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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林芳瑶柳轻衣番外笔趣阁

松溪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是相府假千金,却受尽宠爱。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千金,与清月公主也算挚友。当真是一场大戏!回过头看向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温思羽忽的问:“你早就知晓此事真相了?”明明是问话,可口气却十分笃定。华书言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谁早就知晓了?”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止步回头,“此事也是我阴差阳错知晓的,但李大人敢不敢查明真相,却是另做一说。”两人四目相对,温思羽不由得想起入宫那日。他瞧见了柳轻衣画符咒。难道她通晓术法?可这世间民间术士本就少之又少,女术士只怕是屈指可数。温思羽不禁将心中所想又压下。华书言却是直至此刻才反应过来,一脸激动道:“这么说,轻衣早就知道真相了?难道此事当真是周大人之女害死了孙大人之女?”“并非她一人动手。”柳轻衣努努下颌,华书...

主角:林芳瑶柳轻衣   更新:2025-05-14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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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芳瑶柳轻衣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林芳瑶柳轻衣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松溪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是相府假千金,却受尽宠爱。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千金,与清月公主也算挚友。当真是一场大戏!回过头看向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温思羽忽的问:“你早就知晓此事真相了?”明明是问话,可口气却十分笃定。华书言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谁早就知晓了?”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止步回头,“此事也是我阴差阳错知晓的,但李大人敢不敢查明真相,却是另做一说。”两人四目相对,温思羽不由得想起入宫那日。他瞧见了柳轻衣画符咒。难道她通晓术法?可这世间民间术士本就少之又少,女术士只怕是屈指可数。温思羽不禁将心中所想又压下。华书言却是直至此刻才反应过来,一脸激动道:“这么说,轻衣早就知道真相了?难道此事当真是周大人之女害死了孙大人之女?”“并非她一人动手。”柳轻衣努努下颌,华书...

《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林芳瑶柳轻衣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个是相府假千金,却受尽宠爱。

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千金,与清月公主也算挚友。

当真是一场大戏!

回过头看向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温思羽忽的问:“你早就知晓此事真相了?”

明明是问话,可口气却十分笃定。

华书言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谁早就知晓了?”

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止步回头,“此事也是我阴差阳错知晓的,但李大人敢不敢查明真相,却是另做一说。”

两人四目相对,温思羽不由得想起入宫那日。

他瞧见了柳轻衣画符咒。

难道她通晓术法?

可这世间民间术士本就少之又少,女术士只怕是屈指可数。

温思羽不禁将心中所想又压下。

华书言却是直至此刻才反应过来,一脸激动道:“这么说,轻衣早就知道真相了?难道此事当真是周大人之女害死了孙大人之女?”

“并非她一人动手。”

柳轻衣努努下颌,华书言看过去。

他愣了几息方才大胆询问:“难道是周小姐和林小姐联手害死了孙小姐?”

柳轻衣平静淡然的看着他,沉默的点了个头。

温思羽轻描淡写道:“如今人证物证不足,不可妄下断言。”

稍稍抬眼看向对面的柳轻衣。

“那二位可是户部尚书之女和林相之女。”

言外之意无非是要柳轻衣莫要乱说,免得惹祸上身。

毕竟周大人和林相都不是好惹的。

柳轻衣倒是不在乎。

反正周府和相府,她惹得起!

三人被孙青琳一事闹得没了心思继续骑马射雁,又都折返回城内。

骑马回到相府时,正赶上林相乘马车离开。

柳轻衣翻身下马之时,顺口问:“爹爹这个时辰,是要去何处?莫不是又要去与同僚吃酒?”

临近午时出门,必然有事。

“并非是去吃酒,是小姐在城外有事,派人前来告诉丞相,要丞相亲自去一趟。”门口的家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合着是搬救兵呢!

但此事即便是林相亲自去了,也于事无补。

将手里的马缰绳扔给家丁:“将这匹马牵去喂些草料。”

“是。”

柳轻衣直接提着衣裙进了院子,一路回到自己小院,命丫鬟婆子将午膳端来后,又将人都赶了出去。

孙青琳就坐在她对面,眼巴巴的看着她。

显然是在等她说今日一事。

“周怀玉已经将你的尸首从井里打捞出来了,如今府衙的李大人也带人去了,你爹爹也在,想必不出三日便能将你这事查明。”

“我爹爹也去了?”孙青琳分外惊讶。

但想到另一事,又忽地皱起眉。

“你可否劝说那些人,莫要查明此事了?”

