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艽祁景飏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王妃嫁到:残王被揍站起来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艽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跪!想罢,她一把抱住祁景飏的腿就开始大喊起来:“王爷,我怀了你的骨肉,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她说着,竟捂着嘴开始干呕起来,那样子就跟害喜的人没什么两样。祁景飏气笑了,他骂道:“昨天晚上才同房,你今日就有了本王的骨肉?你倒是神速啊。”沈艽点头如捣蒜道:“嗯,王爷,你有所不知,我身体与常人不同,昨天播种今天就会发芽。”播种???发芽???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种菜???祁景飏若是双腿能用力,他指定一脚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踢飞出去。沈艽才不想知道他怎么想的,直接拉起他价值不斐的袍子擦起了鼻涕。“呼”超大声的擤鼻涕的声音响起。祁景飏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越,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本王忍不了了。”沈艽一听...
《病娇王妃嫁到:残王被揍站起来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艽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跪!
想罢,她一把抱住祁景飏的腿就开始大喊起来:“王爷,我怀了你的骨肉,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
她说着,竟捂着嘴开始干呕起来,那样子就跟害喜的人没什么两样。
祁景飏气笑了,他骂道:“昨天晚上才同房,你今日就有了本王的骨肉?你倒是神速啊。”
沈艽点头如捣蒜道:“嗯,王爷,你有所不知,我身体与常人不同,昨天播种今天就会发芽。”
播种???
发芽???
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种菜???
祁景飏若是双腿能用力,他指定一脚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踢飞出去。
沈艽才不想知道他怎么想的,直接拉起他价值不斐的袍子擦起了鼻涕。
“呼”超大声的擤鼻涕的声音响起。
祁景飏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越,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本王忍不了了。”
沈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坐到他腿上,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妖娆妩媚道:“王爷,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我啊,难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吗,这就饿了。”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腿上给推了下去了。
“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沈艽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开花了,她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你敢做,我怎么不管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了,你要是忘了,我也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她说着,勾唇坏笑,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腰带。
看到她的动作,王太医和陈越连忙背过身去。
闻琴看到沈艽的动作简直都惊住了,完全忘了反应,这位王妃太厉害,几句话就把王爷气的脸都绿了。
看着她当真解了腰带,祁景飏黑着脸道:“够了,本王就暂且留下你,若是你十月后生不出孩子,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本王都要把你碎尸万段。”
沈艽重新系好了腰带,笑的妩媚道:“王爷,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都能生,只要你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
“你!”祁景飏气得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阵掌风,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沈艽闪身躲开了,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位三小姐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啊。
祁景飏看着她就觉得头疼,他冷声吩咐道:“闻琴,你把她带到下人的院子里去,府上不养闲人,要是不想饿死就让自己动手。”
沈艽一听,瞬间就不干了。
她直接坐在地上,就跟村街头的王寡妇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没天理了,大家快来看看啊,堂堂镇北王竟在新婚第二日,将刚入洞房,怀有身孕的发妻扔到下人的院子里自生自灭,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说着,还捂着肚子哭喊道:“孩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啊,呜呜呜~”
看到这一幕,陈越,闻琴,就连见多识广的王太医都愣住了。
饶是王太医在宫中见过那些娘娘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看见这位王妃这副样子,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女人,偏偏王爷还被她下了“同生蛊”杀她不得。
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揉着跳的厉害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闻琴,你把她带到北院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她死了。”
闻琴反应过来,点头道:“是,王爷。”她走上前准备去扶沈艽,谁知她竟一个鲤鱼打挺自己站了起来。
沈艽拍了拍手道:“美人儿,劳烦你在前面带路。”
闻琴觉得这位王妃实在是有趣,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妃随属下来。”
沈艽直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喊我名字就行。”
边走她边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个狗男人呢?你们把他关到哪里了,带我去看看。”
闻琴眉头微皱:“王妃是指二皇子吗,属下昨晚已经让人把他送回二皇子府了。”
“啥?”沈艽听到他们把人送回府了,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他想给你们家王爷戴绿帽子,我都把他打个半死了,你们不把他关起来,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
闻琴一脸懵的看着沈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沈艽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们啊,还是太善良了,要换我,我直接牵狗把他的东西咬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听着她们的对话,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某处一紧,这个沈艽是不是太疯了点。
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祁景飏让王太医先离开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祁景飏黑着脸道:“此人绝对不是沈艽,陈越,你亲自去查一下。”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花轿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到了咱们府上才停的,至于换新娘,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见的,的确是王妃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的花轿。”
“什么狗屁王妃,她算哪门子王妃。”祁景飏黑着脸骂了一句。
陈越摸了摸鼻子:“但是王爷,您现在还不能杀了王妃,您还要靠她缓解体内的蛊。”
听到他提起蛊,祁景飏皱眉道:“本王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颗花生。”
陈越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道:“王爷,属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陈越高深莫测道:“王爷,属下觉得可能是花生味儿的蛊,这样就能说通了。”
“滚!”
