金有吗?”
沈霂也惭愧的低下头,他们家现在勉强能温饱,根本不求能有多余的钱供他采买经商。
“三哥想进军营不需要钱财打点吗?”
沈洵面色羞红,可是现在他连军营的门都进不去,一身胆识无处使啊。
一家人被初月这一番直击心灵的话语怼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妥协早上茶田里忙完后让最有经商头脑的老二以及老三陪着初月去。
初月满意的拿起碗继续吃饭,边吃还边给饭桌上的人夹肉:“都不吃的话就只能剩菜咯,我师父说过每顿饭都要吃完不能浪费。”
沈家每个人碗里都有一块初月亲手夹给他们的肉包括慕谦这个舅舅,沈父更是感动的红了眼眶,自己何德何能有这么一位为家人考虑仔细的乖女儿啊!
沈家三个哥哥心中一暖,这个亲妹妹真的跟沈离不一样,之前沈离在沈家时虽然日子过的穷苦,但家务活什么的沈母是从来不让她做的,更别提去沈家的茶摊上帮忙了。
这顿饭吃散了沈家人心中最后一丝隔阂,他们终于完完全全的接受了初月这个妹妹。
下午沈家三子要去茶田里采茶,而沈家父母则要去茶摊,沈家一家子的吃穿用度几乎全靠茶摊和卖茶叶的收成,虽然不多但足够温饱,平日里沈家三子还会各自找些零活赚些零钱补贴家用。
“采茶?我可以去吗?”初月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向沈御,她自小长在山上几乎很少下山,自然没见过茶田。
沈御看向日头正盛的天空,果断拒绝,现在这天他们三个糙汉子晒一晒不要紧,但初月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要是晒上几个时辰不知道会黑成什么样子呢。
“初月,现在太阳太大了,你晒黑了怎么办,你还是在家里陪舅舅看书吧。”沈霂开口说道
慕谦在符咒被破除后就抱着书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之前的他可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但现在一目十行还过目不忘,颇有当年神童的典范。
“舅舅是个书呆子,我要跟你们待在一起。”初月看慕谦一副完全不受人打扰的样子开口对着三兄弟道。
“大哥二哥就带着月月去吧,我记得阿离之前在家时买过一顶帷帽,让初月戴上不就行了。”
沈御和沈霂还是有些犹豫,但看着妹妹渴求的眼神,咬咬牙答允下来。
初月开心的翻出帷帽跟着沈家三子出门去,一路上碰见不少村子里的人,大家都很好奇沈家三子身后跟着的俏生生的姑娘是谁。
而初月每每见人问起自己的身份总会大声告知那人自己是沈家女儿,只是碰见的人中不乏有昨天围观看戏的人,他们都吃惊的看着初月以为她就是被沈离亲妈杀了的女孩,沈家三子免不了一顿解释。
一路下来,村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沈家的亲生女儿不仅没死还回来了,而且亲生女儿长得比沈离那个冒牌货不知道漂亮多少倍。
到地方后沈御三人背着背篓一点点的采集茶叶,而初月则是一会跑到沈御身边帮他采一会再跑到沈霂旁边帮一会忙,至于沈洵,初月没想到他看着五大三粗但干起活来的细致程度不低二哥。
有了初月的加入他们居然比平时早一个时辰完成今日的任务,沈家三子看着满满当当的背篓和在茶田旁边扑蝴蝶玩的初月不由会心一笑。
“月月,快上来喝点水!”沈洵开口冲初月喊道。
初月捧着路边采到的花朵走到沈霂身边,沈霂看初月闪着眼睛看着自己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乖顺的低下头任由初月把花插在他因劳动有些松散的头发里。
“二哥,真好看,像花田中的仙子一样。”初月感叹的看着沈霂那张妖艳的面庞,二哥长得真的很像妖精。
“要是仙子也是个男仙子,你觉得二哥长得像女生吗?”沈霂好奇的开口道,因为长相他没少受他人指点,都说他没有丝毫阳刚之气,他也曾试过跟老三一起学习武术,可他身子骨弱根本不是那块料。
“二哥好看,但二哥不是女人啊,男人就不能好看吗?”
