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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无弹窗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是作者“把酒叙”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谢殷闻昭昭,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22 0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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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无弹窗》,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是作者“把酒叙”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谢殷闻昭昭,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无弹窗》精彩片段

闻昭昭凭借前世的经商经验,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账目。
她道:“咱们今天差不多能赚二十两纹银。游园盛会持续三天,等明后天的时候大家没了新鲜感,恐怕赚的钱会远远比不上今日。三天加起来,我估摸着咱们大约净赚五十两纹银。”
谢泽猛然瞪圆眼睛:“这么多?!”
闻昭昭对他的反应毫不奇怪。
毕竟她和谢泽是镇北王府最穷的两个人。
他俩月钱一样,都只有五两纹银。
偏偏镇北王管得严,嫌弃谢泽整日呼朋引伴斗鸡走狗,于是镇北王这几个月扣光了他的红包和月钱,而谢泽又不能拿王府的宝贝出去卖,因此他口袋里可能比她还穷。
闻昭昭弯起眼睛:“到时候咱俩平分。”
谢泽激动地捋起袖管:“这小本买卖,居然这么赚钱!来来来,我亲自吆喝几声!”
兄妹俩都爱钱。
于是谢殷和杜太守等官员路过的时候,就看见他俩劲儿往一处使,卖东西卖得热火朝天,尤其是谢泽,吆喝的十分卖力,不知道的还以为镇北王府亏待他吃穿了。
杜太守捻着胡须笑道:“贵府的四公子可真是……一朵奇葩。话说回来,来都来了,本官也去捧个场好了。”
杜太守运气不好,抽了十张纸条,抽到的全是便宜的干果和米饼。
闻昭昭把奖品兑换给他,悄悄看了他一眼。
听说杜太守是朝廷派来的,乃是天子门生,在蜀郡当了十年太守。
虽然他看起来矮矮胖胖和蔼可掬,和谢殷说话时也客客气气,但闻昭昭记得王府山斋里的那场对话——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暗杀谢殷的幕后指使者。
“啊呀呀,”杜太守叹息着咬了一口米饼,“我今日手气不好,没摸到好东西。谢指挥使可要一试?”
谢泽怂恿:“大哥,要不你就试试吧?可好玩了!”
谢殷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正要拒绝,闻昭昭已经把装满纸条的竹篓抱到他面前。
少女的额角沁出细密香汗,朝他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因为忙碌的缘故,白嫩的脸颊上多出了几道来不及擦的灰印子,像一只小花猫。
她道:“世子爷?”
“不必”二字,在谢殷的唇齿间打了个转。
他盯着闻昭昭,鬼使神差地问道:“最大的奖是什么?”
“是盐!”谢泽抢答,“磨得又细又白的精盐!”
谢殷依旧注视闻昭昭。
少女的笑容娇艳甜美,落在旁人眼里,大约像极了融化的冰糖。
可谢殷却认为,闻昭昭更像是一捧细盐。
瞧着雪白纯粹晶莹剔透,实则又咸又涩,不好招惹。"