………
回去的路上,沈艽让闻琴带她去了一趟府中的药房,拿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制毒的药。
回到北院,一进屋子她就脱了衣服自己处理胸口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还是流了很多血。
看着熟练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沈艽,闻琴越发觉得这位王妃有趣的很。
沈艽处理好伤口之后,随意的穿上衣服,拿着那些药材在一边开始捣鼓起来。
闻琴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王妃,您这是在干什么啊?”
沈艽朝她神秘一笑,勾了勾手指道:“美人儿,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闻琴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俯下身刚想问什么事儿。
下一秒,沈艽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颗跟小泥球一样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她轻轻往上一抬,闻琴硬生生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闻琴推开她,后退几步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胀红着脸看着沈艽:“王妃,您给属下吃了什么?”
沈艽皎洁一笑,单手撑住下巴道:“我怕死,我知道你家王爷留着我是缓兵之计,但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刚刚我给你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是长期不服解药,不出三个月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闻琴听完脸色变得惨白下来,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沈艽无奈的撇撇嘴,她怎么就进了一个狼窝了呢。
看着镜子里还有些红肿的脸颊,沈艽的眸子冷了下去,不过很快就换上了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
祁轩礼是吧。
惹上你沈爷爷,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沈艽正在摆弄着剩下的药材,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到门口,慵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从院外进来的祁景飏。
她勾唇一笑:“哟,王爷,这才一会儿不见,您就迫不及待想见人家啦,你这样太粘人了,人家可是会厌倦的哟。”
沈艽很认真的替他摸着骨,随后她的手停在了一处。
她睁开眼睛看着祁景飏道:“祁景飏,若你想跟正常人一样,你就得受常人不能受之苦。”
祁景飏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你想做什么尽管做,但凡叫一声我都是你孙子。”
沈艽笑了笑,倒是对得起他这张脸。
她认真的用两指去感觉他的腿骨,随后两指用力。
祁景飏疼的额头都流下了冷汗,甚至嘴唇都被他自己给咬出了血。
“闻琴。”沈艽叫了一声。
闻琴把一包东西放在了她面前。
沈艽拿起地上的东西把祁景飏的腿固定住,随后又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
祁景飏痛的闷哼一声。
沈艽把他的腿放在榻上,伸手去替他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
“真乖,居然真的一声都没有叫,给你一个奖励吧。”
她说完,又拿出一颗药丸放进他嘴里。
祁景飏皱眉,将药丸咽了下去:“这是什么?”
沈艽凑近了他一些道:“穿肠毒药。”
穆愉一听,连忙过去道:“景飏,是毒药,快吐出来。”
祁景飏已经知道沈艽是什么性子,他摇头道:“不是毒药,你放心吧。”
沈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取下了他胸口上的银针。
她还不忘摸了几把祁景飏腹肌,这么多年没有运动居然还有腹肌,真不错。
看着她一副痴女的模样,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口水流出来了。”
沈艽抬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道:“就你这破身材还不至于让我流口水。”
“你!”
沈艽才懒得理他,她在闻琴端来的水里洗了手,随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把床收拾一下,我今天晚上睡这里。”
祁景飏伸手穿好衣服,皱眉道:“谁允许你睡这里?”
沈艽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是不怕半夜死了,我就回去睡。”
祁景飏看了一眼已经感觉不到疼的腿,他想了想道:“你回北院去,我让王太医过来守着。”
“王太医?”沈艽冷笑一声:“你倒是很信任这个王太医啊。”
祁景飏听出她话里有话,他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艽耸耸肩道:“字面上的意思,你以为我想睡你这儿?哼,要不是怕你死了,你那个皇帝老爹会让我陪葬,你就是求我,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祁景飏不说话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见祁景飏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穆愉忍不住问道:“景飏,你感觉不到疼吗?”
