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一杯香槟,“孩子们很可爱。”
他接过杯子,指尖在杯壁上摩挲:“阿阮,我后来才明白,真正的负责,不是给别人伤害你的借口。
当年我总说‘最后一次’,其实是在一次次消耗你的信任。”
远处传来裴砚之的呼唤,他正抱着我们的小儿子往这边走,西装领口沾着孩子的饼干渣。
沈云深望着他,忽然笑了:“他对你很好,我看得出来。”
“是的,”我望着裴砚之逗孩子的样子,嘴角不自觉上扬“他让我知道,爱不是妥协,是双向的奔赴。”
沈云深举杯向我致意,目光落在我无名指的紫藤花戒指上:“祝你幸福,阿阮。”
我们碰了碰杯,各自转身。
裴砚之已经走到我身边,顺手接过我手里的酒杯,另一只手搂住我腰:“怎么和老情人聊这么久?”
“吃醋了?”
我挑眉。
他低头吻了下我唇角:“是啊,从十岁那年看见你对别的男生笑,就开始吃醋了。”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裴砚之牵着我走向舞台,聚光灯下,他眼里只有我。
有些故事,注定要在破碎后重生。
而我很庆幸,在时光的褶皱里,遇见了那个愿意为我缝补伤口,陪我重新编织未来的人。
至于那些曾经的疼痛与遗憾,就让它们散落在岁月的风里吧——毕竟现在的我,拥有的是比星光更璀璨的,被偏爱着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