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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 番外

雨霏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天后,京城一家叫做“回春堂”的药铺开业了。开业时,药铺掌柜的一番介绍,让看热闹的人群都不禁怀疑起了自己耳朵。“各位,今日我们‘回春堂’开张了!我们药铺和别的药铺不一样。我们药铺不出售草药,只拍卖一些市面上没有的,但功效奇佳的秘药。”“其中,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回春丹’,能把病的还剩一口气的人给救过来。”“当然,如果不是生病,而是身中奇毒的人,即使能够暂时捡回一条命,但如果毒没解,最终还是逃不过一死。”“不过,我们回春堂还有一味秘药‘化毒丹’,它能解百种以上的常见毒药引起的中毒和部分奇毒导致的中毒。”“另外,我们还有驻颜丹、延寿丹等珍贵的秘药。由于秘药里面含有很多珍稀药材,制成不易,数量极少,所以,我们药铺的秘药都是只拍卖,不零售。”...

主角:白菁白萝   更新:2025-05-14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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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菁白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 番外》,由网络作家“雨霏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京城一家叫做“回春堂”的药铺开业了。开业时,药铺掌柜的一番介绍,让看热闹的人群都不禁怀疑起了自己耳朵。“各位,今日我们‘回春堂’开张了!我们药铺和别的药铺不一样。我们药铺不出售草药,只拍卖一些市面上没有的,但功效奇佳的秘药。”“其中,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回春丹’,能把病的还剩一口气的人给救过来。”“当然,如果不是生病,而是身中奇毒的人,即使能够暂时捡回一条命,但如果毒没解,最终还是逃不过一死。”“不过,我们回春堂还有一味秘药‘化毒丹’,它能解百种以上的常见毒药引起的中毒和部分奇毒导致的中毒。”“另外,我们还有驻颜丹、延寿丹等珍贵的秘药。由于秘药里面含有很多珍稀药材,制成不易,数量极少,所以,我们药铺的秘药都是只拍卖,不零售。”...

《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 番外》精彩片段


三天后,京城一家叫做“回春堂”的药铺开业了。开业时,药铺掌柜的一番介绍,让看热闹的人群都不禁怀疑起了自己耳朵。

“各位,今日我们‘回春堂’开张了!我们药铺和别的药铺不一样。我们药铺不出售草药,只拍卖一些市面上没有的,但功效奇佳的秘药。”

“其中,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回春丹’,能把病的还剩一口气的人给救过来。”

“当然,如果不是生病,而是身中奇毒的人,即使能够暂时捡回一条命,但如果毒没解,最终还是逃不过一死。”

“不过,我们回春堂还有一味秘药‘化毒丹’,它能解百种以上的常见毒药引起的中毒和部分奇毒导致的中毒。”

“另外,我们还有驻颜丹、延寿丹等珍贵的秘药。由于秘药里面含有很多珍稀药材,制成不易,数量极少,所以,我们药铺的秘药都是只拍卖,不零售。”

“我们药铺的主人是长信侯的嫡长女,她医术了得,每七日就会到店铺义诊一日,每半日看诊二十人。但义诊时只诊病开方,不负责抓药。”

外面的人群顿时哗然了。

“这是骗子吧,哪有不卖草药,只拍卖秘药的药铺啊?”

“是啊,哪有那么神的药,还剩一口气都能救回来,要是有这样的药,哪儿还有大夫什么事啊?”

“拍卖和我们老百姓也没啥关系啊!不过有义诊,不要钱看病,还是侯府千金给看诊,下次我一定要来看看。”

议论声不绝于耳。

张武大声喊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知道大家伙儿不相信我的话。我们大小姐说了,今日是开业的第一天,可以免费现场救治两人,让大家看看我们镇店之宝‘回春丹’的功效。”

“如果在场的各位,有家人病重,医治无效的,可以抬过来,我们给他免费试用回春丹。”

“因为回春丹太过珍贵,目前我们店里一共就只有两颗,一颗拍卖底价就要三万两。而且,半颗‘回春丹’就能让大家看到效果。”

“所以,今日我们铺子可以拿出一颗‘回春丹’,免费救治两人。哪位愿意的可以过来一试。”

听到回春丹最低都要三万两一颗,人群又开始喧哗了。

“一半也要一万五千两啊!就是把我们一家子剥皮拆骨论斤卖了也买不起呀!”

