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会说话的流浪猫组建工会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孙墨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趟。<没人来收斜眼猫的东西(破纸箱和硬纸板),也没人去碰。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坐到了那个位置。它的纸箱里塞满了东西,骨头、破布和垃圾,还有那块被撕开的硬纸板。那天有只小猫趁着午休翻出斜眼猫的硬纸板,一块块撕掉,贴满整个院子。我从没见过斜眼猫发那样大的火,它拿起一块小石头狠狠砸那个小猫,它很高,那个小猫根本没法反抗,惨叫一声接一声。等人们(或别的猫)把斜眼猫拉开时,那个小猫满脸是血。没等“工会”下达什么惩罚,第二天斜眼猫就站在了楼顶。我翻开那块硬纸板(或者只是捡起一块碎片仔细看),上面印着一个几乎褪色的印记:一个模糊的爪印。哦,是了。很久以前我给它买过一个带小爪印的玩具。那时斜眼猫刚成为我的“同桌”,它的眼睛向我这边偏,我以为它在偷看我。...
《会说话的流浪猫组建工会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趟。
<没人来收斜眼猫的东西(破纸箱和硬纸板),也没人去碰。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坐到了那个位置。
它的纸箱里塞满了东西,骨头、破布和垃圾,还有那块被撕开的硬纸板。
那天有只小猫趁着午休翻出斜眼猫的硬纸板,一块块撕掉,贴满整个院子。
我从没见过斜眼猫发那样大的火,它拿起一块小石头狠狠砸那个小猫,它很高,那个小猫根本没法反抗,惨叫一声接一声。
等人们(或别的猫)把斜眼猫拉开时,那个小猫满脸是血。
没等“工会”下达什么惩罚,第二天斜眼猫就站在了楼顶。
我翻开那块硬纸板(或者只是捡起一块碎片仔细看),上面印着一个几乎褪色的印记:一个模糊的爪印。
哦,是了。
很久以前我给它买过一个带小爪印的玩具。
那时斜眼猫刚成为我的“同桌”,它的眼睛向我这边偏,我以为它在偷看我。
我把玩具丢在它纸箱上。
“送给你了。”
硬纸板很大,斜眼猫抓挠了很多地方,连起来像是一个故事,只是残缺了很多块。
抓挠的痕迹连起来像是一个一只眼(或斜眼)的男孩。
男孩倒在地上挨打,男孩踮着脚去够挂在树上的食物,男孩脸上写满泥巴(或伤痕),男孩沉默地坐在角落看窗外的风景。
男孩坐在防护网(围栏)下面吃饭,男孩背着破纸箱顶着夕阳,男孩看窗户时捧着的侧脸,男孩吃可乐饼(或饼干)时皱起的眉头。
男孩穿的运动鞋(或者只是它跟着我的脚步),男孩买的冰激凌(或者只是我给的食物),男孩骑的单车(或者只是我走过的路),男孩换的新发型(或者只是它观察到的我的变化)……男孩站在桥边,夕阳把他的脸照得金黄。
男孩撑着雨伞(或者只是躲在屋檐下),在黑暗中站了一夜。
男孩拿起一块菠萝,拉着女孩(它自己)就跑,留下满店(满社区)茫然。
男孩坐在夕阳中看书,微微上扬的嘴角。
硬纸板还有那么多地方,足够抓到夏天。
其他猫(或人)上街回来了。
“快看,那个怪人坐在斜眼猫的位置诶!”
“他好像哭了。”
“嘘!
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了,我可不想再莫名其妙背上一条猫命。”
……——“我有个计划
我的面包。
我真傻,那可是只会说对不起的斜眼猫,它能有什么计划,就像面包里怎么可能有硬渣,不可能有硬渣。
我竟傻到怀着侥幸期待它所谓的计划。
对不起。
斜眼猫最擅长说的三个字——对不起。
像所有荒诞故事、新闻报道中描述的一样,斜眼猫是那些故事中的主角。
雄猫们开始欺负它。
它们会每顿饭都让它最后一个吃,它们会留它一个人守着破窝,它们会逼着它帮它们抓老鼠,它们会把它的纸箱搬到巷口,把里面的东西撒到街上。
后来它们开始围在它周围喊它怪物。
它们把斜眼猫当破布一样推来推去,它们诬陷它偷了老鼠,它们把湿泥巴涂在它的纸箱上,它们在它走路的时候突然伸出爪子,看到它流了一脸血后装模作样地说对不起。
没过多久,雌猫也加入阵营。
她们更乐意于使唤它去捡各种垃圾,她们会取下它脖间的漂亮铃铛占为己有,她们把它的硬纸板当玩具撕扯,她们会故意跌倒,把脏水洒在它的毛上。
后来斜眼猫没力气了,不能帮她们捡垃圾了。
于是她们说它上厕所不埋沙,说它身上长了四个尾巴,她们用水管把它浑身冲透,她们把它的耳朵咬出各种豁口,然后告诉猫工会,看工会“主席”用爪子狠狠拍它的头。
当这些日复一日不曾间断的欺负传到猫工会“主席”耳中时,“主席”说,“怎么可能,它们可还都是孩子。”
“有人欺负你吗?”
