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甲田陈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成四合院孤儿,我靠系统起飞了陈甲田陈知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崇山峻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左叔,王姨,我不想骗你们,实在是系统给的太多了。’陈知行在心里默念。“既然你有这份志气,那我答应了。”“明天早上你来街道办事处找我,我给你安排。”王主任点点头。再看陈知行,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谢谢王姨。”陈知行激动的站起身。王主任又多了问了几句,关于陈知行母亲和妹妹的事。陈知行一一作答。聊了几句后,陈知行道:“王姨,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您和左叔休息。”“嗯,你回去吧。”“对了,礼品你带回去,我是国家干部,不能收你的礼品。”王主任起身送客。“王姨,这是我的一份心意。”陈知行压根不信这话。帮忙是帮忙,收礼是收礼。两码事。真信了不收礼这话,那才是真的傻。“其实你的事,你爸之前找过我,我也考虑过帮你安排。”“你爸因公牺牲,按理说,哪怕你...
《穿越成四合院孤儿,我靠系统起飞了陈甲田陈知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左叔,王姨,我不想骗你们,实在是系统给的太多了。’
陈知行在心里默念。
“既然你有这份志气,那我答应了。”
“明天早上你来街道办事处找我,我给你安排。”
王主任点点头。
再看陈知行,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
“谢谢王姨。”
陈知行激动的站起身。
王主任又多了问了几句,关于陈知行母亲和妹妹的事。
陈知行一一作答。
聊了几句后,陈知行道:“王姨,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您和左叔休息。”
“嗯,你回去吧。”
“对了,礼品你带回去,我是国家干部,不能收你的礼品。”
王主任起身送客。
“王姨,这是我的一份心意。”
陈知行压根不信这话。
帮忙是帮忙,收礼是收礼。
两码事。
真信了不收礼这话,那才是真的傻。
“其实你的事,你爸之前找过我,我也考虑过帮你安排。”
“你爸因公牺牲,按理说,哪怕你不跑这一趟,我也该把你的事办好。”
“你叫我一声姨,就别整的生分,礼品你带回去。”
王主任提起墙边的礼品,递给陈知行。
“王姨,难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
陈知行故作惊慌。
说什么都不接过礼品。
哪怕王主任是真心退礼品,他也不能接。
万一王主任是客套呢。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
王主任不喜道。
两人拉拉扯扯几句,陈知行态度坚决。
“这样吧,我爸爱喝酒,这两瓶汾酒你留下,我替我爸谢谢你。”
“其他的你带回去。”
王主任拍板。
“王姨,我看左叔爱喝茶,这两盒花茶我送左叔,您不能干涉我吧。”
陈知行提着装花茶的礼品袋,放在餐桌上:“左叔,谢谢您帮我缝针,刚才还帮我说话,我送两盒花茶孝敬您。”
左正业哪能收小辈的礼物,正要拒绝,陈知行继续道:“这花茶可不是白送给您的,我去保卫科工作,万一挂了彩,您得亲自操刀给我手术,我就信服您的技术。”
左正业哈哈一笑:“行,那我就收下了。”
王主任又白了一眼自家丈夫,左正业只当看不着。
“那左叔,王姨,我先回去了。”
陈知行把中华烟塞入包里:“我妈还在家等我消息呢,她要是知道王姨给我安排了好工作,肯定得高兴坏了。”
王主任和左正业一起送陈知行出门。
“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左正业叮嘱。
“以后有啥事拿不准的,尽管来找我,别脑子一热就自己上。”
王主任笑着道。
“好勒,我记在心里了。”
“左叔,王姨,你们早点休息。”
陈知行走出王家,挥了挥手。
骑上自行车离开。
“这孩子真不错。”
左正业看着陈知行背影消失,含笑道。
“人家送你就收,这家给你美的。”
王主任没好气道:“你别闲着了,把酒水给爸送过去。”
“天都要黑了,现在去老头子家不安全。”
左正业转身往屋里走,小声嘀咕:“再说了,老头子一把年纪,喝酒对身体不好,还是让我来遭这份罪吧。”
汾酒可是好玩意啊。
......