柳轻衣正吃得香,听这话突然停下来,满眼疑惑的望着她。

没见过都到这种时候还不想让查明此事的人!

孙青琳被她看的心虚,慢慢低下头:“我爹爹只是个八品官员,不是周大人和林相的对手,我只怕此事查明以后,日后那二人会对付我爹爹。如今我已经死了,又何必要让爹爹为我冒险?”

做人窝囊,做鬼也还是个窝囊的!

柳轻衣纵是理解她为何会如此想,但却还是被气笑了。

“你爹爹是八品官员,但却是监察御史,可弹劾文武百官,他若是连自己亲生女儿之死都不敢追究到底,他又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

“弹劾文武百官?”

孙青琳满脸震惊,显然是不知此事。

柳轻衣看着她的神色,点点头说:“今日你爹爹匆忙前去,他身上穿的并非朝服,而是寻常的粗布长袍,洗的发白。风吹起时,长袍里面还能看到补丁。”


“你,胡说什么呢。好好的,皇上怎么会杀你?”

看着林相有所逃避的眼神,柳轻衣忍不住轻笑,看来父亲并没发现,他说这话时有多心虚。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嘛。”

柳轻衣淡淡地收回视线,打量起这金碧辉煌的御书房。

一旁的林相忍不住轻吐一口浊气。

明明她说的只是在开玩笑,可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穿了一切那般,挺可怕的。

等了没多久,一名太监推开御书房大门,招呼父女两人进去。

御书房里的陈设更加精致奢华,书架和博古架上罗列着各种珍宝,但凡随便卖掉一个,都够她吃喝玩乐一年了。

站在前厅等待,眼见柳轻衣如同井底之蛙一般盯着御书房里的摆件,甚至还想探头往里头打量,不由得轻咳两声,提醒她注意身份。

不一会,身穿龙袍的男人从里头走出,身旁跟着一名中年男子。

只一眼,柳轻衣便愣在原地。

皇帝穿龙袍她知道,皇帝身上尽是贵气也是理所当然,可皇帝身旁的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历?竟是满满的气运加身!

只不过这气运,太凌厉了,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柳轻衣盯着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双手放在伸手,悄悄地掐指命算。

“叩见皇上。”

林相跪在地上行礼,柳轻衣的视线则一直落在那名身穿白衣的男人身上,眉心越发紧蹙。

原来这就是她的变数!

皇帝和男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仍旧愣愣站在原地的柳轻衣身上。

皇帝眉头微皱,略显不悦。

林相连忙拉扯柳轻衣,低声呵斥:“在皇上面前,不可无礼!赶紧跪下!”

回过神,柳轻衣只好跪下,学着林相的模样喊了声:“叩见皇上。”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向柳轻衣,挥了挥手,“平身吧。”

“谢皇上!”

“谢皇上。”

林相起身,她也跟着起身,抬头时,发觉眼前两人正满是算计地盯着自己。

“林相,这就是你失散多年,刚寻回来的亲生女儿?”

“回皇上,小女柳轻衣,前不久才刚寻回相府。”

柳轻衣勾着嘴角嗤笑,的确是寻回相府,是她自己寻亲回到相府而已。

“来,抬起头来给朕瞧瞧。”

柳轻衣爽快抬眸看向皇帝,目光不偏不倚,皇帝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这位九五之尊。

不仅仅皇气加身,瞧这面相,还是个明君呢,只不过,身上同样是沾染了一些无辜冤魂带来的煞气。

林相在一旁注意着柳轻衣,对于她的行为,简直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扇跪在地上忏悔!

