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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

不吃炸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能将这少女囚禁至金丹期,那他岂不是能制出更高阶的玉玺天地丸?要知道他已经在元婴前期停滞多年,连中期都突破不了。等炼制出药丸,他一举突破中期,甚至迈入化神境,并非不可能。他如此想着,袖中飞出绳索,将地上两人紧紧捆住,难掩狂热:“带走!”-饶是姜芜路上一拖再拖一闹再闹,也没能等来秋妄阁的人。她攥住阿月冰冷颤抖的手,软声软气地安慰:“别怕,我会带你逃出去的。”系统似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嘀嘀咕咕:你拿什么带她逃出去?姜芜:“拿你狗命。”系统:......好毒的嘴。他怀疑姜芜舔一下嘴唇,能把自己毒死。踏进玉女堂瞬间,浓烈的馨香一瞬间扑鼻。分明是黑夜,院落内几颗圆润剔透的夜明珠正闪闪发亮,柔和光亮映照出金碧辉煌的建筑。外头瞧着不起眼,里面还真...

主角:姜芜贺逍   更新:2025-05-15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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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芜贺逍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由网络作家“不吃炸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能将这少女囚禁至金丹期,那他岂不是能制出更高阶的玉玺天地丸?要知道他已经在元婴前期停滞多年,连中期都突破不了。等炼制出药丸,他一举突破中期,甚至迈入化神境,并非不可能。他如此想着,袖中飞出绳索,将地上两人紧紧捆住,难掩狂热:“带走!”-饶是姜芜路上一拖再拖一闹再闹,也没能等来秋妄阁的人。她攥住阿月冰冷颤抖的手,软声软气地安慰:“别怕,我会带你逃出去的。”系统似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嘀嘀咕咕:你拿什么带她逃出去?姜芜:“拿你狗命。”系统:......好毒的嘴。他怀疑姜芜舔一下嘴唇,能把自己毒死。踏进玉女堂瞬间,浓烈的馨香一瞬间扑鼻。分明是黑夜,院落内几颗圆润剔透的夜明珠正闪闪发亮,柔和光亮映照出金碧辉煌的建筑。外头瞧着不起眼,里面还真...

《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精彩片段


若能将这少女囚禁至金丹期,那他岂不是能制出更高阶的玉玺天地丸?

要知道他已经在元婴前期停滞多年,连中期都突破不了。

等炼制出药丸,他一举突破中期,甚至迈入化神境,并非不可能。

他如此想着,袖中飞出绳索,将地上两人紧紧捆住,难掩狂热:“带走!”

-

饶是姜芜路上一拖再拖一闹再闹,也没能等来秋妄阁的人。

她攥住阿月冰冷颤抖的手,软声软气地安慰:“别怕,我会带你逃出去的。”

系统似是为了缓解紧张气氛,嘀嘀咕咕:你拿什么带她逃出去?

姜芜:“拿你狗命。”

系统:......

好毒的嘴。

他怀疑姜芜舔一下嘴唇,能把自己毒死。

踏进玉女堂瞬间,浓烈的馨香一瞬间扑鼻。

分明是黑夜,院落内几颗圆润剔透的夜明珠正闪闪发亮,柔和光亮映照出金碧辉煌的建筑。

外头瞧着不起眼,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

只是......

两人往里瞧去时,皆是一怔。

那几颗脑袋大小的夜明珠,竟都是由不同的姑娘托举着。

此时已入深秋,寒风刺骨。

少女们穿着纤薄的外衫,跪在池子中央,将夜明珠托举在头顶,姣好的面容上挂着一尘不变的微笑。

姜芜刚要说话,就觉冷风刮过,其中一个少女似是受不住,苍白着嘴唇朝池塘里摔去。

“扑通。”

夜明珠跟着落进水池,溅起水花,院子也跟着黯淡半分。

其余人却是见怪不怪,唯有唐老爷子皱了下眉道:“去,派人将夜明珠捞上来。”

有人跳进池子里,很快捧着夜明珠上岸。

阿月嚅嗫着嘴唇:“只,只捞这个?刚刚那个姑娘呢?”

唐老爷子转头看向她,上下打量她一遭。

姜芜心中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将她护在身后,就听唐老爷子笑出声:“我玉女堂,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正好那人我看腻了,你,去替她。”

他刚说完,就有两个脂粉气极重的女子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阿月的胳膊,不由分说道:“阿月姑娘,跟我们来。”

姜芜匆匆想跟上去,被唐老爷子的眼神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唐老爷子没理会她,转而看向唐烨:“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回去换身衣裳!”