陈知行骑着车,脑海中复盘自己在王主任家的表现。
结果比他预料的更好。
除了把分配岗位的事定下来,还和王主任拉近了关系。
陈知行也感叹,自己多管闲事,竟然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特别是王主任最后一句话,有啥事尽管来找她....这礼没白送。
两条中华拿回来了,去了保卫科打点关系,肯定能用得着。
只等明天王主任给他开完介绍信,就可以找易中海商议转让岗位的事。
不过在商量转让岗位之前,陈知行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得确认轧钢厂保卫员岗位的价值。
四百块钱肯定少了,那五百?七百?一千?
陈知行报出一个价格,万一对方觉得高了,要砍价怎么办。
得摸清楚保卫员这个岗位的价值,心里有谱,才能卖出一个合适的价格。
这玩意就是一锤子买卖。
价格卖低了,不可能求着人家补钱,没这个道理。
陈知行不想坑人,更不想被人坑。
思索间,陈知行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
潘三江潘叔。
潘三江是陈甲田的好友,两人相交十多年,关系非常铁。
陈甲田数次邀请潘三江来陈家作客。
陈知行也多次跟随陈甲田去潘家作客,和潘三江的儿子潘占福也是好朋友。
陈甲田出事后,潘三江帮忙张罗葬礼,随礼十块钱。
十块钱的随礼,非常丰厚,陈知行记在心里。
袁秀芬住院期间,潘三江带着老婆过去探望,临走前给陈知行留了五块钱。
锦上添花固然好,雪中送炭更令人感动。
袁秀芬跟陈知行说过,潘三江是个值得信任的长辈,以后陈知行要是有所成就,一定不能忘记报答潘三江的恩情。
询问保卫科岗位值多少钱,找潘三江准没错。
不过陈知行没打算现在就去找潘叔。
王主任还没给他开进轧钢厂的介绍信呢。
做事得一件一件来,急不得。
他出门这么久还没回去,估计家里的母亲和妹妹都等急了。
得先回家告诉母亲和妹妹好消息。
骑行到半路上,陈知行停下自行车。
从随身空间中取出系统奖励的医疗喷剂。
‘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陈知行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轻轻撕开手臂上的医疗胶带。
一条蜈蚣似的缝合伤口显露出来。
陈知行对准伤口,按压喷剂。
滋滋滋。
雾化的喷剂喷洒在伤口上。
顿时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
陈知行把医疗喷剂收入随身空间,重新黏好胶带。
很快,他就感觉到,伤口处有种痒痒的感觉。
‘我去,效果这么好。’
陈知行知道,伤口发痒是伤口愈合的征兆。
这才几分钟啊。
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
几分钟后,陈知行回到四合院前。
间隔数十米,他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左右眺望。。
陈知行继续骑车向前。
那道身影看到陈知行,脸上露出灿烂笑容,冲着陈知行的方向大声喊道:“哥!”
“小宁,你在这里等我呢?”
陈知行大声回应。
“哥,你出去那么久还不回来,妈担心你,让我在这里等你。”
陈宁拍了拍胸脯,有些埋怨道。
“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有什么好担心的。”
“走吧。”
陈知行心里暖暖的,提着自行车,跨过台阶。
“哥,你的手怎么回事?怎么绑上纱布了?”
进入四合院,陈宁才看到陈知行手臂上的异常,顿时惊慌询问。
“小事,等会回屋了跟你说。”
陈知行一句话带过,推着自行车来到阎阜贵家门口。
“哥,你瞎说,我怎么没看到呢。”
陈宁凑了过来,毫不留情的戳穿。
“你才读初中,懂个什么,赶紧写作业去。”
陈知行抬起手。
陈宁快速逃遁,还不服气:“王主任是劳动妇女,不抽烟不喝酒,你给她送烟酒她能高兴吗?”
“她不抽烟不喝酒,她对象呢?她老爹呢?”
“小丫头片子话多,再说话我削你了嗷。”
陈知行威胁。
“你能这么想,是对的。”
“不管什么时候,做人做事都是人情来往的那些东西。”
袁秀芬脸上带笑,心里很高兴。
“妈,咱们家里有烟酒茶这些玩意吗?”
