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礼呼吸微沉,嗓音沙哑。
“躲?”
“祝安乐,你他妈地究竟在为谁守身如玉!”
这两年她解释太多次了。
累了,也倦了。
她勾了勾唇角,语气嘲弄。
“明知故问。”
江砚礼额头青筋暴起,赤红着眼掐住她脖颈。
“你他妈再说一遍!”
祝安乐笑道。
“我说,你明知故问。”
一种无名的妒火在男人心底燃烧。
两年前他也想相信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慰哥哥。
可黎茉却拿出了一封五年前的表白信。
字迹是祝安乐的,可被表白的对象却是江砚川。
结合起她说的那些话,让他如何相信!
这两年来他把黎茉留在身边。
祝安乐也毫不在意,似乎在哥哥死后,便没有什么能掀起她的情绪波动了。
此刻她看向他的眼神,没有爱意,只有厌恶。
这个想法让他忍不住动怒。
他猛地欺身压了下去,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吻人的力道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
祝安乐忽然卸了力,望着天花板毫无反应。
江砚礼动作停了下来,眼尾有些泛红。
“真扫兴,跟个死鱼一样,还不如茉儿半分风情。”
临走时,男人目光落在床边的垃圾桶上,眉头轻皱。
“这里面是什么?”
祝安乐心头一颤。
这是今早撕掉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