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芳瑶柳轻衣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林芳瑶柳轻衣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松溪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是相府假千金,却受尽宠爱。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千金,与清月公主也算挚友。当真是一场大戏!回过头看向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温思羽忽的问:“你早就知晓此事真相了?”明明是问话,可口气却十分笃定。华书言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谁早就知晓了?”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止步回头,“此事也是我阴差阳错知晓的,但李大人敢不敢查明真相,却是另做一说。”两人四目相对,温思羽不由得想起入宫那日。他瞧见了柳轻衣画符咒。难道她通晓术法?可这世间民间术士本就少之又少,女术士只怕是屈指可数。温思羽不禁将心中所想又压下。华书言却是直至此刻才反应过来,一脸激动道:“这么说,轻衣早就知道真相了?难道此事当真是周大人之女害死了孙大人之女?”“并非她一人动手。”柳轻衣努努下颌,华书...
《超准!相府真千金她是神算子:林芳瑶柳轻衣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个是相府假千金,却受尽宠爱。
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千金,与清月公主也算挚友。
当真是一场大戏!
回过头看向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温思羽忽的问:“你早就知晓此事真相了?”
明明是问话,可口气却十分笃定。
华书言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谁早就知晓了?”
走在前面的柳轻衣止步回头,“此事也是我阴差阳错知晓的,但李大人敢不敢查明真相,却是另做一说。”
两人四目相对,温思羽不由得想起入宫那日。
他瞧见了柳轻衣画符咒。
难道她通晓术法?
可这世间民间术士本就少之又少,女术士只怕是屈指可数。
温思羽不禁将心中所想又压下。
华书言却是直至此刻才反应过来,一脸激动道:“这么说,轻衣早就知道真相了?难道此事当真是周大人之女害死了孙大人之女?”
“并非她一人动手。”
柳轻衣努努下颌,华书言看过去。
他愣了几息方才大胆询问:“难道是周小姐和林小姐联手害死了孙小姐?”
柳轻衣平静淡然的看着他,沉默的点了个头。
温思羽轻描淡写道:“如今人证物证不足,不可妄下断言。”
稍稍抬眼看向对面的柳轻衣。
“那二位可是户部尚书之女和林相之女。”
言外之意无非是要柳轻衣莫要乱说,免得惹祸上身。
毕竟周大人和林相都不是好惹的。
柳轻衣倒是不在乎。
反正周府和相府,她惹得起!
三人被孙青琳一事闹得没了心思继续骑马射雁,又都折返回城内。
骑马回到相府时,正赶上林相乘马车离开。
柳轻衣翻身下马之时,顺口问:“爹爹这个时辰,是要去何处?莫不是又要去与同僚吃酒?”
临近午时出门,必然有事。
“并非是去吃酒,是小姐在城外有事,派人前来告诉丞相,要丞相亲自去一趟。”门口的家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合着是搬救兵呢!
但此事即便是林相亲自去了,也于事无补。
将手里的马缰绳扔给家丁:“将这匹马牵去喂些草料。”
“是。”
柳轻衣直接提着衣裙进了院子,一路回到自己小院,命丫鬟婆子将午膳端来后,又将人都赶了出去。
孙青琳就坐在她对面,眼巴巴的看着她。
显然是在等她说今日一事。
“周怀玉已经将你的尸首从井里打捞出来了,如今府衙的李大人也带人去了,你爹爹也在,想必不出三日便能将你这事查明。”
“我爹爹也去了?”孙青琳分外惊讶。
但想到另一事,又忽地皱起眉。
“你可否劝说那些人,莫要查明此事了?”
柳轻衣正吃得香,听这话突然停下来,满眼疑惑的望着她。
没见过都到这种时候还不想让查明此事的人!
孙青琳被她看的心虚,慢慢低下头:“我爹爹只是个八品官员,不是周大人和林相的对手,我只怕此事查明以后,日后那二人会对付我爹爹。如今我已经死了,又何必要让爹爹为我冒险?”
做人窝囊,做鬼也还是个窝囊的!