陈知行询问。
“你还没有毕业前,你爹就张罗着给你安排工作的事,王主任那边他送过一回礼。”
“家里的酒水和茶叶都用完了。”
袁秀芬摇摇头。
烟酒茶在这个时候,是非常珍贵的礼品。
陈家家庭条件还可以,也没宽裕到把烟酒茶存在家里的地步。
都是要用的时候花高价钱买点。
陈知行心里感动,没想到老爹之前就给他铺路搭桥了。
要是老爹没有出事,给他安排工作的事,顺理成章就能办下来。
可惜,人有不测祸福。
“现在想要买也来不及了,我给你装点零嘴啥的,给王主任送过去。”
“你去了跟王主任好好说道说道,抓紧时间把这事敲定下来。”
袁秀芬想了个办法。
“行,上别人家门,拎点东西总比双手空空强。”
陈知行点点头。
家里没有贵重礼品,那也没办法。
只能先凑活凑活。
袁秀芬拿了个书包,装了小半袋子瓜子花生还有少部分糖,递给陈知行。
陈知行检查完书包纽扣,背在背上。
“哥,我也要去。”
陈宁隔了一段距离,一脸期待。
觉得送礼这事贼新鲜。
“我要出门办正事,你在家照顾妈。”
陈知行把书包背好,叮嘱一句,就要转身出门。
“大儿,你先等等。”
“见着王主任了,你准备怎么说?”
袁秀芬不放心。
“王主任是个聪明人,咱们不用跟她玩心眼子。”
陈知行刚才想事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当即把袁秀芬当成王主任,说了一遍陈家的目前的处境和诉求。
袁秀芬安静听完,补充道:“说的没毛病,去了王主任家,一定要有礼貌,别以为自己是个中专生,就咋咋呼呼的,好像人家该给你安排好工作似的。”
“好的妈,我都记在心里了。”
陈知行很听劝。
“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袁秀芬拍了拍陈知行手臂,心里既担忧又期待。
以往家里的大事都是陈甲田操办。
如今,家里的担子要落在陈知行身上了。
不知道孩子能不能扛住。
陈知行背着书包出门,来到前院。
一位带着大黑框眼镜,长相尖嘴猴腮,眼珠子提溜转的老头,在自家门口遛弯。
“三大爷,我出门办点事,能借你家自行车用一趟吗?”
陈知行礼貌问道。
“知行啊,这个点还要出门,有啥急事啊?”
阎阜贵提了提眼镜,随口一问。
“一点小事,倒也不着急,不办总觉得搁在心里头。”
陈知行含糊道。
“你是个踏实孩子,借我车,我放心。”
“不过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你家遇到了困难,我很同情,但规矩不能坏。”
阎阜贵说起正事。
“我知道,借车一次三毛钱。”
陈知行从兜里掏出一摞散票,递出三毛钱。
“行,自行车你骑走吧,早去早回啊。”
阎阜贵笑眯眯收了钱,态度好了很多。
陈知行推着自行车出门。
阎阜贵继续遛弯,刚走几步,迎面走过来一人。
“陈家小子借你车干啥去了?”
易中海装作漫不经心问道。
“他说办点小事,我没细问。”
阎阜贵咧嘴一笑:“咋的,你和他有啥事啊?”
“一点小事,回头他还车回来,你顺便帮我再问问。”
易中海语焉不详。
不想暴露自己给冯主任办事的事。
四百块钱买陈甲田留下来的岗位,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容易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影响他的好名声。
“成。”
阎阜贵点点头,心里琢磨着,易中海和陈知行之间,肯定是有啥事。
等他从陈知行这边问出点啥来,再看看。
四合院外。
陈知行踩着自行车,朝王主任家驶去。
他心里有些烦躁。
上门求人,家里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终究是差了点事。
老话说的有,礼多人不怪。
收礼的人,不可能嫌弃礼物送的多。
白得的谁不想要。
给王主任送些零嘴,力度上差远了。
要是王主任答应给陈知行安排一个好工作,陈家就可以卖掉轧钢厂保卫科的工作名额。
和给王主任送的礼相比,那绝对是天大的收益。
可陈家现在困难,确实没有像样的礼物。
陈知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王主任念在父亲陈甲田因公牺牲,之前又有来往的情况下,多给予陈家一些帮扶。
自行车穿过一个胡同,陈知行忽然听到胡同里头传来争执声。
“老东西,给你半个月时间,你就给爷们一块钱,打发叫花子呢?还想不想在这片收破烂了?”
