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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桌上的蛋糕朝我的方向推了推。
“我看过你的设计稿,很漂亮,我很欣赏你,你可以随时入职。”
“还有,我记得你喜欢芒果,这是这家店最后一块芒果蛋糕,很好吃,你可以尝尝。”
夜晚,林婷婷送我回家。
天空不作美,下起了小雨,她从角落拿出了伞,撑起来送我到家门口。
我转头道谢,却看见她双眼灼灼,一直盯着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准备离开。
“张洵,你现在单身吗?”
“你姐姐跟我说你单身,我可以尝试一下吗?”
空气很安静,只剩下雨滴轻轻落下,我在原地站了片刻,打开了门。
她轻笑出声。
“晚安。”
6.再次收到国内的消息,是朋友发来的视频。
酒店大厅里花束林立,红玫瑰簇拥的花束里放着标牌,上面写着恭喜谢清月女士与傅沉先生订婚快乐。
谢清月站在一边,拉着傅沉的手看着镜头,眼里带着轻蔑,像施舍一样开口。
“你告诉张洵,如果他现在回来找我,我说不定会考虑取消这个订婚宴,重新跟他办婚礼。”
“叫他别耍脾气了,也不年轻了,玩那套没意思。”
“张洵说他已经跟你分手了。”
我的朋友没忍住反驳了她。
谢清月嗤笑出声。
“分手?
他说的话你们也信,好不容易把我追到手,现在要结婚了他说分手?
不过是看傅沉在我身边所以吃醋了而已,不过我只把傅沉当弟弟,你跟他说,差不多就得了,别闹太难看。”
“而且他还随身带着我们家的信物,我可不信他会离开我。”
视频戛然而止,我很平静,给朋友发了条消息。
下午时,朋友给我发消息,说谢清月疯了,在到处找我。
我不以为然,只觉得可笑。
她说我还带着那个信物,想来是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回过家,倘若她回去过,就会发现那个信物被我放在床头,一起放在那里的,还有这些年恋爱拍下的照片和信。
只不过都已经被烧成灰烬了。
再次见到谢清月,是在半个月后。
那天天气很好,林婷婷约我去看了画展,出了展馆门后,我看见站在街角的谢清月。
她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我,视线又转向一旁的林婷婷。
“她是谁?”
我抿了抿嘴。
“跟你没关系。”
“什么叫跟我没关系?!
你是我男朋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