“主席”把斜眼猫叫到屋顶办公室问它。
斜眼猫低着头,爪子绞着尾巴,摇了摇头。
“我就说嘛!”
“主席”用爪子拍了拍斜眼猫的头,“去吧!”
斜眼猫鞠了个躬(弯了弯腰),“对不起,麻烦您了。”
其他猫工会成员说,“你们这只猫很有礼貌啊!”
“主席”笑了,“那是,也不看是谁带出来的。”
从那次突然说它有个计划后,我们便不再说话,它吃它的饭,我吃我的饭,每次都是我先走。
我一度以为是那天太阳太毒,把我晒得中暑产生了幻觉。
再次说话时已经入了秋,夕阳把远处的高楼大厦映得金黄。
它扶着铁丝网身体左右来回晃着,听到开门声时吓了一跳。
“我以为你下午不会来的。”
它看了我一眼便立马低下
疼,你被攥住喉咙,捏紧心脏,你无法呼吸,无法喊叫,黑暗把你一点一点吞噬。”
(它可能只是颤抖、喘息,表现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
“蚂蚁一只只爬上来,从脚趾爬到脚面,它们撕咬起来,风卷残云后留下白色的骨头。”
(它可能只是身体抽搐,像被什么东西啃咬)。
“说来好笑,你们知道雨砸在瞳孔上是什么感觉吗?
其实并不是很疼。”
(它可能只是歪了歪头,露出那只斜视的眼睛)。
斜眼猫说着杂乱无章的话(或发出杂乱无章的声音),毫无逻辑,没人听得懂它在说什么。
它松开了一只手(一只爪子),身体突然向下倾斜。
人群惊呼出声,还以为它掉了下来。
斜眼猫笑了(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风把它的毛吹散,露出它的眼睛。
“我要你们记住今天这个日子,我要你们记住这栋建筑,我要你们每一个人都记住,是你们杀了我,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它可能只是发出了一个尖利的、充满控诉的叫声,然后看向我)。
那一瞬间它好像看向了我,它的眼睛还是向左偏,可我觉得它的确在看我。
然后它就松了另一只手(另一只爪子),下落速度极快,我的视线没来得及动,它就落到了地面。
人群炸开了锅,疯狂叫着,打电话的,找老师的,拿手机拍的。
我向前去挤,到底没挤进去。
因为斜眼猫的死,社区里变得很压抑,但也可能是因为天气变冷了,它们沉湎于寻找食物。
日子还是照常过。
我依旧看我的窗户,偶尔闲暇时,会看那个角落里的“座位”一眼。
我还在公园吃饭,所有高处的围栏都被加固了。
我有时会在废弃建筑下停伫,想象一具小小的身体摔到粉碎的样子。
我会大步流星地回家,我想我够快看不到它,它就还是在远远的地方跟着我。
我时不时坐在那条河边,夕阳下那个小小的身影还会坐在那里。
它坐在那里抓挠,微风会拂动它的毛发,扬起它瘦弱的身体。
它的腿悬在空中一摆一摆,鼻尖闪烁着金色的光,就像波光粼粼的河面洒下的夕阳。
大橘经常在河对面抽烟(或者只是蹲在那里),然后一瘸一拐地走进夕阳。
我看了那座桥很久,最终还是没走一
维持我和斜眼猫的关系。
我从不主动看它,尽量少说话,走在同一条回家的路上(其实是回各自窝棚的路),我会快到让它跟不上。
一切都被那天一句无心的“你走不走”打破,我的步伐依旧,可斜眼猫改成了跑的,从那天开始它会和我一起回家。
斜眼猫喜欢甩尾巴,还喜欢低头,高高的尾巴在我眼前晃悠,我一度怀疑它有没有撞到过墙。
它每天只能找到三块饼干(或者等量的食物),可它会换着花样找吃的,不论找到了什么,总会分我一半(放在我脚边)。
有次我主动掏钱买了猫粮给它去吃,从那开始它总会把头低得深深的,看着自己的爪尖。
不到我给它吃的它就不抬头,我才知道,原来低头还有这个意思。
后来走到一家卖菠萝的摊位,店家的儿子趴在一旁写作业,他抬头扫了我们一眼,大声问,“姐姐,你的眼睛是不是瞎的啊?”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斜眼猫使劲地低头,脖子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那天我们吃了免费的菠萝(店家扔出来的),开心地笑了很久。
有次下雨,等了好久都不见它哥哥出来,我陪它站在河边,问它,“你为什么不敢过桥?”
