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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

财来咯财来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是作者“财来咯财来咯”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安澜傅景凛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被胃癌夺去生命后,离奇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书中大男主那声名狼藉的前妻。原主自私自利、作天作地,给他制造了无数麻烦,最终落得离婚下场。穿越而来的她,一睁眼就撞上他提离婚,她没多纠缠,干脆应下。回了家,便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赚钱,好为离婚后的生活铺好路。谁能想到,那个往日里冷峻如冰的丈夫,竟突然化身贴心小跟班。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她指哪儿他打哪儿,殷勤得不得了。一提离婚,他就满脸委屈,甚至悄悄收拾行李,生怕被她落下。家属院的人原本都替他不值,觉得他娶了个又丑又爱惹事的乡下媳妇。可不知不觉间,她变了。她不再折...

主角:沈安澜傅景凛   更新:2025-07-10 2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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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是作者“财来咯财来咯”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沈安澜傅景凛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被胃癌夺去生命后,离奇穿进一本书里,成了书中大男主那声名狼藉的前妻。原主自私自利、作天作地,给他制造了无数麻烦,最终落得离婚下场。穿越而来的她,一睁眼就撞上他提离婚,她没多纠缠,干脆应下。回了家,便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赚钱,好为离婚后的生活铺好路。谁能想到,那个往日里冷峻如冰的丈夫,竟突然化身贴心小跟班。洗衣做饭、打扫家务,她指哪儿他打哪儿,殷勤得不得了。一提离婚,他就满脸委屈,甚至悄悄收拾行李,生怕被她落下。家属院的人原本都替他不值,觉得他娶了个又丑又爱惹事的乡下媳妇。可不知不觉间,她变了。她不再折...

《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们按着王桂花道歉,没想过她需不需要道歉。

她提要报警,他们就怕了。

“让开。”

沈安澜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但在众人眼里,她就是默认了。

她不会在追究这样的事。

她刚刚一番话又是要写举报信,又是要报警的,让大家都觉得这样交不得。

一点点小事就小心眼的很。

纷纷让开了。

谁都不想再跟沈安澜打交道。

若说之前大家对沈安澜是鄙夷、不屑、厌恶、看不上,那么现在今天与沈安澜一番正面交锋,沈安澜现在不疯了,她给你来文的,要举报你,要报警,让大家心里又多了几分畏惧,嫌恶。

根本不想沾上沈安澜。

沈安澜倒也不在意他们的看法,自顾自的往前走。

陈楚松跟在她身后。

“你真要报警?”

他问。

“我说了我要报警吗?”沈安澜似乎没想到他还着自己,慢半拍的说。

她还以为他经历了那样的事,应该会想要与她划清界限,没想到现在还给自己提水。

“那你刚刚是唬他们的?”陈楚松想到刚刚她面色沉静,哪怕一人面对一大堆家属院的人,她也未退怯。

眼里浮现欣赏。

傅景凛说的没错,现在的她感觉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我是想报警的。”沈安澜是想报警的。

不过,因着他们说会影响傅景凛前程,这才让沈安澜按下了自己想法。

事情闹大了,必然是会影响到傅景凛的。

毁人前途,她做不出来。

她深知一个人的前途是很重要的。

像前世家里有孩子考大学的,一大家子倾尽全力为孩子考虑。

像孩子要工作,一家人也是四处托关系,打听塞钱,呕心沥血为孩子筹谋。

前途,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很重要的。

虽然她和傅景凛相处的时间很少,见面次数也有限,但傅景凛给沈安澜的感官还不错。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到他。

就像要报复,也可以等他们离婚后,到时候她在算账也可以。

“那这件事你就算了?”

今天的事,陈楚松听了都很生气,她今天这么平静的态度,她是经历了多少,才能做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而且陈楚松的直觉告诉他,她应该不是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因为王桂花的态度根本算不上是道歉,完全就是敷衍,一个正确态度都没有,是他,他也不会原谅。

“不啊。”

沈安澜确实没准备这样算了。

“你是,要写举报信?”