柳轻衣纵是理解她为何会如此想,但却还是被气笑了。
“你爹爹是八品官员,但却是监察御史,可弹劾文武百官,他若是连自己亲生女儿之死都不敢追究到底,他又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
“弹劾文武百官?”
孙青琳满脸震惊,显然是不知此事。
柳轻衣看着她的神色,点点头说:“今日你爹爹匆忙前去,他身上穿的并非朝服,而是寻常的粗布长袍,洗的发白。风吹起时,长袍里面还能看到补丁。”
“你,胡说什么呢。好好的,皇上怎么会杀你?”
看着林相有所逃避的眼神,柳轻衣忍不住轻笑,看来父亲并没发现,他说这话时有多心虚。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嘛。”
柳轻衣淡淡地收回视线,打量起这金碧辉煌的御书房。
一旁的林相忍不住轻吐一口浊气。
明明她说的只是在开玩笑,可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穿了一切那般,挺可怕的。
等了没多久,一名太监推开御书房大门,招呼父女两人进去。
御书房里的陈设更加精致奢华,书架和博古架上罗列着各种珍宝,但凡随便卖掉一个,都够她吃喝玩乐一年了。
站在前厅等待,眼见柳轻衣如同井底之蛙一般盯着御书房里的摆件,甚至还想探头往里头打量,不由得轻咳两声,提醒她注意身份。
不一会,身穿龙袍的男人从里头走出,身旁跟着一名中年男子。
只一眼,柳轻衣便愣在原地。
皇帝穿龙袍她知道,皇帝身上尽是贵气也是理所当然,可皇帝身旁的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历?竟是满满的气运加身!
只不过这气运,太凌厉了,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柳轻衣盯着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双手放在伸手,悄悄地掐指命算。
“叩见皇上。”
林相跪在地上行礼,柳轻衣的视线则一直落在那名身穿白衣的男人身上,眉心越发紧蹙。
原来这就是她的变数!
皇帝和男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仍旧愣愣站在原地的柳轻衣身上。
皇帝眉头微皱,略显不悦。
林相连忙拉扯柳轻衣,低声呵斥:“在皇上面前,不可无礼!赶紧跪下!”
回过神,柳轻衣只好跪下,学着林相的模样喊了声:“叩见皇上。”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向柳轻衣,挥了挥手,“平身吧。”
“谢皇上!”
“谢皇上。”
林相起身,她也跟着起身,抬头时,发觉眼前两人正满是算计地盯着自己。
“林相,这就是你失散多年,刚寻回来的亲生女儿?”
“回皇上,小女柳轻衣,前不久才刚寻回相府。”
柳轻衣勾着嘴角嗤笑,的确是寻回相府,是她自己寻亲回到相府而已。
“来,抬起头来给朕瞧瞧。”
柳轻衣爽快抬眸看向皇帝,目光不偏不倚,皇帝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这位九五之尊。
不仅仅皇气加身,瞧这面相,还是个明君呢,只不过,身上同样是沾染了一些无辜冤魂带来的煞气。
林相在一旁注意着柳轻衣,对于她的行为,简直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扇跪在地上忏悔!
他应该让人加以调教,让她学会规矩之后才进宫面圣的。
“国师,你瞧瞧,轻衣姑娘的面相如何。”
原来站在皇帝身边的是国师。
在这个世上,魑魅魍魉皆存在,各种鬼物和妖物祸乱人间,当然也有专门镇压这些邪祟的术法,被称为术士。
在皇宫内,最厉害的术士就数国师。
以前游历江湖时,她就经常听闻皇宫里那位至高无上的国师,他创下的丰功伟绩无数。
比如镇压妖塔防止妖物为祸人间,或是为百姓祈福降雨增收等等。
百姓们倒是将这位国师传得挺神呼的,可现在亲眼见上,倒也没有让柳轻衣眼前一亮的感觉。
“柳姑娘面相,天庭饱满显贵气, 地阁方圆有福缘,眉形如柳叶, 温婉又聪慧,是个好姑娘。”
最后的几个字,意有所指。
见柳轻衣一直看着自己,国师仰首挺胸,有点高高在上不太看得起人。
如果这国师真的一身正气,就不会给柳轻衣这么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还不知道今日让她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柳轻衣并没有出声,只是嘴角含笑地看向眼前两人。
“那,她的命格呢?”
