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枳枳李长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枳枳的心事后续》,由网络作家“提笔画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前觉得你很幸福,现在才知道你比我还要可怜。”李枳枳知道陈博是个好人,也知道陈博是爱她的,她更明白陈博父母对她的冷眼不是陈博的错,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配不上陈博。可就是这一次,李枳枳不想再委屈自己。她不想像曾经的很多次一样,默默地躲在角落里,忍受着别人的恶意伤害。但这一次她也不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陈博,为了不同世界的他们。“陈博,我们分手吧。”(9)应该结婚的年纪李枳枳还没有对象,在李长江三番五次的催促下,李枳枳和厂子里钳工的儿子刘建康开始相亲。刘建康一米六九,一百七十斤,看起来比一米六五的李枳枳还矮。浑圆的脑袋剪了个尖头,怎么看怎么像个洋葱。李枳枳看得别扭,李长江却看得十分顺眼。老子是正式工,儿子是临时工,老刘没本事给自己...
《李枳枳的心事后续》精彩片段
我以前觉得你很幸福,现在才知道你比我还要可怜。”
李枳枳知道陈博是个好人,也知道陈博是爱她的,她更明白陈博父母对她的冷眼不是陈博的错,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配不上陈博。
可就是这一次,李枳枳不想再委屈自己。
她不想像曾经的很多次一样,默默地躲在角落里,忍受着别人的恶意伤害。
但这一次她也不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陈博,为了不同世界的他们。
“陈博,我们分手吧。”
(9)应该结婚的年纪李枳枳还没有对象,在李长江三番五次的催促下,李枳枳和厂子里钳工的儿子刘建康开始相亲。
刘建康一米六九,一百七十斤,看起来比一米六五的李枳枳还矮。
浑圆的脑袋剪了个尖头,怎么看怎么像个洋葱。
李枳枳看得别扭,李长江却看得十分顺眼。
老子是正式工,儿子是临时工,老刘没本事给自己儿子弄个正式工的职位,却靠着一辈子做钳工的积蓄给刘建康在县里弄了一套房。
冲着这套房子,李长江看这个女婿怎么着也是满意的。
李枳枳和刘建康相处了四个多月,李枳枳从只言片语到无话可说,从生理性躲避到生理性厌恶。
刘建康说:“那天我问下面一个干活的,你什么时候请我吃饭,他还跟我阴阳怪气的,我直接给他的零件算不合格,停工,扣钱。”
刘建康说:“我跟你讲,我下面这些人都得治。
他们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靠他一个人吃饭,他们敢丢工作呀。”
听着刘建康这个临时工头头在炫耀手中的权利,李枳枳突然想起了那个变态鲁常喜。
又想到眼前的人以后要和自己同一屋檐下,李枳枳的内心更是止不住的恶心,看刘建康的眼神中也尽是鄙夷。
因为和李枳枳恋爱,刘建康买了一辆车。
为此,老刘还去李长江那里邀功了一番。
满口吹嘘的言语,和刘建康炫耀的神态如出一辙。
一辆家用车让刘建康开出了豪车的感觉,只要上了路刘建康的嘴里就骂骂咧咧个不停。
谁的车挨他挨的太近,谁的车差点蹭到他的车身,甚至连露天停车场他也接受不了,生怕刮风下雨伤了他的车。
李枳枳坐在汽车里比坐在自行车后座还受罪。
李枳枳不止一次的在李长江面前抱怨刘建康的
在厨房里炖肉,李老太在水池边洗菜,李长梅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用来切菜,李长河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墙边摘菜。
李长河说:“妈,我哥今年不回来了?”
李老太低头洗菜,只小声应了一下。
李长梅都没听见声,还看了一眼李老太。
李长河说:“他人不回来,钱呢?
也不回来?”