陈楚松几乎一时间就想到她心里的想法。

不报警,写举报信,就是他们内部的事了。

不会闹得那么大,又能给王桂花一个教训,敲个警钟。

沈安澜没说话了。

算得上是默认了。

沈安澜又不是个什么气都吃的人。

今天闹到她面前来了,她再妥协家属院的人还会不把她当回事。

正好也借这件事杀鸡儆猴,虽然她不在意别人议论她什么,但是他们天天在背后蛐蛐她,以一种看猴的目光看她,也让人心里不舒服。

“你这样不担心与他们的关系了吗?”

在她默认答案的那刻,陈楚松心里竟有种这才对的踏实感。

看她脸上冷冷淡淡的表情,要说她就那么算了,陈楚松才觉得不像她性子。

之前她就是有人路过门口,吐了口口水,她都要跟那嫂子算账的。

更别提还是当面被人骂的。

不算账才奇怪。

“我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以后与他们都再无瓜葛,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看法?”



“吃饭吧。”

沈安澜坐下淡声说着。

然而一低头,她看见自己面前装的满满当当,甚至冒尖的碗,她沉默了。

这是想撑死她吗?

他们家里的碗是大海碗,一碗饭傅景凛盛得满满当当。

她站起身,准备拿碗赶一半出去。

这太多了,撑死她也吃不完。

再看傅景凛的碗,没她多,碗舀得平平的,没有冒尖。

她沉默……他是觉得她很能吃吗?

傅景凛是大院子弟,家里条件不错,也没缺过吃,所以也不贪吃,他吃完了可以再去盛。

但他觉得沈安澜太瘦了,应该多吃点,那小身板一阵风都能吹跑,又怕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多盛,所以给她盛得的多。

“怎么了?”傅景凛刚夹了一筷子藕,藕又脆又辣,味道极好。

傅景凛几乎是下意识眼前一亮。

好久没吃过这么合口胃的菜了!

又辣又麻又香,让人吃了完全不想停嘴。

正准备再夹,注意到她站起来,停了筷子问着。

沈安澜看看碗里盛得满满当当的饭,沉默,“……太多了,吃不完,我去厨房拿个碗分出来明天吃。”

“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傅景凛看看她纤瘦的胳膊,纤细的腰,一只手都能掐住。

感觉她哪哪都太瘦了。

他知道她在原来那个家生活的不好,他当初从水里把她捞出来的时候,感觉跟捞了具骨头架子一样,身上没一点肉,脸又尖又瘦,脸颊都是往里窝的。

一整个营养不良。

或许是被那个家被磋磨的太狠了,哪怕她这半年就没亏了自己嘴,但身体的亏空一时半会也是补不回来的。

但相比于当初初见的骨头架子,现在她已经长了点肉了。

不过还是很瘦。

“嗯。”沈安澜应着,准备往厨房去。

她当然不会饿了自己,但这么多她是真吃不完。

“……你吃不完的话,给我吧。”傅景凛说着。

再去厨房分出来太麻烦了。

“???”沈安澜疑惑看他。

他们都要离婚的关系,还能帮对方解决吃不完的饭?

被她目光盯着,傅景凛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神色不太自然,但手却快速拿过了她手中的碗和筷子给自己碗里扒了一部分出来。

“你再去倒太麻烦了,等会菜都冷了。”

把冒尖的部分分出来,他又把碗放到了她位置。

“怎么了?”

看她站着不动,傅景凛疑惑仰头看她。

“……多了。”沈安澜已经被他的动作惊到了,慢半拍说着。

“还多了?”

傅景凛看看她的碗,冒尖的部分自己已经分出来了,只剩下一个平碗了。

她都吃这么少的?

这都吃不完?她到底吃多少?难怪大半年了还这瘦骨如柴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虐待她了。

“你钱花没了,你不要省吃,等会我再给你就是,你这身板子,再不多吃点,身体一直养不好。”

傅景凛以为她是怕没钱了没钱买吃的。

“没省吃,胃口不大。”沈安澜沉默了一下说。

他还关心自己?

