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卞傲芙陈若南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卞傲芙陈若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剑仿佛闪烁着寒光,只是放在那里,都能够看出它的锋利趁手,果真是绝世好剑……此时此刻,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叫价了。随着老板说了一声:“竞宝开始。”人们便争先恐后的开始竞价。随着一楼的人给出了最高的价格——一千两白银。二楼的人也开始加入了进去。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钱,斩霄的价格很快便升至了十万两白银。墨谪清一直静静地听着,眼看十万两就要拍板定音,他突然开口道:“我出五万两。”“黄金。”他真是喝醉了,一心只想着将这把剑带回去给张萧言,全然不在意价格如何。全场哗然。这斩霄剑就算再怎么好,却也算不上什么稀世珍宝,五万两黄金的代价,有些得不偿失。不知是他出价确实很高,还是因为二楼这些达官贵人有些人看到或者听出了说话的人是墨谪清,他的...
《穿成权相后,喜提疯批暴君夜爬墙卞傲芙陈若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此剑仿佛闪烁着寒光,只是放在那里,都能够看出它的锋利趁手,果真是绝世好剑……
此时此刻,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叫价了。
随着老板说了一声:“竞宝开始。”
人们便争先恐后的开始竞价。
随着一楼的人给出了最高的价格——一千两白银。
二楼的人也开始加入了进去。
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钱,斩霄的价格很快便升至了十万两白银。
墨谪清一直静静地听着,眼看十万两就要拍板定音,他突然开口道:“我出五万两。”
“黄金。”
他真是喝醉了,一心只想着将这把剑带回去给张萧言,全然不在意价格如何。
全场哗然。
这斩霄剑就算再怎么好,却也算不上什么稀世珍宝,五万两黄金的代价,有些得不偿失。
不知是他出价确实很高,还是因为二楼这些达官贵人有些人看到或者听出了说话的人是墨谪清,他的话音一落,全场再也没有一个人竞价。
楼下的承云楼老板梵音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边五万两黄金,落到这位公子的手中了。”
“你很喜欢这把佩剑?”一旁的王寐问道。
墨谪清还醉着,老老实实的摇头道:“萧言的生辰,他会喜欢的。”
王寐皱眉,他豪掷千金,就是为了给一个侍卫送生辰礼物?
他倒是有心!
王寐突然觉得胸口有一团郁气,不上不下的让他很是不爽。
剑被卖出去,众人也只能遗憾的摇头,继续讨论着这斩霄剑,和买下斩霄剑的人。
很快,包厢的门被敲响,哪位美貌的侍女将剑匣子送了上来,放在了桌子上。
王寐开玩笑一般道:“这剑送给一个侍卫,倒不如送给我如何?”
“萧言……是很重要的人。”
墨谪清打开剑匣子,看着里面躺着的宝剑,不由的伸手抚摸了上去,却因为手不稳,落在了剑刃上。
指尖瞬间被锋利的剑划了一道血口子,鲜血洇了上来。
“嘶……”墨谪清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习惯性将手指含进嘴里止血。
他这么怕疼,未来被乌玄珏分尸该有多可怕啊。
王寐听他那样说,心中更烦躁了,他居然还比不过一个侍卫。
满是戾气的抬眼,却看到了墨谪清将手指含在嘴里,皱眉满面愁容的样子。
他微红的唇上沾染了手指上的鲜血,就那样将指尖含在口中,竟然有几分色气的模样。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
“咚咚。”门被敲响。
王寐以为是这承云楼的人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赶紧将神思收了回来,有几分慌乱的去开门。
一开门,却看到了一张冰冷的面孔。
张萧言不知怎的居然找到了这里。
“让开,我找主子有事。”
他居然没有问自己是谁,那他就是知道了自己的存在,现在过来……是为了保护墨谪清?
“我在同你的主子喝酒,你这侍卫就如此贸然闯进来?看来墨相手底下的规矩,也不过如此啊。”王寐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张萧言却没有理他,径直就要往进走。
王寐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伸出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
张萧言见状,一掌向王寐劈了过去,这一下使了十成十的力气,若是被打中定然重伤。
对方却格外轻松的躲了过去,向他打了回去。
二人就这样在包厢外面动起了手,张萧言心中急切的想要见到墨谪清,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稍有不慎,就被王寐一拳打在了胸口,喉咙一阵腥甜。
看章与雯愣怔在那里神情恍惚,墨谪清以为她是有所不满,开口提醒道:“章小姐?”