祁景飏也有些好奇的看着沈艽:“刚刚能能感觉到,服下那颗药之后便感觉不到了。”
穆愉一脸好奇的看着沈艽:“王妃,你刚刚给他服的可是仙丹?”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仙丹?我特么还仙女儿呢,只不过是止痛效果的药丸罢了,只能管一个时辰而已,药效过后你就能看见他疼的打滚儿了。”
也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听风的声音。
“王爷,王太医给您送药来了。”
沈艽勾唇一笑。
鱼儿来了。
不等祁景飏说话,她先开口道:“请王太医进来。”
王太医进来便看到一地的棋子,他愣了一下,随后面色如常的走了过去,朝他们一一行礼。
“王爷,王妃,世子爷,大公子。”
祁景飏点头道:“起来吧。”
沈艽却走到他身边,一脸好奇道:“王太医,这碗里的是什么啊。”
王太医笑了笑道:“回王妃,这是王爷的药。”
“药?”她有些好奇道:“我家王爷脑子没病为什么要喝药啊。”
“这……”王太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看着一脸认真给他检查腿的沈艽,祁景飏心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一个月他们几乎同吃同住,沈艽还每天给他做什么康复。
每次她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都格外的吸引人,使得他都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神。
说起来,沈艽容貌也算得是上等,尤其是她认真做事是眉间那股认真,还有她身上很多地方都很吸引她,包括她疯疯癫癫的样子。
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她一个人就顶人家几个人,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倒也不错。
“祁景飏,我特么问你有没有感觉到疼,你是死了吗?”
沈艽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中,他避开目光,轻咳一声道:“有那么一点点。”
沈艽抬头,就见他脸颊有些微红,她皱眉问道:“回答就回答,你脸红过毛啊,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脸红,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有病。”
祁景飏回头瞪了她一眼道:“你闭嘴吧,你一张嘴我就想掐死你。”
沈艽冷哼一声,朝着他的腿扎了一针,这一针她并没有往穴位上扎。
祁景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依旧没有叫出声。
沈艽不爽了,她直接伸手掐着他大腿上的肉。
祁景飏吃痛,他骂道:“沈艽,你给我松开。”
沈艽朝他吐舌头:“不松,除非你叫我一声爷爷。”
祁景飏是真的怒了,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形象了,他伸手去扯沈艽。
沈艽直接往后一躲。
他整个重心不稳,朝着她就扑了过去。
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狗血。
祁景飏扑到沈艽身上,沈艽刚想笑话他,一回头两人的嘴就碰到了一起。
两人四目相对,皆一愣。
那一夜的抵死缠绵同时在两人脑海中浮现,两人的脸颊都不自觉的泛起了红晕。
“景飏,明日二皇子府……呀,你们这大白青天………我的老天爷哎,我怎么不瞎哦。”
穆愉的声音将沈艽拉回现,她一把推开祁景飏,翻身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人。
穆愉连忙后退一步摆手道:“不怪我,是你们自己没有关门。”
沈艽白了他一眼道:“我只是给他扎针而且,关什么门啊。”
“哦,原来你们刚刚是在扎针啊,只是你们怎么倒地上,而且那……”
他话还没有说完,对上沈艽的眼神连忙闭上嘴。
许清睿上前把祁景飏扶到轮椅问道:“景飏,你没事儿吧。”
祁景飏摇头道:“没事,刚刚只是没坐稳摔倒了,她扶我也不小心摔倒了。”
他不说还好,一解释就给他们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沈艽是真的很想问他没事儿解释个毛啊。
她上前取下他腿上的银针转身就往外走,可是走到院子里她就感觉她心跳的很快。
最后她不甘心又走了回去,众人都不解她怎么又回来了,
祁景飏还没有问出口怎么了,只见沈艽抬手朝着他的脸狠狠地打了一拳。
众人愣住了,沈艽又发病了?
看着他的脸,沈艽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没感觉了。”
她说完,重新走出了屋子里。
屋子里响起了祁景飏的怒吼声:“沈艽!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给我滚回来!”
