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无事,我们慢慢来,你别怕我。”
秦五郎,你真的讨厌我吗?
2秦五郎带我来到醉吟楼的时候,厢房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
我扫了一眼,全是往日的好友,但在看到我俩交握的双手时,他们全都默契的看向了身侧的贺溟。
“月儿,听说你失忆了啊,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阿雀。”
坐在贺溟身侧的女子笑吟吟的跟我打了个招呼。
我被秦五郎带着坐下,解开白狐披风,摇了摇头,神色恹恹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
“没关系。
大家重新认识一下就好了。”
她说着挽上了贺溟的手臂,姿态亲昵的靠了上去。
戚国的民风向来开放,男女之间互通心意,约出去游玩赏花的是常事。
阿雀是怡红院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一手精湛的琵琶名动汴京。
我曾慕名前往,甚至认她做了姐姐,怜惜她生活不易,叮嘱贺溟私下多接济她一些。
没想到,在以为我失忆后,她竟靠在贺溟的肩头像在跟我宣誓主权一般。
贺溟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依旧当着这群好友的面,当众让我难堪。
“说起来,失忆与否都不影响嘛。”
“大家都还是能一起玩,下次我做东,去北郊的山庄举办曲水流觞。”
其他的侯门贵子贵女们说着打圆场的话,似乎带着一种看不知情人被带绿帽的恶趣味。
大家喝了点酒,行为也越发不拘小节。
贺溟和阿雀玩着吃酥饼的游戏,俩人的脸越靠越近。
“亲一个亲一个!”
随着大家的起哄声,贺溟嘴角扬起坏笑,扣住阿雀的后脑勺就深深吻了下去。
阿雀靠在贺溟怀里时,与我对视了片刻,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轮到我作词时,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抿了抿唇接受惩罚。
阿雀坐在我的对面,笑眼盈盈的说:“ 那...月儿选一个人重复我和贺郎...刚刚的惩罚吧。”
听到这里,众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纷纷看向我。
都在好奇我会选择谁。
是遵循本意选了贺溟呢?
还是...我抬头看了眼贺溟,他神色闪躲,似乎不愿意掺和这件事,我身侧的秦五郎悄悄勾上了我的手指。
我笑眼弯弯,“自然是要选五哥哥的。”
3我说着,侧头望向秦五郎,“可以吗?”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愉悦。
他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