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想哭,鼻尖难以控制地泛酸。
就在他想牵住我的手时,电话响了。
是陆翊年,这次我接通了。
“你在哪里?
羽晴有没有伤到你?”
我没理会他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报了个地址约他面谈。
仅是几日未见,他好像变得沧桑了不少。
见我来他暗淡的眼神立刻放光:“眠眠,万幸你没事。”
“你愿意见我是不是在给我机会?”
“你离开那天问我,你在我心里算什么,我的答案还是一样。”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爱的只有你。”
“只不过羽晴情况特殊,她给你带来的俄伤害无法逆转,我知道你一定会离开我。”
“我没办法只好剑走偏锋让你遗忘掉那段记忆,想将你留在我身边。”
“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卑鄙,但一切的出发点都是爱你…”爱我?
这只不过是他为自私找的借口。
我和陆翊年高中就认识了,原本毫无关联的两个人被他大张旗鼓的追求硬生生捆绑在一起。
而他这么做的目的不是真的喜欢我。
在得知陆羽晴喜欢他时,碍于伦理道德上的畏惧,他选择用我当他们兄妹间感情的利刃。
故意拉着我在陆羽晴面前亲昵,暗搓搓告诉她,他不喜欢他。
原以为这样的手段会让陆羽晴死心,不料适得其反。
非但没有减少陆羽晴对他的妄念,还增长了她对我的恨意。
在她的意识里,我就是抢走她哥哥、她爱人的仇人。
于是在谋划已久的那个夏天,将我堵在路边,拖进厕所进行施暴。
在梦里,我隐约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清瘦的少年,但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直到那场车祸,让这个梦彻底变成清晰的记忆印烙在我脑海中。
陆翊年就眼睁睁站在门口,看着她们对我的所作所为。
事后我想报警,用法律手段为自己讨回公道。
奈何陆家用权势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甚至还用钱买通了我的父母,将我关在家里不让我与外界接触。
在暗无天日的苦痛中,我患上了重度抑郁,精神紊乱,有时连人都记不起,多次自杀未遂。
或许是不想让陆羽晴间接背上人命,陆翊年将我带去看心理医生。
直接将我深度催眠,用最先进的技术调取记忆,造成我局部失忆。
而这种症状的维持是需要药物支撑。
为了能够稳定我的情况,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