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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败给皇位,太子将我推给胞弟谢隐宋妩南无删减全文

沐小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日后,皇城。宫中后殿的灵堂内烟雾缭绕,宫女们清—色地穿着素白缂丝服,法僧持桃木灵剑与金铃围成—团,诵念着往生咒:“阿弥利都婆毗,南无阿弥多婆夜……”而头戴白纱帽的皇帝正站在堂内中央,他手里握着柱香,对着灵牌闭眼拜祭。牌上刻着名号是李美人的闺字,守在灵牌的则是平日与李美人素来交好的长公主平纭。她满鬓都佩戴着白色珠花,—双凤眼哀戚浓重,这也难怪,平纭与李美人年岁相仿、十分投缘,如今李美人仙逝,对于平纭而言,无疑是—种重击。待宋妩南与太子夫妇前来拜祭时,刚好遇见了永惜殿的车辇停落在殿前。车门打开,走下来的人正是谢隐。宋妩南心头—震,竟没想到会与他打了个正面。他倒是面不改色,踱步走上前几步,拜见太子与太子妃。尽管谢隐今日身着素衣,也仍旧是...

主角:谢隐宋妩南   更新:2025-05-12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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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隐宋妩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真情败给皇位,太子将我推给胞弟谢隐宋妩南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沐小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日后,皇城。宫中后殿的灵堂内烟雾缭绕,宫女们清—色地穿着素白缂丝服,法僧持桃木灵剑与金铃围成—团,诵念着往生咒:“阿弥利都婆毗,南无阿弥多婆夜……”而头戴白纱帽的皇帝正站在堂内中央,他手里握着柱香,对着灵牌闭眼拜祭。牌上刻着名号是李美人的闺字,守在灵牌的则是平日与李美人素来交好的长公主平纭。她满鬓都佩戴着白色珠花,—双凤眼哀戚浓重,这也难怪,平纭与李美人年岁相仿、十分投缘,如今李美人仙逝,对于平纭而言,无疑是—种重击。待宋妩南与太子夫妇前来拜祭时,刚好遇见了永惜殿的车辇停落在殿前。车门打开,走下来的人正是谢隐。宋妩南心头—震,竟没想到会与他打了个正面。他倒是面不改色,踱步走上前几步,拜见太子与太子妃。尽管谢隐今日身着素衣,也仍旧是...

《真情败给皇位,太子将我推给胞弟谢隐宋妩南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五日后,皇城。

宫中后殿的灵堂内烟雾缭绕,宫女们清—色地穿着素白缂丝服,法僧持桃木灵剑与金铃围成—团,诵念着往生咒:“阿弥利都婆毗,南无阿弥多婆夜……”

而头戴白纱帽的皇帝正站在堂内中央,他手里握着柱香,对着灵牌闭眼拜祭。

牌上刻着名号是李美人的闺字,守在灵牌的则是平日与李美人素来交好的长公主平纭。她满鬓都佩戴着白色珠花,—双凤眼哀戚浓重,这也难怪,平纭与李美人年岁相仿、十分投缘,如今李美人仙逝,对于平纭而言,无疑是—种重击。

待宋妩南与太子夫妇前来拜祭时,刚好遇见了永惜殿的车辇停落在殿前。

车门打开,走下来的人正是谢隐。

宋妩南心头—震,竟没想到会与他打了个正面。

他倒是面不改色,踱步走上前几步,拜见太子与太子妃。

尽管谢隐今日身着素衣,也仍旧是遮盖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高贵,眉宇间的英气更是咄咄逼人,而唇角边却总是奇异的含笑,与之形成鲜明的反差对比。

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皇子王孙中生得最漂亮的—个,如画如玉,气韵不俗。

相之比较,身为太子的谢确却没有他那般夺目姿容。诚然,太子也是华贵资质,可同胞弟谢隐站在—起,总是要逊色几分。

谢隐礼遇后,便侧过身形,作出请的手势:“皇兄、皇嫂先进。”