他应该让人加以调教,让她学会规矩之后才进宫面圣的。

“国师,你瞧瞧,轻衣姑娘的面相如何。”

原来站在皇帝身边的是国师。

在这个世上,魑魅魍魉皆存在,各种鬼物和妖物祸乱人间,当然也有专门镇压这些邪祟的术法,被称为术士。

在皇宫内,最厉害的术士就数国师。

以前游历江湖时,她就经常听闻皇宫里那位至高无上的国师,他创下的丰功伟绩无数。

比如镇压妖塔防止妖物为祸人间,或是为百姓祈福降雨增收等等。

百姓们倒是将这位国师传得挺神呼的,可现在亲眼见上,倒也没有让柳轻衣眼前一亮的感觉。

“柳姑娘面相,天庭饱满显贵气, 地阁方圆有福缘,眉形如柳叶, 温婉又聪慧,是个好姑娘。”

最后的几个字,意有所指。

见柳轻衣一直看着自己,国师仰首挺胸,有点高高在上不太看得起人。

如果这国师真的一身正气,就不会给柳轻衣这么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还不知道今日让她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柳轻衣并没有出声,只是嘴角含笑地看向眼前两人。

“那,她的命格呢?”

皇帝的话让柳轻衣微眯黑眸,竟然要调查她的命格?

“这。”林相忽然从袖间拿出一张红纸,上前两步递给国师,“这便是小女的八字,国师请过目。”

柳轻衣镇定地注意着几人的表情变化,神色淡然。

出门时她给自己卜过卦象,是大凶,看来,便是凶在这皇宫里里头。

国师瞧了眼红纸上的八字,眸光微转,随即恭敬地朝皇帝行礼:“回皇上,相府丢失的嫡女,果然是天命之人。”

柳轻衣眯起危险的黑眸。

天命之人?

师父早就给她测过命格,幼年多灾多劫多苦难,跟随师父后虽然也是多灾多难,至少福有攸归,但从未听师父说过她是什么天命之人。

有天命的人必有天缘,她若有这天命,过去的日子又岂会过得那么难堪?

这国师,怕不是在忽悠皇帝吧?

“果然是你。”皇帝看向柳轻衣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只是,他在同情什么?

“来人。”

不等柳轻衣想到什么,皇帝一声命下,随后一行人从外头进来,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盘子。

定睛一看,盘子上的不是绫罗绸缎便是黄金珠宝!

看的柳轻衣眼前一亮!

“轻衣,过去的日子你在民间辛苦了,既然你已经认祖归宗,那朕便聊表心意,送你一些赏赐,未来的日子,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奇怪怪的?

这不是应该希望她未来的日子能顺顺遂遂,平安大吉,多福多寿?

“还不赶紧多谢皇上的赏赐?”

见她依旧杵在原地,林相不悦地低声提醒。

“多谢皇上!臣女也祝皇上多福多寿,长命百岁。”

皇帝一愣,随即哈哈笑了两声。

林相脸都黑了,他侧头看向柳轻衣,低声训斥:“我不是让你闭上嘴巴不要乱说话吗!你瞧你,丢脸都丢到皇上跟前来了!”

柳轻衣很是无语,她哪里丢脸了?

可知能得到她的一句祝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皇上心系百姓,每日都为国事操劳,我希望皇上可以多福多寿,哪里错啦?难道,父亲你希望皇上多灾多难?”

“你,你…你简直就是放肆!”要不是皇帝就在眼前,怕是林相恨不得拿起鞭子就往她身上抽。

这么一个糟心的女儿,真是多一个嫌多,少一个刚刚好,跟芳瑶简直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

倒是皇上笑得更欢了,看了眼脸都快要憋成猪肝的林相,不甚在意地挥挥手。

“相比林相你的古板,轻衣率直天真,实在是难得可贵。这样吧轻衣,朕许你一个郡主的封号,你可满意?”


柳轻衣倒也想看看她到底是想做什么,便同意她握着自己的手。

接着林芳瑶稍稍向她凑近,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道,“反正你很快就会死。”

这话让柳轻衣不明所以,她要死啦?怎么她不知道?

“妹妹已经命人在京都里最有名的蝶衣坊给你做了几套衣裳,姐姐,你的身段同我差不多,所以都是按照我的尺寸来裁剪的,一定会适合你。”

“不,一点都不合适。”柳轻衣笑道,“你这洗衣板一样的身材,怎么会跟我差不多呢。”

果然,林芳瑶瞬间变了脸,声音也尖了几分,“柳轻衣,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柳轻衣并不介意自己的身材到底在世人眼中是好还是不好,但她猜到,林芳瑶一定很介意。

“爹爹…我只是好心给姐姐送上两套衣裳备用,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林芳瑶一脸委屈地来到林相身前,拿着丝帕擦着眼角的不存在的泪水。

林相心疼林芳瑶,扶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你姐姐只是跟你开玩笑,瑶瑶在爹心里是最完美的。”

“那,要不让妹妹陪爹爹进宫面圣可好?”见状,柳轻衣也故作委屈地低着头,“既然妹妹是爹爹心里最完美的女儿,那还找我回来做什么?”