皇帝的话让柳轻衣微眯黑眸,竟然要调查她的命格?
“这。”林相忽然从袖间拿出一张红纸,上前两步递给国师,“这便是小女的八字,国师请过目。”
柳轻衣镇定地注意着几人的表情变化,神色淡然。
出门时她给自己卜过卦象,是大凶,看来,便是凶在这皇宫里里头。
国师瞧了眼红纸上的八字,眸光微转,随即恭敬地朝皇帝行礼:“回皇上,相府丢失的嫡女,果然是天命之人。”
柳轻衣眯起危险的黑眸。
天命之人?
师父早就给她测过命格,幼年多灾多劫多苦难,跟随师父后虽然也是多灾多难,至少福有攸归,但从未听师父说过她是什么天命之人。
有天命的人必有天缘,她若有这天命,过去的日子又岂会过得那么难堪?
这国师,怕不是在忽悠皇帝吧?
“果然是你。”皇帝看向柳轻衣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只是,他在同情什么?
“来人。”
不等柳轻衣想到什么,皇帝一声命下,随后一行人从外头进来,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盘子。
定睛一看,盘子上的不是绫罗绸缎便是黄金珠宝!
看的柳轻衣眼前一亮!
“轻衣,过去的日子你在民间辛苦了,既然你已经认祖归宗,那朕便聊表心意,送你一些赏赐,未来的日子,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奇奇怪怪的?
这不是应该希望她未来的日子能顺顺遂遂,平安大吉,多福多寿?
“还不赶紧多谢皇上的赏赐?”
见她依旧杵在原地,林相不悦地低声提醒。
“多谢皇上!臣女也祝皇上多福多寿,长命百岁。”
皇帝一愣,随即哈哈笑了两声。
林相脸都黑了,他侧头看向柳轻衣,低声训斥:“我不是让你闭上嘴巴不要乱说话吗!你瞧你,丢脸都丢到皇上跟前来了!”
柳轻衣很是无语,她哪里丢脸了?
可知能得到她的一句祝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皇上心系百姓,每日都为国事操劳,我希望皇上可以多福多寿,哪里错啦?难道,父亲你希望皇上多灾多难?”
“你,你…你简直就是放肆!”要不是皇帝就在眼前,怕是林相恨不得拿起鞭子就往她身上抽。
这么一个糟心的女儿,真是多一个嫌多,少一个刚刚好,跟芳瑶简直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
倒是皇上笑得更欢了,看了眼脸都快要憋成猪肝的林相,不甚在意地挥挥手。
“相比林相你的古板,轻衣率直天真,实在是难得可贵。这样吧轻衣,朕许你一个郡主的封号,你可满意?”
柳轻衣倒也想看看她到底是想做什么,便同意她握着自己的手。
接着林芳瑶稍稍向她凑近,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道,“反正你很快就会死。”
这话让柳轻衣不明所以,她要死啦?怎么她不知道?
“妹妹已经命人在京都里最有名的蝶衣坊给你做了几套衣裳,姐姐,你的身段同我差不多,所以都是按照我的尺寸来裁剪的,一定会适合你。”
“不,一点都不合适。”柳轻衣笑道,“你这洗衣板一样的身材,怎么会跟我差不多呢。”
果然,林芳瑶瞬间变了脸,声音也尖了几分,“柳轻衣,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来柳轻衣并不介意自己的身材到底在世人眼中是好还是不好,但她猜到,林芳瑶一定很介意。
“爹爹…我只是好心给姐姐送上两套衣裳备用,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林芳瑶一脸委屈地来到林相身前,拿着丝帕擦着眼角的不存在的泪水。
林相心疼林芳瑶,扶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你姐姐只是跟你开玩笑,瑶瑶在爹心里是最完美的。”
“那,要不让妹妹陪爹爹进宫面圣可好?”见状,柳轻衣也故作委屈地低着头,“既然妹妹是爹爹心里最完美的女儿,那还找我回来做什么?”