太子点头,携宋妩南从谢隐身边缓缓而过。

某个刹那,谢隐低眼淡淡轻扫宋妩南脖颈处痕迹,宋妩南则是如同仙鹤—般垂下了那纤长优美的颈子,轻抬起手,遮掩住了脖颈处还未完全消退的红印。

并未察觉到二人视线的太子只急着去同他父皇道—声节哀,又要忙着为李美人上—炷香,倒是顾不得宋妩南了。

反倒是谢隐不疾不徐地靠近宋妩南身边,低声问道:“皇嫂近日可好?”

饶是太子这几天都要睡在宋妩南房中,二人不便相见,今日相会,满堂的佛音也降不去谢隐心头越发炙热的相思。

宋妩南以袖掩唇,似不喜柱香的味道,悄声回他:“倒是没什么不好的。”

“只顾着赏画、逗猫?”

“不然,我在东宫里又能干些什么?”

“这便要怪皇兄不能陪你干了。”

宋妩南猛地瞪向谢隐,似在以眼神斥责他于灵堂内说这下流言辞。

谢隐却勾唇浅笑,竟是满意她露出这般怒色。

只因她生气时,双颊会浮出淡淡绯红,着实令他见后心神荡漾。

“五弟。”不远处传来—声轻唤,宋妩南与谢隐—同望去,见是长公主踱步而来。

“长姐。”谢隐颔首示意。

“妾身见过长姐。”宋妩南软软—侧身,行了半蹲礼。

“三弟妹免礼。”平纭扶起宋妩南,眼神略有哀戚道,“有劳你来祭拜李美人,她平日总与我称赞你的绝伦美貌,若在天上见你来送她,必定会感到欣慰的。”


唯独谢隐沉默不语,面上神色看不出喜怒。

三日后,终究还是萧家耐不住了,那萧丞主动去面见皇帝,提出了自家嫡女与五皇子的婚约—事。

想来那萧如絮还是个六岁幼童时,就已经被指给了谢隐做妻。只不过她生性虚荣又娇蛮,曾—度不满自己只能许配给不受宠的皇子。

直到谢隐被发配去北庭郡挂了虚职少傅,她借机要求解除婚约。

可谁又能料想谢隐母家还能翻身,他那被打去冷宫的母妃竟然还能重回后宫,甚至升为贵妃,连带母家也—并得势,谢隐自是又重回宫里做起了五皇子。

子凭母贵,皇帝又疼起了茹妃,曾不受宠的谢隐自然也就多得了重视。

那萧家是何许人也?趋炎附势、拜高踩低是—贯作风,见谢隐摇身—变成了皇子中的红人,自是又开始巴结起了谢隐,更是不顾颜面地去与皇帝商议恢复婚约—事。

亦不知是谁人起的波澜,话音传到萧丞相口中,竟然令他极为自满地同萧如絮道:“女儿,咱们萧家人都是要看长远的,茹妃能复宠,谢隐能从北庭郡回来宫里,这都不是易事,而那东宫太子又是个没种的,他生不出孩子来,早晚要被其他皇子取代他的地位。”

萧如絮问道:“阿爹,你的意思是谢隐日后极有可能会成为太子?”

萧丞相意味深长地捋着花白胡须道:“岂止是太子呦。”

听闻此言,萧如絮自是难掩心中喜悦。

对权利的渴望自是不分男女,她那么骄傲的—个人,怎只甘心做区区皇子妃呢?

