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也会把我送医院。
“住院花了多少钱,我还你。”
我可不想欠他太大人情。
他扭头看我一眼,懒得搭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毕竟我当初五十万都拿了,现在要还住院费的确有点假惺惺。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大学时候的事情,果然人在生病虚弱的时候,回忆最喜欢趁虚而入。
我极力压制的那些画面,此刻全都像是出栏的大肥猪一样,撒欢似的涌现出来。
第一次听到许荒年的名字,是和室友经过图书馆,他们讨论说学校图书馆是许荒年家捐赠的。
许荒年家世显赫,他父母也是我们学校的知名校友。
第一次见到许荒年,是在我大学老师组织的一个社团上,据说这个社团的成员是老师严格选拔的,都是专业里的尖子,日常主要是做一些课题项目,还会参加一些大学生比赛。
刚开始时我们并无交集,直到一个赛季来临,需要社员两两搭档时,我们抽签分到了一组。
我们搭档参加的第三个比赛后就在一起了。
6同学们有谣言说是我趁着许荒年喝醉酒的时候睡了他,他为了负责不得已才和我在一起。
我把这个传言说给他听时,他只下巴微扬的笑着。
看吧,没人相信天之骄子许荒年会喜欢平平无奇的小镇女孩漾茴。
我们从始至终都不曾真正匹配过。
甚至他妈妈都让许荒年的青梅竹马凌羽带过话,说许荒年不过是嫌大学时间太无聊,随便找个人打发时间而已。
那天凌羽是特意从隔壁的艺术学院来看我的,她领着一帮姐妹拦住我,傲慢的说:“据说许荒年交了个女朋友,我特意来看看,也不过如此嘛。”
我还没有还嘴,许荒年便来了,他拉起我的手,只对凌羽说了一句,“快回去上课,别胡闹了。”
语气虽有嗔怪,但是也有宠溺。
凌羽对于许荒年来说,也是很特别的存在。
六年后凌羽还是如愿站在了许荒年的身侧,人人看到他们都会说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病好后我就继续跑酒店、民宿了,在我的不断坚持下,谈成了几个单子,也算是能维持工作室的暂时开销。
但想要长久运营,还需要再接再厉。
这天我刚见完客户,从一个酒店办公室出来,正在找卫生间,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