她连忙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般道:“好!我一定不随便乱走!”
随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这位大人,尊姓大名?”
墨谪清扯了扯唇,还是告诉了他:“墨伶。”
听到这个名字,章与雯瞬间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定在了原地,吓得不轻。
这居然就是那个传闻中,长得像是恶鬼一样的丞相大人墨伶墨谪清?
开什么玩笑!自己方才居然还对他起了色心。
想到这里,章与雯绝望的闭了闭眼,假装无事发生一般道:“小女突然想到自己还有点事情没有告诉姑母,就先回去了,告退。”
说罢,一阵风似的就逃之夭夭了。
瞧着章与雯这幅有些单纯甚至还有点蠢笨的模样,墨谪清不由得皱了皱眉,难道她真的如同剧本里写的那样,为了得到权势不择手段吗?
穿越以后,墨谪清越发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些,都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是剧本上那种脸谱化的角色。
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真的格外奇妙。
乌玄珏却注意到了墨谪清一直盯着远去的章与雯的背影,不自觉的有几分不愉,便很大声的咳了两声,惹得对方向他看去。
“捻玉,最近变天,当心感染风寒。”墨谪清的眉宇之间流露出几分担心,被他很好的捕捉到了。
“多谢先生关怀。”
不知为何,乌玄珏的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
——
下午墨谪清方才回到府邸,张萧言就凑了上来,替他拿衣服端水递药。
墨谪清心中不禁暗暗感叹,有这样一个靠谱又忠心的属下,和多了一个妈妈有什么区别,简直什么都不需要操心了。
伺候好了墨谪清,过一会儿,张萧言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主上,今日是属下的生辰,属下想斗胆讨个赏赐。”
“你说。”墨谪清十分自然的答应了,张萧言向来很少对他提要求,难得提一个,只要不过分,他都能答应。
“今年,属下想求您送我一样生辰礼。”张萧言说着,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好啊。”墨谪清也露出笑容,难得温柔道,“那我可得好好挑选一番,今晚我便拿给你。”
墨谪清几乎没有给别人过过什么生辰,所以给张萧言挑选礼物这件事,在他的心里格外认真。
若是下午没什么事,就要着手准备了……
谁知下午他刚打算出门,王寐这个翻墙惯犯就又进了他的房门。
“我下次真应该在墙头上放一串钉子,将你的手扎烂。”再送丫一套破伤风套装。
王寐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道:“忙吗,不忙出去喝酒?”
如今墨谪清对于王寐这个变数呈摆烂状态,似乎对他没什么杀意,又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赶也赶不走,那就懒得再管了,爱咋咋滴吧。
但也不代表他就会迁就对方。
“不去。”墨谪清无情拒绝。
“那真是太可惜了。”王寐面具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听闻承云楼最近得了一件稀罕物,是一把极其趁手的宝剑,想着和丞相大人极其相配,看来你啊……是无福欣赏了。”
宝剑?
墨谪清抓取到了关键信息。
他今天方才答应,晚上要送给张萧言一件像样子的生辰礼物。
他的脑海中闪过张萧言每天在他的庭院里练剑那英姿勃发的模样,想着这样的赵晓燕当然配得上一把好剑。
“走吧。”墨谪清突然改变了主意,起身向外走去。
王寐都没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道:“墨相,您可真够善变。”
墨谪清自己从大门出去,而王寐依然是老套路,翻墙跑出去了。
他离开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看。
承云楼前,王寐颇为熟稔的将胳膊搭在了墨谪清的肩膀上,却被对方不动声色的躲开了,还向他抛过来一个嫌弃的眼神。
王寐:……
二人一同走了进去,刚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听到周围有人在讨论。
“听说了吗?这儿的王老板新得了一把宝剑,名曰斩霄,削铁如泥,很是珍贵啊!”