李老太没说话,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平时几毛钱的菜都要讲价半天,养这么个孩子一年要多花多少钱。
李长河接着说:“妈,不是我说我哥,外面打工再不容易,养孩子的钱还是要给的,要不然这枳枳要吃要穿的,钱哪来。”
李长梅听见这话也出来说了一嘴,声音格外的响,“穿嘛,不都是我买,我这当姑姑的还能看着孩子大过年的没件新衣服吗。”
方雅不要的衣服几乎都上了李枳枳的身,说是新衣服其实也就是李枳枳的新衣服,方雅的旧衣服。
虽说李长梅平时也省的很,可孩子有个妈,总归穿的好些。
吴芳从厨房里拿出刚炖好的肉,顿时小院里飘满肉香。
吴芳看了一眼李长河,李长河也看了一眼吴芳,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
李长河咳了一声,又说:“过年了,吴芳给你买了好多点心,到时候和枳枳一起吃。
他爸连他闺女都不管还能管你,以后伺候你不都是我们的事。”
李老太只低头洗菜,也不知听没听明白李长河话里的意思。
李长梅倒是听了出来,过年孝敬的钱李长河两口子不想给了。
李长梅摸了摸口袋里准备给李老太的钱,三张钞票,心里有了只给两张的想法。
年夜饭开始前就是给红包的环节,三个孩子,李伟一百,方雅一百,李枳枳没有。
三个孩子中最开心的就是李伟,因为只有他的钱是属于他自己的。
李长河两口子一向宠孩子,平时零花钱给的也不少。
方雅的压岁钱总要被李长梅收回去,尽管她一脸的不情愿,李长梅也总是用“外婆给你的钱不也是我给她的”来搪塞方雅。
李枳枳的爸爸看不到奶奶给她压岁钱,也没有妈妈收她的压岁钱,自然连面子工程也不需要做。
可她并没有不开心,过年家里不只有李老太一个人,桌上也不止有两道菜,甚至方雅会留在这里陪她睡觉,她比谁都期盼着过年。
这顿年
为人,却都被李长江插科打诨,引开了话题。
李枳枳容忍着李长江的不作为,直到她查出了尘肺病。
这么多年,李枳枳一直饱受咳嗽、胸痛的反复折磨,这次体检她终于找到了病因。
在李枳枳告诉刘建康自己的病情后,刘建康果断提出了分手,看着刘建康爽快地离开,李枳枳只觉得自己这个病生得值得。
得了病头等大事就是治病,医生的劝告就是辞职,离开印刷厂就是离开病源。
李枳枳的盘算是去北京,县里的医院条件实在是太差。
李枳枳办完手续就是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去北京。
这边的李长江收到消息后也是回家,回家堵李枳枳的路。
李长江阴沉着脸,等到了李枳枳回来,他便快速地掐了烟,说:“你还知道回来,李枳枳,谁让你和刘建康分手的,你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离了他你还能找谁。”
李枳枳识趣地坐到了李长江的对面,说:“我只是告诉刘建康我生病了,分手是他决定的。”
“你有病你就看病,你告诉他干嘛?
谁愿意要个病秧子,要我我也不干。”
“我这个病干不了印刷厂的工作,所以我辞职了。
我要去北京看病,你打算让我怎么瞒他?
骗他我是去旅游吗?”
李长江一把将桌上的烟灰缸砸得粉碎,“李枳枳,你疯了吧。
好好的工作你说辞就辞,你有什么本事,辞了这个工作你还能干嘛。
你有什么不得了的病县里的医院看不了,还要去北京,你金贵个什么东西。”
李枳枳抬眸再看李长江,眼里是掩盖不了的厌恶,“我是没本事,你又有什么本事?”
