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肃礼许惟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出门记得装不熟方肃礼许惟昭 全集》,由网络作家“卢小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坐在秦主任和刘局长中间,本就深邃硬朗的脸,此刻更是年轻英俊,很有男人味儿。而且,他脸上挂着笑,说话不疾不徐,偶尔也会开玩笑,好像也不是那么吓人。“秘书长,我是市政府综合办的袁莉莉,敬一下您~”袁莉莉站了起来,脸色微红,眼神带着肉眼可见的娇羞。“不用站着,这几天辛苦了,随意~”方肃礼举了举杯,身子丝毫未动。“小袁,喝酒记得抓落实,秘书长海量,这点酒哪够呢?”秦主任说笑着。“秘书长,您……”袁莉莉笑着看向方肃礼,拿起酒瓶往他边上走去,想要给他加酒。方肃礼倒没拦着她加酒,只等着她加完就走好,谁知她还端起,满脸笑盈盈地将酒双手递过来,手指还有意无意碰了碰自己,眼神的意味,男人瞧的分明。接过酒抿了口又放下了,再次看向袁莉莉,眼里没了笑,点点...
《大佬,出门记得装不熟方肃礼许惟昭 全集》精彩片段
他坐在秦主任和刘局长中间,本就深邃硬朗的脸,此刻更是年轻英俊,很有男人味儿。
而且,他脸上挂着笑,说话不疾不徐,偶尔也会开玩笑,好像也不是那么吓人。
“秘书长,我是市政府综合办的袁莉莉,敬一下您~”
袁莉莉站了起来,脸色微红,眼神带着肉眼可见的娇羞。
“不用站着,这几天辛苦了,随意~”方肃礼举了举杯,身子丝毫未动。
“小袁,喝酒记得抓落实,秘书长海量,这点酒哪够呢?”秦主任说笑着。
“秘书长,您……”袁莉莉笑着看向方肃礼,拿起酒瓶往他边上走去,想要给他加酒。
方肃礼倒没拦着她加酒,只等着她加完就走好,
谁知她还端起,满脸笑盈盈地将酒双手递过来,手指还有意无意碰了碰自己,眼神的意味,男人瞧的分明。
接过酒抿了口又放下了,再次看向袁莉莉,眼里没了笑,点点头意思她可以回位置了。
袁莉莉被他倏乎间不见的笑意心里暗惊了下,笑着回了自己位置。
有了袁莉莉第一个女的敬酒,后面的两个女孩也一一朝领导举杯,唯独许惟昭坐那不动。
她心里确实不想主动敬酒,这一桌都是政府单位的大小领导,就自己一个是老师,平日根本搭不上任何关系。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这桌,一桌子人精。就真的有种在小孩那桌坐惯了,被叫到大人桌,还不能下桌的感觉。
但此刻又不能不敬!
“秘书长,我是江洲大学的老师,敬一下您~”许惟昭站了起来,脸上笑容浅浅,不知道都以为两人头回见。
方肃礼总算等到许惟昭正眼瞧自己了,还得恭恭敬敬端着酒杯。
“许老师,准备怎么个喝法?”方肃礼脸上的戏谑意味明显,这和刚刚那几个女孩子敬酒时态度完全不同。
“我酒量不行……”虽然杯子里的是水,但也不能露馅。
“那我半杯,你随意吧~”声音刚落,方肃礼已经喝完了杯中的酒,直直看着她。
“秘书长海量,那我也半杯吧。”领导都半杯,你比他少就是你的不对了,昭昭站着抿了半杯矿泉水。
“小许,敬酒不加酒那相当于没敬酒呢,快去给秘书长满上。”财政局刘局长是个人精中的人精。
刚刚其他人敬酒,方肃礼就是湿了湿嘴唇,这位许老师敬酒,那可真是干半杯。
显然人家对这位许老师有意思,这可真是个惊天新闻,谁不知道他方肃礼不动凡心,不是凡人!