“自然听到了风声,今儿个王老板就会在酒楼里竞宝,价高者得。”
“实不相瞒啊,在下今日就是冲着这把剑来的。”
墨谪清听着他们的谈话,更加确定要将这把剑送给张萧言作为生辰礼物。
毕竟未来的张萧言可能会因他而死,自己只能送他一把趁手的兵器,希望他能够成功离开这剧情的泥泞。
他一抬头,又看到仍带着那张鬼面的王寐,正死死的盯着他,不知为何,他一瞬间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些阴气,又登时烟消云散。
他便只当是自己看错了,没有放在心上。
“不是说约我出来喝酒吗?”墨谪清淡淡的对王寐说,“那就王少爷请客吧。”
王寐也没扭捏,随手点了几个招牌菜,等着上菜的功夫,二人却看到了一个熟人。
在最角落处的一张桌子旁,一个男人正一杯接一杯不停的喝着酒,看起来十分落寞,人也已经醉的七七八八。
墨谪清微微皱眉,此人他最近倒很是脸熟,这不就是那个马上就要大婚,岳家却突然锒铛入狱的凌家大公子凌靖吗?
只见他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走去,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魁梧的大汉。
那大汉看起来便是不好惹的,反观凌靖,虽然也是个精壮男子,却在那人面前如同一颗豆芽菜一般不值一提。
“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撞老子!”那大汉衣着也是富贵,看起来有些身份地位。
凌靖不想同这种人拉扯,抬起醉眼看了一下,略过他就要离开,却被一把扯了过来,猛的推在了地上。
“耳朵也聋了不成!?还不给爷道歉?”那人一脚踩在了凌靖的胸口。
凌靖胸口剧痛,眸中的醉意都少了几分,但仍然十分颓丧,便是被踩着也懒得挣扎了。
眼看巨大的拳头就要落在他那张白净的脸上,一旁却突然传来一道清俊的声音。
“慢着。”
“怎么又是你?”墨谪清一看到这个王寐就莫名的心慌,总觉得他是一个多余出来的,本不该出现的人, 可是这个人却三番四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王寐道:“墨相您不想我,我可是十分牵挂您呢。”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你?”
“你不是摄政王的人。”墨谪清反问,“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会知道?”
王寐却轻慢的笑了:“摄政王的人?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他的人吧。”
“在下只不过是一个想要你命的江湖中人,你不过最近觉得你颇为有趣,所以……我暂时改变主意了。”
墨谪清嘴角微抽,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我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王寐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墨谪清一时语塞,说到底,他怎么感觉王寐这心性像个孩童一般?
“若是你闲得够呛,本相不介意将你送进宫中阉了伺候皇上。”墨谪清冷声道。
王寐步步逼近,语气中充满了笑意:“这就大可不必了,如果墨相愿意,我倒是可以留下来伺候你。”
“滚。”墨谪清毫不客气。
当然了,王寐也没见将他这不轻不重的训斥放在心上,走到了墨谪清的面前说:“墨相这幅容貌,可比南风馆中那些,有过之而无不及,伺候您……我倒是不亏。”
南风馆?那不就是古代的青楼吗?只不过那里面伺候人的都是些男人罢了,王寐竟然将他比作娼妓,墨谪清抬手毫不犹豫的在他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只不过他在病中,手上没什么力气,对方又带着厚厚的面具,只堪堪将对方的脸打得偏过去一些。
“放肆!”
王寐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上的软肉,戴着面具墨谪清并不能看出他如今的神情。
只是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扼住了,他想抬起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结果。
不知是他力气变小了还是怎么回事,王寐的手犹如铁钳,令他挣脱不开。
“放开!”墨谪清声音恼怒,病中苍白的脸颊都染上了一些红,气的。
王寐却不听他的,干脆一只手将他的两条胳膊都摁着,另一只手直接扛起他的腰,从窗户中跳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墨谪清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王寐,也就没有过分挣扎,只能随机应变了。
“屋里闷得慌,墨相心情难免烦躁,带你出来转转。”王寐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绑架,明晃晃的绑架,赤裸裸的威胁。
墨谪清此刻心中只有一句话:我要告到中央!
