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药，并获得国际医学大奖的那天，我决定去见他一面。
监狱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医院。
只是这里关的不是病人，而是罪犯。
我穿着白色的科研服，挺直腰背，跟着狱警走过长长的走廊。
铁门打开的声音刺耳，我走进会见室，看到了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顾晏尘消瘦了很多，眼窝深陷，曾经闪烁着精明光芒的眼睛如今黯淡无光。
他抬头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嗯。”
我简短回应，坐在他对面。
他打量着我的白色科研服和胸前的研究院徽章，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看来你过得不错。”
我没有回答。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为什么…我自认从未亏待过林初夏，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就因为我把你当替身？”
我微微勾起嘴角，却没有一丝笑意：“亏待？
顾晏尘，你把林初夏当成你野心的垫脚石和实验品，把她的死当成你接近我的完美借口，甚至妄图将我变成第二个她。
你问我为什么？”
他的瞳孔收缩，脸色更加苍白。
“因为五年前，我外公病重，急需盘古计划中的一项早期成果救治，而你，为了独吞整个计划，暗中阻挠，间接导致我外公病情恶化，只能靠天价药物续命，日夜承受病痛折磨！”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你以为我爱你入骨？
不，我只是在等你，等你亲手将自己送入地狱。”
顾晏尘的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指节泛白。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得益于盘古计划的后续研究，我外公的手术非常成功，他现在恢复得很好，正等着看研究院下个月的成果发布会呢。
而你，就在这里慢慢回顾，你是如何一步步成为我复仇计划中最得意的作品吧。”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阳光从高窗洒下来，照在我身上。
身后，顾晏尘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像是困兽临死前的挣扎。
我没有回头，只是对等在门外的陆知行点了点头。
“还需要去其他地方吗？”
他问我。
“去研究院吧，”我微笑着说，“我们的临床试验今天有新进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