初月好奇的开口问道,性别是老天在娘胎里就给人决定好的,长相更是父母给的,长得漂亮的就一定要是女子吗?男子也一样有妖冶美丽之人。
初月的话引得沈霂哈哈大笑,他这个妹妹真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是啊,自己生来就是男子,哪怕长相阴柔也是男子,自己相貌与他人何干,何必在意他人评判。
“在聊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沈御拿着水袋递给初月和沈霂。
初月拿起水袋看了看,她怪异的行为引得沈御有些好奇:“水袋有什么问题吗?”
初月摇摇头:“水袋没什么问题...”
正准备喝水的沈霂本以为初月又看出什么吓得不敢喝,但看初月摇头后又放心的将水袋放在嘴边,但一口水还没喝到时就听见初月又说:
“但水有问题。”
沈霂吓得赶紧把水袋拿远,沈御皱起眉头:“不可能,这水是从家中的井中打出来的。”
“那就是井里的水有问题。”初月肯定的说道。
“什么井里的水有问题?你们在说什么?”已经把一袋水喝完的沈洵来到三人身边问道,他离得太远听见三人在说什么。
沈御一脸无奈的看着把水喝的一干二净的沈洵,他这个弟弟没什么别的优点,要是非说优点的话也就只有一个不浪费了。
“月月说我们喝的水有问题,可这明明是家里的水。”沈霂开口道。
已经把水喝的干干净净的沈洵呆在原地,可是他已经把水都喝光了哎,他该不会会死掉吧?
沈洵还没开口但初月已经从他面部表情中读出他想问什么了。
“没毒,但是...有一些别的东西....”
初月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委婉的说道:“那个..是让男人不能生孩子的东西...”
“月月,你在说什么昏话,男人本来就不能生孩子啊。”沈洵一脸正直的跟初月讲解这个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只是他没注意两个哥哥悄悄红了脸。
“老三,你闭嘴!”
沈御开口打断沈洵,低声咳嗽一声后问道:“那有什么法子能破解吗?”
“有是有,但现在手上没有工具,只能等明天赚到钱再说。”
“那就明天再说,今天也忙完了,我们回家。”
沈御三兄弟一人背一个满满的背篓回家,初月则是负责拿着水壶这些比较轻的东西,四兄妹的影子在夕阳下被无限拉长,四人有说有笑的走向回家的路。

沈离看着沈家父母哥哥们期盼的眼神,还是选择一言不发,她害怕要是开口替沈家开口会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嫌弃,以后反正也不会再回沈家,现在哪怕得罪他们也就没什么。
而且看沈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估计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女儿什么都不说不就是说明你们沈家对我女儿不好,怎么还非要自取其辱吗?”相府夫人一脸鄙夷的看向沈家几人。
沈家人一时间有口难辨,他们家确实拿不出实际证据证明沈离在自家过得很好,毕竟一户穷苦人家怎么能跟富的流油的相府比。
沈家人全都失望的看向沈离,没想到沈离这时候选择一言不发。
相府夫人自然能看出自家女儿在沈家几个孩子里穿的是还算好的,但她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折辱沈家。
“还用得着开口吗?看看他们身上的衣服不就清楚你女儿在沈家待遇究竟如何,你女儿没长嘴可不代表在场的各位没长眼睛。”
初月站出来开口道,虽然自己与沈家人还未相认,但骨子里的正义感在告诉她这时候不能袖手旁观,不论沈家是不是自己家,初月都不能看着无辜之人被欺负。
沈家人感激的看向戴着帷帽愿意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的瘦弱女子,只是沈母看向她时,心底似乎被什么拨动了一下,奇怪的感觉。
“这沈离虽然穿的破烂但好歹衣服上没打补丁,你看沈家那三个儿子穿的,跟穿着百家布的一样。”
“就是,而且沈离自小就没去庄稼地里干过活,都是沈家那三个娃去,你看沈离白的再看那三个黑黝黝的。”
“沈离是不是攀附上亲生父母就看不上养父母了,还真是见利忘义的小人做派。”
一时间人群讨论起来,沈离听见众人对自己的批判眼眶渐渐发红。