唐烨被姜芜炸得不轻,又被那血妖折磨了一通,现下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瞪了姜芜一眼:“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说罢朝唐老爷子一拱手,转身离开。

“不必听他说,你这丫头老夫喜欢,从今日起,你就跟着老夫好好修炼。”

唐老爷子慢条斯理朝内院走去。

姜芜摸不清他的意思,什么叫跟着他修炼?

她可不相信这人如此心善。

但现下逃不走,也只得亦趋亦步跟在后头。

沿路只见一个个少女在冷风中,浑身发颤。

怕都活不过这个冬天,甚至活不过今夜。

她心下怜惜,清了清嗓子开口:“美则美矣,未尽善焉。”

唐老爷子像是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嗤笑一声:“那你说,如何才尽善尽美?”

小姑娘见有戏,忙娓娓道来:“如今是深秋,她们再漂亮,严寒之中也失了颜色,而夜明珠通透,或用珊瑚托举更相映衬。”

“你说的有理。”

唐老爷子脚步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不等姜芜开口,他笑眯眯道:“既然这样,那就全换成珊瑚,这些女人留着也没用!就全部弄死吧!”

他话刚落,院中的女子们大惊失色,慌忙放下夜明珠用力磕头。


更别说外头的世界对女人并不友好,就算出去,也肯定会被指指点点。

姜芜自知嘴上劝说没有半点用处,翻手就从芥子袋中搬出一箱灵石一箱黄金,还有一小箱心诀法术修炼秘籍。

上品灵石和黄金闪烁着富贵的光芒,狠狠砸在地面,几乎在瞬间就堵住众人的嘴。

就连贺逍也沉默一瞬,震惊地看向姜芜:“小师妹,你抢劫去了?”

“呸呸呸。”

姜芜睨他一眼,又从芥子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这都是我误入唐无涯藏宝库所得,而这个,是玉女堂的地契。”

她将地契一同放在宝箱上,看向惴惴不安的众人:“我已向师父请示过,你们在玉女堂受了苦,怕是无处可去,若不嫌弃,都可自行休整,在玉女堂住下,至于这些灵石黄金......”

“就用于修缮住处,和日后日常花销,想来够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谁也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做出这样的决定。

贺逍瞧向她的眼神,不自觉多了两分认可。

他这小师妹,似乎眼界比他还要开阔,并不似她表面上那般乖软。

这样的小姑娘,有勇有谋,不管在哪里,都应当能大展一番拳脚。

那昭华宗还真是有眼无珠,亲手将这么个宝贝送到他们跟前。

日后,总有他们追悔莫及的一天!

姑娘们也渐渐回神,相互对视,怎么也想不到天大的好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换了她们任何一个人,怕都舍不得将这么多金银财宝拿出来送人。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上浮,一个两个都垂下泪,最后竟齐齐朝着姜芜的方向跪下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姜芜扑通一声给他们跪回去:“好啦好啦,多折寿,快起来吧。”

紧张的气氛被她这一跪闹得轻松许多,阿月匆匆到她身侧,抓住她的手:“阿芜,我有话想说。”

她在她耳侧低语,姜芜眼神愈亮。

小姑娘眼睛都弯起来,朝姑娘们走去几步,煞有其事地拱了拱手:“各位或许不知,我身侧这位阿月姐姐乃在世华佗,精通医术,虽说日后不缺银两,但技多不压身,各位若是有感兴趣的,可以跟着阿月姐姐学习医术,说不准还能开医馆,将我们这玉女堂,改成医女堂。”

“自然好,自然好!”

有个穿着红纱的姑娘欣喜上前,“我早就想学医,只是家中长辈不许,说女子等着嫁人就好,没必要浪费钱。”

“我也想学!”

方才那个扑入周寄怀中的小妹抬起胳膊,“我也要跟阿月姐姐学医!”

人群吵吵闹闹中带着几声笑,悲伤气氛一晃而散。

远处天光大亮,彩霞染红半边天际,阳光透过云层,落在玉女堂中。

姜芜正笑着,身形晃了晃,直直向后倒去。

-

再醒来时,身侧几道身影正来回踱步。

头晕脑胀,浑身酸痛。

姜芜干哑着嗓音艰难吐字:“水——”

“醒了!阿芜醒了!”

“总算醒了!”

一杯水喂到她唇边,干涩的喉咙好受不少。

姜芜眼巴巴打招呼:“大长老,二长老,二师兄。”

“你还知道叫人!”

大长老抬手就往她脑袋上招呼,想到她有伤在身,又硬生生忍下,“死丫头,才不过筑基就敢跑去英雄救美!如若你师父赶不及回来,可该如何是好?”

