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恒抱起宁夏,转身离去。
看着那因打斗,脏乱了的衣衫,背影却比从前更加决然。
我轻轻福了福身。
“我方棠恭候将军大驾,静候将军佳音!”
希儿将团扇拾了起来,我又重新摇上。
“小姐,这真的休妻,小姐你的名声就全毁了。”
希儿满脸愁容。
“呵!
三年前就没有!
要它做甚。”
以前就是想着别给爹爹添乱,不想弄巧成拙,成了今日模样。
既然他已经不要脸得闹到了陛下的成天殿,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我一摇一摆惬意悠闲进府,希儿迈着着急的小碎步紧紧跟上。
“小姐,您说这宁姑娘,为何三番五次激怒小姐?
她若想入府,不应该讨好小姐你吗?”
希儿一边走一边问道。
“她想取我而代之。
我与陶恒,相看两厌,和离是必然结局,她不过加了把火。
但她太心急了,早闻这些年陶恒在边关深得民心,听父亲说,陛下早有贬谪之意,我们需得尽快脱身,这宁姑娘,倒是帮了不少忙,省了许多事儿。”
“原来是这样!
我说小姐怎一点儿也不担心。”
希儿恍然大悟。
第二天,陶恒启奏休妻的折子就到了陛下的案头,他以军功为筹码,让我下堂。
“陶将军,若说琴棋书画,方棠也算是各中翘楚,若说诗词歌赋,那是更不在话下,她在这京城苦等你三载,这是为何?”
陛下这次谋篇布局,想来不止针对陶恒。
爹爹位高,又与军功赫赫的陶恒结为姻亲,陛下自然忌惮。
若我陪陶恒一同贬斥,父亲多少会受牵连。
可这陶恒一介武夫,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他一心只想让我下堂。
“陛下,当初娶她,实属不得已为之,如今我已心有所属,我曾对长生天天起誓,绝不负她。
恳请陛下准允。”
陶恒言辞恳切,仿佛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受害者。
“这倒是巧了,我这也有一份折子,你可想听听?”
陛下一副玩味,陶恒却一脸疑惑。
“臣女方棠,自知与陶恒将军情缘太浅,三年与我是牢笼,于他更是。
如今她得觅良人,臣女愿与之和离,了他夙愿。
从此男欢女爱,各不相干。”
陛下念完,看着躬身的陶恒。
对方相国道:“方爱卿,你意下如何?”
“陛下,既将军另有所爱,我儿大度有成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