哦对了,忘记了,他现在就是中央……
“绑架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墨谪清冷然恐吓。
对方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道:“这个世界上能治我罪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眼前的景物不断变换,不知道穿过了几条巷子,王寐终于将他放了下来。
冬季寒冷,墨谪清虽披着狐裘,却仍然感觉一阵阵凉风钻进身体里,不免又缩紧了一些。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墨谪清故作淡定的问道。
“说了带你出来透风,顺便杀几个人。”王寐抬头,朝着不远处大路上的一个小楼指了指。
墨谪清一抬头,就看到小楼上的三个大字——南风馆。
王寐居然真带他来这种地方。
这时,王寐的声音又从他的耳边传了过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南风馆的美男子们秀气,还是墨相……更胜一筹。”
“有病。”墨谪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不去。”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王寐笑着拉起墨谪清的手,带着他走了进去。
又是杀人,墨谪清感觉自己自从穿越过来,就没有哪一天能够逃避杀人这件事,再这样下去,他会麻木的吧,会越来越不把人命当回事吧。
将人一踏入南风馆,立刻就有一位穿着浅绿色长袍,面容俊秀却略显年长的男子围了上来道:“二位公子,可有熟悉的哥儿?”
王寐轻笑着说:“白景云白公子便可。”
白景云的名字,墨谪清听过。
因为剧中也有他的戏份,他是罪臣之子,被罚为官妓,短短几年成为南风馆的魁首,据说是全京城最好看的男子,哪怕沦落风尘,也有不少人为他折腰。
而且虽然剧中不允许出现bl情节,但是仍然隐晦的描写过,白景云好像对乌玄珏有点意思。
原著好像还写过曾经二人深夜于宫殿之中嬉笑打闹,交颈而眠。
“白公子……此刻只怕是还在歇息。”那男子眼珠子一转,谄媚的笑着说。
王寐懂得他的意思,从腰间取出一个钱袋子,随手丢给了那人,那男人掂量了一番连忙道:“奴这就去请白公子。”
他点点头,带着墨谪清便上了二楼。
身后传来墨谪清的声音道:“瞧你不过弱冠之年,小小年纪就出来狎妓,当真是不学好。”
“那我不狎妓,莫非调戏墨相这样的清白人?”王寐回眸瞥了他一眼。
“闭嘴。”墨谪清简直火大。
同他这样的人,说不通。
不消片刻,白景云就进了二人所在的包厢,这南风馆魁首果真不同寻常,此人生的极其温柔,看着不像是流落风尘之人,而像是大户人家教养极好的公子,浑身透露着儒雅谦和的温柔之态。
他进去就冲着王寐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但在看到墨谪清的那一刻,明显愣了一下,笑容都淡了几分。
不过他仍然维持着礼貌,恭敬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墨谪清赶在王寐之前发话道:“墨令”
他可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明天墨谪清不仅好男色,还到南风馆狎妓的事情,可就传的满城风雨了……
“墨公子。”白景云打了招呼,就坐在了王寐的身旁,墨谪清的对面。
“白公子近来可还安好?”王寐丝毫没有对待墨谪清那样的轻慢,语气多了许多温柔认真。
“都好,主……”白景云说到一半突然卡了一下才继续道,“主要是过于思念公子。”
他心跳漏了一拍,好险,差点就叫成主子了。
“爷这不是就来了吗?”王寐闻言爽朗笑笑说,“去给我们准备些酒菜来,再去找两个弹曲儿的。”
“是。”白景云起身暂且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白景云紧紧咬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墨谪清,他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萧言,不得无礼。”墨谪清将门打开,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白色狐裘,领子毛茸茸的,将他苍白的脸包裹起来,只是他的声音听着还是十分虚弱。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剑拔弩张的张萧言,垂眸问:“摄政王如此气势汹汹闯我府邸,所为何事?”
乌彻溟抬手指着墨谪清的面门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有什么事非得背后下脏手!现在装什么清高?”
墨谪清心里其实也很是纳闷,他没找乌彻溟算给他下药的账就罢了,这厮怎么还反过来来找他的事?