相府夫人看着女儿被议论心疼的把沈离抱进怀中道:“我家女儿我自会带走,肯定不会再让她在你们家受罪,你们沈家偷换孩子的罪责我也不过多追究,只要你们以后见到我家阿离不乱攀关系就好,毕竟你们的妹妹现在已经不知道被乱葬岗里的哪条野狗给吃了。”
沈家人听见相府夫人这番话面色如土,沈家母亲更是气的差点昏倒。
“这位夫人,身居高位不以慈悲为怀,滥杀无辜自会自食恶果。”初月冷声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顶嘴,翠玉掌她的嘴。”相府夫人气急败坏的看向初月,对着下人吩咐道。
一个侍女雄赳赳的从队列中走到初月面前,正欲扬手扇她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一样突然拐了个弯对着自己的脸连扇几掌。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都以为这侍女疯了,相府夫人也被侍女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但她不是沈母心软之人。
只见相府夫人走上前踹了那侍女一脚,直接将她踹倒在地,初月默默收回符纸。
“下贱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府就杀了你。”
原来刚刚相府夫人让侍女来扇初月时她就悄无声息的把符纸贴在侍女身上,没想到相府夫人这般心狠。
初月冷冷的看向她,滥杀无辜之人死后必遭业火焚身,只不过现在有初月小仙治她。
初月心中念道:
“枉死冤魂速回枉死处,真身速显,冤魂速现,急急如律令!”
初月捏了个招魂诀,指向相府夫人。
只见相府夫人刚刚得意的嘴脸突然变得狰狞,突然指着面前大声喊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在这?鬼啊,来人啊,是鬼啊!”
相府夫人开始抱头嚎叫起来,一群人看着突然发疯的相府夫人不知发生什么,明明他们眼前什么都没有。
“啊啊啊,鬼啊,你都死了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又不是我的女儿,你去缠着沈家人去,要不是他们将你和我女儿调换,我不会杀你。”
相府夫人颠三倒四的说着,在座的各位听出她是做了亏心事,鬼找上门了。
“难道是撞鬼了?沈家真女儿的冤魂跟着相府夫人来沈家了?”
“呸,活该,谁让她滥杀无辜,人家沈家亲女又不知道自己是被抱错的,她一上来就把人家杀了人家肯定不愿意,做鬼也要缠着她呢!”
“是啊,她就是活该,果然什么母亲生出什么样的女儿,我看沈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沈离看着突然发疯的相府夫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的想离相府夫人远一点,但害怕她觉得自己见死不救,所以只能抓住从相府带来的侍女让她们想想办法。
“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救我娘亲。”
沈离一句娘亲,沈夫人立刻红了眼眶,她没想到沈离改口改的那么迅速,甚至刚刚还任由她的亲生母亲来侮辱他们家。
相府的下人们被迫抓住坐在地上大声嚎叫的相府夫人,有几个瘦弱的侍女还被她胡乱挥打的手打了好几下,她们只能忍着痛将夫人带上马车,沈离也紧随其后的跟上,生怕她会被下人们丢下。
随着马车跑远,这场闹剧终是落下帷幕,看热闹的人们也各回各家。
不一会,沈家门口就只站着初月一个人。
“多谢道长相助,沈某感激不尽”长相高大俊朗的男人冲着月初拱手作揖。
沈父沈母也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走到初月面前感谢。
“你怎么知道我是修道之人?”初月疑惑地开口,毕竟他们道观根本就没有道服,自己穿的只是一件破烂的灰色长衫而已。
“实不相瞒,刚刚小姐捏诀时我正巧看到,所以大胆猜测是小姐召唤来小妹亡魂救了我们全家”男人开口道。
不得不说他很聪明,但她招来确实是亡魂但不是他小妹啊。
“这位大哥,你刚刚说错了,我确实是把那个女人杀死的亡魂召了过来,但那个无辜女子不是你的妹妹。”
初月忍不住开口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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