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凌川哥,清歌姐。",黄薇的敲门声打断了凌川的动作。
我整理好衣服,跟在凌川身后走出房间,
包厢里的人望着我红肿的嘴唇,都愣了一下。
突然,包厢里的灯光全部熄灭,生日歌响起,黄薇推着三层蛋糕,娇嗔道,“凌川哥,快来吹蜡烛!”
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凌川哥快许愿呀!"黄薇指尖沾着奶油点在凌川唇边,男人宠溺地摇了摇头,随后用纸巾轻轻擦拭。
"要说般配还是季少和黄小姐,"有人晃着香槟起哄,
"青梅竹马熬过苦日子,可比某些攀高枝的强多了。"
"真是金童玉女,很般配啊!"
“大家别乱讲啊,他未婚妻还在呢,别乱给我们俩凑对。”黄薇绞着蕾丝裙摆直跺脚,“我们俩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清歌姐,你离开圈子好几年了,他们可能不太了解情况,误会了,别介意他们的玩笑啦。"
她歪头冲我眨眼,在蜡烛摇曳的光影中,凌川悄悄地瞥了一眼沉默的我。
黄薇的病情稳定后,便搬回了凌宅。
她拉着我的手,望向对面荒草丛生的沈宅说,“清欢姐,等你把房子赎回来,我们就能做邻居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凌川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看到我们站在院子里,舒了一口气。
他走上前,问道,“你怎么自己出院了?”
“想早点回家了。"她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
我望着马路对面爬满爬山虎的沈宅,落地窗破碎的玻璃像獠牙。
两年前催债人砸碎最后一件青瓷时,季凌川就站一边冷眼旁观。
"其实,当年真不怪清欢姐,"黄薇突然转身,眼罩边缘的疤痕在夕阳下狰狞,"是我自己没站稳......只是......"
她哽咽着摸向太阳穴。
季凌川立刻上前拢住她单薄的肩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