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进我的耳朵。
起初我以为是幻听,练功太累了,精神出了问题。
可那低语越来越清晰,尤其在深夜练功时,屋里静得只剩烛火跳动的声音。
那声音就会突然放大,像在我耳边呢喃。
我吓得不敢闭眼,生怕一闭上眼。
那些挂在架子上的木偶就会跳下来,围着我转,咧着油彩嘴对我笑。
有一天深夜,我实在受不了了。
陆景行不在,我趁机偷偷溜出练功房,想透透气。
宅子里静得吓人,走廊上的烛火摇曳,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群鬼魅在墙上跳舞。
我走到后院,月光洒在石板路上,凉风吹过,带来一丝清新。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颗跳得快要炸开的心。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像木头摩擦的声音,咔哒、咔哒。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木偶悬在半空,脸上的油彩在月光下闪烁,嘴角咧得更大了些,像在冲我笑。
我心头一紧,差点叫出声来。
可定睛一看,那木偶是被风吹动的,线头缠在树枝上,晃来晃去。
我松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告诉自己别疑神疑鬼,别吓自己。
可就在我转身要走时,那木偶突然动了一下,头歪向我,嘴里又发出咔哒声,像在说话:“你逃不掉的。”
我整个人僵住了,汗毛倒竖,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这不是幻听,这木偶真的在动,在说话!
我踉跄着后退,脚下绊到石板,摔倒在地。
木偶却像被什么牵引着,缓缓飘向我,线头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像活过来的蛇。
我吓得魂飞魄散,爬起来就往屋里跑。
一口气冲回练功房,砰地关上门。
背靠着门喘粗气,心跳得像擂鼓,连喘息声都在抖。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烛火在跳动,影子在墙上晃。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告诉自己一定是看错了,木偶怎么可能动呢?
可那咔哒声和低语声却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回荡,怎么也甩不掉。
接下来的几天,我变得异常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心惊肉跳,连走路都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什么。
陆景行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训练时更加严厉,他逼我整夜吊着嗓子唱戏,不准停歇。
我的嗓音越来越空灵,却也越来越虚弱,像随时会断气,连说话都费劲。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
在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