“对啊,家里有病人的一定要试一下,反正本来就是只剩一口气的人,死马就当活马医呗。”

“掌柜的,万一吃死了,你们赔不赔偿啊!”

张武眉眼一立:“我们大小姐心善,把三万两白银的秘药拿出来免费救人,但不代表我们就是好拿捏的。”

“现在我就把话说清楚:一、所救治的病人,必须是病症极重,医治无效,只吊着一口气的,且不是因为中毒引起的病症;”

“二、只救治两个人,先到先得,来晚的就没有机会了;”

“三、这是大家的自愿行为,如果病人回去后亡故了,我们回春堂概不负责。”

“如果同意的,救治前就要在这份保证书上签字画押。但如果有人想事后讹诈的,咱们一律公堂见!”

人群安静了一下,但还是有那些反应快的人,赶紧跑回去抬自己已经病入膏肓的亲人过来,想着来搏一把的。

不一会,远处就有好几个人抬着躺在木板上的人过来了。

“掌柜的,求您给我媳妇试试吧,她刚生完孩子,崩漏不止,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掌柜的,快给我娘试试吧,我娘每天都吐血,医生说就在这几天了!”

“掌柜的,我爹已经卧床不起一个月了,这两天连水都喝不下了,我们要试药!”

……

张武上前,让他们按先来后到的顺序排好队,一一查看。

看完最后一个,张武站起身,对着人群说道:“我刚刚看过了,最严重的是这两个人,其他人可以在明日我家主人义诊时过来看诊。”

那个媳妇生孩子血崩的和娘吐血快不行的听到他们得到了这个名额,开心的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其他人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脚程没别人的快呢?

“大家伙儿可以上前认一认,看有没有认识这两家人的,不要待会儿治好了,有人说他们是我们找的托儿。”

“李壮和他媳妇我认识,她媳妇生完孩子就血崩了,家里请了好几位大夫,都说治不了。现在只吊着一口气了,唉!”

“张大娘和我住在一条街上啊,她都病了好几年了,大夫说就在这几天了。”

张武等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大家都确认过了,那就请病人亲属在保证书上签字画押。”

两家人签过字画过押,张武转身从刘斌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两个半份的回春丹,分别塞入病人口中。

药丸虽不说入口即化,但也能在口中慢慢自行溶解。

喂完药,张武就静静站在一旁,等待结果。

周围人群也都一个个伸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躺在木板上的两个人。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李壮媳妇慢慢睁开了眼睛。

李壮激动万分,拉着妇人的手,哽咽道:“媳妇,你终于醒了!”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张大娘也清醒了过来。

再过了一会儿,两人都已经能在家人的搀扶下站起来走几步了。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一个两个的都在心中呐喊:“回春堂,这是个什么神仙地方啊!”

于是,“回春堂”这个名字,在一日之内,传遍整个京城。

第二日,白祁山上早朝时,有几个同僚有意无意的打听,问他是否知道自己女儿开了一家叫“回春堂”药铺的事情。

连平时看他不顺眼的周御史,都上前跟他套近乎。

白祁山被问的一头雾水,但他是知道白菁要开一家药铺的,所以也就含含糊糊的应和了几声。

白祁山下朝回到侯府,就立马让大管家白正前去打听回春堂的情况。

等白正回来,把打听到的消息禀报给白祁山,他听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那个从小县城找回来的女儿,居然手里还握有这么逆天的秘药!难怪那几个同僚都突然对他热情起来了,感情是对秘药感兴趣啊。

