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急促地拍打声:“青城!
勇子他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你快来看看吧!”
“林兰你先睡,我去看看勇子。”
沈青城毫不犹豫就想站起来,却被我揪住衣角:“我怕黑,睡不着。”
“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再闹了!”
门外温月的声音越发急切,他毫不留情推开我,让我刚包扎好的拇指又渗出血了。
我坐在床上枯等了一晚上,手指的血凝珠了又结痂,沈青始终没有回来。
而对门温月的房间里脚步声始终不断。
大早上,婆婆突然冲进我房间四处翻找,嘴里碎碎咒骂着:“这个赔钱货,死了还要祸害人!”
婆婆寻求无果后,一眼就盯上了我怀里的小枕头,伸手就想要抢。
“难怪勇子身体不舒服,原来你还留着这个晦气东西!”
“不要!”
我死死抓着怀里的小枕头,女儿死后所有的衣物全被烧了,唯独我私心留下这个唯一的想念。
婆婆大掌掐着我的手腕,拼死挣扎时,我奋力一推,婆婆就撞在门上,大叫一声。
“林兰你疯了!?”
沈青城闻声赶来,一巴掌把我掀翻在地。
我痛得两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来又被抓起头发往前扯。
我狼狈地爬起来抱住他的裤脚,苦苦哀求着:“青城,求求你们了,妮儿的东西只剩下这个了。”
这时,温月缓步走进房间把婆婆扶起来,阴阳怪气:“妈、青城,你们别怪弟妹,她心里有气,要怪也是怪勇子身体不好。”
“人都死了,这东西留着也没用了!”
沈青城冷漠地踢开我的脚,转身就把枕头扔到灶堂里,浓烟滚滚,几块碎布化成了灰烬。
婆婆则是冲过来疯狂咒骂着,粗糙的双手把我的脸当面团一样死命揪着。
“哎呀弟妹,你的耳朵出血了!”
温月则是故作惊讶捂着自己的嘴巴。
而我却置若罔闻,身体上的疼痛远比不上我内心的疼痛。
女儿的枕头也没有了,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证据也消失了!
那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沈青城烧完枕头后,连忙走回房间内阻止了婆婆的行为,看到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厉声警告道:“林兰你再这样我们就离婚,你给我从这个家滚出去!”
03不能离婚!
几年前父母作为高级知识分子被下放,我们曾经约定过,只要他们平反了回到原单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