那是我第一次问它问题,我从没想过问它问题,我固执地认为,即使我们一起回家分一份吃的,只要我们从不试探对方,那么我们就不会陷入什么麻烦的关系。
“小时候掉下去一次,差点淹死,后来就不敢一个人走了。”
意外地简单。
过了好久它哥哥还是没出来,我当时应该想说,“我送你过去吧。”
但出口成了,“你要到屋檐下躲雨吗?”
它摇了摇头。
我便走了,把她一个人留在风雨中,那天的雨很大,下了一整夜。
一直到冬天,大雪纷飞的日子,斜眼猫终于不再跟着我了。
我可能知道为什么。
有人(或别的猫)看见了我和它待在一起,于是它们开始兴奋地议论。
它们在墙上(或树上)用心抓出我和斜眼猫的名字(或标记),它们把我们的“椅子”(破纸箱)用绳子绑在一起,它们在我们的背上分别贴“青梅竹马郎才女貌”(用树叶或破布),它们把雪球搓成团,砸在我们头顶。
斜眼猫不停地说对不起(
发出那种受惊吓的叫声),我不做任何反应。
于是,这被认定为懦弱。
于是流言蜚语(尖锐的猫叫)像是落不完的大雪,纷纷扬扬无穷无尽。
我们最终还是被请来了“家长”(猫工会“主席”或社区管理者)。
“工会”对我们的“爸妈”(可能指代收养者或负责的猫)苦口婆心地说这种跨界(猫和人)关系不好。
回家后“我”的家人(如果我的家人在意的话)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或者只是冷漠的眼神)。
我站在河这边,斜眼猫站在河那边。
它脸上的伤痕(被抓的印子)比我的更清晰,它比我白很多。
它发出那种声音,“对不起啊!
真的对不起。”
弯腰时毛发散开,露出脖子上的青紫(被勒的印子)。
我说,“别再跟我说话了。”
它点了点头。
其实斜眼猫一直是个很有礼貌(或者说,温顺、容易受惊)的孩子,大橘说那是它“爸妈”(生存环境)教出来的。
我问你为什么就没这么礼貌呢。
大橘说,“玟珂(斜眼猫的名字)小时候被欺负,胆子一直很小。
有一次因为一只老鼠吓得一声尖叫,当时妈妈在看电视(或者只是在睡觉),吓了一跳,便随手拿起遥控器(或者只是一个石子)砸在玟珂头上,让她说对不起(发出那种声音)。
有一次爸爸新找到的食物被玟珂碰掉了,他便用爪子打玟珂,直到再打不动,让她说对不起。
爸妈说做错了就要知错,知错就要说对不起。
曾有段时间,它甚至只会发出那种声音,无论做了什么,只要有猫上前跟它搭话,它就摆着爪子(或尾巴)大喊对不起。”
把它的毛烧了时它会说对不起,往它的食盆里倒入剩饭它也说对不起,在猫群聚集期间指着它大骂,“斜眼影响了脑子,都是智障。”
它还是会说对不起。
我想到这些画面,我听见大橘说,“谁再让我听见玟珂说对不起,我就弄死他!”
提心吊胆,寝食难安地过了两个月,我也没等到大橘来弄死我。
它被人打断了腿,躺在某个角落里,来不了。
我和斜眼猫被“调开了”,我们不再一起回家,我和它再没说过话,再没说过一句话。
它吃它的饭,我吃我的饭。
它抓它的硬纸板,我看我的窗户。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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