白祁山在大书房里坐了小半个时辰,就去了玉笙居和宁氏一起用了午膳。

用完午膳,白祁山嘱咐宁氏:“菁姐儿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虽然因为意外,她流落在外十几年,和你不甚亲近,规矩学得也不够好,但你也不要对她太过苛刻,慢慢教她。”

“平日里,你对她的饮食起居也要多上点心,有了好的布匹首饰也送到井源居让她先挑。”

“你要记得,她始终是侯府的嫡长女。以后等她嫁入亲王府,生下嫡子,将来她就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和她搞好关系,有利无害。”

宁氏沉吟了片刻道:“你说的我都懂,但我不是怕萝姐儿会委屈吗?她从小就知道不是我们亲生的,所以,一直心思敏感,处处小心翼翼,对我们也都是全心全意的好,乖巧听话的让人心疼。”

“之前知道我们找到菁姐儿,要接她回来,萝姐儿在我这儿哭了半天,一直问我会不会菁姐儿回来就不要她了,把我的心都哭碎了。我担心对菁姐儿关注多了,萝姐儿又会多想。”

白祁山眉头微皱,不悦道:“你跟萝姐儿好好说说,菁姐儿这么多年在外面,才回来不过半年就要出嫁了,我们不说要弥补这十几年来对她的亏欠,好歹她在侯府这半年要给她应有的待遇。”

“如果萝姐儿连这点肚量都没有,那我就要担心她以后能不能嫁到权贵世家去做宗妇了。”

说罢,他神情严肃的看向宁氏:“宁氏,我不希望萝姐儿被教养成一个毫无主见、心胸狭隘、没有大局观的普通内宅女子。”

“她以后是要高嫁做当家主母的,你不能一味的溺爱她,这样只会害了她。如果你能力有限,教导不了萝姐儿,我就给她请一个教养嬷嬷过来,好好掰一掰她的性子。”

宁氏听到白祁山的指责,顿时眼眶泛红,泪水盈盈:“侯爷,您这是嫌弃我了吗?我一直用心教导萝姐儿,她从小到大,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给她挑选的几个女夫子也是在京城有名望的。”

“萝姐儿如今在京城权贵世家小姐中,不说首屈一指,也是被大家所称颂的。她难免有些小女儿的心思,这也是正常,侯爷怎得能怪我没有教好她呢?嘤嘤嘤……”

白祁山看着动不动就抹泪的宁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不耐道:“萝姐儿是很优秀,但这也是她自身努力的原因,你教导她什么了?除了没事就抹泪,让萝姐儿学了个十成十。”

“哪有大家主母没事就哭唧唧的,那些都是小妾们争宠的把戏。你赶紧把眼泪给我收了,以后不要在萝姐儿面前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没得带坏了她。”

听到白祁山把她和小妾相提并论,宁氏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眼泪不但没有收回去,反而流的更加汹涌了,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好像分分钟就要哭的背过气去。

白祁山觉得和她无法沟通,厌烦的站起身,甩袖离去了。


“侯爷,府里的一等护卫连续两晚去回春堂查探,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护卫把整个药铺都翻了一个遍,别说银子和秘药了,就连一根药草都没有找到。”

白祁山沉吟片刻,道:“那间药铺原是我们侯府的产业,之前有没有发现密道和暗格?”

“回侯爷,这个铺子我们买下后重新翻修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密道和暗格。”

“那她的二十多万两银子和秘药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即便真像那个孽女说的那样,秘药非常稀少,拍卖完就没了,但现在离四月底的拍卖会也没剩几天了,不可能一颗药都没有啊?二十多万两银子更是要装在箱子里,当时就没人看见那个孽女把银子搬回府中,那就一定在回春堂。”

“为了以防万一,你也派几个人盯着井源居,如果看到那个丫头拿出秘药,或者找到那些银子,就直接抢过来。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和那个孽女签什么协议的,她的井源居有了小厨房,食材也是自己采购,想在吃食上动手脚也不容易。”