“那你能吃多少?把你吃不了的赶给我。”傅景凛看她不是说假话,开口说着。

看他执意要自己把饭赶给他,沈安澜转身重新拿起碗,把碗里一大半的饭分给了他。

傅景凛的碗装得满满当当了。

“……你这小鸟胃呢?不知道的别人以为我亏待你了。”

傅景凛盯着自己冒尖的碗,又看看她只剩一小个拳头差不多的饭,吃这么少,难怪一直养不好身体。

“我被胃被饿坏了,吃多了就想吐。”

沈安澜摇摇头。

她是真吃不了太多,前世她是胃癌吃不了太多,这辈子原主是饿的,在没跟傅景凛来家属院之前,在原来的重男轻女家里,那家人只有有时候吃剩了东西会给原主,若没有剩的,原主就要饿肚子,或者只能去山上挖野菜填肚子。

时间长了,胃就出了问题。

吃多了就想吐。

这还是原主来家属院,傅景凛给了钱,她有钱买足够的吃食发现的,之前一直没发现过,是因为从来没吃饱过。

“……那你还是少吃点吧,饿了再吃。”

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傅景凛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重男轻女的人家不少,但是能把人饿成骨头架子的还是少有。

傅景凛之所以答应和她结婚,是因为她真的太惨了。

惨得人看不过眼的那种。

有一种他若不答应,她要不了多久就活不了的感觉。

所以哪怕心里恼怒被算计,傅景凛还是答应了,把她从那个水深火热的家摘了出来。

大不了就当个摆设养着,反正就是养个人而已,他工资也不是养不起。

等到若有合适的时机,他们就可以分开。

傅景凛从一开始没想过一和‘沈安澜’在一起。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人搭上自己一辈子,他有自己的理想,若以后有机会他是想找个喜欢的人相伴一生的。

但在他们没分开之前,傅景凛也不会与其他人拉拉扯扯。

“嗯。”沈安澜重新坐下。

米饭少了之后,沈安澜也能下口了,她先夹了点番茄炒蛋吃。

番茄炒蛋配着米饭,绝配。

傅景凛比较钟爱麻辣串,他又夹了块土豆片,土豆片早被泡得浸了味道,也好吃。

侧眸落在一边安静吃饭的女人身上,她吃饭很慢,细嚼慢咽的,吃饭不会发出声音。

慢条斯理的,看着她吃饭都有股赏心悦目的冲动。

傅景凛之前也没与沈安澜一起吃饭过,也不知道她吃饭是这样的,这副样子有点像大院里的女生吃饭模样。

但她明明是在村里长大的,村里家家户户粮食少,吃饭都要靠抢,像她这种吃饭速度,哪能抢得过她豺狼虎豹一家。

难怪饿成骨头架子了。

“你这吃饭模样,难怪抢不过你家里人,饿成这骨瘦如柴的模样。”

傅景凛虽是大院子弟,但他从军快十年了,吃饭都是有规定时间的,有时候还要紧急集合,要出任务,每次吃饭速度都很快,不然就要饿肚子,时间长了吃饭虽称不上粗鲁,但也谈不上慢条斯理了。


傅景凛发现,她是真的照顾不好自己。

也很能折腾。

一下子就给自己折腾病了。

她是不折腾他了,她是折腾她自己了。

他刚刚去水房打水,遇到了家属院的人,告诉他,她最近在卖东西,每天早出晚归的。

听说她买了好多好多菜,有几百斤。

她还要切,每天弓腰驼背,不得给自己累病?

她那个纸片般的脆弱身体,小胳膊小腿,一捏就跟要断似的,天天这样干,不生病才怪。

“就知道给我找事,回来就是处理你的事。”

看着她红乎乎的脸蛋,傅景凛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的掐上了她脸蛋子,捏了捏,小声嘀咕。

出了任务回来,脚得没歇,就又给她送医院来了。

现在还得照顾她。

感受着指腹挨着的细腻触感,傅景凛眼眸微睁,惊讶。

皮肤这么软的吗?