沈艽才没有搭理她,如今这府中一大半人都被她收买了,她就不相信谁会真的来抓自己。
当然,除了那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听风,那个孙子她是真的没办法。
回到北院,沈艽突然想起来,刚刚穆愉好像到二皇子府干什么,二皇子不就是祁轩礼那个孙子吗。
听到她的声音,许清睿和穆愉反应过来,连忙避开目光看向别处。
祁景飏这位王妃也太特么离谱了吧,大晚上穿着一件里衣到处跑?
看着她这副样子,祁景飏黑着脸:“沈艽,本王是没有让人给你做衣服吗,谁让你这副样子出门的?”
沈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打扮,一件白色的里衣,并不透明啊,而且该露的不该露都都没有露出来啊。
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看着祁景飏:“你这里有毛病吧,我又没有露那里,而且我已经睡下了,是你叫我过来哄你睡觉的,要不然这个时辰了,谁脑子有病才会出门。”
“噗嗤”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闻琴连忙把披风给沈艽披上:“王妃,您先随属下回去换一身衣服吧。”
沈艽摇头,直接走过去坐在祁景飏腿上,一阵风吹过,她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打了一个哈欠,她有些不耐烦道:“你叫我过来干啥啊,难不成真让我哄你睡觉?”
祁景飏黑着脸看着她,随后一把推开她,用盖在腿上的毛披风将她给包裹起来,随后重新将人接进怀里。
沈艽搂着他的脖子,又打了一个哈欠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会什么客啊?”
她说完,又打量了一眼对面两个生面孔,有些不悦道:“还有你们,哪有人大晚上上门做客的啊,还有你们该不会还是空着手来的吧?”
穆愉快和许清睿被噎了一下,她这话说得好像也没毛病,而且他们的确是空着手来的。
祁景飏气笑了,他的手伸向了沈艽细长的脖子:“沈艽,你真当自己是府中的女主人了?”
沈艽骂了一句:“收好你的狗爪子,这里还有外人,乱摸什么。”
………祁景飏凌乱了,他发现他完全猜不透沈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穆愉和许清睿试探性看了一眼,发现沈艽被披风包裹好了,两人才敢扭过头来。
沈艽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闭上眼睛道:“王爷,我前些日子学会了一首曲子,我唱给你听。”
祁景飏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你会唱曲子?”
“当然,我可是老司机,你听着。”
穆愉和许清睿都一副兴奋的样子,他们可是听说这位丞相府的三小姐虽然身子不好,但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样样精通。
沈艽清了清嗓子,随后张嘴唱起了《小寡妇上坟》
【正月里 正月正
家家门前挂红灯
小寡妇门前无灯挂呀
伤心的啊
只好灵前哭亲人哪死鬼呀
二月里 是清明
手拿纸钱上新坟
三尺黄泉阴阳隔唡
伤心的啊
小寡妇见坟欲断魂哪死鬼呀
……】
听到这里,穆愉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哎,王妃,等一下,你这首曲子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啊,能不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啊。”
沈艽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你想知道?”
穆愉点头道:“嗯。””
沈艽从祁景飏怀里站了起来,离他远了几步道:“也不是什么名曲,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叫…《小寡妇上坟》。”
“噗”的一声,许清睿嘴里的茶直接喷了出来,还喷了穆愉一脸。
这沈艽真是个人才啊,成亲第二天就给祁景飏唱《小寡妇上坟》她这是巴不得祁景飏死慢了啊。
穆愉反应过来,直接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寡妇上坟》你是有多巴不得他死啊。”
看着祁景飏黑下去的脸色,沈艽耸耸肩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只会这一首曲子。”
祁景飏看着沈艽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咬牙切齿道:“沈艽,你找死!”
沈艽把手从披风来伸了出来,她连忙叫道:“哎哎,别生气啊,你要是不喜欢我还会另外一首曲子,你相信我,保证是好曲子。”
她轻咳一声,随后直接唱了一句:“你们都没了爹和娘,你们每个都没有家,没有………”
她还没有唱完,祁景飏已经忍无可忍的拿起一个杯子查她砸了过去。
“你给我闭嘴!”
