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了甜头，试过不劳而获的日子后就再也不想回头过那些苦日子。
我就像温水里的青蛙，慢慢跳不出去了。”
“可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我说。
“嗯。”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觉得我很脏，很卑劣，我以为把想象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心里会好受点。
可我只要一想起你的脸，无边的罪恶感就会把我淹没。
我必须做些什么赎罪，心里才会好受点。”
“哎。”我叹息一声。
这世界上，坏的不彻底的人活得最累。
“谢谢。”我由衷道：“我会把你的脸打码，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
申甜甜的语气终于变得轻快。
“我不怕。如果真的被认出来了，就当我做错事的报应。
再说，我应该不会回去了。认不认得出来，无所谓啦。”
她说的故作轻松，我还是听出她语气中的失落。
我虽心疼她，却不赞同她曾经的选择。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
不过还是要谢谢她，只有她跟靳嘉明的时间最长，留下的证据也最多。
12、
靳嘉明频爆丑闻，公司信誉一落千丈。
离婚时他又将大部分资产给我，一时间陷入现金流危机。
员工工资几乎发不出来，只好大幅裁员，还有部分核心员工主动辞职。
辞职的核心人员里，有一些是我介绍或推荐进去的。
他们前一天辞职，第二天立马入职我的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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