许惟昭最烦的就是这种酒桌文化!但面上不能有丝毫波动,拿着那瓶茅台走了过去。
方肃礼瞧着某人眼里尽是不耐烦,又只能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心下好笑的紧。
“谢谢许老师,可以了。”男人虚扶了下昭昭的手,吓得她差点一抖,飞快敛住心神做了个请的姿势便退回自己位上。
秦主任看着这位秘书长对许惟昭好像有那么点不同,心里暗暗后悔,干嘛让人把她安排这个桌?
可方肃礼什么美女没见过,也从来没听过他和哪个女人走的近,这方面他洁身自好到令人发指,活脱脱一个苦行僧。
比如,在市政府他从和女下属交谈,办公室必然有第三人,门从来都是敞开的。
比如,他明面暗里的饭局,身边极少坐女人。
比如,……
这么一回忆,秦主任想着方肃礼应该也不至于,可能就是这两天许惟昭做翻译,多接触了下。
钟志平有些不相信,看了眼许惟昭方向,惹得她又不自觉瑟缩了下。
方肃礼见他眼神闪躲,还不老实,抬手又是一巴掌。
“听懂我刚刚说的了?”
钟志平被这一扇脸立马红了,想要挣脱,可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根本动弹不了。
“听……听到了,对不起,对不起……”
方肃礼这才松了手,钟志平狼狈极了,电梯也不坐,赶紧从楼梯往下跑。
许惟昭见他跑了,身上的颤抖慢慢平复了下来,眼睛红红地看向方肃礼,他面色平静,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暴戾。
“谢谢方大哥。”
方肃礼一听这声方大哥,心下只想笑,还挺有眼力见,半小时之前还领导领导叫着。可眼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懒得计较。
“下药的也是他?”
“嗯嗯。”
昭昭想到这事,更委屈了,又抹抹眼睛,看得男人脸色又是一暗。
“叫什么名字?”
“钟志平,他妈妈是我们学校校长。”
语气里带着忿忿不平,方肃礼听着想笑,到底是象牙塔里待久了,还真以为以为哪里都能公平公正,干干净净。
“嗯,知道了,回家去吧。”
昭昭开了门,要进去之际,看了眼刚刚钟志平消失的楼梯口,鼓起勇气回过头。
“方大哥,你能在这住一晚嘛?”脸色微红,赶紧解释道“有……有两个房间。”
方肃礼猜她是真的吓到了,不然也不会要自己在那住下。不过也是,刚刚如果不是自己,那畜生还不知道会怎样。
见他站那没吭声,回想到自己不久前还让他吃饭去找别人陪。他不愿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算了……还是不用了,今天真的谢谢你!”昭昭说完就转身进去。
方肃礼走了过去,从她身后抵住了门。
“要换鞋么?”
“要……要的。”昭昭眼里闪过惊喜,从鞋柜里拿了双一次性拖鞋,只是那码子一看就有点小。
潜意识里,昭昭觉得,方肃礼这人比钟志平安全太多了,他至少不会强迫自己,而且,他奶奶和外婆认识,怎么着也算有点关系。
今晚实在钟志平太可怕了,她要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进了屋子,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方肃礼扫了几眼客厅,收拾得干净又清新,小沙发前的茶几还铺着碎花布,白色的细腰瓶插着两朵花。
“方大哥,您坐!我给你倒水。”许惟昭找了个杯子去厨房给他倒水。
方肃礼大剌剌地往沙发一坐,本就不大的沙发更小了,抻了抻里面衬衣,让自己松泛点。
昭昭倒好水轻轻放到他跟前,又去给他找洗漱用品了,外婆来时,她多买了点。总之不让自己停下来。
因为和他一起呆在客厅,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叫他在这住是不是对的?
方肃礼见她这样,了然一笑,明知故问。
“许老师,为什么把我留下来?”
昭昭忙碌的背影一顿,回过头。
“我怕他……还回来。”
“那你不怕我?”