沈艽连忙闪身躲开那个杯子,谁知突然踩到身上的披风,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
穆愉和许清睿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穆愉甚至都坐在了地上。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祁景飏的这个王妃实在是太有趣了,居然能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许清睿本来是个笑不露齿的偏偏公子,如今居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祁景飏气得恨不得过去一把掐死沈艽这个死女人。
闻琴憋着笑上前把沈艽扶了起来:“王妃,您没事儿吧。”
沈艽揉了揉手腕道:“我倒是没事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摔到你家王爷的儿子。”
儿子?
闻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王妃还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啊。
穆愉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道:“景飏,你这位王妃当真是有趣啊。”
祁景飏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
穆愉眼前一亮:“当真?”
“自然是真的。”祁景飏冷声道。
许清睿拉了一下他道:“你也是不怕死。”
穆愉不解道:“是景飏说给我的,又不是我抢的。”
许清睿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真的很怀疑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长眼睛,沈艽都闹成这样了,祁景飏都没有对她动杀心,明显就有些不对劲了啊,他居然还敢接话。
沈艽心里骂了一句,狗东西,老子又不是你的玩具,还当着老子的面让来让去。
她眼珠一转,心里起了坏心思,随大手一挥道:“哎,用不着让来让去的,不如我们混战吧。”
穆愉和许清睿同时皱眉:“何为混战?”
沈艽缓步朝着祁景飏走了过去。
祁景飏瞪了她一眼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沈艽笑的跟只狐狸一样:“王爷,你不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祁景飏有些犹豫,不可否认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对未知的事情很渴望。
沈艽勾唇一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随后吐气如兰道:“王爷,混战就是我们几个人…然后……再然后……”
祁景飏听完,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他一把推开沈艽有些结巴道:“沈艽,你……你……你好不知廉耻。”
次日。
沈艽早早就醒了过来,她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破枕头睡的真的太咯脖子了。
闻琴以为她没有醒,一推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下。
“王妃,您醒了啊。”
沈艽点头道:“嗯,今日不是要回门吗。”
闻琴点头,端着水走过去道:“嗯,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正准备叫您呢,没想到您已经醒了。”
祁景飏已经准备好了?
沈艽眉头微蹙走过去洗了一把脸,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家王爷也去?”
闻琴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道:“回王妃,您回门,王爷应该陪您去的。”
沈艽走到窗户边看了一眼还没有升起来的太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难不成今天的太阳要从西边升起来?还是说祁景飏那个狗东西被气疯了?”
闻琴连忙上前拉着她坐在梳妆台道:“王妃,您快别说了,隔墙有耳啊。”
沈艽倒是也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着闻琴给她打扮。
祁景飏算着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沈艽居然还没有出来。
他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想去看看沈艽在丞相府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他才没这个闲工夫跟她回门。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祁景飏下意识回头,只是一眼他就被惊艳住了。
只见沈艽一身淡粉色的长裙,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腰身不盈一握,配上她脸上的神情,真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见他出神,沈艽勾唇一笑,走过去俯下身凑到他面前,柔声问道:“我好看吗。”
祁景飏反应过来,下意识往退了一些,脸有些红,他避开目光冷哼一声道:“打扮了半个时辰还是难看的要死,女人真会浪费时间。”
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她伸手从他的脸上轻轻抚过:“难看的话,你为什么会一直盯着我看呢,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祁景飏打开了她的手,骂了一句:“谁看你了,本王看…看闻琴。”
他说完,直接吩咐道:“陈越,抬本王上马车。”
看着落荒而逃的祁景飏,沈艽脸上露出了一抹极为好的笑容,随后她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上。
看着从上马车就一直闭目养神的祁景飏。
沈艽直接凑了过去:“王爷,你怕我吃了你吗?”
