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子烬温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落尽人未回后续》,由网络作家“枕花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眼睛,一字一句,“一年,十年,一辈子……霍子烬,我温昭此生,绝不另嫁。”6临走那日,她穿着大婚那日的嫁衣来送我“阿昭...我...”南诏卫兵的铁鞭突然抽在我背上。腐肉混着碎铁飞溅,有几滴血溅在她绣鞋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忽然想起温昭及笄那年。我翻墙给温昭送簪,被父亲逮个正着。家法棍打断三根。后来她偷溜进柴房来给我上药“傻子。”她边哭边上药,“不会求饶吗?”当时十七岁的我笑得见牙不见眼:“我们阿昭值得最好的。”远处,南诏使团的马车缓缓驶来,青铜铃铛在风中叮当作响,像是催命的符咒。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踏入雨中。唯有那柄青竹伞还立在原地,伞面上画着的并蒂莲被雨水冲刷得褪了色,像极了我们再无法圆满的姻缘。7南诏的宫殿比大梁更华丽,也更...
《海棠落尽人未回后续》精彩片段
的眼睛,一字一句,“一年,十年,一辈子……霍子烬,我温昭此生,绝不另嫁。”
6临走那日,她穿着大婚那日的嫁衣来送我“阿昭...我...”南诏卫兵的铁鞭突然抽在我背上。
腐肉混着碎铁飞溅,有几滴血溅在她绣鞋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忽然想起温昭及笄那年。
我翻墙给温昭送簪,被父亲逮个正着。
家法棍打断三根。
后来她偷溜进柴房来给我上药“傻子。”
她边哭边上药,“不会求饶吗?”
当时十七岁的我笑得见牙不见眼:“我们阿昭值得最好的。”
远处,南诏使团的马车缓缓驶来,青铜铃铛在风中叮当作响,像是催命的符咒。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踏入雨中。
唯有那柄青竹伞还立在原地,伞面上画着的并蒂莲被雨水冲刷得褪了色,像极了我们再无法圆满的姻缘。
7南诏的宫殿比大梁更华丽,也更阴冷。
我跪坐在铺满红绸的喜床上,手脚皆被玄铁镣铐锁住,沉重的链条蜿蜒至殿柱,像一条蛰伏的毒蛇。
婚服是南诏式样的赤红锦袍,金线绣着展翅的凤凰,衣领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锁骨上烙下的新伤——
却依旧攥着那支步摇站在纷纷扬扬的杏花雨里,就如一樽即将碎裂的琉璃美人觚。
那年西市胡商说这种瓷器要放在心口捂着才不会凉我却把她丢在料峭春寒中整整三年2校场的沙尘迷了眼,父亲将虎符拍在案上时,震落了梁间燕巢。
三万铁甲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我突然想起阿昭送行时塞给我的护心镜。
她说镜面能照见真心,我却故意当着送行队伍的面,将醉春楼的胭脂抹在镜面上。
“混账东西!”
父亲的马鞭抽在脊背上,我大笑着策马冲出城门。
百姓都说霍家儿郎风流成性,却不知每次血战归来,我都要在护城河边洗净铠甲上的血,才敢去见她窗下的海棠花树。
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出征前夜我翻进温府后院,看见她对着铜镜梳妆,金簪刺破指尖竟浑然不觉。
染血的绢帕上绣着“死生契阔”,我却夺过来擦了剑刃:“这种晦气东西,等我回来再绣。”
她摇头,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青铜铃铛,系在我腰间。
“带着它。”
她声音很低,“我在家摇母铃,你的子铃就会响。”
我笑了,故意逗她:“那要是我想你了呢?”
她瞪我一眼:“那就摇铃,我听得见。”
3马蹄踏过泥泞的官道,雨水混着尘土溅在铁甲上。
父亲策马在前,背影如山。
“霍家的儿郎,”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可以流血,可以战死,但绝不能退。”
我握紧缰绳,点头:“是。”
他侧目看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
“记住,你不仅是我的儿子,更是霍家的少将军。”
我没说话,只是攥紧了腰间的铃铛。
那一战,我们中了埋伏。
敌人的箭雨铺天盖地,父亲率亲兵断后,让我带主力突围。
我回头时,只看见他的银枪在敌军阵中划出一道寒光,而后——湮没在血雾里。
我们找到他时,他的枪折了,铠甲被血浸透,可他的背脊依旧挺直,像一杆永不倒下的旗。
我跪在他面前,浑身发抖。
他的眼睛还睁着,仿佛仍在凝视远方。
我伸手合上他的眼,却摸到一片冰凉。
那一夜,我坐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握着那半截断枪,听着北风呼啸而过。
腰间的铃铛突然轻轻响了一声。
我低头,看见它被风吹动,像是有人
1“霍子烬!