“你不会的……对吗?”昭昭咬咬嘴唇。
方肃礼站起身缓缓朝她走了过来,眼里带笑。
“不会什么?”
“方大哥,你是个好人!”许惟昭被他走过来的压迫性气势所慑住,后退了两步。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方肃礼闷笑一声,从昭昭手里拿过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等他出来时,客厅里已经没了人影,一个房门紧闭,另一个房间敞着门,亮着灯。
方肃礼走了进去,蓝白格子床单估计是今天刚晒过,还有着阳光的气息,铺得平平整整,床头还放着一杯热水,悠悠冒着气。
昭昭回了房间,反锁了门。
趴在床上脑袋空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桩桩件件都有方肃礼的身影,也都有钟志平的身影。
方肃礼帮了自己,不止一次。
钟志平一次又一次想侵犯自己,她也想和他鱼死网破,可是估计结局只会是自己这条鱼死的很惨,网没有一点事。
因为听安可说,前几年钟志平和女学生不清不白,那学生捅了出来,结果反而那个学生退了学,毕业证都没拿到。
想到这,昭昭眉头皱得更紧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海里过了又过,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许惟昭被冷醒了。
她轻手轻脚穿过客厅去厨房装水,看到另一间关着的房门,心跳莫名加速,赶紧又溜回了自己房间。
天亮后,许惟昭起床了,今天上午有课。
她煮好了两碗面,敲了敲另一间房门。
过了会,男人走了出来,房间里的男性气息透过开着的门迎面扑来。
“方大哥,我煮了面,你吃吗?”
方肃礼瞧了眼点点头,去了卫生间,出来时又是干净硬朗的模样。
拉开椅子坐下,手边还放了杯冒热气的水,方肃礼的心突然就暖了一下。
章文慧看着女儿慢慢消失的背影,心里酸的难受,这几天她在家里住着,却依旧冷冷淡淡捂不热,到底是自己亏欠她太多。
飞机落地后,许惟昭直接去了方肃礼安排的酒店放东西,他说他要晚点到,昭昭便直接去导师家拜年了。
“新年好!祝老师。”
“昭昭~快进快进……你这孩子,都说了不用拿东西。”
……
许惟昭的导师祝海音即使白发苍苍,也依旧打扮得体,穿着旗袍,挽着头发。
她十分喜欢这位得意门生,可惜的是她没有继续在同传行业发展,而是选择回去教书。
不过,对于她的成长环境来说,安稳的生活几天很好了。
饭桌上。
“老师,您看了我翻译的诗稿,感觉怎么样?”昭昭一脸期待。
“我刚想说来着,真的特别棒!”
“谢谢老师,我还是第一次翻译这种诗集,都好怕做不好。”
“你呀!只要想做的就没有做不成的。”
“哪有?”
一顿饭吃了许久。
祝海音丈夫常年在国外,孩子也在外地上班,家里就她一个人和阿姨。
“昭昭,晚上就在我这住。”
“不用的,我约了朋友一块逛逛南京。”
“男朋友?”
“不是……”
“昭昭,你这么漂亮,学校有没有追你的呀?”
“有,但是是烂桃花,不要也罢。”
“没关系,正缘不怕晚。我们昭昭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那就承老师吉言了~”
方肃礼这次和尹建华住的酒店是南京方面中规中矩,不算奢华,但是老牌酒店,位置好,出行方便。
男人用许惟昭的信息又定了一间房,他火急火燎从一众同僚里脱身后,想着立马找她,结果人家又不在。
“还没回来?”
许惟昭回到酒店已经是傍晚,祝老师下午带着她见了几个朋友,都是翻译界的精英,昭昭知道这是祝老师好意。
想让自己多认识点人,以后哪怕做老师,也能多点赚钱的路子。
但方肃礼显然很是不满,因为他在酒店等了自己一下午……,晚上据他还要陪同书记等人去逛逛秦淮河。
昭昭回到房间,刚插上卡,就被一双强势有力的手臂揽住,好在身后的气息,是熟悉的薄荷清香,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吻。
“唔~方……肃礼~”
“你还记得我?”