脸上肉没多少,但是挨着却是软乎乎的。

傅景凛之前从没有碰过沈安澜,两人自结婚之后他就在宿舍着。

这还是除了当初把她从水里救起第一次这么近。

“嗯……”极轻的嘤咛出声,傅景凛吓得一下松了手。

又忍不住低头看她脸。

紧张溢出。

他控制着力道的,也没用力,她应该不疼。

所幸,沈安澜只是感觉到脸上不舒服,生病的人格外敏感。

傅景凛松开手后,沈安澜又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觉得热,不耐烦踢开身上的被子。

夏季的天,半夜温度降低不少,但是沈安澜发着烧,就是觉得热。

要不然她也不会半夜爬起来去到窗口的行军床睡了。

薄被踢开,白色睡裙因着动作过大,往上褪了一截,露出细瘦白皙的小腿。

傅景凛看得眼皮子一跳,快速起身弯腰给她把裙子放下去,全程眼睛都不敢乱看。

当他刚放下,盖好她的脚,“啪”,裙子又被她踢开了。

裙子放下,哪怕布料很薄,但盖在浑身发热的身上也是一种负担。

病房也没开风扇。

她的动作看得傅景凛眼皮子一跳又一跳。

医生说了,她现在的情况大意不了,吹风扇容易给吹感冒。

其实现在深夜了,病房内的温度算不上高,只是沈安澜发烧了,加上受不了热,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热……我要空调……”

倦倦的嗓音透着浓浓不耐。

傅景凛眼皮子一跳又一跳,她还真是只要好东西啊。

风扇都跳过了,直接就要空调。

国外才有的货。

看她热得实在难受,傅景凛躬身捋了捋黏在她脸颊上被汗浸湿的发,起身出了病房内。

没一会,病房内有了摇动蒲扇的漱漱声。

病床上躺着人,感受到凉凉的风,不再闹腾了,重新沉沉睡去。

静静注视着病床上的人,大掌握着扇柄缓缓摇动,傅景凛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看沈安澜,没半点心思,但就偏偏她从医院回来后,就总感觉事情发展不受控制了。

目光就是不自觉的就往她身上落了。

当回到家属院,推开门,看见她穿着自己的衬衫,跟受惊小鹿一样睁大眼看着自己,她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回来,眼里的惊讶明显的过分。

后来她发现自己胸前被头发浸湿了,她眼里流露羞赧,眼睛飘忽的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还有自己警告她,不许耍花样勾引自己,她眼睛浮现了罕见迷茫,仿佛在说‘她有耍花样勾引他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傅景凛出了院子,一阵风刮来,脑子冷静下来,荷包空了。

他扭头往自己身后院子看了眼,那花花绿绿的衣服还随风飘扬呢?嘶?他回来干嘛的?

不是想让她别这么招摇吗?怎么还把身上的钱掏出去了呢?

他站住脚,转身想推开院子进去又顿住了,傅景凛脑中不由浮现着那张漂亮乖软的小脸,眼睛圆润干净,声音也细细软软的,跟变了个人似的。

但他刚刚确认过,人还是那个人,傅景凛归根于,提个离婚,真给她吓坏了。

算了,不去找她了,她现在都没闹了,还洗衣服了,人家好好挂着的,招摇也是花的他的钱,又不是别人的,管别人说什么呢。

傅景凛没在停留,转身走了。

沈安澜才不知道院子外傅景凛丰富的心理活动呢。

傅景凛离开后,她脚有些虚浮的往后靠着坐在凳子上。

应该是过关了。

她能感觉到刚刚傅景凛撩自己头发时在看自己耳朵,应该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没被换人。

当兵的果然警惕心强。

但她穿的就是原主的身体,如假包换的,这点是怎么都不会出差错的,任傅景凛怎么查都出不了错。

而且这具身体跟她前世一模一样,她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过,就连耳后的痣都一模一样。

只是这具身体比她前世年轻几岁,她前世都大学毕业二十四了,原身才18岁,半年前才满的。

想到长相与前世自己一样,沈安澜松了口气,要是顶着别人的脸她还怪不适应的。

至于傅景凛,沈安澜并没有要绑着他,不离婚的念头。

傅景凛是个好人,还是保家卫国的军人,他想离婚,自己自然不会不答应,现在已经八十年代了,改革开放,她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养活自己,不需要靠傅景凛。

