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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未删减版

习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网络作者“习含”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月鸣江升,详情概述: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6-04 1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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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是网络作者“习含”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月鸣江升,详情概述: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未删减版》精彩片段


不知道他对她们的要求,会和对她的一样么?

应该不会吧,纳妾纳色,他若找她们,只会嫌她们不够轻浮。

但陆辰既然没把她们带到明面上来给她敬茶,她就当没有。

陆辰已是过往,在她眼前,等着她解释的,是武安侯。

江升垂眸,掏了张帕子慢条斯理地擦自己的手指,等了片刻,见林月鸣连哄骗的理由都没有给他一个,反倒看着她笑了。

他是个粗人,不喜欢绕弯子,也不喜欢猜来猜去,她不说,那他就自己问。

江升收了手绢,笑看向她,单刀直入地问她:

“林月鸣,你是在为他守节吗?”

这是武安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短短一句话,这其中蕴藏的意味,难以言说。

江升没有等她答,自下了定论,又道:

“我知道你不情愿,可你已经嫁给我了,你想要为他守节,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其他事情我们可以商量,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林月鸣试图辩驳:

“我没有为他守节,也没有不情愿,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侯爷的。”

江升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靠近,神色未明,盯着她看,缓缓问道:

“哦,这么说?不是因为他?”

至亲至疏夫妻,武安侯起了疑心。

林月鸣腰抵在书案上,眼神坚定地回看过去,答道:

“不是的,他对我而言,不过是旁人,侯爷才是我的夫君。”

“旁人”二字取悦了江升。

江升走到近前,撩起她的头发嗅了嗅,不自觉地就放缓了语气问道:

“那么,是因为你讨厌我吗?夫妻之事,你不愿意?”

林月鸣没想到江升会问得这么直白,太直白了,直白得让她有些不习惯。

陆辰是个含蓄之人,她和他夫妻三年,从来没有讨论过这种事。

她若和他讨论此事,只怕他休她的理由又要多加一条。

但既已到了江家,就得按江升的喜好来,再不习惯,她也得习惯。

林月鸣抓住江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

“愿意的。”

想了想,觉得似乎说服力不够,林月鸣又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

“愿意的,夫君想要,现在就可以,我可以的。”

不是守节,也不是讨厌,说着愿意,实际又不愿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升有些困惑了,他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轻问道:

“我是第一次成亲,不太明白,夫人教教我,欲迎还拒,这是夫妻间的情趣么?”

到底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呢?

既然江升自己想出了个理由,给了她台阶,她再不顺势下来,就未免显得太过拿乔了。

可是欲迎还拒什么的,听起来又不太正派。

林月鸣在林家受了多年的闺训教导,又在陆家守着妇德做了三年端庄的夫人,她是好人家的姑娘,好人家的姑娘不该承认。

可是她曾严格遵守的闺训和妇德,对她有什么用呢?

她在庄子里病得快死的时候,闺训和妇德可曾给她带来过半块炭火,半碗汤药。

她才不要再做好人家的姑娘!

林月鸣忍住因内心矛盾带来的羞赧,回道:

“是呢,夫君喜不喜欢?”

江升将她抱得更紧,脸颊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

“倒是我不解风情了,我已知什么是拒,夫人再教教我,什么是迎?都从昨晚到现在了,太久了,我有些难受,你帮帮我。”

林月鸣终于找到机会问了:

“你不是要走两个丫鬟么?刚刚没让她们帮帮你。”

江升抓了她的手,带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里:



江升最终也没有真的动军法打林月鸣板子。

他甚至给了她一个承诺:

“你不用这么怕我,我答应你,若非你心甘情愿,我绝不勉强。”

林月鸣抱着他不放:

“我现在就是心甘情愿的。”

江升冷哼一声:

“哼,那你自己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心甘情愿。”

林月鸣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你怎么,这么欺负人!”

江升真是要被她气死了,将她连人带被子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了她两下: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你可真是要气死我了,睁眼说瞎话的骗子,我有眼睛会看,你今天晚上,不准再说话气我!”

林月鸣被他按在锦被上,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虽然语气凶巴巴的,但打下来的力道,隔着被子几乎等于没有。

林月鸣仔细评估了下,觉得可能也就被子会受点皮外伤。

江升说完,不再说话,自己躺倒,衣裳也不穿好,连被子也不盖,抱臂闭目侧睡,露胳膊露腿的,还把个后背留给了她。

全身上下散发的气场都是:

我好生气!我好生气!我好生气!