“记得~怎么不记得?”昭昭捧着方肃礼的脸抿嘴笑着,就是不让他再为所欲为。
方肃礼二话不说抱起她往床上一丢,单手扣住她,不让她拒绝。
许惟昭渐渐软成一滩水,任由男人摆布。
富强民主
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
墙上的身影纠缠了许久。
“方肃礼!”许惟昭哭了出来。
见她哭了,方肃礼捧着她脸,温柔的吻住她眼睛……
后来,男人抱着许惟昭去卫生间,从来没伺候过人的他耐心地帮她清洗着,只是许惟昭一直一声不吭,甚至看都不看向他。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方肃礼也冲了个澡,一上床便搂住了装睡的某人。
“昭昭~”
“饿不饿?”
“乖乖~说说话。”
许惟昭被他抱得太紧,勒的难受,只能动手推着他,嘴里瓮声瓮气说道“松开~”
“别生气了~嗯?”方肃礼的手松了松,顺便掰过她的身子,看着眼睛依旧红红的她。
昭昭继续不说话。
“我太想你了,咱们都多久没亲近了。,”
“可你也不能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许惟昭声音喑哑。
“怎么没顾……刚刚谁说……”
许惟昭听了脸腾的红了,看向男人,真是床下多正经,床上多放纵,她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元旦放了假。
昭昭没有出门,在家帮着导师翻译一篇西班牙小说,笔译相对于口译更需要静心。
因为人家之所以找人翻译,为的就是人工翻译出来的东西更有吸引力,所以每一个字词都需要斟酌。
小长假的最后一天,终于忙完了,昭昭发给了导师,她很满意。
外婆的电话适时打了过来。
“昭昭,忙不忙?”
“昭昭去医院替外婆看看你江奶奶,她生病了。”
“我年纪大了,也不好总长途跋涉。”
……
昭昭看着挂断的电话,皱了皱眉。有些无语,好不容易摆脱了方肃礼,又送上门去?心里纠结得要命,但又不能不去……
方肃礼这段日子陪市委书记去外省考察学习了一趟,回来马不停蹄地跟着去江洲几个县里调研。
回到市里,又是文山会海,几乎没个消停。市委退了两人下去,但只填了一个人过去,从外市过来的。
另一个空着的位置权力被分了下去,大部分分到了方肃礼手上。
齐泰走进办公室,拿着两个档案袋。
“秘书长,这是你上次要查的两个人”
“嗯,东西放着。”方肃礼正伏案写材料,没有抬头,察觉到齐泰还没出去,他坐直了身子。
齐泰斟酌了下语言。
“钟志平近期和些社会上的混子走得很近,好几个还是从牢里放出去没多久的。”
“有一次还带着去了您上次去的地方——嘉和国际。”
那是许惟昭住的小区,方肃礼脸色阴沉起来,手里的笔扔了下去,拿起两个档案袋翻看起来。
“你亲自把东西复印了送到市教育局和公安局去,管不好畜生就让别人替她管。”
“好。”
“出去吧。”
方肃礼拿着烟盒走到了窗前,点了根烟,那张脸又浮现在脑海。
许惟昭那个长相如果出生在一个富贵人家,那就王炸,可偏偏家庭普通,还父母离异,跟着外婆长大,性子软又一个人在这江洲市。
现在给他除了个钟志平,那以后呢?
氤氲升起的烟雾里,男人刚毅深邃的脸阴晴不定,看不出情绪波动。
许惟昭提着东西去了医院,直接去的老干部病区,很容易就找到了江老太的病房。
敲了敲门,保姆立马走了过来,保姆家里见过许惟昭,那张脸让人印象深刻。
“您好,我来看江奶奶。”昭昭礼貌笑道。
“老太太正醒着呢,快请进。”保姆侧着身子让她走了进去。
许惟昭心说不愧是干部病房,一个病房比自己的两室一厅都大。
“江奶奶~”
江萍萍正在看书,抬头看到许惟昭,眼睛一亮。“哎呀,是昭昭呀,快坐坐坐。”
“江奶奶您的脚好点了吗?”