他们俩差距也确实大,一个是大院里的高干子弟,一个是小山村出身,这个身份差距沈安澜自己都觉得太大了。

他不会喜欢自己,沈安澜对自己也有清晰的认知,这样一个男人,不是她能把握得住的。

傅景凛表明要离婚的心已经很强烈了,她胡搅蛮缠只会让他对自己更不耐。

当初原主赖上傅景凛也是可怜和无可奈何,原主刚成年,她家人就要把她嫁给四十几岁的村里老光棍换彩礼钱,原主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可能答应,听说了有部队的人会来村里帮他们建河堤,原主是拼着一股气不成便死的决心跑去跳河的。

若是傅景凛不救她,不与她结婚,她就只有死,或者被救上去打包送给老光棍的下场。

原主也不是只想赖上傅景凛,村里人告诉她,傅景凛官最大,官大的人肯定能帮她摆脱父母一家子的纠缠。

当然,她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

若是傅景凛真答应结婚了,那她要算是过上富贵日子的生活了。

谁都没想到,傅景凛还真答应和她结婚。

原主和傅景凛结婚后,立马搬来了家属院,但对他也没什么感情,只是把他当富贵日子养她的人,原主一招过上富贵生活迷了眼,因为从小山村出来的有很多都不懂,闹尽了笑话。

她又不是愿意吃亏的性格,谁背后说她两句,她知道傅景凛官大,肯定能护住她,所以谁欺负她,她就要欺负回去,因此也作得男主对她耐性没了。

以至于到了现在提离婚了。

——

她现在穿到了书里男主递交离婚报告的时候,不过这婚一时半会离不了,因为男主要升职了,上面有人要考查男主,男主领导不会在节骨眼上让任何事影响男主,离婚报告不会批的,要离他们得最少三个月后去了。

所以接下来,她将有三个月的时间适应这个陌生的时代。

意识到这一点,她浅松了口气。

缓了缓心里沉重的情绪,沈安澜撑着桌子站起身,感受到手心的纸质感,她低头,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攥着傅景凛刚留下来的钱。

数了下,有十几块。

沈安澜微叹气,这男主人还怪好的,要不然人家是男主呢。

她现在身上分钱没有,没法拒绝,家里没什么吃的,像原主把钱花完了就去食堂赊账,等傅景凛去结,现在换了芯子,她还做不到像原主那样。

沈安澜准备自己买菜做饭,这样也能节省点钱。

现在的她不是前世有千万存款的人了,吃喝都得精打细算。

沈安澜叹气。

幸好前世她知道自己癌症晚期就立了捐赠遗嘱,一旦她死亡,她名下所有财产将捐赠给山区孩子,供他们读书。

沈安澜进了厨房烧火,前世她跟外婆在乡下住过,对灶还是她会烧的。

家里的水壶都没水了,要泡麦乳精得重新烧水。

倒是想煮点其他的,偏偏家里什么食材都没有。

原主顿顿吃食堂,要不然就国营饭店。

把水烧好,沈安澜又翻出一罐麦乳精打开,麦乳精还没动多少,是前两天原主才买的。

舀了点出来用水冲好。

打开碗柜,里面装着桃酥鸡蛋糕,江米花,大白兔奶糖,水果糖……

原主从不会亏自己嘴,买的东西都不少,现在还剩一部分,沈安澜取了鸡蛋糕出来。

这时候的东西都真材实料,用料扎实,鸡蛋糕味道还不错,她一连吃了两个,洗洗刷刷一上午,还跟男主精神紧绷的打交道,又累又饿。

将就着吃了午饭,沈安澜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还有三个小时,沈安澜准备再去杂货铺买些牙签。

昨天买的牙签两把差不多两百根差不多没了,牛皮纸还要买一些。

还要买个热水壶,还有买一个有盖的盆用来装麻辣串。

家里的菜暂时不用买,够用两天的,现在天热,放久了也不新鲜。

心里计划了一通要买些什么,沈安澜背着背篓离开前往杂货铺。

买了东西回家,也没空歇。

又开始准备切关东煮需要的食材。

中午时间太短,来不及切太多,只能先切一部分出来煮好泡在麻辣料汁内。

等一切忙完,差不多四点了,沈安澜又匆匆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关东煮水壶装好放背篓,背篓里塞了两根凳子,双手抱着麻辣串的盆。

家属院要接孩子的人,看着沈安澜又出门了,纷纷睁大眼,“这沈安澜现在怎么这么勤奋?”