不同的是,方才还一脸温柔的父子三人,瞬间变了脸色。

“你也配同瑶瑶相比…”

“咳!”林原话音一落,林相故意轻咳打断。

这种事,当面说出来被人听见了,只会遭人非议。

“好了,轻衣你也是爹的女儿,何必跟妹妹吃这种干醋?走吧,随爹进宫。”

林相的语气冷冷淡淡,甚至还带着命令的口吻。

柳轻衣不动声色地看着林相的表情变化,似笑非笑地抬眸看向林芳瑶。

林芳瑶的嘴角同样带着丝丝狞笑,似乎很乐意她进宫。

看来,父女两人都知道她进宫要面对什么。

这并没有让柳轻衣觉得害怕或者退缩,相反,她也很想看看,在皇宫里头到底有什么在等着她。

马车里,父女两人相对无言。

经过御花园时,竟让柳轻衣见到了两副熟悉的面孔。

是华书言,还有贵人温思羽。

既是贵人,柳轻衣自是希望能在温思羽面前留下好印象,于是笑得恣意灿烂,还朝对方挥了挥手。

此等行为,断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位千金身上,偏偏柳轻衣是相府刚找回来的千金大小姐。

这让温思羽觉得柳轻衣更加可疑,不过华书言倒觉得这位相府千金不拘小节,他挺喜欢的。

华书言几步向父女两人走来,林相恭敬地朝华书言行礼,“南王殿下。”

柳轻衣的视线由始至终都落在一直跟在华书言身旁的温思羽身上,以至于忘了行礼。

“轻衣,休得无礼。”林相不悦地低声提醒。

耸了耸肩,柳轻衣这才朝华书言行礼,只不过行礼方式很是特别。

如同江湖人那般抱着拳,笑道,“南王殿下,别来无恙!还有温公子,你好啊。”

她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领路的太监更是没忍住地捂嘴轻笑。

林相只觉柳轻衣的行为简直给自己丢光了脸,顿时面色阴沉,“轻衣刚认祖归宗,身上还带着不拘小节的乡野气息,还望南王殿下见谅。”

柳轻衣则蹙着眉地看向林相,“认祖归宗,不应该要在祠堂烧香拜佛么?我好像还没去过林家祠堂。”

“…”袖子底下,林相用力地捏着拳头,这个野丫头,净会给自己丢脸!

温思羽神情淡然。

倒是华书言看她的眼神越发感兴趣,“相比相爷,本王倒觉得大小姐很有真性情。”

“南王殿下说的是…”

“不过,这认祖归宗一事,的确是该提上日程。相府都能为一个假千金举办那么豪华的及笄礼,总不能亏待自己的亲女儿,这要是被外头知道了,只会笑话相府的不知轻重。”

林相抿唇,黑着脸没有出声。

“南王说的是,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南王你这么清明,我的日子就好过许多咯。”

至少不会被假千金刁难,更不会被亲兄长问责。

“轻衣,闭嘴。”林相眼神恶狠地盯了柳轻衣一眼。

说罢,又一脸赔笑地再次看向华书言,“南王殿下,臣还有要事要见皇上,便先行告退了。”

行了礼,林相便粗鲁地拉着柳轻衣的衣裳,将人带走。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不时还看到林相不知低声训斥什么,华书言挑眉。

“这林相也是奇怪,怎么看也不觉得他把柳轻衣当女儿看待,就像是昨天,不说还真不知道,柳轻衣就是相府刚找回来的真千金。”

温思羽神情淡淡,“相府的事,还是别管太多。”

华书言狐疑地转身看着他,“依我说,思羽啊,你平日待人也挺和善的,怎么对柳姑娘却冷冷冰冰的?方才人家柳姑娘同你打招呼你也不搭理人家。”

“那柳小姐,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人家只是在乡下地方待太久了,怎么就不简单了,小丫鬟这种姑娘,才是最简单最天真的!而且,长得还挺好看的,还会武功,怕是以后相府的门槛要被媒婆子踩烂咯。”

见华书言对柳轻衣满是欣赏态度,温思羽眸光深凝,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林相爷分明更疼爱那个假女儿,怎么今天会带着柳姑娘进宫?他刚刚说要去见父皇?他带着柳姑娘找父皇做什么?”