因为挑开窗帘的姿势,少女的衣袖滑落半截,露出一截凝白皓腕。
而那腕子上,正戴着沉甸甸金灿灿的金手镯。
他温声:“闻姑娘的新手镯很漂亮。”
闻昭昭:“……”
明明是赞扬的话,语气里却藏着嘲讽。
仿佛是在嘲讽她爱慕虚荣,贪图富贵。
闻昭昭放下帘子,默默摘下了那两只金手镯。
姐姐旁的话也就罢了,她说谢殷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是王府最讨嫌的人,这一点还真没说错。
谢殷送他们到书院时引起了轰动。
他生得秾艳俊美,很受姑娘们倾慕喜欢。
他年少时也在白鹤书院读书,年年功课第一,如今不仅承袭世子之位,还担任西南兵马都指挥使,在对边境诸国的战争中屡战屡胜。
出身高贵大权在握战功赫赫,待人接物又温良谦恭,完全就是长辈们理想中的乘龙快婿,因此不少贵妇人都在暗暗打听他的婚事。
闻昭昭没理会学生们的躁动,背着包袱走进学堂。
她基础太差了。
白鹤书院每个月都有考试,她不想考得太差。
可是时间太紧。
没等闻昭昭补上从前落下的功课,考试就开始了。
闻昭昭考了倒数第一。
谢泽考了倒数第二。
回府的马车里,谢泽洋洋得意:“你每天上下学都捧着书看,我还以为你多厉害,没想到还不如我!这回好了,有你垫底,父王就不会骂我了!”
马车驶过长街。
谢泽听见熟悉的马蹄声,掀开门帘,看见了下值回府的谢殷。
他激动:“大哥,这次考试我终于不是倒数第一了!闻昭昭考了倒数第一!哈哈哈哈哈,父王肯定会抽她鞭子,罚她面壁思过!”
就像以前罚他那样!
谢殷握着缰绳,声音淡而温润:“闻姑娘考了倒数第一?”
貌似关心的语气。
可是他们正途经一处闹市。
谢殷的声音传了出去,于是街上所有百姓都知道,镇北王的继女考了倒数第一。
闻昭昭:“……”"


而是对付,整座镇北王府。
那么去年金味斋横梁断裂的事,是否也不是意外?
那人似乎不希望镇北王府后继有人。
于是谢殷故意“养废”谢泽,好叫那人“放心”,以此来保护谢泽。
是……天子吗?
闻昭昭后知后觉,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梨花如雪。
谢殷盯着不远处的少女,指腹无声无息地搭上腰间佩剑。
剑刃出鞘半寸,被月华折射出凌厉锋芒。
那一线锋芒映照在闻昭昭的眼瞳里,少女清晰地察觉到了谢殷的杀意。
她是镇北王府的不稳定因素。
所以,谢殷想要彻底解决掉她。
“大哥!”
谢泽被两人的争执声吵醒,拄着拐杖出现在廊下。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语气却很坚定:“是我自己想参加演武比试的,后果我自己承担,和昭昭无关!”
闻昭昭复杂地注视他。
难怪当初她提起演武比试时他会犹豫,原来是他知道有人在暗地里对付镇北王府。
他明知危险,却还要为了她参加……
谢殷冷冷道:“你承担不起。”
佩剑又出鞘两寸。
谢泽向来桀骜不驯的稚嫩面庞上,难得流露出认真:“大哥,你不能保护我一辈子。”
谢殷:“我可以。”
“就算你可以,我也不想被你保护一辈子。”
谢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闻昭昭身边。
少女的发髻边簪着他送的银蝴蝶发钗。
小小的镂丝银蝴蝶,在春夜里被微风吹拂,稚嫩而又柔软。
令他想要护在掌心。
他宠溺地揉了揉闻昭昭的脑袋,郑重地望向谢殷:“过去我一直被大哥庇佑保护,可以随心所欲地吃喝玩乐斗鸡走狗,当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可是大哥,我现在也有想保护的人了。我想保护昭昭,就像大哥保护我那般。”
少年在这一刻褪去了青涩。"