“她到底赚了多少钱,早上卖,中午卖,下午卖的,一刻不停歇啊。”

“沈安澜现在变化怪大的,看起来勤奋不少。”

“有些人还说要举报我呢?这半天都没动静。”王桂花站在自家院门口,撇撇嘴。

接下来几天,沈安澜都处于忙碌中,天天就是切菜,卖,切菜,卖!

整个人忙得团团转。

她开始卖吃的时候刚好是周一。

直到周五来临,沈安澜卖完了下午,家里的菜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孩子放假了,沈安澜也准备休息两天。

“小沈啊?你明天不来啊?”

沈安澜勤奋的结果就是,给自己积累了一批忠实客户。

现在听沈安澜说接下来要休息两天,大家都有些不舍。

大家都差不多吃上瘾了,麻辣串是真好吃啊。

起初嫌辣的,多吃两次都习惯了,还觉得越辣越有滋味。

“明天不来了,这几天太累了,我周一再了。”

沈安澜这段时间是真的累了,要不是原主之前常年干活的体质抵在那,还真不一定受得住,每天光是切菜都要累死人。

这几天累下来,沈安澜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住。

太累了。

每天切菜切得她腰酸背痛的。

“好好好,小沈,周一我们等你啊。”

其他人看着沈安澜消瘦的身躯,纷纷表示体谅。

这几天运动量过大,沈安澜本就瘦得身躯好像又瘦了几分。

对于沈安澜,大家对这姑娘还挺有好感的,说话温柔,待人也亲切,加上东西做得好吃,有不少人喜欢。

“好,谢谢大家喜欢,周一我会再来,到时候还望大家多多照顾。”

沈安澜客气又礼貌说。

“一定一定,小沈你回去了可一定要好好休息啊,感觉你又瘦了好多。”

有人关切着。

“好,我回去一定好好休息。”沈安澜浅笑。

大家急着带孩子回去做饭,也没多说什么,纷纷走了。

大家散开,沈安澜才发现后面还站着陈溪禾和许别离。

这几天他们俩天天支持她。

“溪禾,小离。”

“安澜,你明后两天都不来了吗?”

陈溪禾有种天塌的感觉。

续命良药要好几天吃不到了。

这些天陈溪禾天天来买,聊的话要多了,关系也近了不少。

“这几天太累了,回去休息两天。”沈安澜有些无奈。

她感觉腰酸的,额头也有些发烫,小腹也一坠一坠的痛,是要来大姨妈的征兆。

“好吧,安澜,那我们周一见。”

陈溪禾恋恋不舍牵着孩子道别。

目送着他们远去,沈安澜脸一挎,疲态流露,伸手揉揉酸痛的腰,甩甩有些晕乎乎脑袋,收拾着自己东西,凳子放进背篓,热水壶放进去。


把汤汁进锅里煮上,沈安澜又开始准备洗菜。

这要洗菜才发现,家里的水缸没水了。

她昨天用的是留在厨房的一缸水。

家里没水了,沈安澜皱皱眉,拎起水桶外往走着。

她现在得去家属院的水井打水。

拎着水桶出了门,她一出门,不少人都盯着她看。

甚至还有淅淅索索的压低声音讨论她的声音,沈安澜面不改色路过她们。

只要没闹到她面前,沈安澜都不管,她不想费心思去与她们争辩,有与他们争辩的时间她都可以做很多事了,更何况她前世听这些话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是非。