江升生气的时候是不会自己憋着的,憋着不说,他难受。

难受,他就要说。

江升躺着躺着,又冒出一句: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怎么能这么气人!”

林月鸣很苦恼,该怎么办呢?

是不是该说好话哄哄他?

可是他又不准她今晚再说话。

林月鸣有些举棋不定,正想着对策,江升突然又从床上跳了起来。

林月鸣吓一跳,以为他是气不过要走,结果江升走到她的梳妆台前,拿了东西又回来了,眼睛也不看她,语气凶巴巴地说:

“躺下。”

可能他又改变主意了?

林月鸣按他的要求躺下,看着他手上的药瓶,好像是昨天那个。

对,昨天他是好像说过,今天还要看的。

江升如昨日那般给她上完了药,又干巴巴地说:

“还疼不疼?”

昨日的事,到今天,哪里还会疼。

若不是他突然提起来,林月鸣甚至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事。

林月鸣躺着不起来,可怜兮兮地说:

“我是不是可以说话?”

江升给她把被子盖上,然后收拾着穿自己的衣裳:

“我是不准你说话气我,不是不准你说话,真是越想越气,你自己睡吧,我去前院了,你既不情愿,以后我初一十五再来看你,免得你不自在。”

今日是二月初三,到二月十五还有十二天。

夫妻之间要好好相处,要培养感情,是需要时间的。

半个月见一次面,还分房睡,哪里还会有感情在。

带兵打仗的人,雷厉风行的,三两下穿好衣裳就要走。

眼见他就要走了,林月鸣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声音更可怜了:

“我好疼的。”

江升刚刚本想说每五日来看她,一时嘴快,说成了初一十五,正懊悔想着怎么把话给圆回来。

听她说疼,本就没往外迈的脚步更是迈不动了。

江升清了清嗓子:

“那我明日,再给你看看。”

林月鸣接着控诉:

“本来就疼,你还打我,明日我要告诉母亲,说你打我,我刚进门,你就打我。”

这个指控真的是平白诬陷,这事儿必须得辩个清楚,否则传出去怎么得了!

江升这下更是走不了了,抬脚上了榻,捏着她的嘴角,拆穿了她:

“让我看看这嘴怎么长的,这么利,讲清楚了,我明明打的是被子。”

待他走近了,能够得着了,林月鸣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



那狐皮通体雪白,无一丝杂毛,一看就价值不菲。

可能是“刘妈妈冒犯夫人被发卖”的流言已经在府里流传开了,捧着雪狐斗篷的丫鬟低垂着头,举止间比中午还要恭敬,甚至有些战战兢兢。

江夫人搭了台子,江升又加了一把火,他亲手给林月鸣披上雪狐斗篷,戴上帽子,系上带子,口中还满是歉意:

“让夫人受委屈了。”

刘妈妈这件事,其实林月鸣不觉得自己有受什么委屈。

被偷盗的是江家,被发卖的是刘妈妈,被牵连的是秦家。

而她不仅白得了一件价值不菲的雪狐斗篷,江夫人和江升还联手给她在后宅立了个不好惹的人设,怎么看她都是躺赢占了便宜才是。

江升说这话或许是为了在人前把这事做圆,林月鸣也从善如流把戏接了下去,答道:

“侯爷肯为妾身做主,妾身便不觉委屈。”

回素晖堂的路上,白芷与谨和一前一后提了个灯笼在前面带路。

因刚刚晚膳时,刘妈妈之事江夫人已经讲得足够清楚,林月鸣便没有再问江升这其中的故事。

在她这里,这事儿已经翻篇了,过去了。

结果江升不肯翻篇,又主动对林月鸣道:

“让夫人平白受了牵连,我给夫人赔个不是。”

林月鸣笑看向他:

“这是什么道理,我得了这斗篷,兽见之皆走,畏我如畏虎,你如何还要给我赔不是?”

什么兽见之皆走,江升根本就没听懂。

没听懂,他也没恼,也没觉得丢人。

他新娶的娘子,是读书人家的女儿,林大儒亲手教导的孙女,真正的名门贵女,学问比他大,那不是很正常的么。

江升去斗篷下面拉她的手:

“什么意思?你别欺负我没读过书,你是不是在骂我?”

林月鸣任他牵了,笑道:

“我在说自己狐假虎威,哪里是在骂你。”

江升摩挲着她的手心:

“狐仗虎势,那是虎自己愿意,巴不得呢。我娶你进门,不是为了让你受委屈的。你怎么出汗了?”