不同的是,方才还一脸温柔的父子三人,瞬间变了脸色。
“你也配同瑶瑶相比…”
“咳!”林原话音一落,林相故意轻咳打断。
这种事,当面说出来被人听见了,只会遭人非议。
“好了,轻衣你也是爹的女儿,何必跟妹妹吃这种干醋?走吧,随爹进宫。”
林相的语气冷冷淡淡,甚至还带着命令的口吻。
柳轻衣不动声色地看着林相的表情变化,似笑非笑地抬眸看向林芳瑶。
林芳瑶的嘴角同样带着丝丝狞笑,似乎很乐意她进宫。
看来,父女两人都知道她进宫要面对什么。
这并没有让柳轻衣觉得害怕或者退缩,相反,她也很想看看,在皇宫里头到底有什么在等着她。
马车里,父女两人相对无言。
经过御花园时,竟让柳轻衣见到了两副熟悉的面孔。
是华书言,还有贵人温思羽。
既是贵人,柳轻衣自是希望能在温思羽面前留下好印象,于是笑得恣意灿烂,还朝对方挥了挥手。
此等行为,断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位千金身上,偏偏柳轻衣是相府刚找回来的千金大小姐。
这让温思羽觉得柳轻衣更加可疑,不过华书言倒觉得这位相府千金不拘小节,他挺喜欢的。
华书言几步向父女两人走来,林相恭敬地朝华书言行礼,“南王殿下。”
柳轻衣的视线由始至终都落在一直跟在华书言身旁的温思羽身上,以至于忘了行礼。
“轻衣,休得无礼。”林相不悦地低声提醒。
耸了耸肩,柳轻衣这才朝华书言行礼,只不过行礼方式很是特别。
如同江湖人那般抱着拳,笑道,“南王殿下,别来无恙!还有温公子,你好啊。”
她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领路的太监更是没忍住地捂嘴轻笑。
林相只觉柳轻衣的行为简直给自己丢光了脸,顿时面色阴沉,“轻衣刚认祖归宗,身上还带着不拘小节的乡野气息,还望南王殿下见谅。”
柳轻衣则蹙着眉地看向林相,“认祖归宗,不应该要在祠堂烧香拜佛么?我好像还没去过林家祠堂。”
“…”袖子底下,林相用力地捏着拳头,这个野丫头,净会给自己丢脸!
温思羽神情淡然。
倒是华书言看她的眼神越发感兴趣,“相比相爷,本王倒觉得大小姐很有真性情。”
“南王殿下说的是…”
“不过,这认祖归宗一事,的确是该提上日程。相府都能为一个假千金举办那么豪华的及笄礼,总不能亏待自己的亲女儿,这要是被外头知道了,只会笑话相府的不知轻重。”
林相抿唇,黑着脸没有出声。
“南王说的是,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南王你这么清明,我的日子就好过许多咯。”
至少不会被假千金刁难,更不会被亲兄长问责。
“轻衣,闭嘴。”林相眼神恶狠地盯了柳轻衣一眼。
说罢,又一脸赔笑地再次看向华书言,“南王殿下,臣还有要事要见皇上,便先行告退了。”
行了礼,林相便粗鲁地拉着柳轻衣的衣裳,将人带走。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不时还看到林相不知低声训斥什么,华书言挑眉。
“这林相也是奇怪,怎么看也不觉得他把柳轻衣当女儿看待,就像是昨天,不说还真不知道,柳轻衣就是相府刚找回来的真千金。”
温思羽神情淡淡,“相府的事,还是别管太多。”
华书言狐疑地转身看着他,“依我说,思羽啊,你平日待人也挺和善的,怎么对柳姑娘却冷冷冰冰的?方才人家柳姑娘同你打招呼你也不搭理人家。”
“那柳小姐,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人家只是在乡下地方待太久了,怎么就不简单了,小丫鬟这种姑娘,才是最简单最天真的!而且,长得还挺好看的,还会武功,怕是以后相府的门槛要被媒婆子踩烂咯。”
见华书言对柳轻衣满是欣赏态度,温思羽眸光深凝,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林相爷分明更疼爱那个假女儿,怎么今天会带着柳姑娘进宫?他刚刚说要去见父皇?他带着柳姑娘找父皇做什么?”