他站在回廊的花灯下,一支金簪半挽青丝,腰扣蹀躞身姿高大,绯色常服衬得他容貌秾艳殊丽,眉梢眼角却溢出丝丝缕缕的阴冷危险。
犹如春夜艳鬼。
闻昭昭保持着屈膝的姿势。
她很清楚,谢殷不欢迎她,也不欢迎她的母亲。
前世姐姐被草草嫁给一个小吏,很难说其中没有谢殷的手笔。
她双手呈上锦盒,认真地剖白心迹:“我只想离开从前那个家,读些诗书、安稳度日,从没想过谋求王府富贵。既然世子爷不喜,那我愿意归还太妃娘娘的赏赐。”
谢殷没接,似笑非笑:“闻姑娘说笑了,某未曾有过不喜。”
他始终没叫闻昭昭起来。
闻昭昭低垂眼帘,双腿有些发酸。
“既然是祖母赏赐的东西……”谢殷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抵在锦盒上,“闻姑娘定要好好保管才是。莫要弄丢了,寒了祖母的心。”
春夜寂静。
随着一声“噗通”,那只锦盒被谢殷丢进了廊外的池塘里。
闻昭昭猛然抬起头。
四目相对。
谢殷背后是婆娑乱舞的树影,像是无数厉鬼在恣意纵情地挥舞爪牙,似要撕碎廊下那一盏盏绮丽花灯。
他慢慢噙起一个微笑,嗓音温柔至极:“你说是不是,闻姑娘?”
春夜的风很冷。
闻昭昭咬了咬牙,只得叫来几名家丁,请他们帮忙打捞。
管事的疑惑:“好端端的,闻姑娘怎么会把太妃娘娘赏的东西掉进池塘?”
闻昭昭用余光看了眼谢殷。
隔着灯笼花影,夜风拂起他绯色的袍裾,青年眉眼秾艳带笑,眼瞳却是极致的冷,像是春夜艳鬼。
他也在注视她。
仿佛只要她敢说实话,艳鬼就会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活活绞死。
她蜷了蜷指尖,低声:“是我自己不小心手滑。”
谢殷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

闻昭昭回到寝屋,老太妃送给她的丫鬟过来禀报:“小姐,闻家的三位公子等在后门,说是要见您。”
闻昭昭来到后门,三个哥哥果然都在。
他们身上如今还没有前世金榜题名功成名就的锦绣气度,看起来就只是寻常青年。"



梨花如雪。

谢殷盯着不远处的少女,指腹无声无息地搭上腰间佩剑。

剑刃出鞘半寸,被月华折射出凌厉锋芒。

那一线锋芒映照在闻昭昭的眼瞳里,少女清晰地察觉到了谢殷的杀意。

她是镇北王府的不稳定因素。

所以,谢殷想要彻底解决掉她。

“大哥!”

谢泽被两人的争执声吵醒,拄着拐杖出现在廊下。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语气却很坚定:“是我自己想参加演武比试的,后果我自己承担,和昭昭无关!”

闻昭昭复杂地注视他。

难怪当初她提起演武比试时他会犹豫,原来是他知道有人在暗地里对付镇北王府。

他明知危险,却还要为了她参加……

谢殷冷冷道:“你承担不起。”

佩剑又出鞘两寸。

谢泽向来桀骜不驯的稚嫩面庞上,难得流露出认真:“大哥,你不能保护我一辈子。”

谢殷:“我可以。”

“就算你可以,我也不想被你保护一辈子。”

谢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闻昭昭身边。

少女的发髻边簪着他送的银蝴蝶发钗。

小小的镂丝银蝴蝶,在春夜里被微风吹拂,稚嫩而又柔软。

令他想要护在掌心。

他宠溺地揉了揉闻昭昭的脑袋,郑重地望向谢殷:“过去我一直被大哥庇佑保护,可以随心所欲地吃喝玩乐斗鸡走狗,当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可是大哥,我现在也有想保护的人了。我想保护昭昭,就像大哥保护我那般。”

少年在这一刻褪去了青涩。

尚不算宽厚的肩膀,似乎也能挑起责任和重担。

可谢殷脸色极冷:“她不值得你保护。”

“我自己认为值得,就足够了。”谢泽弯起眉眼,捏了捏闻昭昭的脸蛋,“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宝贝得很,不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又能怎么办呢?”

闻昭昭眼眶通红,死死掐住手掌心想要强忍眼泪,却还是滚落了泪珠。

她伏进谢泽的胸膛,哽咽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对付闻如雷!”

“我心甘情愿的啊!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就算你不说我也想去演武比试上赢他。倒是你,我都没怪你,你怎么又哭鼻子啦?”谢泽又心疼又烦恼,拿手帕为闻昭昭擦去小脸上的泪水,“大哥你能不能别招惹她了?她好难哄的诶!”