二长老重重叹口气:“实在是太冲动了!玉女堂那是个什么地方?百晓堂调查半年才查清证据,原本计划下月清扫,倒被你这丫头抢了先!”


家中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让自己处境更好一些,姜芜从小就是嘴甜宝宝,因此对于融入秋妄阁这事并不是很难。

更何况其他师兄弟都不在,清荷又忙于处理阁内其他事务,她每日只要跟着贺逍打打坐学学功法就足够。

而山上也如姜芜所愿支起了个小厨房,就在三生苑内。

每日有人将新鲜食材送上山,大长老就会嘴硬心软地走过来做饭。

姜芜偷懒,搬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撑着下巴看大长老做饭。

每每大长老赶她去修炼,小姑娘就哼哼唧唧:“可是长老爷爷做饭很厉害,我想看看嘛。”

“这么香,我怎么能有心思练功。”

两句话一出,大长老就放弃了,贺逍也服了。

他们师兄弟如果以前这么会夸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多揍了。

他这么想着,鬼使神差也来到厨房,掐着嗓子娇滴滴道:“长老爷爷,人家也想吃饭。”

大长老:“滚,麻溜地滚。”

“好嘞。”

而姜芜也不是真的每日都在偷懒。

她发觉比起坐着,动起来似乎能更容易地吸收天地灵气。

每每她靠近水源树林岩石,甚至是半夜燃着的蜡烛,相应的灵根都会源源不断被充盈填满。

而与清荷说的五灵根会顾此失彼也完全不一样,每每某处灵根增进,其他灵根也会有所感应般共同增长。

唯一让她有些困惑的,是最角落里,那从未发生过任何变化的幼小灵根。

照长老所说,这是未发育完全的灵根。

这世上大部分无法修炼的凡人,体内都有这样的灵根。

可有可无,甚至会阻碍修炼进程。

姜芜也干脆将其抛掷脑后,没再管顾。

至于二师兄教的那些口诀功法,姜芜明白得却不太透彻,进展堪称缓慢。

不过好在她发现随着灵力增长,先前试验的化学反应也更加强烈。

已经能够在无形之中把二师兄炸晕过去了。

-

姜芜这边安生又平和,正为即将到来的秋猎做着准备。

另一边昭华殿内,所有长老立于两侧,姜轻和大师兄沈赐意气风发地从殿外走来,着代表宗主亲传弟子身份的暗红色长袍,身后跟随几个同样穿着的年轻人。

几人眉眼间神采飞扬,拱手齐声道:“弟子愿为宗门效劳,此次秋猎定会拿下魁首!为师尊夺得九尾秘丹!”

高台之上,男人模样清冷俊逸,冷淡眉眼间多了点淡笑,细微点头:“不错。”

长老们相视一眼,唇边笑意难掩:“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真不错,今年秋猎魁首,定然又是我们昭华宗的。”

“是啊,阿赐和轻轻这俩孩子,一个年纪轻轻结金丹,另一个契约腾龙,前途都不可限量呐!”

“……”

殿内正一片祥和,侧边匆匆跑进来个鹅黄裙子的少女,手中执一长鞭,狠狠甩地响声剧烈,顷刻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她眉头紧皱,嗓音锐利冷漠,毫不留情地戳破此番局面:“好一个契约腾龙!不过是鸠占鹊巢!今年领队参加秋猎的,理应是阿芜!”

此话一出,周遭弟子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姜轻原本还喜不自胜的神色当即消失,脸上血色瞬间褪去,眼底闪过一抹受伤。

她生得娇柔,不必说话就让许多人心生怜惜。

沈赐心疼地瞥她一眼,忍不住替她出口辩解:“腾龙择主,轻轻没偷没抢,圣女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那腾龙是阿芜机缘巧合从妖兽手中得来,若非阿芜,他早被吸干龙气,又是阿芜尽心尽力以心头血滋养,他如今才得以修炼飞速。”

祁谣攥紧长鞭,精致小脸将娇纵蛮横四字刻画得淋漓尽致,“如今你说腾龙择主!他有什么资格择主!”

满场哗然,众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沈赐被堵得说不出话,脸色微沉:“你!”

“大师兄!”

姜轻慌忙起身,故作坚强地抓住沈赐衣袖,嗓音哽咽,“大师兄,不要为了我和谣儿吵架。”

她望向祁谣,咬紧嘴唇:“谣儿,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觉得是我抢走了阿芜的东西,可我已经劝说过小五,是他非我不可......”

“小贱人!有你说话的份!”