早春的天气,还穿寒冬腊月用的雪狐斗篷,那可不得出汗么。

林月鸣掏了手绢给他擦手上沾染的薄汗:

“你若觉得热,就不要牵着了。”

江升也反应过来了,抬手就要去解她斗篷的带子。

武安侯这做事不管场合的习惯,真是让人头疼。

林月鸣急得拿手绢打掉他的手,嗔他一眼,低语道:

“外面呢!不行的!”

江升收回手,见她那表情,不可思议道:

“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是怕你热,你该不会以为我整天只想着那件事吧?”

这种话是能在外面说的么?

而且,林月鸣实在觉得,他不就是么?

刚刚情急用手绢打了他,林月鸣也怕他生气,又往回找补:

“我是说外面呢,本就出了汗,脱了斗篷又受风,反而容易生病,所以不行的。”

江升明知道她在哄他,却觉得她哄得还蛮有道理的,拉了她快走:

“你说得对,那我们快快回去。”

江升又吩咐谨和道:

“谨和,跑快点,去传一传热水。”

谨和年纪小,跑得却快,得了侯爷的吩咐,提着灯笼,撒丫子就跑,如一道光般已消失在花木之间。

待两人回到素晖堂,刚进堂屋,屋里丫鬟们还在弄热水,当着丫鬟们的面,江升已经伸手给林月鸣解斗篷的带子。

白芷一看这火急火燎的情况,实在是不对劲得很!

又是传热水,又是解衣裳的。



江升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越过她的牙齿,轻而易举地碰触到她柔软潮湿的舌尖,没有受到任何抵抗。

她是那样柔弱,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柔弱的。

他很轻易地就能控制住她,而她既没有抵抗的力量,也没有抵抗的意愿。

要想得到,看似轻而易举。

看似。

前一刻,在前院书房,他还愿为她倾注耐心。

但下一刻,在这厢房暗室中,嫉妒之火将那耐心一下烧了个干净。

江升闭上了眼睛,另一个男人。

等待和耐心似乎也不是必须的。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对她做很多很多事,反正她是不会抵抗的。

不管再恶劣,她再不情愿,她都不会抵抗。

世俗赋予了他权利,而她正是被最正统的世俗规矩规训过的姑娘。

那软软的舌尖,他刚刚才品尝过,是他穷尽想象,也无法描述过的甜美。

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

比如,曾经,另一个男人。

那又如何呢?

江升睁开了眼睛。

成王败寇,曾经只是曾经,另一个男人失去了他的权利,如今拥有权利的是他。

江升这样想着,指尖微微用力,在她耳边轻声命令道:

“回应我。”

林月鸣一开始没有听懂,想转头看看他,搞清楚他所谓的回应到底是什么。

江升紧贴着她,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伸出舌尖,在她耳边轻轻一点,声音暗哑地又说了一遍:

“回应我。”

耳边还残存着他又湿又热的触感,林月鸣福如心至,突然明白了武安侯想要的是什么。

指下温顺的舌尖突然主动地缠了上来,江升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慰之意瞬间从指尖流转全身。

她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正因为看不清,反倒能让他幻想着,她对他的回应是她主动地,心甘情愿的。

因为这样一点主动讨要来的微弱的回应,那被抛之脑后的耐心,又回到了江升的脑海中,控制了他的躯体,隔绝了那蠢蠢欲动燥热不安的恶意。

哪怕现在不是也没有关系,终有一天,会是的。

武安侯的气性来得快,走得也快。

只是舌尖一点轻轻的碰触,他便放开了她,似乎准备对她藏在箱笼里的春宵,视而不见,就此揭过。

木料的味道也随着他的起身而散去,林月鸣转过身,江升已经靠坐在窗边的桌子上。

在整个屋子的最明亮处,江升抬起手,借着窗边的亮光,摩挲着指尖的那缠绵的湿意,眼神中带着回味,说道:

“我喜欢你这样,以后也要这样回应我。”

明明他触碰的是自己的手指,但那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还在触碰她。

林月鸣觉得,他的举动,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捉弄。

人与人之间怎么会这么不同。

年少时的她,曾经毫无保留地回应陆辰,为此深受打击,又不得不花三年时间,来学习掩饰,学会怎么假装成一个端庄的世家夫人。

而如今江升想要的,正是她已经逝去的对夫妻之情的热情。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他想要的,她应该是做不到的。

林月鸣没有说话,江升很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回应我。”

林月鸣回看过去,笑着答道:

“好。”

他对她的热情显而易见,像少年那样直白。

林月鸣想,他的热情可能来自于好奇和新鲜感,哪怕皇上赐婚的是另一个人,只要是他的新婚妻子,他都会有这样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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