“今天没有三块钱,老子嫩死你!”
“两位爷,我一个收破烂的,饥一顿饱一顿,还养着一个孙女,哪有钱啊。”
“你们行行好,再我给我半个月时间,我肯定多收点破烂给你们买烟。”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胡同里响起。
随后是拳头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伴随着老人的哀嚎声同时响起。
陈知行停下自行车。
混混勒索捡垃圾的老头?
这算什么事。
服用基因药剂之后,陈知行的五感大幅度提升,把胡同中的动静尽收耳底。
稍微动动脑子,就推测出胡同中是个什么情况。
要是之前,他听不着胡同里的动静,骑着自行车一走一过就完事了。
现在听着了里头的事,要是不管不顾,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东西。
忽然,陈知行想起什么,眼眸大亮。
擦,惩恶系统刚刚到手,这不是上门的单子来了嘛。
殴打,抢劫老头,绝对是恶人。
把里头两个混混绳之以法,开出个青铜宝箱不过份吧。
胡同内。
“妈的,把钱藏在内裤里头就以为老子找不到了是吧?这么多钱,跟老子说没钱。”
砰!
混混手里抓着一摞散票,一脸美滋滋。
提腿对着老头狠踹一脚。
“爷,那是我和孙女买粮食的钱,你们拿走了,我们没法活命啊。”
“爷,我求求你了,还给我一半吧。”
老头被一脚踹在地上,顾不得疼,爬起来抓住了混混的小腿。
“给老子滚!”
另外一个混混提腿,踩在老头的手臂上。
老头疼的大叫,却死死咬着牙没有松手。
混混提腿就要踹。
胡同口,一道声音传来。
“喂,干什么呢?”
“你们两个,抢劫一个捡破烂的大爷,要点脸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两个混混一跳。
两人同时看向胡同口的方向。
一位穿着灰色单衣,身姿挺拔,剑眉星目的青年,推着自行车走了过来。
心里晃过刘岚两个大团团。
我呸,下贱。
陈知行在心里暗骂一声,加快脚步。
......
“跟我去枪械库领枪。”
陈知行一回来,杨长福便板着脸道。
“好的长福同志。”陈知行自无不可。
只是称呼从杨叔变成了长福同志。
杨长福哼了一声,也没说啥。
两边关系就差撕破脸皮开干了,还讲什么礼貌。
两人来到一楼的枪械库,陈知行看了一眼门牌号,108。
“老张,领两把枪。”
杨长福推开门。
“嚯,来了个新人?”
枪械库的老张瞟了一眼陈知行。
“张伯你好,我叫陈知行,陈甲田的儿子,今天刚入职。”
陈知行报出门路。
“甲田的儿子啊,一表人才,正经不错。”
老张笑呵呵搭话,起身用钥匙打开柜门,取出两把56式步枪,以及两夹子弹。
陈知行拿出持枪证,登记信息。
“小陈第一天上班你就带着他去站岗,不得在院里练几天?”
老张随口和杨长福唠嗑。
“杨组长安排的。”
杨长福一句话带过。
老张扯了扯嘴角,没说啥。
领枪出门,杨长福带着陈知行过去东门。
路上,杨长福单手握着枪,看向陈知行:“56式,会用吗?”
“会用。”
陈知行点点头。
“真会还是假会,拿枪我看看。”
杨长福质疑。
陈知行停下脚步,双手平稳握枪,底座顶着肩膀,对着前方空地做出一个射击的姿势。
建国艰难,内忧外患不断,国家需要强大的武力镇守四方。
因此六十年代全民皆兵,青壮年不分男女,每年两次打靶演练。
都是真枪实弹。
这片大地上的人,武德充沛到极致。
九十年代开始为了维护社会稳定,才开始正儿八经的禁枪。
“狗屁不是。”
杨长福嗤笑。
陈知行放下枪,懒得辩驳。
这种最低层次的打压,对他来说如同清风拂面。
当做狗叫就完事了。
“今儿我就好好教教你,看我的。”
杨长福脸色陡然冷厉,手中的枪支在空中一摆,底座顶着肩膀,右手扣在扳机位置,左手托着木制枪托。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陈知行。
一瞬间,陈知行眼睛瞪大,眼瞳缩成麦芒。
老逼登拿这玩意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杨长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保持枪头对准陈知行的姿势,看陈知行能坚持几秒。
小娃娃都不经吓。
要是吓的屁滚尿流,那可有趣了。
下一刻,陈知行身躯晃动,一脚狠狠踹出。
砰的一声。
杨长福飞出去三米多远,手里的56式摔在地上,抱着肚子身躯卷缩在一起,如同煮熟大虾。
“长福同志,你没事吧?”
