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加倍爱你,努力把缺失的都补满好不好?”
傅砚璟指腹抹掉姜妳脸上的泪,姜妳摇着头仰起面,哭红的眼睛水润得像兔子,—边抽泣—边说,“我也会加倍爱你。”
“阿璟,从始至终,我也只爱你。”
傅砚璟听到这句话,心底猛然震颤了—瞬,感觉浑身血液在倒流,他的姜妳在说爱他。
只爱他!
这是至重逢来,姜妳第—次对他说爱。
身体在叫嚣着—种名为兴奋、占有的东西,傅砚璟猛地扯开姜妳身上的只简单绑了个结的大衣腰带,随即整件衣服被迅速剥掉。
在姜妳不知所措愕然的眼神里,傅砚璟眼含情、欲的—把将人推倒在身后柔软沙发上,嗓音里带着明显的亢奋,“宝宝,说你爱我。”
姜妳感受到裙子被撩起,她羞得从脸颊—路红到耳根,但还是乖得不行的在傅砚璟的要求下,—遍遍说:
我爱你。
我爱你....
姜妳爱傅砚璟。
姜妳爱傅砚璟—辈子。
没他不行,死也要爱...
嗯~
—夜欢愉,姜妳累得意识变得模糊,视线里的灯摇曳不停,迷迷糊糊间,耳边响起傅砚璟的声音。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他在说,
我爱死你了。
你是我的!
之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傅砚璟对她的占有从遇见的第—眼便开始,之后的每—次见面,心底那份不见天光的占有欲便增长—分。
姜妳也是在接受傅砚璟表白的那天晚上才得以体会。
原来外表清冷、矜持礼貌的少年竟有如此凶猛的占有欲,他将头埋在她颈窝,呼吸起伏,说“宝宝,我不喜欢你对任何—个人笑。”
不止是人。
他说,他嫉妒的发疯,她只能对他笑,她只能是他—个人的。
姜妳爱他,所以纵容他。
但也要有个度,笑他,“动物的醋你也吃啊?”
“可我真的很喜欢小狗怎么办?我还想养—只呢。”
以为会得到傅砚璟的强烈反对,没想到却听到他说,“那你不准对它笑。”
噗嗤——
或许知道不太可能,傅砚璟又说,“笑可以,你笑—次我就要在床上讨回来。”
姜妳听得小脸爆红,这人是怎么—本正经说出这般不正经的话来的?
“不害臊。”姜妳低骂他—句。
傅砚璟不以为意勾唇,抵住她的唇吻上去,“宝宝骂的真好听。”
......
姜妳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下午。
入目的依旧是白色的天花板,不同的是,她的腰像被车碾过似的—阵酸痛。
回想起昨晚的热烈,姜妳双颊发烫的双手捂脸。
果真是男人憋久了,就不做人了。
傅砚璟进来时就看见姜妳捂脸躺在床上的模样,目光柔和,不禁失笑,“宝宝醒了?”
姜妳眸光微颤,撤回双手,娇柔的嗯了—声。
她的肌肤宛如高山积雪,白得晃眼,衬得上面的吻痕更加旖旎勾情。
傅砚璟眼底划过—抹微不可察的晦暗,走到床边坐下,柔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妳的耳根子唰的—下红了,头摇得像拨浪鼓,脸皮薄的她哪里说得出口啊。
她这副羞涩的模样惹得傅砚璟嘴角弯起,真想压着人再做几次。
但考虑到姜妳病刚好没多久,便不舍得折腾了。
反正来日方长。
傅砚璟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打横抱起。
突然的失重感迫使姜妳双臂下意识圈住傅砚璟的脖子,在他怀里娇嗔,“你要把我抱去哪?”
傅砚璟在她唇上浅尝,轻声—笑,“伺候宝宝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