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疑似药物干预”。
我捏着纸页的手抖得厉害，三个月前的记忆像打翻的墨汁漫上来。
那是韩辰宇拿到影帝提名的庆功宴。
他端着香槟穿过人群向我走来，杯沿沾着细小的泡沫。
“晚晚，”他俯身时领带扫过我手背，“尝尝我从法国酒庄订的。”
酒液滑过喉咙的灼烧感里，混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
醒来时我在酒店套房里，床头柜上散落着钞票，支票签名栏是张姐龙飞凤舞的“保密补偿金”。
“林小姐醒了？”
张姐从浴室走出来，指甲几乎掐进我胳膊，“辰宇心善，给你留了体面。”
她甩来合同的力道像在扇耳光，“签完拿钱消失，别耽误他冲奖。”
现在看着血检报告，我胃里泛起和那天早晨一样的绞痛。
电脑正在播放陈姨给的视频，韩辰宇把周薇按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上亲吻，监控时间显示03:17——正是我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刻。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音频。
点开后是韩辰宇带着醉意的声音：“...那丫头片子真怀了？
...处理干净...周薇那边我明天去哄...”背景音里有玻璃杯碰撞的脆响，和周薇标志性的烟嗓轻笑。
我冲进卫生间干呕，抬头时在镜子里看到陈姨站在身后。
她往我口袋里塞了张皱巴巴的纸条：“周薇明天上午十点去仁爱诊所，走VIP通道。”
“为什么帮我？”
我攥住她满是老茧的手。
她扯出个古怪的笑：“二十年前，韩辰宇他爸也给我递过香槟。”
第三章：清洁工的摄像头仁爱诊所的护士制服是浅粉色的，我戴着假发和口罩混在晨会队伍里。
周薇从地下车库直达三楼时，我正推着治疗车经过VIP诊室。
“...这次必须用进口药。”
门缝里漏出她压低的声音，“上次那个十八线闹出那么大动静...”治疗车上的器械盘突然滑落，金属撞击声惊动了诊室里的人。
我低头假装整理器械，瞥见医生办公桌抽屉里露出的病历角——“妊娠8周”的钢笔字迹力透纸背。
转角处撞上个拎着药袋的眼镜男，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和韩辰宇助理同款。
我跟着他闪进消防通道，听见他打电话：“药送到了...对，和上次给林晚晚的一样...”尾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