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上,进而转到我的室友胜涛身上。
我隐约感觉到,她对胜涛的态度与泽生很相似,然而泽生的态度,早被我否定了。
两天来,胜涛并未使我感到什么异样,如果确有什么异样的话,只能说:他是个太过于正派的人。
然而,正派有什么过失呢?
“泽生前些天跟我说,有些人私下里都叫他‘神经病’,说他性格怪异,怪异到逼走了他之前的室友。
但是从这两天我和他相处的情况来看,也没有多怪异,只是他总是一副不苟言笑、严肃的神情。”
我说。
“泽生?”
她说,“泽生也不过是听说吧。
可是我就亲自领略过他的风范了,叫他‘神经病’是严重了点,但是你说‘神经病’的标准是什么呢?
你如果那天也在场,恐怕私下里叫他‘神经病’也就不会感到那种别扭了。”
“哪天?
出了什么事吗?”
我有点好奇起来。
她左右瞭了一下,又将头往我这边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他用火锅泼飞哥,你知道吗?”
“啊!
竟有这种事?
我真没听说过,那得是什么场景啊。”
我愈发好奇。
“幸好那火锅是服务员刚端上来的,火还没开,要是滚烫的火锅,情况恐怕就更恶劣了,而你也就不会不知道这件事了,他恐怕也因此会更加出名。”
“可是,他为什么要用火锅泼飞哥呢?”
我很想知道原因,一方面想为他“神经病”的名声开脱,另一方面则是为我将来着想,使自己对他多些了解,不至于触碰到他那根神经,使他也同样用火锅泼我。
“我从头跟你说说这件事吧。
那是研二开始的时候,我那时刚做研究生会的副主席,研究生会那时候组织各系部开展足球比赛,我们系对外语系的那场,我们三比一赢了外语系。
我们系的队员很高兴,说晚上全队聚餐,也包括作为替补的胜涛和几个女拉拉队员。
我那时候在场边组织研究生会的同学做些服务工作,因为是同一个系,他们也一并邀请了我。
你知道,人多的时候他们总是喜欢吃火锅,整整两桌人,胜涛、飞哥和我坐在同一桌。
“大家都兴高采烈地说着球场上的事,并且将球场上的事联系到餐桌上来。
喧闹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飞哥,你进了两个,你要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