伤害不了她分毫。

只是心里决定要想法子尽快攒够钱,然后出去租一个房子,等有钱给自己买一个。

远离这些纷纷扰扰。

几分钟后,沈安澜到了家属院水井旁。

看着老式水井,沈安澜皱了皱眉,家属院没有自来水,现在安装自来水的地方都少,要喝水基本都是井水打。

这时候的水井是老式的,上面挂着绳子,绳子地上吊着一个铁皮水桶。

她需要把水桶放下去,然后把水打上来。

沈安澜只在短视频和电视上见过这样的,她自己还没用过,她出生就两千年了,后来长大她家又有钱,她生活条件好,哪怕后来父母去世,但给她留了丰厚家产,根本不缺钱。

吃穿用都是最好的。

现在正值半中午,水井边来往的人少,沈安澜也没看见有人来打水。

平常家里的水都是傅景凛打的,傅景凛隔个三四天会回家一次,发现家里水缸没水了他就会挑满。

不过现在傅景凛出任务去了,让他打是不可能了。

她拿起地上的水桶,琢磨了一下怎么用,又想着电视剧是怎么使的,她把水桶放了下去。

但是这一放下去,任她怎么摇晃,水桶就是打不了多少水。

“什么鬼东西,看着简单,怎么这么难。”

沈安澜连续弄了几次都弄不好,日头也渐渐升起,反倒给自己弄得一身汗,她心里生了一股火气,清冷漂亮的小脸浮现不耐烦。

沈安澜不是个有耐心好脾气的人,她只是性子佛,很多事不愿意管。

但这水桶她按照电视剧里怎么做的,明明步骤是一样的,但就是半点水点打不上。

看着简单,实则要打上水一点都不容易。

原主之前在村里家里要用水都是从河里挑的。

也没有怎么打水的记忆。

沈安澜想转身找个人帮自己打,自己给报酬。

“……水桶不是这样打水的……”

身后传来一道几近叹息的声音。

沈安澜下意识转身,看见了一个有些意外的人。

陈楚松。

或许是真的被打水气着了,沈安澜脸上的气愤还没消呢,清冷精致的小脸染上生动的表情,看得人莫名心里一软。

“傅景凛走之前没给你把家里的水打满吗?”

陈楚松视线在她脸上搜寻了一圈,别开脸,声音醇厚。

若他没记错的话,他们家的家务都是傅景凛干的,就算与她不对付,两人结婚没什么感情,也会三四天回去一次,给她把家里的水缸的水打满。

“……我用完了。”沈安澜记忆里找了下有关他的记忆,两人并不熟,而且因为她赖上傅景凛的事,他对自己也没什么好感。

每次看见自己,虽然面上不说什么,但表情一直冷冷淡淡的。


“价格怎么卖的?”有人问。

“有辣的吗?我还想吃辣的。”

沈安澜卖的东西吃了人怪念念不忘的,现在听闻真是不辣的,不少人笑了。

“还是跟上午一样的价钱,两块一分,五毛一盒。”沈安澜说。

“辣的还有,我下午回去做,下午放学我会再过来。”

“好好好,这个不辣的给我来两毛的,下午辣的给我来五毛的。”

沈安澜又开始忙碌模式了。

“别说,这不辣的也好吃,我我喜欢这个不辣的,上午那个辣的我有点受不了,这个不辣的吃着就合适,明明同样是煮菜,家里做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就是没这个滋味。”

“好吃好吃,早上辣的小孩吃不了,我家媳妇不让孩子吃,孩子馋得要哭了,现在有不辣的,孩子终于能吃了。

给我来一毛的。”

“我还是更喜欢辣的,越辣越想吃 太好吃了。”

“这沈安澜还真让她卖出去了。”

期间不乏有家属院的人送孩子来上学,看见她被挤着买,眼睛泛红。

卖出一点都是钱啊。

现在看沈安澜被围着,大家都眼热不已。

“她可千万别阴沟里翻船了。”有人语气泛酸。

“………………这是投机倒把的事,沈安澜做不了多久,到时候进去了,说不定还要傅景凛赔钱捞她。”

