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了一套江景房。
所以我立刻重新堆起职业微笑，主动朝他颔首致意。
秦漠的表情似乎僵硬了一瞬，在我与他擦肩而过时。
他开口叫住了我：“沈秘书。”
3“嗯？”
我停下脚步，侧头看他。
他将手中的雪茄在水晶烟灰缸边缘摁灭，语气平淡无波：“苏雅那份邀请函的措辞，是你拟的？”
简而言之，他似乎对我的业务能力产生了点兴趣，或者怀疑。
“算是吧。”
我点了点头。
今天白捡了一套房，谁还在意一个总裁的潜在质疑。
或许没料到我会如此坦然。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我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叠用不同燕尾夹区分的商业计划书初稿递过去：“那秦总也看看这些，有没有您看得上眼的思路？”
忘了说。
我在一些行业论坛上挂了个匿名代写商业策划的服务。
收费看项目难度，从几千到几万不等。
苏雅只是我众多客户中的一个，虽然她这次给的“报酬”超乎寻常。
我包里还有很多其他客户委托的，针对不同行业、不同公司的初步构想。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些我都刻意用了不同的行文风格和排版。
他伸手接过，垂眸翻阅，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你倒是业务广泛。”
这不刚好遇到了潜在的大客户嘛。
大概有五六份初稿呢。
如果都能谈成，这个月KPI就超额完成了。
但不能让自己显得太急功近利。
不然会暴露我急需用钱的窘境。
于是我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职业性的疲惫：“看到这些方案，我就想起了刚入行时的自己。”
“没有背景和资源，只能靠不断打磨方案，去争取每一个微小的机会，希望能获得甲方的认可。”
然后悄悄拿出手机，调低屏幕亮度，假装查看日程，实则飞快地给几个意向客户发送了“方案已初步构想，待细化”的进度提醒。
沈秘书：客户虐我千百遍，我待客户如初恋。
秦漠：她明明很有能力，却要摆出这种姿态，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
沈秘书：搞钱！
搞钱！
秦漠：手段倒是不少。
他随意翻了翻那叠初稿，看不出喜怒。
装，接着装，哥们儿，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心里已经在评估哪个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