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幽冥驿 全集

幽冥驿 全集

来财八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晃了晃酒囊,“今日有何差事?”谢无咎翻开簿册,指尖划过纸面:“寻一个叫小柱子的男童。卯时三刻在西市落马桥下溺亡,至今未归黄泉路。”陈墨生闻言一震——方才在走廊所见的红衣女童珠儿,不正是在西市附近游荡?他刚要开口,忽觉一阵阴风吹过,眼前景象骤然变化:驿馆堂中桌椅皆化作断壁残垣,烛火熄灭,唯有谢无咎手中的青铜铃铛泛着冷光。“书生,你能看见珠儿,为何不早说?”柳清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陈墨生摸索着握住她的手腕,只觉触手一片冰凉:“她不是鬼?”“是执念。”谢无咎的声音近在咫尺,“孩童魂灵脆弱,若执念太深,便会困在阳世化作虚影。那小柱子......怕是与她一般模样。”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陈墨生踉跄着扑到窗前,只见月光下,一个身...

主角:陈墨生玉佩   更新:2025-05-16 17: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生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幽冥驿 全集》,由网络作家“来财八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晃了晃酒囊,“今日有何差事?”谢无咎翻开簿册,指尖划过纸面:“寻一个叫小柱子的男童。卯时三刻在西市落马桥下溺亡,至今未归黄泉路。”陈墨生闻言一震——方才在走廊所见的红衣女童珠儿,不正是在西市附近游荡?他刚要开口,忽觉一阵阴风吹过,眼前景象骤然变化:驿馆堂中桌椅皆化作断壁残垣,烛火熄灭,唯有谢无咎手中的青铜铃铛泛着冷光。“书生,你能看见珠儿,为何不早说?”柳清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陈墨生摸索着握住她的手腕,只觉触手一片冰凉:“她不是鬼?”“是执念。”谢无咎的声音近在咫尺,“孩童魂灵脆弱,若执念太深,便会困在阳世化作虚影。那小柱子......怕是与她一般模样。”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陈墨生踉跄着扑到窗前,只见月光下,一个身...

《幽冥驿 全集》精彩片段

晃了晃酒囊,“今日有何差事?”

谢无咎翻开簿册,指尖划过纸面:“寻一个叫小柱子的男童。

卯时三刻在西市落马桥下溺亡,至今未归黄泉路。”

陈墨生闻言一震——方才在走廊所见的红衣女童珠儿,不正是在西市附近游荡?

他刚要开口,忽觉一阵阴风吹过,眼前景象骤然变化:驿馆堂中桌椅皆化作断壁残垣,烛火熄灭,唯有谢无咎手中的青铜铃铛泛着冷光。

“书生,你能看见珠儿,为何不早说?”

柳清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陈墨生摸索着握住她的手腕,只觉触手一片冰凉:“她不是鬼?”

“是执念。”

谢无咎的声音近在咫尺,“孩童魂灵脆弱,若执念太深,便会困在阳世化作虚影。

那小柱子......怕是与她一般模样。”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

陈墨生踉跄着扑到窗前,只见月光下,一个身着青衫的小男孩正蹲在墙根哭泣,胸前湿漉漉的,发间还沾着水草。

4 双生执念“小柱子?”

谢无咎缓步上前,青铜铃铛轻响。

男孩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在看见谢无咎时猛地后退:“我要等阿娘......阿娘说会来寻我......”柳清荷皱眉:“你阿娘姓甚名谁?

家住何处?”

“我不记得了......”男孩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只记得阿娘穿红裙,戴金钗,说要带我去看花灯......”陈墨生忽然想起珠儿——那个穿红衣的小女孩,发间不正是别着一支小金钗?

