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异反应系数0.79”。
这个数字与实验日志中的记忆清除率完全相同,我心中涌起一股寒意,难道那些百分比根本不是成功率?
“排异系数就是时空修正力。”
顾医生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举着镇定剂推门而入。
他的病号服袖口露出电子镣铐,他指着记录册上的数字说:“每次你们改变过去,现实就会产生排异反应。
当系数超过1,整个时间线就会……”他的话还没说完,整栋楼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我在摇晃中扶住冷藏柜,手指无意间摸到柜门内侧的刻痕。
那刻痕的排列方式竟与林夏储物柜里的划痕形成镜像对称。
我仔细端详,发现那是用摩尔斯电码重复刻写的求救信号:“冷库第三气阀”。
没有丝毫犹豫,我拧开了气阀。
就在那一瞬间,通道尽头传来婴儿哭声。
那哭声仿佛有一种魔力,引导着我顺着通风管道爬行。
五十米的距离仿佛是一场漫长的冒险,当我终于爬到尽头时,却坠入了一间摆满监护仪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三个腹部隆起的女人被锁在病床上。
其中一个女人无名指戴着樱花戒指,我认出她正是三年前自杀的护士宋雨婷。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是天然的时空锚点。”
陈副院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如同鬼魅一般,“怀孕产生的HCG激素能稳定记忆粒子。”
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宋雨婷的胎心监护仪突然显示双胎心率,而B超图像中,其中一个胎儿的心脏位置纹着樱花图案。
这恐怖又神秘的景象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抓起手术钳砸向中央空调控制面板。
当室温升至37℃时,奇迹发生了,所有监护仪的心跳波形突然同步,二十三个林夏的心率通过量子纠缠在此刻共振。
整面墙的医学奖状开始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死亡时间轴。
在2018年4月15日的坐标点上,有个用口红画的蝴蝶结,和宋雨婷病例本上夹着的发饰一模一样。
我心中一动,当我把所有林夏的头发样本按死亡时间排列,发丝中的线粒体DNA恰好构成六十四卦图——而蝴蝶结的位置正是唯一的生门。
可这生门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是逃离这个恐怖实验的出口,还是通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