白正看着白祁山,几次欲言又止。

白祁山不耐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白正微微俯身,说道:“侯爷,大小姐胆敢对您动手,实属大逆不道,您要惩戒她何须如此小心翼翼?您是父,她是女,只要您一句话,她的药铺也好,秘药也罢,都能收到您的手里。如果她还是泯顽不灵,您甚至可以把她关在井源居直到她出嫁为止。即使传了出去,就大小姐敢对您动手这一条,您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不会有人说侯爷一句不是。”

白祁山听到这一番话,也是茅塞顿开。

自己到底在忌惮这个孽女什么呢?她再怎么有本事,也是自己的女儿,自己一句话能让她上天,也能一句话让她入地。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独自一人住在侯府,什么都要依靠自己,只要不弄死她,想怎么惩戒她不都是自己说了算吗?

想到这儿,白祁山那阴沉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点笑意:

“白正啊,你说得对,是我着相了。我一直顾念着她一个人在外面十几年,又即将嫁入亲王府,就对她多纵容了几分。没想到,却把她纵的胆大包天,竟然连我都敢打。要是再不给她上上规矩,以后还不知道她要给侯府惹出多少乱子呢。”

见白祁山终于想通了,白正也就放心了。

自从大小姐回来,把夫人、世子和二小姐都欺负了一个遍。侯爷非但没有处罚她,还和她签了什么协议。

他当时就觉得侯爷对大小姐太过纵容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准大小姐还会做出一些更过分的事情来。

果然,现在她连侯爷都敢打了,那以后岂不是还要翻天?幸好侯爷现在醒悟了,希望他能给大小姐一点教训,好让她知道,侯府不是她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

回春堂后院,白菁只着一件宽松轻薄的里衣,在给她准备的卧室内打坐调息,等把身体和心理状态都调整到最佳,她就要吞服“洗经伐髓丹”改造身体了。

至于为什么不在井源居做这件事,那自然是白菁担心她在洗经伐髓的关键时候,被府里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给打断了,改造身体不成,反而糟尽了身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回春堂有张武和李山守着,让白菁安全感满满,能够全身心的去完成这项重要而艰巨的工程。


白菁连正眼都懒得给他们一个,一脚一个,两个人就飞出去了。

周围的护卫们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只有春竹一派淡定的继续跟在白菁身后往外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护卫们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把白菁和春竹围在了中间。

白菁看着他们,语气中带着些许怜悯道:“我真的不想伤及无辜,但谁让你们为虎作伥,都要和我作对呢?那对于我来说,你们就不算无辜了。”

说罢,以常人根本达不到的速度前后左右乱踹了一通。

春竹抬头,欣赏着空中飞人这难得一见的景象,再听着不远处“扑通、扑通”的重物落地声,不由得感叹:跟着大小姐就是好,多长见识啊!

白菁并没有下死手,只用了三分力,要不然,这些人也不会落在春竹能够看得到的地方了。

把包围井源居的十几个护卫都解决了,白菁就带着春竹去了大厨房。

大厨房里,人来人往,好几个大锅里都在蒸着东西,热气腾腾的。三个管事婆子模样的人正在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吃着饭,一边吃还一边聊着。

其中一个满月脸的婆子说:“听说这次侯爷是真的要好好惩治大小姐了,十几个护卫把井源居围了起来,谁都不让出来。”

另一个鞋拔子脸的婆子幸灾乐祸道:“活该,谁让她不把咱们侯府的主子们放在眼里呢?阖府上下,就数她最金贵,自己院子里设了一个小厨房,一个月要支一千两银子呢,吃得比侯爷和夫人都好,她凭什么啊?”

剩下的一个吊梢眼的婆子恶狠狠道:“侯爷早就应该狠狠罚她了,依我看,就只禁足怎么够,还不是每天都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记住了,以后井源居那位的膳食标准就按厨房烧火丫头的份例来准备。让她不自量力欺负二小姐,也就是二小姐心善,不跟她计较。但她现在已经没有侯爷的庇护了,看我怎么收拾她,正好为二小姐出口气。”

满月脸的婆子有点不放心,问道:“要是侯爷知道了会不会罚我们啊?”