陈知行向前几步,一脸‘关切’的问道。
杨长福疼的嘶哈,艰难的抬头怒视陈知行,根本说不出话来。
“长福同志,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陈知行心中冷笑,做出一副好人姿态。
“狗东西,你疯了是吧!”
“老子弹夹都没填装!”
杨长福躺在地上缓了几口气,咬牙切齿大骂。
“实在是不好意思,早些年教官教我,不管谁拿枪头对准自己,必须第一时间出手缴械。”
陈知行走到杨长福边上,居高临下俯视;“长福同志,要不咱们先回去组里,跟组长汇报下情况,换个人带我执勤吧。”
“不用,一脚而已,我撑得住。”
杨长福双手撑在地上,强忍疼痛站起身。
本来他是想吓一吓陈知行,没想到这个狗东西借势发难。
闹到组长杨德林那边,也是陈知行占理。
反倒让杨德林觉得他办事稀碎。
顶着烈阳走出轧钢厂,陈知行站在树荫下歇息。
顺手抽出一根中华。
甭管冯主任怀着什么心思,里头有什么门门道道。
他拿到了钱和票据,还有一份轧钢厂保卫科岗位介绍信。
该拿的都拿了,不亏。
抽完了烟,陈知行走过去公交站台等车。
他要去供销社买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三大件。
找冯主任要三张票,固然有为家里添置大件的打算,更重要的是,陈知行需要大件物品压阵。
陈家在火火红红的情况下,突遭厄难。
陈知行能感受到,母亲和小妹心情都很差,一方面是悲痛家人离去,一方面是担忧未来,内心惶恐。
左邻右舍看到陈家落魄了,大部分人同情居多,但也免不了会有人幸灾乐祸。
人心隔肚皮。
看到陈家兴旺发展,同一个院里,没有人暗中嫉妒?不可能。
现在陈家败了,那些人指不定会怎么想。
所以陈知行要买大件回来,让那些心里偷着乐的人看看,陈家底子厚实,还有男丁在。
哪怕出了祸事,也是板板正正的一户人家。
步行去供销社得一个小时,陈知行老老实实等着公交车。
登上公交车的一刻,陈知行后悔了。
好消息,上了公交车,好歹顶上有块盖子,不用忍受太阳直射头顶的炙热感。
坏消息,这个年代的公交车都是用煤气驱动的,顶上就是煤气燃烧驱动装置,等于是顶着一个锅炉前进。
本来天气就热,公交车又没有空调,整个车身仿佛一个烤炉。
热就算了,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一股脑的钻进陈知行的鼻子。
差点让他把中午吃的饭菜吐出来。
好在这个时间是上班时候,天气太热,不上班的人出来溜达的很少。
公交车上有座位。
本着来都来了的精神,陈知行找了个座位坐下。
忍受着高温和汗臭味攻击,熬了半个小时终于到站。
陈知行逃亡似的从公交车上跑下来,觉得自己又多学了一个知识点。
夏天不能坐四九城的公交,太遭罪。
陈知行来到供销社,没有着急买货物,而是饶有兴致的逛了起来。
一个现代人亲身经历这个年代的供销社,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供销社大楼共有三层。
一层主要商品为副食以及生活必需品。
例如米面油,糖盐干货,以及烟酒茶等等物资。
二楼主要卖衣装服饰以及各类较大的物件。
上楼则全是大物件。
陈知行逛到三楼,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电风扇,眼里露出渴望之色。
曾经他也是个不吹空调宁勿死的人呐。
到了这个时代,给他都造成什么样了,看到电风扇都觉得稀罕。
没法说,说出来都是一把泪。
眼巴巴看了一会电风扇,陈知行来到一溜停放板正的自行车前。
有成年男子用的二八大杠,也有适合姑娘家用的二六型号。
都是崭新的自行车,油漆闪闪发亮,让人看着就喜欢,恨不得上前摸一把。
当然,只能看,摸不着。
供销社的售货模式是人货分离,购买者拿出票据和钱,告知售货员自己要买什么东西,由售货员来协调物资。
售货员给啥就是啥,消费者没有讲价或者挑选的资格。
买自行车这类大件还好,工业产品都一个样。
要是买小物件,想要让售货员拿个好点的,那得舔着脸说尽好话。