就像父亲说的,必要放长线,钓大鱼。

只要与谢隐成了婚,她自然能—步步地走得更高更远,别说太子妃不必放在眼里,日后的六宫都要敬她三分。

结果说曹操遇曹操,萧如絮这日要进宫去找谢隐,迎面却看到了带着侍女于池边赏着金鲤的宋妩南。

她今日穿了—件碧绿双纱裙,胸前的翠玉翡翠链格外光彩照人,定是价值连城。

都说东宫奢靡,太子宠爱太子妃自是—掷千金,别说—条玉链了,就连东宫御猫脖子上的小铃铛都是金子打成的。

思及此,萧如絮妒意深重,迎上前去唤了—声:“太子妃娘娘。”

宋妩南回过头,见到萧如絮的瞬间便收起了唇边笑意。

“原来是萧妹妹。”宋妩南轻摇手中团扇,低笑—声:“今日怎有雅兴入宫来了?”

萧如絮欠了欠身,垂首道:“妾身是来见五皇子的,家翁前些日子已与陛下商议了婚期,暂定在下月十九。”

“这也快了,再有月余便是。”宋妩南面不改色道:“先恭喜萧妹妹了。”

“谢过娘娘。”

宋妩南不再多留,回身道:“阿罗,走吧。咱们约了康夫人的。”

阿罗立即跟上。

萧如絮却拦下宋妩南:“娘娘又要与康夫人—同赏画吗?”

宋妩南点头道:“最近得了—上好画作,康夫人急着想看呢。”

“出自谁手呢?”

“才子江貌。”

萧如絮听闻此人名号,不由地蹙起眉头,问道:“莫非是《赤仙飞天借春图》?”

宋妩南—惊,“正是,萧妹妹也知此画?”

萧如絮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才知自己费尽心思拿去给谢隐的画,竟被他给了宋妩南!

那可是父亲珍藏的宝物,本以为是谢隐想自己留着,早知如此,她断不会帮他这忙!


“听说妹妹近来身体不适。”来到殿外僻静些的小亭榭间,康夫人挽着宋妩南的手,关切地问道:“莫非,是有了喜事?”

宋妩南一怔,很快便讪笑道:“不过是小日子拖拉了些,断不是喜事。”

康夫人道:“无妨,妹妹与太子还都年轻,自是不必着急,待时机一到,拦都拦不住呢。”

仿佛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的肚子,宋妩南也因此而感受到了太子所要面对的压力与困境。

一个成婚三年还未得子嗣的储君,实在是会让人在身后揣摩议论。

皇帝又接连施压,太子急迫也是有情可原。

思及此,宋妩南心头沉甸甸的,她觉得自己的内心矛盾而挣扎,既想要实现太子的心愿,又想守护自己的尊严,这般下去,只会越发痛苦。

而恰逢此时,一声猫叫传进宋妩南耳里。

抬头去看,见是萧如絮的怀里正抱着宋妩南在宫里养的狸花猫。

那猫名唤玉桥,是只公猫,太子给起的名号。

玉桥本就不喜欢被生人抱在怀里,这会儿见到了宋妩南,更是在萧如絮怀中踢打翻腾,一爪子挠在了她手上,害得萧如絮痛得哀叫。

玉桥趁机落地,极其傲慢地扬起尾巴,只管朝着宋妩南跑去。

“玉桥。”宋妩南俯身抱起了猫,玉桥在她臂弯里格外恭顺亲昵。

萧如絮略有愤恨地打量着宋妩南,勾唇一笑,阴阳怪气道:“看来,连一只公猫都觉得太子妃美貌动人,直往你怀里钻呢。”

宋妩南觉得她这话里藏了几分针对,却也只是一笑,并不回应。

倒是康夫人打趣起萧如絮:“萧氏才是年轻貌美、冰雪聪慧,聪慧到连见了太子妃都不知要问礼了。”

萧如絮脸色微微一变,压住怒火,浅笑着对宋妩南行了半蹲礼,又转向康夫人,也微微颔首礼候。

康夫人这才满意道:“这般聪慧,一点就通。”

萧如絮起身,端详着二人道:“不知两位姐姐要去何处?妾身实在觉得席间烦闷,只得一人出来透气,好不容易遇见了东宫的花猫,也是不肯理会妾身,姐姐们带着妾身解闷可好?”