温思羽眸光微敛,看向华书言的时候又变得清冷,“这种事,你问我,我问谁?你不是要去探望容妃吗,还去不去?”

“去当然是要去的,只不过,我倒是更加好奇,林相为什么要带着柳姑娘去找父皇。”

说罢,华书言挑了挑眉,动了坏心思,“走,咱们去凑凑热闹。”

说完便拉着温思羽一同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站在御书房前等待通传的期间,林相脸色凛然地看向柳轻衣。

“轻衣,爹知道你在外并未学过任何礼仪,可待会要面对的可是当今圣上,你若不知如何应对,便安静地站在一旁,有爹替你回答便是。”

看着毫无慈父形象的林相,柳轻衣并未觉得伤心或者失落。

她只是勾唇浅笑,“那,如果皇上说要杀了我呢?爹要如何回答?”

此话一出,林相微微愣在原地。


顿了下,柳轻衣刻意望向孙大人,大喊:“孙小姐平日里出府难道都不曾带上丫鬟吗?”

此话一出,院内院外的人纷纷看向柳轻衣。

就连孙大人也似是豁然想起了什么事,瞳仁骤然一缩。

柳轻衣又道:“京城之中的女儿家,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孙小姐为何突然来了西城外,甚至还来了这破院中?这其中必有蹊跷。如今尸首既是已经打捞上来,还是请仵作仔细检查吧,莫要让谋害孙小姐的凶手逍遥法外!”

言毕倒像是忽地想起一事,含笑看向了周怀玉。

“周小姐平日里想必也不常出府,今日怎的突然来了西城,甚至还来了这破院,将孙小姐的尸首打捞上来。莫不是你早就知晓孙小姐的尸首在井中?”

几句话便将矛头对准了周怀玉。

周怀玉在众人的目光下,掌心直冒冷汗,脸色早已毫无血色。

可又无从辩解,只能求助的望向周大人。

“轻鸢郡主!”

一声厉喝,周大人上前两步,将周怀玉挡在身后,“小女与你无冤无仇,你怎能如此污蔑小女?”

“周大人且说说,本郡主哪句是污蔑?”

柳轻衣轻挑眉峰,明明是笑着,可眼底却无半分温度。

“她若不是早就知晓孙小姐的尸首在这井中,又怎会一大早的便将附近村民找来,前来打捞尸首?周大人乃是户部尚书,在朝为官几十载,定然比本郡主聪慧,你且说说是为何?”

至少方才离开时扶着树呕吐的那些人,全是附近的百姓。

并非周府的家丁!

见周大人一张脸愈显难看,柳轻衣唇角笑意更浓,回过头望向哭的双目泛红的孙大人。

“监察御史,虽是八品官员,但却能弹劾文武百官。若连自己女儿的死因都不敢查明,我倒不知孙大人还怎配做这监察御史。”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已是说的孙大人心中犹如雷击。

目光灼灼的盯着周怀玉。

见状,柳轻衣也不再久留,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走了。”

双手抱臂转身就走。

一身碧色衣裙在她身上尤为飘逸。

华书言和温思羽对视一眼,二人抬脚跟上。

林芳瑶正要跟着一起离开,却被周怀玉一把拉住手腕。

她恶狠狠地盯着林芳瑶,“你不能走!”

这人要是走了,万一就这么逃了,可怎么办?

“我…我为何不能走?”

林芳瑶拼了命的挣扎,余光留意着周围的人,又低声哄骗:“怀玉,你且放开我,等我回去,我便告诉爹爹,让爹爹来解决此事。”

若是没有昨夜那场法事,周怀玉兴许会信她这话。

可如今……哼!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就是你将孙青琳的魂魄逼到我身边,还日日写信给我,害得我夜夜被噩梦缠身。”周怀玉死死地拉住她的手腕。

纵是死,也要拉上林芳瑶一起!