祁谣一见她这样子就来气,二话不说手中紫金长鞭甩出,重重朝姜轻砸去。

她已入金丹,这一鞭来势汹汹,众人心底一惊,就听高台之上,一道冷冽声音传开:“够了。”

茶盏飞出,轻而易举接住长鞭,在空中碎裂,茶水四溅。

姜轻惊魂未定地跌退半步,被沈赐扶住,朝祁画望去,眼中泪涔涔:“师父......”

“姜轻是我的亲传弟子,小五选择她并非她所愿。”

祁画眸光沉沉,落在祁谣身上,“姜芜不敬师长不尊礼法,是我把她扔入秘境的,你若有什么不满,只管冲我来。”

“秘境!?”

这话一出,底下几个长老的脸色也变了变。

弟子面面相觑,眼中惊异,低声谈论:“师姐这是犯了什么错,会被扔进秘境里去?”

“听说先前有个金丹后期的人误入,都被妖兽吞食,落得了尸骨无全的下场。”

“那师姐......”

祁谣更是面色一白,险些握不住手中长鞭。

她原以为姜芜只是被赶下昭华宗,没想到居然是被扔进秘境里。

她气急攻心,后槽牙咬得死死,难以置信道,“祁画!秘境里瘴气弥漫!又有这么多妖兽孤魂!阿芜不过刚刚筑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姜轻忍不住轻声开口:“谣儿,师父自有考量。”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从中作梗!”

祁谣只觉脑中一阵阵晕眩,恶狠狠瞪了姜轻一眼,“你这个妖女!连同胞妹妹都不肯放过!”

“够了祁谣!”

祁画面色不虞,重重拂袖站起,“阿芜是我弟子,我自有分寸。”

他抬手,一块玉佩自掌心坠下,通体散发着莹绿光芒,光芒闪烁。

祁谣一顿:“双生玉佩?”

“姜芜若出事,我自会从玉佩中得知。”

祁画抿了抿唇,视线在玉佩上掠过,心下也安定两分,“如此可见,姜芜平安无事,不过是在秘境中吃些苦头长长教训罢了。”

双生玉佩佩戴者若有一方出事,另一方的玉佩便会产生异变。

如今看来,确实平安无事。


她如此想着,走入院落,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语气佯装不善,“老四,你若是回来刻意欺负小师妹,就赶紧滚蛋,该死哪去死哪去。”

慕晁面色一凝,继而露出抹苦笑,无奈摇了摇头。

他回来得急,只听外头几个弟子说内院多了个杂灵根的小师妹,还要代替整个宗门去参加秋猎,哪里顾得上其他。

毕竟参加秋猎没有名次事小,若是死在秋猎事大。

师父愿意养个小孩,那便养了,可决不能拿出去胡闹。

谁知这孩子确实是杂灵根,却是这种近乎妖孽的天级杂灵根。

这次确实是他眼拙。

他抿了抿唇,思索片刻,摊开手掌,一颗火红的珠子缓缓凝聚在掌心中央。

那珠子出现刹那,隐约有凤吟响起,周遭空气刹那间变得滚烫。

他递向姜芜,小姑娘避让不及,披散发尾沾了火焰,一瞬间烧焦卷曲。

姜芜:“......”

偏跟前少年好似没瞧见,还诚恳朝她开口:“我并非是非不分之人,此次是我不好,我误会你了,这是火凤灵珠,我交于你一半掌控权,日后我的灵宠,你也可以随意驱使......等等,你,你哭什么?”

眼泪啪地砸下来。

姜芜捧着自己只剩半截的耳发,身体微微颤抖。

头发。

她的超级无敌美丽黑长直。

烧了。

就这么烧了。

被唐烨锤爆的时候她没哭,被唐无涯威胁的时候她没哭,差点死的时候她也没哭。

而现在,她瘪瘪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头发!

拿什么来拯救你!

长老清荷几人同情地看了慕晁一眼,而后极为习惯地默默避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小丫头炸人挺狠,哭起来也挺狠。

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林叶林树两兄弟刚折服于这内门小师妹的天赋异禀,下一秒,又折服于她的眼泪。

等他们出去,定然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些乱嚼舌根之人。

若非外门那群人总嘀嘀咕咕,说新来的小师妹是个没用的杂灵根,参加秋猎只会给秋妄阁丢脸,他们也不会自荐到慕晁跟前去。

现下真真是丢脸丢到内门来了。

更何况这小师妹生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些,像画上会勾人的妖精。

只是哭起来也止不住,从轻轻呜咽,又转为抽泣。

伤心得令听者都心碎。

而现在,最心碎的人要数慕晁。

他一改方才冷漠轻慢,手足无措地收起火凤灵珠,整张脸涨得通红,慌里慌张道:“不不不不是,师兄不是故意的,没事没事,头发还能长回来!师兄去替你找长头发的丹药,如何?”