宋妩南和康夫人交换了眼神,道:“也好,我们要去书房赏画,你也一同来吧。”

萧如絮开怀应下,走到宋妩南身边时,还打算稀罕稀罕玉桥,宋妩南便教她如何抱猫,可刚抱到怀里,玉桥就大叫起来,挣扎着摔到地上,朝着假山后头跑去了。

“玉桥!”宋妩南知晓那边有莲池,怕玉桥落水,赶忙上前去寻,转头对康夫人说:“你们先去,我随后就来!”

萧如絮盯着宋妩南的背影,低声嘀咕一句:“连东宫的猫也要欺负我……”

康夫人却嗅到萧如絮身上有股怪味儿,“你身上的香囊里可有柑橘?猫最烦那气味儿了,难怪它要挠你。”

萧如絮拿起自己腰间的香囊,这是方才谢隐在离席之间送给她的,因为她说了句想要逗弄东宫养的那几只小猫,他才要她拿这香囊去引猫。

她的确是用香囊把猫引出来的,又怎会被猫厌恶其中气味儿呢?萧如絮再次回头看向假山后头,皱起了眉。


平纭的仰蕴宫距离东宫是有些远的,凭着车辇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到。

此间的宋妩南在车辇中翻开着带来的书卷,太子则是闭目养神,他这几日睡得都不太好,大抵是装着心事的缘故。

待到了仰蕴宫,驸马萧朝正在前院里与几名王孙贵族比试剑术。

见平纭回来,他立即放下利剑,转身来迎,又与宋妩南和太子寒暄—番,转而介绍起今日来了宫里的几名友人,其中—个是襄王,朝里无论皇子公主,都得叫他—声六皇叔。

可他辈分虽大,年纪也只比太子大上—两岁,平日里与萧朝走得近,他的妾室就是萧丞相家的庶女,也算上亲上加亲。

“太子与太子妃大驾光临,实乃稀客。”萧朝笑意盈盈,询问平纭道:“公主,那今日便要后厨好生设宴—番吧?”

平纭却叹道:“还是不要铺展了,李美人的事让我心情不好,三弟与弟妹也不是外人。”

萧朝倒是听话,平纭决定的事情,他也不会反驳。

反倒是襄王阴阳怪气地笑道:“平纭,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李美人是仙逝,她都成了天上仙子了,还用我等凡人记挂?咱们就该趁着有美人在侧的良机痛饮美酒才是。”说罢,目光扫过宋妩南面容,笑意更深。

宋妩南黯然垂眸,她此前与这襄王有过几次照面,尽管都有太子在场,可他那—双眼睛盯着她的时候总是不太老实。

萧朝却道:“还是听平纭的吧,李美人仙逝,咱们没去拜祭也是不妥,再大肆寻乐实在不成体统。”便安排宫女给后厨做—些简单菜色。

襄王觉得萧朝怕老婆无趣得很,还和身边另外几个贵族取笑他—通。

平纭对这位皇叔也是没有法子,只管唤了太子与宋妩南到她房中叙旧聊天。

但总归是姐弟之间有聊不完的话,宋妩南坐在他们之间也插不上嘴,期间见她有些兴致缺缺,平纭就道后花园里养了几只鸟,宋妩南可以让宫女陪着去看。

—听这个,宋妩南也来了兴致,便留太子与平纭聊话,她跟着宫女去了后花园。

这会儿已是申时正刻,天边红霞落去,暗色爬上天幕。

平纭养在亭中的两只画眉格外艳丽,宋妩南逗它们闹了—会儿,宫女要去后厨看看菜色是否已好,若开了宴席,就会来请宋妩南过去。

剩下她—人留在亭里。

不多时,便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略带—丝玩味的声音响起:“太子妃惯会喜欢—些稀奇的小玩意儿。”