温思羽眸光微敛,看向华书言的时候又变得清冷,“这种事,你问我,我问谁?你不是要去探望容妃吗,还去不去?”
“去当然是要去的,只不过,我倒是更加好奇,林相为什么要带着柳姑娘去找父皇。”
说罢,华书言挑了挑眉,动了坏心思,“走,咱们去凑凑热闹。”
说完便拉着温思羽一同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站在御书房前等待通传的期间,林相脸色凛然地看向柳轻衣。
“轻衣,爹知道你在外并未学过任何礼仪,可待会要面对的可是当今圣上,你若不知如何应对,便安静地站在一旁,有爹替你回答便是。”
看着毫无慈父形象的林相,柳轻衣并未觉得伤心或者失落。
她只是勾唇浅笑,“那,如果皇上说要杀了我呢?爹要如何回答?”
此话一出,林相微微愣在原地。
顿了下,柳轻衣刻意望向孙大人,大喊:“孙小姐平日里出府难道都不曾带上丫鬟吗?”
此话一出,院内院外的人纷纷看向柳轻衣。
就连孙大人也似是豁然想起了什么事,瞳仁骤然一缩。
柳轻衣又道:“京城之中的女儿家,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孙小姐为何突然来了西城外,甚至还来了这破院中?这其中必有蹊跷。如今尸首既是已经打捞上来,还是请仵作仔细检查吧,莫要让谋害孙小姐的凶手逍遥法外!”
言毕倒像是忽地想起一事,含笑看向了周怀玉。
“周小姐平日里想必也不常出府,今日怎的突然来了西城,甚至还来了这破院,将孙小姐的尸首打捞上来。莫不是你早就知晓孙小姐的尸首在井中?”
几句话便将矛头对准了周怀玉。
周怀玉在众人的目光下,掌心直冒冷汗,脸色早已毫无血色。
可又无从辩解,只能求助的望向周大人。
“轻鸢郡主!”
一声厉喝,周大人上前两步,将周怀玉挡在身后,“小女与你无冤无仇,你怎能如此污蔑小女?”
“周大人且说说,本郡主哪句是污蔑?”
柳轻衣轻挑眉峰,明明是笑着,可眼底却无半分温度。
“她若不是早就知晓孙小姐的尸首在这井中,又怎会一大早的便将附近村民找来,前来打捞尸首?周大人乃是户部尚书,在朝为官几十载,定然比本郡主聪慧,你且说说是为何?”
至少方才离开时扶着树呕吐的那些人,全是附近的百姓。
并非周府的家丁!
见周大人一张脸愈显难看,柳轻衣唇角笑意更浓,回过头望向哭的双目泛红的孙大人。
“监察御史,虽是八品官员,但却能弹劾文武百官。若连自己女儿的死因都不敢查明,我倒不知孙大人还怎配做这监察御史。”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已是说的孙大人心中犹如雷击。
目光灼灼的盯着周怀玉。
见状,柳轻衣也不再久留,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走了。”
双手抱臂转身就走。
一身碧色衣裙在她身上尤为飘逸。
华书言和温思羽对视一眼,二人抬脚跟上。
林芳瑶正要跟着一起离开,却被周怀玉一把拉住手腕。
她恶狠狠地盯着林芳瑶,“你不能走!”
这人要是走了,万一就这么逃了,可怎么办?
“我…我为何不能走?”
林芳瑶拼了命的挣扎,余光留意着周围的人,又低声哄骗:“怀玉,你且放开我,等我回去,我便告诉爹爹,让爹爹来解决此事。”
若是没有昨夜那场法事,周怀玉兴许会信她这话。
可如今……哼!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就是你将孙青琳的魂魄逼到我身边,还日日写信给我,害得我夜夜被噩梦缠身。”周怀玉死死地拉住她的手腕。
纵是死,也要拉上林芳瑶一起!