“好多了,就是崴了下,要坐段时间轮椅。你听你外婆说的吧?”
“是,她托我来看看您~”
“她一向小题大做,是不是说的我一动不能动了?”
昭昭笑了笑,外婆的确说的吓人。
“江奶奶,您没事就好,外婆也是担心您~”
……
昭昭坐在病床边陪着江老太聊了近半个小时,后面听保姆说方肃礼待会也要过来,想着自己还是赶紧走。
“江奶奶,看到您没事就好,那我差不多回去了。”
“好孩子,你来江奶奶就开心了,吃过午饭回去吧,你方大哥带回来,叫他带你去吃。”
“啊……不用不用,我学校还有点事。谢谢您。”
许惟昭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你也怕他吧,他那些弟弟妹妹也是你这样,怕他的紧。行,那你有事就回去,平时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们。”
江老太看笑了,慈爱地拍了拍许惟昭的手说道。
昭昭告别后就出了病房,快步走出了老干部病区。
方肃礼来了,还顺便接了方老爷子过来。
“哟!这么巧,昭昭前脚走你们就来了。”
“老叶的外孙女昭昭来过了?”方老爷子说话。
“是啊,还提了大堆东西。”
方肃礼听着话没吭声,这丫头肯定知道自己要来,赶在来之前就跑了。
“奶奶,她走多久了?”
“没一会,怎么了?”
“没什么。您好点没?”
……
方肃礼没坐一会就走了,饭也没吃。
开着车,从医院沿途开到地铁站,路上果然看到许惟昭了。
穿着件咖色羊角扣大衣,白色裤子,手里还拎了杯奶茶,慢悠悠地在种满梧桐树的路上走,看上去悠闲惬意。
方肃礼经过她身边时按了下喇叭,谁知人家看都不看,还靠里面走了走。
喇叭再次响起时,许惟昭顿脚看了过来。
素净漂亮的脸上有惊谔和烦躁,就是没有开心。
“上车。”
昭昭没有理会,走的更快了。
男人脸上表情沉了沉,把车停了下来,快步跑过去,把她拎到车里,动作行云流水般丝滑。
“你干嘛?”许惟昭不满地问道。
“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许老师,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见长啊。”方肃礼面色沉沉。
“我哪有……过河拆桥?”
“没记错的话,我帮过你两次吧?现在见我像仇人似的是谁?”
“谁叫你乱来?”
“钟老师。”
钟志平听到这婉转悠扬的女声回过头去。
是个美女,长得也挺漂亮,不过比许惟昭还要差点,但她可满眼都是想往上爬的欲望,这就有意思了。
“你是?”
“我是人文系的罗瑶,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认识您来着。”
“罗老师,幸会。真是幸运能入你这么个大美女的眼。”钟志平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罗瑶。
“各花入各眼,钟老师这朵花可被很多人看着,不知能被谁摘去?”
“这么说,罗老师也想摘?”
“可以吗?”