“好意思说别人,使唤人给我下那下作的情药,你又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人?说不定……推我下水,也是王爷您的手笔。”墨谪清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再说,你无凭无据,何故攀咬我?”
乌彻溟气的险些背过去,指着墨谪清的手都在发抖:“你……你!”
“我承认,下药的事是我不对,可你落水之事,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敢承认我的人不是你动的吗!!”
墨谪清皱眉,乌彻溟这种蠢人不像是会在这种事上撒谎的,可是自己也没有动他的人啊?
“不是我,我不屑于这么做。”墨谪清道,“如果我想,也用不着背地里动手,一句话的事儿而已……”
原主在朝堂上指鹿为马,做这些事情也用不着这些阴私手段。
想来这样做的人,是希望让他们两个人斗起来,互相攀咬,好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朝堂之上,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墨谪清用脚指头想了想,应该是现在已经开始暗戳戳谋权的小皇帝在背后兴风作浪了。
墨谪清语气冷静,让乌彻溟听了也不由得冷静了几分,可他很快又起了疑心道:“这朝堂上,除了你还有谁有这般本事?!”
墨谪清并不打算供出乌玄珏,毕竟自己就算是说了,对方也不一定会相信,反而会让乌玄珏更加恨他。
思索片刻,他又开口道:“听说太后身边的楼公公,是个有本事的。”
墨谪清在心中为楼青默哀三分钟,大家同为反派,楼公公可千万别怪他。
至于楼青服侍的太后娘娘章华音,并非当今皇帝的生母,而是先帝纳入宫中冲喜的皇后续弦,十六岁刚嫁入皇宫没两天,皇帝就撒手人寰了。
如今快十年过去了,这太后的岁数,还没他的大,不过才二十五六岁罢了,却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靠着母族扶持,也在一步步壮大,妄想和墨谪清抗衡。
太后章华音心思毒辣,得罪她的人都不得好死,更别提手底下的鹰犬楼青,替他杀了不少人,有宫中秘闻道……楼青是章华音养的男宠。
而章华音想做的,是自己登上皇位,第二个武皇。
乌彻溟思索良久,觉得墨谪清说的有几分道理,墨谪清若是想要针对他,自然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一定是太后想害他!
若是他和墨谪清大动干戈,自己必然失败,而他若是非要拼个鱼死网破,墨谪清也会元气大伤,到时候可不就是他章华音一家独大!
好深沉的心机!
眼看乌彻溟的这里,已经完成了逻辑自洽,墨谪清也懒得同他多说,本来生病了身体就弱,站在这里这会子已经累了,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回了屋中,留下乌彻溟在风中凌乱。
张萧言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乌彻溟虽然是摄政王,我有野心,可到底城府不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
屋内,墨谪清坐在床头掩唇轻咳着,张萧言连忙端了水递过去。
看着他喝完,张萧言这才开口道:“摄政王此举冒昧,主子您要不要……”
“不必。”墨谪清并不想参与这些烂事,脱的越干净越好,早日脱身才是正经的。
说起乌彻溟,他想起了那天自己好像从摄政王府带回两个舞姬来,说是要赐给下人,他这两天生病,竟然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若是她俩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毕竟他当时那样说,是为了给那两个姑娘解围的!
墨谪清连忙道:“从王府带回来的两个姑娘呢?”
张萧言似乎没想到主子还能够想起那两个女人,愣怔了一下道:“已经安置在府中厢房了,命人好生招待着。”
“将她二人卖身契放了,每人再给二十两银子,遣散出府吧。”墨谪清道。
张萧言更有些意料之外,主子将人带了回来,却又将人放了,没杀了,也没赐给下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看他不说话,墨谪清知道自己这样做只怕会引人怀疑。
他沉沉叹了口气道:“萧言啊,这次落水,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我的手上沾了太多恶业,说不定哪天就不得好死了。”
“主子!”张萧言打断了他,“要死也是属下替您去死,您定然是要长命百岁的。”
看他这么着急,墨谪清不由的轻轻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合该讲道理一些,那些无辜之人,我也不屑再杀了,也算……为你我消业吧。”
你我……
张萧言看着面前的主子,竟然将他也说了进去,说要,为他消业。
就算是主子随口说的,他的心也为之颤抖,觉得自己在主子的心里,好像也有着一席之地。
“去办事吧,萧言。”墨谪清道。
“是。”
殊不知此时此刻,窗外正站着一个偷听的人,将二人的对话一句不落的听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王寐抚了抚脸上的面具,没想到他墨谪清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会有这般的忏悔?
