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少关切。
我强忍疼痛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多谢王爷关心,臣妾无碍。”
林婉儿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我:“王爷!
她、她的银针!”
众人目光随之而去,只见我腰间的针袋不知何时松了绑带,一些银针散落在地,而有一根针恰好掉在林婉儿刚才经过的地方。
林婉儿声泪俱下:“王爷,我方才马受惊,就是因为踩到了这银针啊!
若非王爷相救,婉儿岂不是要粉身碎骨了?”
她转向众人,楚楚可怜地道,“婉儿不敢妄言,但这…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议论,目光在我和林婉儿之间来回。
萧绝面色阴沉,冷冷地看着我:“王妃,你有何解释?”
我平静地看着那根银针,确实是我的没错,但我根本没去过那边的路径。
有意思,这陷阱设得还挺精妙。
“王爷,”我不慌不忙地道,“臣妾的针袋绳结向来打得很紧,不可能无缘无故松开。
方才臣妾落马时,身子着地,确实听到了一声异响,恐怕是有人趁乱割断了针袋绳结。”
“荒谬!”
林婉儿激动地反驳,“王妃是说有人要害你?
可明明是我差点坠崖!”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轻声议论:“这王妃也太不知好歹了,明明是自己连累了林小姐,却倒打一耙…”萧绝沉默地走到那银针旁,俯身捡起,仔细检查后,突然问我:“你每日给本王施针的针,是这种吗?”
此问一出,众人更是惊异。
林婉儿面色微变,显然没想到萧绝会问这个。
“不是,”我摇头,“给王爷施针用的是特制金针,这种普通银针只用于一般外伤。”
萧绝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他转身,威严地扫视众人:“今日狩猎到此为止,都回营地休息吧。”
他走向我,声音不冷不热:“你既然受了伤,就在营地好好休养。
这几天不必来给本王施针了。”
这是公开的惩罚,也是他向林婉儿表态。
我躬身应是,神色如常,但心中已有计较。
这一出戏,表面上是林婉儿胜了,但我故意示弱,反而给了我查探的自由。
萧绝带着林婉儿离去,临走前,他低声对我说了一句:“营地禁足,哪都不准去。”
我微微一笑,知道这是他给众人的交代,但也是给