你又翻我家院墙!”
十五岁的温昭攥着《女诫》站在杏花树下…我晃了晃手里新打的鎏金步摇檐角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惊起梁间一对交颈的燕儿。
“镇国公要是知道他的宝贝闺女在看《游仙窟》,你说.……”我故意拖长尾音看她的耳垂慢慢染上绯色像极了那年上元节我偷塞给她的相思豆“还我!”
她踮脚来抢,我顺势将步摇插进她云鬓,“下月初八我来下聘,可好?”
她突然僵住,攥着我袖口的手微微发抖:“我听父亲说...霍伯伯又要出征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有些心虚:“老头子上个月就递了请战的帖子那这次...带你去吗?”
“小爷的剑早该见见血了” 我拔出了这把父亲曾经送我的剑。
“你上个月咳血还昏迷了三日!”
“那是吃醉蟹中了毒...骗子!
李太医说是心脉旧伤!”
她抓住我的手腕 “你又在咳血是不是?”
指尖蹭到我袖口暗褐色的血渍。
我心虚的甩开她的手笑着捏她鼻尖:“等小爷挣个万户侯回来,用八抬大轿来迎娶你。”
棠,正好带上你府里那株西府海棠作聘礼。”
我从御书房出来时,天色已暗。
朱红的宫墙压着铅灰的云,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像是谁在低低地哭。
我攥着圣旨的手指节发白,明黄的绢帛上,朱砂批写的“和亲”二字刺得眼底生疼。
——“霍卿,南诏王点名要你。”
——“朕,不得不准。”
我闭了闭眼,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5宫门外,温昭撑着一柄青竹伞,静静立在雨中。
她穿着杏色的春衫,发间簪着我送的玉兰钗,见我出来,眼底倏地亮起一簇光,提着裙角便朝我奔来。
“子烬!”
她跑得太急,绣鞋踩进水洼里,溅湿了裙摆。
可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仰着脸冲我笑,颊边梨涡浅浅,像从前每一次等我出征归来时那样。
“我今日去看了嫁衣!”
她眼睛亮晶晶的,指尖轻轻拽住我的袖角,“绣坊说金线要再添三股才显华贵,我让他们在袖口绣了西府海棠,你最喜欢的……”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应她,也没有伸手替她拂去鬓角的雨珠。
我只是沉默地站着,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阿昭。”
我哑声开口,“我们的婚约……作废了。”
雨声忽然大了起来。
温昭怔怔地望着他,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凝固。
她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懂:“……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将圣旨递到她眼前。
“陛下命我……赴南诏和亲。”
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割得他血肉模糊。
温昭没有哭。
她只是慢慢松开了攥着我袖角的手,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裙摆,忽然轻笑了一声。
“这样啊……”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那嫁衣……白绣了。”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铁甲冰冷,可她的眼泪更冷,一滴一滴砸在我的心口,烫得我浑身发抖。
“阿昭,对不起……”她在我怀中摇头,发间的玉兰钗滑落,碎在青石板上,像一场支离破碎的梦。
“不要说对不起。”
她抬手抚上我的脸,指尖冰凉,“子烬,你记得吗?
你说过……要亲手掀我的盖头的。”
雨越下越大我单膝跪地,拾起那枚断钗,轻轻放进她掌心。
“等我回来。”
“若我回不来……”温昭突然捂住我的嘴。
“我等你。”
她盯着我
在远方轻轻摇晃。
我闭上眼,攥紧了拳头。
——霍子烬,从今夜起,你不再是少年。
夜里梦见他站在校场,枪尖挑着盏破灯笼:“臭小子,枪法退步了。”
我想反驳,却摸到满脸冰凉的泪。
我跪在枪前拾起块染血的甲片。
月光下,隐约可见背面刻着行小字“阿沅,这次回家,我们就给烬儿提亲”阿沅是娘亲的闺名。
我把断枪系在腰间,转身时惊飞一群沙雀。
它们掠过残阳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父亲带我放的纸鸢。
可惜线断了。
后来我在崖顶呆了一整天怀中揣着阿昭的护心镜,硌的心口疼。
远处群山如墨,忽然想起有一次灯会,她硬拉我去护城河放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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