谢殷冷眼睨着他俩。

空气里弥漫开梨花的清幽甜香。

他厌极了这种缠人的甜腻味道,收剑入鞘,寒着脸走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闻家。

闻如雷坐在廊下,手指不安地捻动衣带。

虽说俏俏不肯帮他包扎伤口,但她身娇体弱又晕血,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不能怪她。

但是不知为何,他心里不太舒服。

一想起闻昭昭抱着谢泽掉眼泪的场景,他的心脏就像是被蚁虫噬咬,蔓延开细细密密的疼痛,叫他克制不住地生出欲念,想将闻昭昭抢回来。

闻如雷想着,又朝府门口的方向看了几眼。

他今日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原以为闻昭昭今晚会回来探望他,再像从前那般为他煲个鸡汤什么的补补,没想到这死丫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可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从前一定会为他心疼难过到睡不着觉。

也许,也许是王府规矩森严,她出不了门,所以才没回来……

闻如雷胡乱想着,闻如云走了过来:“三弟,你有没有发现,闻昭昭像是变了个人?”

今日校场上,闻昭昭抱着谢泽哭的画面不仅刺激到了闻如雷,也刺激到了闻如云。

他之前也以为闻昭昭是故意亲近谢泽,好叫他们吃醋,逼着他们低头哄她,就像他们哄俏俏那般。

可是直到今日,闻如云才发现闻昭昭待谢泽是真的上了心。

闻如雷诧异:“二哥的意思是?”

“我猜,也许她是嫌咱们待她不够好,所以不想再与我们亲近了。”

“可是她那么依赖我们,怎么会不想再与我们亲近?!”闻如雷无法接受,“她把我们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她是不可能不要我们的!不行,我要去当面问她!”

“别。”闻如云拦住他,“我已经想过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咱们对她稍微好一点,她肯定就会回心转意,重新对咱们言听计从。”

“二哥是想低头哄她?这怎么能行,这不是助长了她的气焰吗?!万一叫她养成习惯怎么办?!我可不想哄她一辈子!”

“就当是哄狗吧。”闻如云淡然地笑了笑,“正好后天芳园有一场鱼灯夜游会,我记得往年她总是求咱们带她去看鱼灯,不妨就满足她一次好了。哄完之后,她尝到了甜头,也该识相点,乖乖变回从前的闻昭昭了。”



次日。

屑金院。

翠翠拿着闻家的帖子来见闻昭昭:“小姐,闻家公子给您递了帖子,请您明天晚上去芳园,说是要带您看鱼灯夜游会。”

闻昭昭冷淡道:“不去。”

鱼灯夜游会是蜀郡的传统节目。

灯匠们制作出无数五彩斑斓的鱼灯,在芳园中进行展出,届时还伴随有热闹的锦鲤展和伶人们假扮的百鬼夜行,可谓十分热闹,是蜀郡游园盛会的最高潮。

闻昭昭小时候经常听小伙伴提起这些热闹。

她每年都很向往,只可惜几位兄长从未带她过去。

他们说她不乖,总会在去之前挑出她的错处,像是衣裳没洗干净、书房没整理好,然后罚她孤零零在家里待着,他们则带着盛装打扮的姐姐前往芳园观赏鱼灯会。

他们每一年都是玩到夜半才回家,意犹未尽地谈论今晚的新鲜事,手里还举着新买的漂亮鱼灯。

年复一年,闻俏俏攒了满满一橱子的鱼灯。

而她连一盏鱼灯也没有。

起初是很羡慕的,甚至还同他们闹过。

可她一张嘴,又怎么说得过他们四张嘴,到最后挨骂的还是自己。

后来年岁渐长,她就不期待这种盛会了。

闻昭昭打定主意不去鱼灯会。

哪知她来照顾谢泽的时候,谢泽懒洋洋地嗑着瓜子道:“你是不是看哥哥我长得帅,所以特别喜欢守着我?放心吧,哥哥我绝对不会不要你的。晚上有鱼灯会,你去玩吧,记得替我买一盏鱼灯回来,不漂亮的我可不要。”

闻昭昭觑着他。

知道他是想让她出去玩,好好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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