他最是信任张萧言,对他说的……会是真心话吗?
“吱呀——”窗户被他推开。
他就倚靠在窗框上,用胳膊支着脑袋,看着床边坐着的墨谪清。
对方只觉得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偏过头去一看,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恶鬼面具。
“王寐?”墨谪清下意识戒备。
“怎么样,丞相大人,有没有想我?”王寐还颇为风骚的冲他招了招手,随后翻身跳进了房间。
墨谪清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了一旁,随手拿起桌边的一杯热茶,缓缓喝了两口。
二人这般和谐,倒是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御书房内,飘散着龙涎香的气息,墨谪清眉眼间带着几分温柔。
乌玄珏道:“先生除夕那天,可以留在宫中陪我吗?”
墨谪清想着,自己在这个世界无父无母也没有亲人, 春节可能也是一个人在府邸度过……
乌玄珏这个要求,也并不很过分,他可以答应。
“好啊。”墨谪清道,“除夕宫宴结束后,我留下来陪你。”
乌玄珏闻言,绽出一个小心翼翼而又开心的笑容。
不知为何,他想看看,墨谪清能够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陛下,章小姐求见。”太监匆匆进来禀告。
墨谪清看向一旁的乌玄珏问到:“你想见吗?”
乌玄珏道:“先生说了算。”
“那就……找个借口让人回去吧。”墨谪清其实不是一个喜欢打哑谜的人,又提醒了一句道,“若是想做什么,便直接做,不用如此察言观色。”
“嗯。”
太监出去打发章与雯,没一会儿却又走了进来,快速走到墨谪清的耳边窃窃私语。
墨谪清的面色微变,点头道:“我知道了。”
乌玄珏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太监出去之后,墨谪清 就站起身来道:“剩下的公务就全部交给捻玉了,我有些急事,要先回府了。”
“好。”乌玄珏乖觉的点了点头。
墨谪清则没有多做停留,离开了御书房。
他离开之后,方才的小太监又重新走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乌玄珏冷声问道。
小太监如实回答说:“是太后娘娘,找了一个……男人,送到了丞相大人的府上。”
“男人?”乌玄珏闻言紧紧皱眉,看来太后也是听到了墨谪清好男色的传闻,想从这中间下手。
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的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安,但还是被压了下去,将心思收了回来开始批奏折。
另一边的墨谪清,急匆匆的从皇宫赶回了丞相府。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张萧言站在门口,拿着斩霄剑指着门口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
那白衣男子怀中紧紧抱着古琴,生怕对方的长剑弄坏了自己的琴,他消瘦的身躯包裹在单薄的衣服下,仿佛一阵大风吹来便会散开一样。
“萧言,不得无礼。”墨谪清在一个适当的时候插入了进去。
张萧言的余光瞥到了墨谪清的回来,就知道他一定也是得到了消息才急匆匆赶回来的。
那白衣男子也回过身来往过看去,太后挑的男人确实漂亮,一双小猫儿一般的眼睛,带着几分水光,瞧着不过十七八岁,却是紧皱眉头满脸忧心。
“主子。”张萧言冷冷将剑收了回来,居高临下睨了这少年一眼。
那白衣少年也连忙上前行礼道:“墨相,在下柳笛。”
墨谪清点点头:“你进去吧,让萧言为你安排住处。”
这太后还真是能折腾,他不允许她那侄女儿接近皇帝,她倒好,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男人。
自己现在有点头疼,当初为何要在摄政王府说自己喜欢男人了。
他不喜欢男人啊!
他喜欢的是香香软软的妹子!他想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啊!
进去的时候,墨谪清对张萧言说:“将这个柳笛盯紧一些,别让他做了不该做的。”
瞧着还是个十七八的半大少年,应该也不会为太后做了太坏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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