李枳枳摔门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拿走她留在家里的证件。
刚才她想了一堆话语去反击李长江,可到头来她也只说了一句。
比起那些没有意义的争执,拿到证件明天去北京才是正事。
李枳枳独自一人走在小镇的街头,不知不觉走到了她小时候的家。
在他们一家三口搬离那里后,这里早已换了好几任租客。
一家三口,李枳枳想到了妈妈。
李枳枳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妈妈会突然出现。
幻想妈妈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母女俩相拥哭泣。
幻想妈妈在她面前低声忏悔,她心软原谅。
幻想妈妈要带她离开,她坚定拒绝。
李枳枳的幻想从期待变成了不
职。
鲁常喜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常常嘴里不干不净地开女工的黄腔,也时不时干出伺机摸女工的恶心事。
同组的人忌惮着他手中的三分权利,也没人真的和他撕破脸。
“离鲁常喜远点”也是女工们心照不宣的事情。
可人渣鲁常喜却在四下无人时对刘玲动手动脚,两人争执间鲁常喜撕扯坏了刘玲的衣服,逼得刘玲大声呼救。
门卫闻声赶来,厂工们也越聚越多,鲁常喜却称是刘玲勾引他在先。
挣脱出来的刘玲先是抱着李枳枳痛哭,然后跑去报亭打电话告诉家人。
没过一会儿,一个浑身脏兮兮,头戴安全帽的男人就冲进了印刷厂。
他不顾一旁门卫和厂工的劝阻,把鲁常喜打了个半死。
他就是刘玲的爸爸,刘有田。
后来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在厂子里都传遍了,还惊动了上面的领导。
鲁常喜自知理亏没有追究被打的事,厂子里的领导也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给了鲁常喜一个处分。
为了安抚刘玲,车间主任提出给刘玲涨工资,刘玲的爸爸却担心人言可畏坚决让刘玲辞职。
那个黑瘦的男人,一手拉着自己的女儿,一巴掌拍在领导的桌子上,“我们屋头再穷,也不能让娃儿受这种委屈。”
刘玲的父亲满脸褶皱,手上那双麻线手套已经漏了三四个手指,衣服上的印花也被洗的看不出图案。
就是这样一个黝黑的男人,骄阳下在工地里干活,为了把小女儿接过来。
放下手中的活一路狂奔来厂里,为了给受欺负的大女儿撑腰。
见他牵着刘玲离开,李枳枳心中一阵酸楚。
她也在四下无人时被鲁常喜摸过,一时的恐慌让李枳枳愣在原地,鲁常喜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两三次,每次李枳枳想反抗时鲁常喜都快步走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事情说大不大,初入社会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李枳枳想到这些有些后怕,如果这一切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的爸爸会不会也来厂里带她离开。
幼年的李枳枳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寄人篱下,却在那时候常常幻想有人会带她离开奶奶家。
一开始她想的是妈妈,后来想的是方雅。
可最终,她带着她自己离开了那三间平房。
(6)十九岁的李枳枳会是什么样的
,在李枳枳的想象里十九岁的她技校毕业,然后进厂上班,就像现在的李伟一样。
可李枳枳不是李伟,今年十九岁的李枳枳依然和十五岁的李枳枳一样,是103印刷厂的临时工。
李伟家早早搬去了县里,进厂前他在镇子里倒腾各种小生意,那时候李伟与李枳枳也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
现在李枳枳一个月回一趟家,与李伟再见就只能听见他话里话外的优越感,厂子里正式工的优越感。
就像吴芳称自己的大伯是车间主任时的傲慢一样,李伟打心眼里看不上自己这个临时工的堂妹。
县里的房子,国企退休的父母,正式工的工作,李伟唾手可得的一切都是李枳枳没有的,李伟的傲慢也只在李枳枳面前表现。
李枳枳比不上方雅的优秀,却向往着李伟的生活。
当年的目标她没有忘记,比起其他东西,买一套房子或许要切实可行的多。
四年,她攒了两万五千块钱,攒着买房。
原以为这样拼命攒钱的日子会持续下去,直到家里突然出了事情。
像是多年前李长河欠钱一样,这次是李伟欠了钱。
据李伟所说钱是做生意欠的,门口的邻居却在传李伟赌钱。
小镇上来来往往的都是熟人,这样的事情自然也瞒不下去。
李长江上班、下班、打麻将,听到了一些传闻也只当没听到。
亲戚归亲戚,自己这个二弟是什么德行他还是清楚的,不上门借钱他就该烧高香了。
只是李长江想到了李长河会上门借钱,却没有想到李伟在债主那里留的地址是李老太的三间平房。
李长江下班回家,看见小院的大门上贴着催债的大字报直接傻了眼。
不等李长河上门,李长江直接找去了县里李伟家。
李伟在厂子里加班,吴芳退休后又找了个活,在市里干保姆。
现在家里就只有刚下班回家的李长河和上门讨说法的李长江,两个人叼着烟头大眼瞪小眼。
李长河如今是山穷水尽,亲戚朋友借了一圈钱还不够,趁着李长江上门,李长河又说起了那三间平房的归属问题。
“哥,老太走的时候我没有跟你计较房子的事,现在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再住在老太那里总要有个说法吧。”
李长江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听见这话一下子来了脾气,“你要什么说法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