姜芜委屈透了,怒目而视,声泪俱下地翻起旧账:“你方才还说我这种人根本不配参加秋猎,我不要你这个师兄!”

清荷喜滋滋地在旁边火上浇油:“为师替你将他逐出师门。”

慕晁堵得慌:“你快别添乱了。”

他哪有过安慰人的先例,阁内弟子惧他怕他,骂就骂了,打就打了,哪敢这样当着他的面哭。

就算哭了,扔下山历练一圈了事。

可她偏顶着这张软软甜甜的小脸,而且还自己嫡亲的小师妹。

显然,太粗暴是没用的。

他深吸一口气,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想如何?那师兄满足你一个愿望还不行吗?别哭了。”

小姑娘竟奇迹般地止住哭声。

她仰起头,鸦羽似的长睫上缀着泪珠,小声啜泣:“真的?”

旁边还有外门弟子在场,慕晁努力维持最后的尊严:“真的。”


一时间哭泣求饶声回荡在院中央:“堂主饶命!堂主饶命啊!”

“堂主!我愿做牛做马!”

“放过我们吧堂主!”

姜芜脸上血色霎时褪尽。

但她很快回神。

这唐老爷子留着自己,必定还用得着。

否则又何必如此捉弄,还要收她为徒,毕竟她如今年岁小,也不如阿月来得妩媚动人。

她忽而伸手,猛地抽出身侧下人佩剑,蓦地抵在自己脖颈上。

唐老爷子果真神色一变。

这玉鹇天地丸必须要活人为药引,若是死了,就毫无用处。

他可舍不得这难得的五灵根。

不等姜芜开口,他率先道:“你这是做什么?老夫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从今日起,这群人就跟着伺候你!把剑放下!”

果真。

姜芜眼底没有任何喜意。

这老狐狸能这么轻而易举遵从她,就代表着,他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她抿了抿唇,长剑落下,却听唐老爷子又道:“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一年之内,你突破不了金丹,别怪老夫把她们全部杀了!”

一年?

金丹?

他要自己修炼至金丹做什么?

姜芜细微皱眉,跟着又朝前走。

玉女堂很大,路过一处别院时,里头药香浓郁。

她视线掠过,又是一凝。

只见里头吊着颗头颅,瞧不清男女瞧不清老少。

而下头,青烟缭绕处,异色火苗正翻腾在药鼎周遭。

姜芜忽而灵光一现。

这死老头,难不成要把她做成丹药?

姜芜也没料到,被绑架了还能住得这么好。

里屋收拾得干净整洁,四下挂着柔软浅色帘帐,几个姑娘守在她身侧,替她细心清理脸上脏污和肩膀处的伤口。

她疼得龇牙咧嘴,紧绷的神经却勉强放松些许。

如今可知,那唐老爷子暂时还不会动她。

至少在她进阶至金丹期前,暂时还不会对她怎么样。

连带着,她院子里的人,应当也是安全的。

只是她讨要阿月时,被唐老爷子意味深长地拒绝了。

也是,他一定会在手里压着筹码,好完完全全地掌控她。

她转身翻了翻衣柜,也不知这里原先是哪个姑娘住的地方,衣服还不少。

她拖出几件大氅,递给方才替她处理伤口的姑娘:“云茉姐姐,给,这个天气要多穿一些,你拿给大家,让她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多谢主子。”

云茉下意识就跪扑通下,姜芜慌忙扑通跪回去。

云茉惊骇:“主,主子!”

小姑娘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快起来,咱们女子膝下有黄金,跪来跪去的,折寿折寿!”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又将云茉也拽起来:“快去休息吧。”

云茉倒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

女子膝下有黄金?

哪有这说法。

但她来玉女堂时日已久,早就知道,这玉女堂最忌讳的,就是和主子顶嘴。

她顺从地行礼,给姜芜整理好床榻,和其余人一并退出去。

关门之前,几个姑娘又抬眸,瞧了姜芜一眼。

眼中除了感激之外,也有些许的同情。

若不是姜芜,她们会在这个冬日,一个一个地摔进池水中淹死。

只是她们知道,这玉女堂真真的主子只有两人。

就是堂主和少主。

姜芜现在再受宠,到底也是个女人。

是他们手中的玩物。

等人离开,室内安静下来,香气萦绕,熏得人头昏脑胀。

姜芜在屋内翻翻捡捡,竟真的被她翻出一把匕首。

只是这匕首美观大于实用,嵌着华贵珠宝,刀刃并不算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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