她绝不可能独自一人担下此事。

“你胡说什么?我怎会写信给你?还有那魂魄,我也并不知情!”

可任凭林芳瑶如何否认,周怀玉都笃定此事与她有关。

毕竟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她们是如何欺负的孙青琳。

若不是她,难道还能是孙青琳的魂魄不成?

周怀玉不耐烦道:“少废话!你不能走,若想让林相出手救你,我大可命家丁前去告诉林相。”

说来说去,就是不肯松手!

远处那三人已然走远,但却频频回头看向小院门口。

温思羽见周怀玉和林芳瑶争执,顿时猜到此事大抵就是这二人所为。


话音刚落周大人就冲着门口看去。

正欲吩咐丫鬟将那些人都喊来,术士又道:“不过在下来的匆忙,也未曾想过要为周府做法,需得回去拿上几件法器才行。等今夜子时三刻再来做法,倒是个上好的时辰。”

周大人连连点头。

只要能做法破解此局,晚几个时辰也无妨。

“好,大师尽管去就是,今夜自是周某携家眷在后院等候。”

言尽于此,柳轻衣便起身道别,离开了周府。

一路着急忙慌的往城外去。

路上不禁感叹:“当真是摊上个跑腿的活儿!”

要不是可怜孙青琳就这么惨死,又无法投胎转世,她才懒得插手此事。

但好在今夜过后,也就无需她再出手了。

前去城外换回自己的衣衫后,又匆匆赶回城内。

不巧,竟然又遇见了温思羽。

碰见贵人自是好事,可这贵人摆明是对她心生敌意。

甚至还次次都在她心虚之时撞见她。

也不知是缘,还是孽!

温思羽坐在马背上,看着徒步回城内的柳轻衣,一双眼眸似是将她看穿。

“不知轻鸢郡主出城所为何事?”他一副看你这次又有何借口的模样盯着她。

柳轻衣一本正经道:“赏景。”

“独自一人前去赏景,甚至还不坐马车?”温思羽接着追问。

真要是去赏景,又怎会徒步前往?

明知道糊弄不过去,但柳轻衣还是点头:“正是,这些日子在相府闲得慌,便特意走着出城,只当是松松筋骨。”

鬼都不信的话,却拿来糊弄温思羽。

他翻身下马,打量着面前之人,低声道:“郡主既是不愿说实话,在下也不再多问。只是有句话还需提醒郡主…郡主那些歪门邪道,莫要用在南王殿下身上。”

歪门邪道?

柳轻衣似是不明白,“哪里来的歪门邪道?”

“林姑娘及笄宴那日,射箭之前郡主暗中动手脚,难道不算歪门邪道?”只有二人在,温思羽直接拆穿她。

思及树林一事,又毫不留情道:“还有铜镜一事。”

即便昨日柳轻衣说了铜镜一事与她无关,可这话糊弄华书言也就算了。

但想糊弄温思羽,断无可能!

“那林中铜镜一事,定然与郡主脱不了干系。”

随着温思羽的话,柳轻衣也不禁感叹。

这人果然是看穿了她!

但万幸温思羽是她的贵人,自是不会害她。

“公子既然知道了,那就装着不知情吧。等日后公子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到时候我也定会竭力帮你。”

帮贵人便是帮自己!不亏!

这算贿赂?

温思羽见她一脸坦荡,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郡主是要在下帮你隐瞒?”问完方才察觉到这话实在是蠢。

分明就是要让他帮忙隐瞒!

可他就是从未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人。

正要改口,不料柳轻衣却忽地言道:“公子若是想说出去,也无妨,与我而言并无大碍。”

反正林芳瑶知道了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毕竟她现在可是郡主!

“铜镜一事也大可说出去,不过我倒是想奉劝公子且先等等,至多三日这京城中便会有一出好戏。你且看了这出戏,日后再将铜镜一事说出也无妨。”柳轻衣说的坦荡。

温思羽更好奇这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京城之中又会上演怎样的一场戏?

“郡主是要算计何人?”温思羽十分好奇。

柳轻衣仔细想了片刻,一脸认真道:“并非是算计他人,我只是想让这世间之人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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