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的人,当然很可靠了。
我们理所当然地结婚了,用两人所有的积蓄付了一套小户型首付。
房产证上,他郑重地写上我们两人的名字。
握紧我的手,告诉我。
我是他愿意共享所有人生时刻的,唯一的爱人。
这话说的真漂亮,真诚挚啊。
我几乎落泪了。
所以在他荣升主任医师前途无量,而我怀孕不稳还处于失业边缘的时候。
他提出让我辞职养胎,我欣然答应。
我们都不年轻了,我等了他太多年,都三十多了。
这个孩子来得不容易,承担了我最大的期待与爱意。
可现在怎么办呢?
我明明没有喝药,嘴里却比喝了中药还苦涩,一圈一圈的苦味泛开,咽下去,灼烧人的心。
那天晚上费霄回来,同往常一样耳朵贴到我肚子上。
“宝宝今天乖不乖呀,有没有折腾妈妈?”
我垂眼看他。
费霄长得很好看,轮廓俊朗,即便人近中年也保持着很好的身材,气质温润又儒雅。
确实很吸引人的眼球。
而我……我看向玻璃中自己的倒影,因为怀孕臃肿得像个葫芦。
说来可笑,高中那时候我还是班花呢,可现在只是一个穿着简便家居服,不着打扮的平凡女人。
他似乎察觉到我心情的低落,轻声细语地问我:“对了,今天孕检结果怎么样?”
“今天都顺便到医院了,怎么不给我送饭啊?
坏老婆。”
他有些委屈。
我抬头认真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原来那饭是重杉杉丢掉的啊。
我扯了扯嘴角:“今天腰痛,没有做饭。”
他嗔怪地刮了刮我的鼻子:“好啦,原谅你啦。”
他转头去了沙发坐下,有些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
明明镜框泛着聊天软件的绿光,却嘴上雀跃道:“饿不饿?
我来点外卖。”
我静静地看着他,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么多。
他没那么爱我的细节呢?
也不是没有吵过。
有一次,我隐晦地提醒费霄注意与女同事边界感,费霄却罕见的发了火。
“萧雨,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科室那么多女性护士,医生,我都不接触怎么工作?”
“你以为谁也都和你一样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吗?”
“我反正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你爱信不信。”
他气恼地摔门离开。
我扶住肚子,极力平复着肚皮发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