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瞪着秦言川。
他鄙夷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死都不会和婷婷分开,别以为诬陷她就能逼我回头!”
秦母见状,颤抖的手狠狠甩在他脸上:“你为了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竟然敢动手打思澄,我看你是疯了!”
秦言川眉头紧皱:“妈,婷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谁也别想拆散我们,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闻言,秦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捂着胸口剧烈喘息。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她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绝望。
话未说完,身子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
我慌忙冲过去扶住她。
秦母被气得心脏病发作,紧急送医抢救。
历经三小时手术,医生才宣告已经脱离危险。
当秦母被推进重症监护室,我刚要松口气,后领突然被人狠狠揪住。
秦言川将我抵在墙上,石膏硌得我肩膀生疼。
他咬牙切齿道:“叶思澄,要不是你在背后煽风点火,我妈怎么会心脏病发作,从小她就疼你,你竟然想害她!”
我用力推开他,冷笑出声:“秦言川,阿姨来找我是让我劝你别冲动卖掉股份,不要为了外人和家人反目成仇。”
“她是因为你的任性才气得病发,若是你还有点良心,就该听她的劝。”
说完,我直接转身离开。
秦言川的怒吼声再次传来,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只希望他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7巴黎设计学院的日子,新奇又快乐。
我握着刻刀雕琢蜡模,将碎钻嵌入铂金托座。
钻石散发的光芒,恍惚间竟与记忆里登山时的晨光重叠。
宋琰不知何时绕到工作台前,语气宠溺:“我的大设计师,该用晚餐了。”
我笑着点头:“好。”
我们在塞纳河畔的露天餐厅落座。
烛光摇曳间,他习惯性地将牛排切成小块推到我面前。
熟悉的场景勾起了我的回忆。
第一次遇见他,也是这样的黄昏,也是在这个餐厅。
那时我独自对着图纸发呆。
宋琰不小心碰倒了我桌上的水杯,不停向我道歉。
从聊天中,我得知他也是京市人,并且对我的设计很感兴趣。
我们相谈甚欢,加了联系方式。
从那之后,他便经常约我去看珠宝展览,参加各种艺术宴会。
他激发了我无数个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