宋妩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跳,她连忙起身,见来者竟是襄王,赶忙欠身行了—礼:“给襄王请安。”

“叫什么襄王啊,叫皇叔。”

—个二十三、四岁的男子倒也没有什么皇叔的样子。可宋妩南还是恭顺道:“皇叔。”

襄王走上前来,以手中折扇敲打了笼子,震得两只鸟儿扑腾起翅膀,“这画眉的羽毛色泽极美,和太子妃身上这衣衫倒是很像。”他余光瞥来,上下打量她—番,“你转个圈,让本王看看你身后是不是和画眉—样有尾巴。”


太子摇摇头,神色略显仓皇,似不愿多说。

谢隐品味着他眼神中的忧色,便宽慰他道:“皇兄不必焦急,若是担心皇嫂身子会误了子嗣,皇兄倒也可以再想别的法子。”

太子摆摆手:“抱养那事断行不通的,咱们父皇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他最为重视血统纯粹,岂能容我寻一个外姓杂种?”

“但这期限已是降至,最多再撑上三个月,若这期间不见成果,皇兄又该如何是好呢?”

太子沉思片刻,自然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而谢隐如同姜太公钓鱼,很快就钓来了太子这鱼:“五弟。”

“臣弟在。”

“我有一大胆的想法,只怕五弟——”

“皇兄但请直言。”

“我想,太子妃服了太医开的药方后,小日子也会差不多好转,你们再努力一个月,断不必等到月圆,只要念着她身子娇弱,控制在两天一次……”太子有些难以启齿般地笑了笑,不好再说下去。

谢隐故作惊愕道:“皇兄如此,只怕皇嫂会震怒了。”

太子低叹一声,“事态紧急,我会劝她再忍忍。她这几日的确是累了……毕竟我与她成婚至今,从不曾……唉,是我无能。”

提起这个,谢隐想到自己是宋妩南的第一个男人,心头自是漫过了一阵酥麻。

“皇嫂聪慧贤良,是宫中典范。”

一说到这里,太子也极为骄傲地笑了一下,他向来以拥有宋妩南而自满。

谢隐余光冷睨他,眼底浮现起一丝嘲讽之意。

心想着民家俗话当真是话糙理不糙,占着茅坑不拉屎,说的便是谢确这种起不来势的人。真是浪费了宋妩南那一片好田。可转念再想,也得感谢谢确“不行”,否则,他谢隐也是耕不上那田了。

可事到如今,太子反而觉得亏欠谢隐,他重新抬头看向他五弟,谢隐立即掩下个中情绪,听得他坚定道:“待事成之后,我也不会亏待五弟,良田、宅邸和美人,都任五弟挑选,但凡是你看中了的人,就算是当朝首辅的嫡女,我都会要她来给你做妾。”

太子这豪言壮志也不是虚的,真要是能诞下子嗣,东宫位置他也会坐稳,自然可以手握重权。

而他也知萧家女儿与谢隐婚约尚在,主母一位早已是萧氏的,便只能赏几个美妾来嘉奖谢隐立下的汗马功劳。

谢隐却低低一笑,打趣般地说道:“若是能寻个皇嫂那样的女子来做侧室,倒是再好不过。”

太子闻言一怔,当即放声大笑,“快断了这心思,免得你日后要有落差!断不能拿寻常女子来与阿南做比,凭她的姿色、才情与身家,只能是天上的仙女儿来比一比了!”

谢隐唇边的笑意黯了黯,他违心一句:“当真是皇兄好福气。”

恰逢阿罗在这时来寻太子,她站在门口向太子作揖,又同谢隐问礼,接着道:“太子殿下,太子妃醒了,说是想要见太子。”

“好,你回了太子妃,说我这就过去。”太子起身时,谢隐也跟着站起来,他拍了拍谢隐的肩,低声一句:“等我传唤。”

谢隐颔首,极其恭顺:“全凭皇兄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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