他看向谢无咎,却见对方也正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柳姑娘,劳烦你带书生去城隍庙查户籍簿。”

谢无咎将簿册塞进柳清荷手中,“我在此处看着小柱子,半个时辰后在此会合。”

“你倒是会使唤人。”

柳清荷撇嘴,却还是拽着陈墨生跃出窗外,“走啦,书生,别愣着。”

城隍庙的夜格外寂静,唯有檐角铜铃在风中轻响。

柳清荷熟门熟路地推开偏殿大门,从供桌下摸出一盏琉璃灯,灯油竟呈淡紫色,照亮了墙上密密麻麻的户籍黄册。

“贞观年间的在左边,开元年间的......”她踮脚去够高处的册子,忽然踉跄着往后倒去,陈墨生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腰,却触到一片潮湿
的空洞。

陈墨生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桌椅。

再定睛看时,廊下已空无一人,唯有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他按住狂跳的心脏,忽觉掌心一片湿润,摊开手才发现,竟是腰间玉佩碎成了两半。

3 红衣女童与侠女“公子可是被吓到了?”

清脆的女声自窗外传来。

陈墨生转头,见一名女子斜倚在窗棂上,月光为她勾勒出利落的肩线,腰间所佩并非寻常女子的香囊,而是一柄短刀。

“姑娘何人?”

他按住剑柄,却发现对方并无恶意。

女子翻身跃入室内,落地无声:“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清荷是也。

方才那小丫头片子,是这驿馆的常客。”

“常客?”

陈墨生挑眉,“莫非她......公子果然聪慧。”

柳清荷解下腰间酒囊灌了一口,“此驿名为四通,实则连通阴阳。

白日里接待活人,子时后便为幽冥客歇脚之处。

那小丫头叫珠儿,五年前随父母进京,途经此处染了疫病,一家三口皆殁于厢房之中。”

陈墨生想起方才所见的《寒江独钓图》,忽然问道:“墙上字画......都是些故去之人的执念。”

柳清荷指了指《寒江独钓图》,“画中渔翁本是前朝官员,因贪墨赈灾银下狱,死前画下此图,据说藏着他私藏的金银线索——不过都是死人的玩意儿,活人碰不得。”

话音未落,忽听楼下传来一阵喧哗。

陈墨生探头望去,只见堂中不知何时多了几个身影:有身着襕衫的书生,有挎着药箱的老者,竟还有个穿着胡服的商队首领。

他们或坐或站,却都面色青白,目光呆滞。

“他们在等什么?”

陈墨生握紧窗沿。

柳清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然收敛了笑意:“等阴差。”

更夫敲过四声梆子时,驿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来人穿一袭玄色广袖长袍,腰间悬着青铜铃铛,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簿册。

他缓步走入堂中,每走一步,檐下灯笼便依次转为碧色,照得众人面容更加阴森可怖。

“谢无咎,你今日来迟了。”

柳清荷冲楼下喊道。

被唤作谢无咎的男子抬头,目光扫过窗口的陈墨生,唇角微扬:“柳姑娘又来多管闲事?

昨夜不是刚送了城西张屠户往生?”

“本姑娘乐意。”

柳清荷
——那是血迹。

“你受伤了?”

他皱眉。

柳清荷不以为意地推开他:“小事。

三日前在西市救了个孩童,被马车蹭破了点皮。”

她翻开黄册,指尖快速划过字迹,“先找小柱子,其他事稍后再说。”

陈墨生见状,只得压下心中疑惑,转而帮忙查找。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在天宝年间的簿册里找到了线索:城西柳氏,育有一子名唤柱儿,五岁夭折,卒于落马桥下溺水。

而记录旁另有一行小字:其姊珠儿,同年殁于疫病。

“原来他们是兄妹。”

