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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治你的相思病去!”
她冲我做了个鬼脸,麻利的穿好衣服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路锦昭闪身进来。
他带进来一股寒冷的空气,我不禁拽紧了些锦被,偷偷透过帘缝看他。
“怎么了?”
他语气中带着些急躁和担忧,深邃如夜空的眸子在烛火下闪烁。
见我不说话,他掀开榻上的帘子,半个身子探进来。
“啊?
我没怎么啊”听到我说,他长出了一口气。
“锦绣这死丫头,跟我说你生病了”相思病,也算病吧,我想着。
偷笑着看着他的眸子,冲他摇摇头。
“伤的重吗?”
“一点小伤,不碍事”分明靠近时能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我抬手把瓷瓶塞给他。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一时情急探身入我榻中,脸上瞬间染上红晕,直冲耳根,慌忙的退了出去。
“小姐,见了想见的人,还失眠吗?”
锦绣贼兮兮的拉开帘子。
我翻了个身不想理她,但她显然没想放过我,伸手将我掰了过来。
锦绣的手指冰凉,想必为了让她哥哥进来,在外面着着实实的冻了好一会儿。
我翻身握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榻里。
“哎呀!
我身上冷,回头再让你伤风了”她紧着就要往外退,但我并没有撒手的意思。
“你会一直喜欢我哥吗?”
“会一直喜欢”我很坚定,因为这件事从我十岁时就已经想好。
没有路锦昭,我可能已经死了。
我其实并不漂亮,右脸上有一块小小的胎记,也正因为它让我的幼年时不那么顺利。
以前我的家境不算殷实,所以我也是要去私塾上学的。
因为我的外表,经常被一些同窗欺负。
因为这件事父亲找过私塾很多次,但是都因为说是孩童间的玩闹不了了之。
路母听闻这件事便愤愤不平的和我母亲讨论,她的儿子要学成回来了,正好让他来保护我的安全。
路锦昭比我大两岁,也不知是否就因为这年长的两岁他足足比我高出一头。
父亲斟酌了一下觉得是个办法,就直接同意了这件事情,从那开始他便每天跟在我身后保护我的安全。
那些同窗做的愈发过分,趁着路锦昭不在的空隙将我骗去后山的河边将我推入河中。
我一直不善水性,扑通了几下就沉了下去。
醒来时我已经在路锦昭怀里,他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