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签名。”
故技重施,看来用这种法子诬陷人,是表姐一家的“优良传统”。
我起身走向爷爷,接过那份所谓的借条。
“十年前的六月十八日?”
我轻声念出日期。
父亲突然笑了:“六月十八日我在哪里,知秋?”
我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在新加坡出差,证据在这里。”
护照出入境记录、酒店住宿证明、会议签到表,无一不在证明姨夫在撒谎。
姨夫脸色刷白,姨妈慌乱地解释:“可能日期记错了......”我打开手机录音:“姨妈,我这里还有些东西,你要不要听听?”
录音中姨妈昨天在我家里的对话清晰回放,震惊了在座所有人。
随后,我拿出一本泛黄的小本子。
“这是我小时候的记仇笔记本,大家要不要听听?”
看到大家好奇的眼神,我开始念起来:“六岁那年,婉柔姐姐把爷爷最爱的花瓶打碎,嫁祸给我......八岁那年,我的奖状被剪烂,婉柔姐姐告诉大家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坏的......十岁生日,婉柔姐姐在我的蛋糕里放了辣椒粉,然后告诉大家我装病......”爷爷拄着拐杖站起身,看着姨妈和姨夫的眼神满是失望和愤怒。
“看看你们教出的好女儿,从小就这么恶毒。
不仅如此,就连你们自己也是一丘之貉!”
姨妈面如死灰,姨夫额头冒汗,再无半点先前的嚣张。
“知秋,你刚才的录音和证据,能否再给警方一份?”
爷爷问道。
我点头:“已经提交了,加上新的诈骗证据,苏婉柔这次是很难脱罪了。”
姨妈绝望地尖叫:“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们是一家人啊!”
我冷笑一声:“亲情不是免罪金牌,更不是你们操纵他人的工具。”
会议结束,姨夫姨妈灰头土脸地离去,从此在家族中再无立足之地。
回到家中,我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里整齐排列着过去十年的所有证据和记录。
这一次,我没有再让企图诬陷我的人得逞。
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终于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