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浮上洛婴宁那绝世姿容。
然后一股邪火无名冒出,清心咒念了800遍都不管用,他便只能将其发泄在纪清梨身上。
欲望压不住,纪清梨也十分顺从。
于是即便在医院里,病房的各处,两人也玩儿遍了花样。
只是每每结束,纪忱的心变越发空虚,迫切的想着,如果身下的人是洛婴宁就好了。
所以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一进门总要环视一圈。
企图能找到洛婴宁的身影。
5如果见到他回来了,洛婴宁肯定又会像以前一样,娇柔造作的黏在他身上。
往常他念着纪清梨,都会一本正经的推开她说别闹。
但是今后,他一定不会这样了,他会好好接纳她,滋润她,就当是弥补之前对她的伤害吧。
可他每每这样想,家里却总是空无一人。
自从那天过后,洛婴宁再也没有回来过,纪忱不禁皱眉。
鬼使神差他来到洛婴宁的房间,本想看一看,却意外发现抽屉里放着的离婚协议书。
那上面早已签好了字,旁边还放着一把钥匙。
纪忱的手一顿,胸膛紧张的上下起伏,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不可以,他都没有同意离婚,洛婴宁凭什么离婚。
当初爷爷非逼着他娶她,根本不理会他是怎样的抗拒。
现在,又凭什么洛婴宁说走就走?
纪忱一把抓起钥匙,急匆匆敲响保姆的房门,语气急切道:“夫人的这把钥匙是开什么的?”
保姆大半夜被吵醒,迷迷糊糊才看清是什么钥匙,回复:“先生,这是阁楼的钥匙,夫人习惯在里面放东西。”
语毕,纪忱大步跑上阁楼,手颤抖的连钥匙孔都插不进去,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打开房门。
只是一推门儿,面前的景象,又令他瞳孔一缩。
满屋子堆砌的钞票,钱堆几乎要顶到天花板,红白相间,十分震撼。
可纪忱却感到了浓浓的讽刺。
他是个极度敏感的人,每次发泄后再见洛婴宁,便总觉得心虚,于是只能给她补偿。
借此冲淡内心的愧疚感。
可自己给的现金,洛婴宁竟然一分没动,全部堆在了阁楼。
以他现在看到的钞票数量,很难想象,他究竟对不起了她多少次。
手中佛珠转动的越来越快,但纪忱的心却越来越焦躁。
他走进阁楼,开始疯狂给洛婴宁打电话。
也不知道是被刺激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