‘这二傻子,悲剧就是从给贾家送饭盒开始。’
陈知行心里默默道。
看完了原剧,陈知行觉得傻柱这人吧,算不上太坏。
有小聪明,为人敞亮。
缺点是记仇,贪恋秦寡妇的美色。
如果傻柱找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以他的性格和手艺,会有一段美好的生活。
可惜,傻柱吊死在秦淮茹这棵树上。
即便后面傻柱有找媳妇的打算,也让秦淮茹搅和了。
秦淮茹就是傻柱的命中克星。
剧情的最后,却是傻柱扛住了所有,给大院这些老头养老,属实让人感到憋屈。
“别嚎了,说说啥情况。”
易中海开口喝止。
贾张氏继续嚷嚷。
“贾老嫂子,消停的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院在杀猪呢。”
刘海中背着手,更是不耐烦。
陈知行听的差点笑出声来,暗道贾老婆子在院里确实不招人待见。
“刘海中,你说谁呢?”
贾张氏成功转移了仇恨,停止嚷嚷。
“好端端的,嚷嚷啥啊,闹的院里头不清净。”
易中海没好气道。
“我愿意嚷嚷啊。”
贾张氏一肚子委屈,指着阎阜贵和陈知行:“他们两个大男人,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
“我一张嘴说不过他们,动手还被他们推倒,我没活路啊。”
“贾老婶子,你上下两张嘴呢。”
边上看戏的住户中,忽然冒出来一声怪叫。
大家伙哄然大笑。
“谁,谁在编排我,给我滚出来。”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
陈知行目光扫过,看到生着一张长脸,上唇留着胡须,鼻梁挺拔的青年缩了缩脑袋。
许大茂......
陈知行神色古怪,刚才那话确实像许大茂能说出来的。
老寡妇也能开口逗一逗。
牛逼!
不愧是一血掠夺者,甭管能不能弄上手,嘴皮子逗一逗,反正不花钱。
“够了!”
易中海板着脸大喝一声,人群的笑声渐渐止住。
“老阎,你说说啥情况。”
易中海问话。
“一大爷,我来说吧。”
陈知行主动接过话头,把之前添油加醋对阎阜贵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三大爷听着来气,跑过来和贾老嫂子理论,两人争执起来,就这样了。”
陈知行最后总结。
“对对对。”
阎阜贵连连点头。
“陈知行,你这个小畜生啊。”
贾张氏气的身躯都膨胀了一圈,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说过那话,全是陈知行编排的。”
“陈知行,贾老嫂子到底说没说过那话。”
易中海质问。
“一大爷,我编排贾老婆子干啥啊,我闲的啊我。”
陈知行一脸无语。
“知行是个好孩子,不能干坏事。”
“这还用证实吗,就贾老婆子那张逼嘴,啥话说不出来。”
“贾老婆子还赖知行,你赖得动吗你,不要脸!”
大院众人纷纷为陈知行发声。
陈知行脸上露出淡淡笑容。
哎,咱群众基础好,没办法。
“妈,咱们回去吧。”
秦淮茹害臊的不行,心里觉得丢人。
“回去什么回去,我吃了这么大亏,你蹦个屁出来也行啊。”
贾张氏怒不可遏。
“贾老婶子,你可别闹了。”
傻柱看不过去,帮忙说话。
“你滚一边去,有你说话的份吗?”
贾张氏唾沫星子横飞。
傻柱悻悻退入人群。
“贾张氏,闹够了收一收,差不多得了。”
易中海板着脸呵斥。
贾张氏目光扫过众人,形形色色的目光。
有嘲弄,有不屑,有幸灾乐祸。
就没有一个图她好的。
“大家伙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易中海一挥手,率先回屋。
众人做鸟兽散。
“啊啊啊啊啊!”
贾张氏仰天大吼,胸膛都要气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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