拈酸吃醋的人不少。

“阴沟里翻船我没看到,我只看到她收了好多钱。”

有女人眼睛里冒着羡慕。

“妈妈,我也想吃,我班里的同学都吃了,我也想吃,我同学他们都说好吃,就我没吃过。”

孩子扯着说话的妈妈,仰头眼巴巴的望着。

“……不去,要一分钱呢,一分钱我们都可以买好多菜了,走,上学去了。”

章秋花扯着孩子往学校送。

他们家穷,过日子都要精打细算的,像一分钱就买两片菜是绝不可能的。

“妈妈……你给我买一分钱的好不好,我就要一分钱的,我生日不要糖了,我就想要吃一块那个。”

孩子不愿意走,班里同学好多都说吃过了,都说好吃,他也想吃。

“不行,你要想吃我回去拿家里的菜给你煮,坚决不准去买她的,你爷奶给了你钱也不准去买她的,你敢去买她的 我要你好看。”

家里丈夫叮嘱过,千万不能跟沈安澜有接触,章秋花强硬扯着孩子走。

经过前不久中午的事,家属院的人都不想跟沈安澜接触。

“妈妈……”孩子眼眶含着泪被送进了学校。

“其实我觉得,沈安澜现在也改了不少,这几天都没祸祸我们了,就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感觉人变了不少。”

有送孩子的人,看着不远处正在兢兢业业买菜,脸上笑意温柔的沈安澜,咂吧咂吧嘴。

“快快快!小离!那个姐姐又来卖了!快快快,我们快去买,今中午红烧肉没买到,吃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的,我们快去买点那姐姐的麻辣串解解馋。”

几人正说话呢,她们旁边响起雀跃的声音。

光听声音,她们都知道是谁,陈溪禾拉着许别离匆匆从他们身边路过,直奔沈安澜的方向。

“这……许营长家的去买沈安澜做的东西?俩奇葩凑一堆了?”

“别说,这陈溪禾前不久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风风火火做衣服卖,这才没多久,沈安澜又跟变了个人似的,风风火火做吃的卖,两人都变得不少啊。”

“陈溪禾是因为许营长要跟她离婚变了的,这沈安澜又为什么变?”

“难不成也是因为傅团长要跟她离婚了?所以想跟陈溪禾一样,试图用改变自己来挽回傅景凛?”


目光就是不自觉的就往她身上落了。
当回到家属院,推开门,看见她穿着自己的衬衫,跟受惊小鹿一样睁大眼看着自己,她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回来,眼里的惊讶明显的过分。
后来她发现自己胸前被头发浸湿了,她眼里流露羞赧,眼睛飘忽的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还有自己警告她,不许耍花样勾引自己,她眼睛浮现了罕见迷茫,仿佛在说‘她有耍花样勾引他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后来自己同她谈离婚,她也不闹腾了,他说什么应什么,一脸受气包的小模样应着。
看着可怜巴巴的。
所以他把自己兜里的钱都掏空给她了。
傅景凛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她一幕幕小表情。
回想的多了,都有点想不起她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了。
傅景凛拉起薄被一角搭在她腹部。
别的地方可以不盖,但肚子得盖着。
沈安澜感觉自己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后,她感觉身体不舒服都通通消散了。
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病床上的人。
沈安澜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浮动着沈安澜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不知想到什么,沈安澜猛的直起身。
又在环顾着四周还是老旧,年代感十足的病房,她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自己又穿回到前世了。
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癌症晚期,每天都在等死。
这个世界虽然处处落后,各项设施也不完善,但至少身体是健康的,不用日日饱受病痛折磨。
确保自己真的还在这个世界,沈安澜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但看着明显处于医院的病房,沈安澜蹙眉,怎么来医院了。
她记得自己在家里睡觉啊。
因为半夜热的睡不着,她干脆出了房间,去了窗台边搭的行军床睡。
行军床是傅景凛搭的,他偶尔也会回家休息一下,他们是不可能住一个屋子的,他干脆就在床边搭了个床。
想着傅景凛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她想着借用一下他的床。
因为真的太热了。
房间内是又闷又热,还没有风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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