“当然。”钟志平已经走了过来,语气暧昧。
罗瑶低头一笑,妩媚着抬起头看向男人,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看得钟志平心痒难耐,但这人来人往的,显然不适合花前月下。
“晚上,罗老师肯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当然了。”
两人留了联系方式,约好晚饭,各自散去。
罗瑶再次进去了练舞房,目光不由瞟了瞟角落里的许惟昭,眼里的妒忌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势在必得。
自己的长相在江大的教师里,也不算差,可她许惟昭一来江大,一个个眼里就都是她。
就连钟志平这个高干纨绔,也对她穷追不舍,偏偏人家还瞧不上。
到底是刚出象牙塔的人,还不懂这社会的规则,长相外貌早不能当饭吃了,钟志平虽说长得普通,可奈何人家有个校长妈妈,老总爸爸……
不过,这正好给了自己机会不是。
哪怕最后结不了果,可傍上他,怎么着也会拿到点好处,这就够了。
十一月十六日,江洲大学校庆日。
江大校旗招展,随处可见穿着紫色文化衫的人,历届优秀毕业生云集至此,不能来的也在各地地标性建筑打上标签遥祝母校生日。
江洲大学书记、校长等领导忙着接待各方人员,一时间,江大的礼堂人声鼎沸。
校庆大会即将开始,几辆低调的黑色奥迪A6缓缓驶入校园。
江洲大学书记杨道平接了个电话,立马结束了当下的应酬,带着几位院士、教授跑向礼堂门口。
奥迪车停下,一众穿着黑色行政夹克的人下了车。
为首的是江洲市委书记尹建华,边上站着的也都是些头发斑白,大腹便便的领导。
但也有位年纪看着三十五六岁,通身迫人的气势不容小觑的年轻人,他拎着公文包在一众黑夹克里很是打眼。
这是江洲市委秘书长方肃礼,身材挺拓,五官深邃,气质沉稳却也压迫性极强,让人无法对视太久。
作为江汉省最年轻的副厅级干部,他也是妥妥的政坛新贵,前途光明。
他祖父是开国将军,父亲也在军中位高权重,几乎把持着江汉省的军事大权,母亲是个女强人,生意做得风声水起。
这样强大背景的他起点本就高于常人,又因手腕刚柔并济,恩威共施,早两年从县委书记,直接调入市委办,走进江洲市权力中心。
这一行人走进礼堂时,礼堂里瞬安静了下来,权力带来的压迫远超金钱。
主持人是江大知名校友,也是著名主持人,巧舌如簧地介绍着江大历史渊源、过往成就、名人辈出……
市一把手也上台表达了祝贺、希冀,礼堂里的人们侧耳聆听,不敢懈怠。
随后各界校友的捐款点燃了现场气氛,杨道平书记似乎已经看到了学校新的大楼拔地而起,脸上的笑怎么也压不住。
尹建华书记在致辞后不久提前离场,留下秘书长方肃礼作为政府代表参加接下的校庆活动。
送尹建华上车后,方肃礼没有立即回礼堂坐着,而是找了个安静处抽烟,辛辣的味道一入口鼻,便将近日的疲惫淡去几分。
许惟昭彩排完最后一遍,准备下楼去职工食堂吃点东西,今天人太多,电梯总是满的,她选择了走安全通道。
安全通道很亮堂,阳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四周很安静,许惟昭看着脚下楼梯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下午校庆的文艺汇演你一定要看直播呀。”
“您仔细看,一定能看到我。”
“是教师代表群舞,不是一个人~”
……
软糯好听的的声音伴随着下楼的脚步声传入了男人耳中,吐出的烟圈变的绵长而缓慢。
许惟昭眉眼弯弯地聊着天、下着楼,越来越重的烟味让她不由皱眉,脚步变慢。
楼梯二楼拐角。逆光站了个男人,四肢修长,肩背宽阔,南方人里少有的威武身躯,出神的功夫,昭昭忘记回答电话里的唠叨。
重新开口却又被烟味给呛到了,声音在楼道里有些突兀。
那个挺拔的身影回头,似乎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烟雾弥漫里看不清全部,但眼睛深邃得吓人。
许惟昭下意识地捂住口鼻快步从男人身旁经过,带来一阵风,吹散了些方肃礼周遭的烟味儿。
被嫌弃了!这是方肃礼的第一反应。
目光不由追逐着那个背影,姜黄色的风衣,腰带在后头绑了个蝴蝶结,一晃一晃,看得人眼花。
人在下楼,声音却听得没那么清楚了,但他听到一句“抽烟的人最惹人嫌了。”
他低头瞟了眼指尖的烟,抬起手放到唇边深吸一口后,还剩半截的烟被丢到地上,蹭亮的皮鞋碾了几下化作了灰。
方肃礼走下楼梯,回到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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