吊梢眼婆子斜了她一眼,不屑道:“有什么好怕的,她现在被禁足在井源居,又见不着侯爷。再说了,说不定侯爷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碍于面子情不便开口罢了。毕竟,哪家的大小姐会大逆不道的打自己的父亲啊?别说只是降低膳食标准了,就算饿她几顿也是应该的。”

“呦,这么为白萝打抱不平,看来你就是那个鸠占鹊巢的不要脸的鸠儿的奴婢亲娘喽。一个奴才出身的玩意,被当成侯府嫡小姐养大你们就应该感恩戴德了,结果你们却是贪心不足,还妄图想彻底取代我这个嫡出大小姐,真正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轻灵悦耳的声音带着一点内力,传遍了整个大厨房。

一瞬间,刚刚还人头攒动、声音嘈杂的大厨房里,除了大锅中蒸腾出来的热气,和开水沸腾的咕噜声,其他人和事物都仿佛被按下了静止键。

很快,那个吊梢眼婆子最先反应了过来,她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一手叉着水桶腰,一手指着白菁,怒气冲冲道:

“不许你侮辱二小姐!京城里谁人不知我们二小姐是位性情温婉、琴棋书画女红样样精通的才女啊!你算个什么东西,天天抛头露面,不知廉耻,丝毫没有规矩礼仪,你拿什么跟我们二小姐比!”


在演练的过程中,她不断调整呼吸与内力配合,使每一次发力都达到最佳效果。当最后一式拳法收式时,她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内力,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那种能够主宰自己的安全感又回来了,有着第二世的武学知识和经过改造后绝佳的练武根骨,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重回巅峰武境!

白菁走出房间,张武和李山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看到白菁,两人皆是一脸喜色的上前恭贺。

白菁心情极好,让李山去酒楼置办两桌席面送过来,吃一桌,收一桌到空间。

席面送来后,几人坐定,白菁大块朵颐,张武和李山则把食物中的养分转化一下吸入体内。

吃的差不多了,张武开始汇报自己查探张氏的结果:“张氏的养蛊天分确实是高,也难怪慕容成冒着风险把她带回京城,估计这些年,张氏的蛊虫帮了慕容成很多忙。”

“哦,怎么说?”

“我先检查了一下张氏埋在土里的蛊虫,居然发现了好几种不容易养成的蛊虫,如碧血蛊、金蝉蛊、连心蛊、三尸蛊,这几种蛊虫,一般都是用于控制人的。还有其他很多常见的蛊虫,迷心蛊倒是没有发现。我又亲自用秘术查探了一下张氏的体内,发现她确实在身体里种了迷心蛊,严格来说,是残缺的迷心蛊。”

“残缺的迷心蛊?那效果岂不是要大打折扣?”

“在迷惑人心方面,确实要比真正的迷心蛊差了一些。而且还会有一些副作用。比如,一开始张氏还能通过吸取少量男人的精元让自己保持年轻的容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需要的精元会越来越多,直至到最后,当她吸取再多的精元都无法满足她身体的需求时,她就会很快的衰老、死亡,而且死前会十分痛苦,死后也是死状可怖。当然,这个时间也是比较长的,短则十几二十年,长则三四十年也是有可能的。”

“汗!张氏这是为了慕容成连好死都捞不着一个啊!那你查看了慕容成了没?他体内有迷心蛊吗?