柳清荷喃喃道,“珠儿执念于等父母,小柱子执念于等阿姊......”话音未落,琉璃灯忽然剧烈晃动,紫色灯油竟凝成了血块。

陈墨生感到一阵眩晕,再睁眼时,眼前已非城隍庙,而是一片荒野。

远处有座破败的土地庙,庙前跪着两个小小的身影——正是珠儿和小柱子。

<“阿姊,我好冷......”小柱子蜷缩在珠儿怀里,嘴唇已冻得发紫。

珠儿将他搂得更紧:“阿娘说会来接我们的,再等等......”她发间的金钗掉在地上,却无人察觉。

画面忽然跳转: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土地庙前,锦衣华服的妇人掀开车帘,怀中抱着一只金丝楠木小盒。

她跪在庙前,泣不成声:“我的孩儿......是娘对不住你们......”陈墨生认出那妇人正是白日里在西市见过的柳氏夫人——城中有名的善妇,常施粥于乞丐。

此刻她手中的小盒里,分明装着两枚小小的骨灰坛。

“原来他们的父母早已将骨灰迁入祖坟,只是这两个孩子......”柳清荷的声音带着哽咽,“执念太深,竟连自己已死的事都忘了。”

此时,荒野中忽然升起大雾,谢无咎的身影自雾中走来,青铜铃铛轻响,宛如晨钟暮鼓:“珠儿,小柱子,该回家了。”

珠儿抬头,眼中终于有了清明:“你是......阴差大人?”

谢无咎颔首:“你父母已为你们立了牌位,族谱上亦有名字。

莫要再困在此处了。”

小柱子扯了扯珠儿的衣袖:“阿姊,我想睡了......”珠儿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转头对谢无咎道:“烦请大人稍等,我还有一事未了。”

她说着,从

色火焰。

空海趁机收了钵盂,化作一道金光掠向寺外。

陈墨生刚要追赶,却见庄严寺的钟声突然响起,震得他耳膜生疼,再睁眼时,空海已不见了踪影。

“那和尚......”他扶着塔身喘息,“为何要抢魂灵?”

谢无咎凝视着手中残缺的金鳞,眼底翻涌着阴火:“二十年前,我曾斩下他座下金鳞兽的一角。

此獠表面慈悲,实则执念极深,怕是想借渡魂之事,重塑金身。”

“重塑金身?”

陈墨生挑眉。

“密宗有法,需以千名善魂为引。”

谢无咎将金鳞收入袖中,“若让他得逞,长安亡魂必遭大劫。”

话音未落,城中忽然传来更夫的惊呼:“走水啦!

东市米行失火——”谢无咎望向火光冲天的方向,忽然冷笑:“来得正好。

书生,今夜有硬仗要打。”

二人赶到东市时,火势已蔓延至整条街。

救火的百姓中,陈墨生赫然看见柳清荷的身影——她正背着一个孩童往安全处跑,发间别着的银簪还是他前日送的礼物。

“柳姑娘!”

他下意识唤道。

柳清荷转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公子......我们见过?”

谢无咎拽住陈墨生的衣袖,低声道:“她已不记得阴司事,莫要惊扰了凡人。”

话音未落,火场中忽然传来孩童的哭声。

陈墨生望去,只见一个小女孩被困在二楼,浓烟中隐约可见她身上缠着锁链,正是空海的金链所化。

“是被抓走的魂灵!”

他握紧铃铛。

谢无咎点头,挥刀劈开房门:“你去救人,我来断后。

记住,莫让金链触到她的魂灵。”

陈墨生冲进火场,热浪扑面而来。

小女孩缩在墙角,金链正顺着窗缝往里钻,每碰到她一寸皮肤,便冒出一阵青烟。

他挥铃震碎金链,抱起女孩往外跑,却在出门时撞见空海——和尚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手中钵盂泛着金光。

“小施主,放下那孩子。”

空海合十,“她本应今日往生,贫僧不过是顺天应人。”

陈墨生后退半步,撞到身后的柱子:“顺天应人?

怕是你自己的执念吧!”

空海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钵盂突然变大,将二人笼罩其中。

陈墨生只觉呼吸困难,低头看见小女孩的魂灵正在渐渐透明,急忙摸出怀中半块玉佩——那是谢无咎用阴火重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