祁景飏猛得睁开眼睛,正好对视上她的眼睛。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见他再次出神,沈艽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道:“不得不说你这张脸还是挺能勾引我的哈,一看到你的脸我就心痒痒,忍不住想起你那天晚上欲仙欲的样子,还真别说,你那小模样还真招人稀罕的。”
听到她提起那天晚上的那件事情,祁景飏眸子一凝,伸手掐住了沈艽的脖子。
“沈艽,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说话间,他掐着沈艽的手在不断收紧,这一刻他的确起了杀心。
感觉到窒息感传来,沈艽莫名有一种兴奋,她往祁景飏身边靠近了一些。
脸上带着一抹极为妩媚的笑容:“杀吧,反正有你陪葬我也不亏。”
看着即使脸色苍白却依旧笑得猖狂的沈艽,祁景飏最终于还是将她给甩开了。
“沈艽,你别以为本王不会杀你,你最好老老实实替本王治腿,到时候本王自然会放你离开。”
沈艽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勾唇看着他:“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什么意思?”祁景飏冷眸看着她。
沈艽慵懒的靠在马车上,脸上带着一抹极其张扬的笑:“我要当女皇帝。”
祁景飏差点儿没吐出一口老血,他指着沈艽气得胸口痛:“沈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
沈艽嘿嘿地笑了笑道:“别气,气死了我得陪葬,不划算,你放心,到时候我让你当男皇后,毕竟你这容貌挺让我心动的。”
“沈艽!”祁景飏怒喝一声。
沈艽挠了挠耳朵道:“我没有聋。”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沈艽居然有这么大野心。
沈艽才懒得跟他废话。
马车停了,沈艽直接跳下了马车。
马车外的闻琴和陈越都很庆幸镇北王府离丞相府只隔了两条街,要是再远一点,马车里的两位说不定还没有到目的地就得少一个。
等陈越几人把祁景飏抬下马车,沈艽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上前亲自去推他。
沈文嵘和丞相夫人,沈清柔一早就等着他们了。
见沈艽推着脸色难看的祁景飏过来,沈文嵘叹了口气上前行礼道:“臣拜见王爷,王妃。”
沈艽直接松开轮椅上前把他扶起来道:“爹,王爷说了一家人不用行礼。”
沈文嵘看着沈艽,又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进了丞相府,祁景飏以有话想跟沈文嵘说就跟他去了书房。
丞相夫人与沈艽说了几句话就亲自去厨房让人准备中午的饭菜了,沈清柔带着沈艽去她之前的院子。
两人在院中住下,沈清柔拉着沈艽的手,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小艽,是我害了你。”
沈艽看着一个劲哭的沈清柔完全没有办法,她虽然是女人但她不会安慰人啊。
犹豫了一下,她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姐姐,王爷对我极好,你别哭了。”
沈清柔一听哭的更厉害了:“小艽,就算他对你再好,但他……他也是个废人啊,你嫁给他不是毁了一生吗,是我对不起你啊。”
沈艽皱眉,随后看着她一脸认真道:“姐姐,祁景飏在我眼里并不是废人。”
沈清柔哽咽着看着她:“小艽。”
沈艽蹲在她面前,一脸认真道:“姐姐,你应该也知道他之前的事情,不能因为废了腿就将他之前的那些事情抹去,这样对他太残忍了,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情想必他还是那个边骋疆场的镇北王,那个东越的战神,而我怕是这辈子都难近身看他一眼了,”
“可是,小艽,这关系到你的一生啊,他终究给不了你……”
沈艽笑着摇头道:“对我而语,能嫁给他已是天赐的缘分了,抛开他的身份不说,单是他容貌就惊为天人,才情就更别说了,这样的人我能嫁于他还有何怨言呢。”
沈清柔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小艽,你这话的意思是……”
沈艽嘿嘿笑了笑道:“我对王爷一见倾心,所以姐姐不必为我担忧。”
门口的陈越愣住了,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家王爷脸上的神情。
他们本来是给王妃东西的,谁知竟听到王妃这感人肺腑的说辞。
不可否认,沈艽前面说的是真的,至于后面两句完全就是胡说八道。
祁景飏握着玉佩的手紧了一些,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后他小声道:“走吧。”
姐妹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沈艽让闻琴去看看祁景飏他们说好了没有,主要是她有点担心祁景飏会胡说八道。
闻琴一走,沈清柔拉着沈艽进了她之前住的屋子,她一脸担忧的问道:“小艽,我知道你在骗我,你心里有人了怎么可能会对王爷一见倾心呢。”
心里有人????
沈艽懵逼了,她记忆里没有别的野男人啊。
沈清柔叹了口气,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箱子打开道:“小艽,你之前告诉我,你爱上了一个梦中人,这些年你一直在画他的画相也一直在寻他,你怎么可能会爱上王爷呢。”
沈艽有些好奇的上前拿起了一幅画打开,她是真的有些好奇这个沈艽做梦都会爱上的人会是谁。
可是,等她打开画,看清楚上面的人时,她直接傻眼了。
“艹,怎么会是这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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