“我潜入了靖亲王府,查探了慕容成的身体,他体内不但有迷心蛊,而且还是一只十分完美的迷心蛊。看来迷心蛊的培养确实十分不易,张氏估计费尽了心思也只培养出了一只完整的和一只残缺的。”

“嗯,发现了,张氏又是一个妥妥的恋爱脑无疑了。真是感天动地啊,用生命去爱一个人。唉!可怜、可叹又可怕,我觉得,还是赶紧让她到负一楼躺板板吧,要不然,还不知道她要帮着慕容成害多少人呢。”

张武和李山都深以为然,这种有着某方面天赋却又执着于某人或某事的人,心理上都或多或少都有点问题,一旦发起疯来,后果无法预计。

白菁最后总结:“张武,等我把张氏嘎了后,你就潜入翠竹居,把所有的蛊虫全部毁掉。这种害人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于世。”

张武赞同的点了点头。

天色渐晚,白菁迈着轻盈的脚步回到侯府时,感觉府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下人们看到她时的表情都奇奇怪怪的,有同情,有怜悯,有鄙夷,有意味深长,有幸灾乐祸。

但无一例外的,都离她远远的,好似她身上有着某种致命的病毒一般。

白菁:“……” 有马就放过来,这样就大可不必了呀!


但放眼望去,在目前的修仙界,根本就找不到这样一个人。

就在修仙界人人自危,生怕自己的宗门和家族也会遭到不明人士覆灭时,灵儿老祖出关了,并迎来了飞升雷劫。

据说,当时她迎来的雷劫,比之前任何一位渡劫大能的雷劫都更加猛烈。特别是最后一道雷劫,简直就是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大家都以为老祖会被这最后一击打的飞灰湮灭,但没想到,那道劫雷却被老祖的本命法宝啸月刀给吸收了,但啸月刀也因此而变成了你之前看到的那黑漆漆的小木刀的模样。

成功度过雷劫后,老祖在家族中的最后一晚,把啸月刀留给了族长,并和族长在密室里谈了一夜,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自从灵儿老祖飞升成功后,修仙界从此就再无一人飞升,且修仙界的灵气也越来越稀薄,修炼资源越来越少,修仙之人诞下的孩童,有灵根的也百中无一。

随着修仙界的修炼环境越来越恶劣,竞争越来越激烈,不能修炼之人越来越多,生存也越来越困难,四大家族中的人有一部分就离开了修仙界,来到了凡人界生活。

我们翟家,你祖父的白家,和现在的皇族慕容家、护国公府的云家,千年前都曾是修仙界四大家族的后代。

不过斗转星移,将近千年过去了,这些在凡人界中生活的四大家族,几乎都断了修仙界的传承。”

白菁知道今天到老夫人这儿来有瓜吃,但没想到还是个惊天巨瓜!

白菁原以为她之前经历的三世是随机的三个没有任何关联的世界,但刚刚从老夫人这儿听到的四大家族,怎么感觉跟她第二世和第三世中知道的四大家族有点关联呢?难不成这三世是同一个小世界,只不过是她所在的时间点不一样而已吗?

白菁暂时想不出结果,就把这件事先放下了。

她又问道:“祖母,这把啸月刀既然是当年灵儿老祖飞升之后留给族长的,那怎么又会被翟家带到了凡人界呢?”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自从灵儿老祖飞升前和族长密谈后,族长就开始把家族中不能修仙的族人往凡人界送了,而我们这一支其实是族长的嫡系一脉。”

“听我父亲说,我们这一脉的族人在被送往凡人界之前,当时的族长就将这把啸月刀让我们这一脉的老祖宗带出来了。”

“并再三强调,只要后辈有孩子出生,不论男女,都要尝试给啸月刀滴血认主。哪怕出嫁的姑娘生的孩子,在出生时也要尝试一下,直到找到啸月刀认可的主人为止。”

“几百年过去了,啸月刀传到了我这儿。我曾经偷偷摸摸的让你父亲、二叔、明哥儿都滴过血,但都没能成功认主。而在你出生之时,我已经被你父亲禁锢在这个院子里出不去了。”

“直到你回来之后,孙嬷嬷偶然一次看到你,说你长的和我们翟家的灵儿老祖留下的画像一模一样,我才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就请你过来一试,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听说这把啸月刀中原本是有器灵的,但在给灵儿老祖挡劫雷时,器灵受伤太重,陷入了沉睡。啸月刀认了主,器灵才有可能再一次醒来。到时候,就有可能通过器灵知道当初修仙界突然间无法飞升和灵气匮乏的真正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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