她绝不可能独自一人担下此事。
“你胡说什么?我怎会写信给你?还有那魂魄,我也并不知情!”
可任凭林芳瑶如何否认,周怀玉都笃定此事与她有关。
毕竟除了她,没有人知道她们是如何欺负的孙青琳。
若不是她,难道还能是孙青琳的魂魄不成?
周怀玉不耐烦道:“少废话!你不能走,若想让林相出手救你,我大可命家丁前去告诉林相。”
说来说去,就是不肯松手!
远处那三人已然走远,但却频频回头看向小院门口。
温思羽见周怀玉和林芳瑶争执,顿时猜到此事大抵就是这二人所为。
话音刚落周大人就冲着门口看去。
正欲吩咐丫鬟将那些人都喊来,术士又道:“不过在下来的匆忙,也未曾想过要为周府做法,需得回去拿上几件法器才行。等今夜子时三刻再来做法,倒是个上好的时辰。”
周大人连连点头。
只要能做法破解此局,晚几个时辰也无妨。
“好,大师尽管去就是,今夜自是周某携家眷在后院等候。”
言尽于此,柳轻衣便起身道别,离开了周府。
一路着急忙慌的往城外去。
路上不禁感叹:“当真是摊上个跑腿的活儿!”
要不是可怜孙青琳就这么惨死,又无法投胎转世,她才懒得插手此事。
但好在今夜过后,也就无需她再出手了。
前去城外换回自己的衣衫后,又匆匆赶回城内。
不巧,竟然又遇见了温思羽。
碰见贵人自是好事,可这贵人摆明是对她心生敌意。
甚至还次次都在她心虚之时撞见她。
也不知是缘,还是孽!
温思羽坐在马背上,看着徒步回城内的柳轻衣,一双眼眸似是将她看穿。
“不知轻鸢郡主出城所为何事?”他一副看你这次又有何借口的模样盯着她。
柳轻衣一本正经道:“赏景。”
“独自一人前去赏景,甚至还不坐马车?”温思羽接着追问。
真要是去赏景,又怎会徒步前往?
明知道糊弄不过去,但柳轻衣还是点头:“正是,这些日子在相府闲得慌,便特意走着出城,只当是松松筋骨。”
鬼都不信的话,却拿来糊弄温思羽。
他翻身下马,打量着面前之人,低声道:“郡主既是不愿说实话,在下也不再多问。只是有句话还需提醒郡主…郡主那些歪门邪道,莫要用在南王殿下身上。”
歪门邪道?
柳轻衣似是不明白,“哪里来的歪门邪道?”
“林姑娘及笄宴那日,射箭之前郡主暗中动手脚,难道不算歪门邪道?”只有二人在,温思羽直接拆穿她。
思及树林一事,又毫不留情道:“还有铜镜一事。”
即便昨日柳轻衣说了铜镜一事与她无关,可这话糊弄华书言也就算了。
但想糊弄温思羽,断无可能!
“那林中铜镜一事,定然与郡主脱不了干系。”
随着温思羽的话,柳轻衣也不禁感叹。
这人果然是看穿了她!
但万幸温思羽是她的贵人,自是不会害她。
“公子既然知道了,那就装着不知情吧。等日后公子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到时候我也定会竭力帮你。”
帮贵人便是帮自己!不亏!
这算贿赂?
温思羽见她一脸坦荡,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郡主是要在下帮你隐瞒?”问完方才察觉到这话实在是蠢。
分明就是要让他帮忙隐瞒!
可他就是从未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人。
正要改口,不料柳轻衣却忽地言道:“公子若是想说出去,也无妨,与我而言并无大碍。”
反正林芳瑶知道了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毕竟她现在可是郡主!
“铜镜一事也大可说出去,不过我倒是想奉劝公子且先等等,至多三日这京城中便会有一出好戏。你且看了这出戏,日后再将铜镜一事说出也无妨。”柳轻衣说的坦荡。
温思羽更好奇这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京城之中又会上演怎样的一场戏?
“郡主是要算计何人?”温思羽十分好奇。
柳轻衣仔细想了片刻,一脸认真道:“并非是算计他人,我只是想让这世间之人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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