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说:
“银行流水我已经发给你们了,陆景年盗刷我的卡给林只只的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我现在要追回这些帐,共计一百零三万。”
说罢,我指着张春梅:
“这就是陆景年的妈妈,想来陆景年没有半点儿偿还能力,或许你们可以直接跟她沟通。”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张春梅大惊,“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紧张地问:
“这是什么意思?林只只又是谁?”
为了避免张春梅心存侥幸,以为陆景年攀上了别的更高的高枝,我耐着性子好心解释:
“林只只啊~就是我们班里最穷最穷,连学费都交不起的贫困生。”
“想来陆景年对她也是真爱了,不然怎么会不惜盗走我一百万,也要帮助她过上千金小姐一般的生活...”
听我这样讲,张春梅慌了,她跌坐回椅子上,楞个好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打断我跟律师的谈话:
“时愿哪,景年这孩子我了解,他心里是只有你的,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听阿姨解释...”
我爸一直不喜欢陆景年,如今终于逮到让我死心的机会,他自然不肯放过。
只见他立马叫来两个保安,指着张春梅对他们说:
“把她给我丢出去!”
这些年张春梅在我家工作,工资从未花过一分,当年她两手空空地来,我家里原本属于她的东西都是我送的,如今自然不可能让她带走。
就这样,她穿着睡衣被保安拖到了别墅大门外。
正巧遇见了坐公交车回来的陆景年。
张春梅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陆景年心如刀绞,陆景年看着一身睡衣被保安丢出来的张春梅更是羞愤难当。
我站在院子里,乐呵呵地吃着西瓜看着他们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陆景年抬头看着我,眼角挂泪,却有着说不出的狠厉:
“姜时愿,莫欺少年穷!”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